第301章 好人再次互掐,還好邊沒站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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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往昔底牌一張平民。
麵對這張號牌的發言,他怔愣了幾秒,而後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
“其次,警上我提出的質疑是,前置位這幾張牌,嘴上都說不表達站邊,可是最後也都說了自己想要站邊號的傾向。”
“我認為他們既然打算不站邊,那就沒有必要聊出傾向於想要站邊誰,隻需要將自己認為的,號與號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發言中的爆點點出來即可。”
“所以當時我覺得號、號之間開出一隻,而號的底牌,無論號是否為預言家,都很難構成號或號的同伴。”
“以及0號起身去反駁號觀點,但卻沒有打死號,我不能在這個位置說0號一定是一隻狼人,畢竟我沒有聽到他的更新發言。”
“我隻能說現在號把0號打了,而0號對於號的態度我們現在未知,因此這幾張牌之間是否為狼,可以聽他們自己去聊。”
“目前我能給到的狼坑位是這張號牌,以及號和號之間,號是我眼中偏向於為悍跳狼的牌。”
“我警上對於號牌的指責也好,點出他發言中的問題也罷,總歸我給的理由,是足以支撐我去攻擊號牌的。”
“那麽後置位的這張號牌,警上起身是要直接將號和號全部打飛的,首先這個觀點我就不能苟同。”
“以及他對於我號,和號、0號、號這幾張牌的定義是,我們在互打,我們之間要開狼。”
“可現在號是投票給號的,且號拿到了警徽,現在這張號牌的發言變成了號是他視角中的狼人,號、號同樣是他視角中的狼人,最後一狼,他認為前置位的號和號還有可能開狼,但我們這四張牌之間,他又說不可能不開狼。”
“這張號牌視角中的狼坑不是明顯爆炸的嗎?”
“但是號牌的視角很炸裂,我卻不能保證號一定是狼隊中的那張大哥牌,他有可能是小狼故意聊的這麽炸裂,勾引騎士去戳。”
“隻要騎士把這張號牌戳死了,號和號兩張牌,似乎有不少人現在還沒有辦法分清,這是第一點。”
“第二,則是騎士被小狼廢掉了技能。”
“雖說死掉了一隻狼人,可是晚上狼隊也能繼續去砍人,縱然有守衛在守衛也不敢打包票,說能夠百分百的遁出平安夜吧?”
“甚至如果狼人找到了守衛的位置,趁守衛試圖守預言家時,一刀把守衛剁死,直接偷家成功,我們好人是更難打的。”
“第三,不死者是絕對可以多活一晚的,也就是說,狼隊可以多拿一刀。”
“所以這張號牌,我在這個位置不可能將他打死為不死者,這一點就交給號去聊吧。”
“我在這個位置直接給站邊,我認為號像是預言家牌,不隻是因為號去站邊號,其次我不太覺得號牌是在墊飛號的狼人。”
“號和號像是兩張見麵的狼人牌,以及號警上的視角讓我認為他像是一張狼人牌,且號在警上發言時,覺得號更像預言家多一點。”
“但他又不把邊給站死,我覺得他有可能是一隻小狼在倒鉤,因為他鉤的非常謹慎,不像是試圖在暴露視角的樣子。”
“至於不死者的位置,在我這邊號的情況下,我認為要麽為這張號,要麽為這張號。”
“而前置位的0號、號,不知道是否開狼,總歸他們如果要打起來的話,可能會開出一隻,聽他們更新發言。”
“如果這兩張牌不開狼,號我不覺得像是一張狼人牌,狼人就隻能出在號、號、號那邊,號也是直接起身要去站邊你號的,你自己判斷他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倒鉤的狼人牌。”
“現在這個回合,我覺得狼人不太可能起來去給號衝鋒了。”
“也惟有號這張疑似不死者的牌,敢起身去給號站邊,試圖吸引著騎士的火力。”
“不過號越是這樣做,我反而越不覺得他像是不死者,所以我覺得騎士可以直接從號與號之間分辨,很有可能不死者是直接悍跳的。”
“那麽我站邊號。我是建議騎士向號發起決鬥,一槍把號給戳死,我認為大概率是可以將其決鬥出局的。”
“那麽我視角裏的狼人就是號、號、號,最後一狼看號是否為倒鉤,以及後置位0號、號是否要打架。”
“還有就是號、號那邊的發言,號打了號,號打了號。”
“但如果要說號、號是兩張狼,我的狼坑是炸的,所以說號、號在我眼中不太能夠成立為兩張狼人牌。”
“要麽就是號為倒鉤,要麽就是號為狼,或者狼人去0號、號裏找。”
“這是我眼中的狼坑位。”
“其他就不多聊什麽了,聽0號以及號的發言吧。”
“過。”
號往昔一張平民牌點的四個狼坑位,其實已經點中了三張牌。
也就是號、號以及有可能被他點進坑裏的號。
至於號則是被他點錯的一張牌,不過警上本身就隻有這麽幾張牌發言,其他幾個位置都在亂打。
而他一張平民,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聽完兩輪發言,整體點出來的狼坑,能四進二,甚至有可能四進三。
已經算是不錯了,王長生也不會太過苛求於什麽。
隻要能夠站對邊,認他為預言家。
那麽哪怕打錯了狼坑,他也能夠把他給撈回來,一切就都還有的救。
當然,前提是好人們得站對邊,如果好人把他直接打成悍跳狼人。
那他是沒辦法去救對方的,甚至他還要通過自己的發言,讓站錯邊的好人回頭。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大腳怪身為一張守衛。
警上、警下兩輪都被這張號牌給打了,自然不會高興。
他皺眉發言:“首先號打我為狼,我肯定是要反擊的,但要我直接將號點死為一張定狼牌,我肯定做不到。”
“我隻能說號偏向於那張狼人牌,以及號警上的工作量就是極大的。”
“他首先在警上對於我的定義就是一張狼人牌,那麽警上本身外置位的好人牌都不敢隨意去點狼的情況下,號卻敢。”
“他直接在警上,在我發言之後,打死我為狼人,可對於攻擊了0號,卻沒說要將0號一定打死的號,和攻擊了不太可能構成狼人的號的這張0號牌,他不分辨。”
“隻是留個話口子。”
“我不得不懷疑,0號和號之間,是不是會開出他的一張狼同伴。”
“以及我並不覺得我警上的發言有什麽問題,號警上對我的攻擊是,我不去將0號或者號中的牌打死,其中一定會開一隻狼人,同時也沒有將後麵的人打死,所以我是狼。”
“首先他對於我的這種攻擊,各位應該都能夠聽得出來,他是在強打我。”
“其次,哪怕他覺得我警上的視角有問題,可事實上,我警上發言說不給後置位丟水包,不給他們壓力,是因為我底牌為一張好人。”
“格局已經擠到這裏,我沒必要去點他們之間誰是狼,因為我沒有聽過他們的發言,怎麽可能直接給出結論?”
“如果隻單憑卦相,我就去斷言他們中的某張牌有可能像是一張狼人,被我攻擊的那張牌,如果底牌是一張好人,是我抿錯了卦相的一張牌。”
“他是不是要起身打我為狼呢?我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好人和好人互打,好人有什麽收益?最後不還是狼人漁翁得利嗎?”
“而且這個板子是有騎士在的,且有不怕死的不死者。”
“在不死者唯一懼怕的就是騎士決鬥的情況下,狼人肯定會操作,試圖去騙騎士。”
“最好戳死好人,或者再不濟,狼隊退一步講,也得讓騎士戳死一隻小狼。”
“所以說我不給後置位壓力,是因為我不想打到有可能存在的好人,怎麽就成了我不敢去攻擊外置位的牌。”
“身為好人,不敢打後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以及前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了呢?”
“這種說法是相互的,你那樣說也行,我這樣說也行,不可能用這種互通的邏輯,根本站不住腳的邏輯,打我為一張狼吧?”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我對於外置位的攻擊,自然是會十分謹慎的,可這張號牌幾乎是無成本在打我,作為真正在工作的一張牌,我不認為你是在為好人工作,那麽你就隻能是在為狼人工作。”
“所以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狼人,不過今天的輪次顯然不是這張號牌,哪怕他是一張狼人,他的輪次也給我往後稍稍。”
“我目前打算站邊號,因為號是我眼中的狼人,但他卻站邊號,以及他聊的理由是,因為我試圖去站邊號,那麽其實反過來講,號大概率就是在倒鉤號的一張牌。”
“他去站邊號的理由,顯然不像是在打衝鋒的一張狼人牌吧?”
“那麽騎士發動決鬥的輪次,一定開在號和號的身上,而我站邊號,輪次就在號和號的身上。”
“所以預言家去進驗這張號即可,號如果能驗出來是一張狼人,那麽女巫就直接將其毒殺,亦或者白天我們將其放逐。”
“如果號驗出來是一張好人,那麽也不要急著將我打成一張狼人,預言家你甚至可以來進驗我的身份。”
“號底牌若為好人,我號、號全為好人,外置位的狼坑其實是很容易擠出來的。”
“所以今天哪怕要出人,也先出定狼。”
“我認為比較合理的輪次是,騎士要戳就戳,總歸也是從號或者號裏麵戳。”
“戳到小狼,那女巫晚上自然是要毒殺另外一張牌,哪怕他能複活,起碼也要廢掉他的複活,讓我們在白天能夠將其扛推。”
“戳到大狼,自然是要毒殺另外一張小狼,這是沒什麽可說的,總歸神職牌的技能一定要提前使用。”
“以及號你晚上去查驗這張號牌,是狼就扛推,不是狼那就去外置位去擠狼坑。”
“如果號是好人,我號、號全部為好人,其實號、號、號之間肯定是要開一隻狼人的,0號、號大概率也要再開一隻狼人。”
“那麽狼坑就是號、號,以及左右這兩邊幾個位置開出兩隻狼人。”
“我的視角就是這樣,過。”
號一張守衛牌,在這個位置的發言是較為謹慎的。
起碼號都已經攻擊了他,可他卻沒有說一定要將號牌打死,反而還給了預言家去進驗他的機會。
不得不說,這已經很有格局了。
麵對號和號的互打,王長生倒沒有那麽憂慮。
首先他能夠看清楚是兩個人的底牌都是好人,不會像普通的預言家一樣,麵對兩張好人牌互打,就覺得其中可能會開出狼人。
而且就算是平常的預言家坐在這裏,看到號和號打起來,肯定自然也會是先讓這兩個人進入自己的警徽流。
不可能上來就安排女巫把他們給毒殺的。
因為在此刻預言家的視角裏,首先號是一張悍跳狼,站邊號的號,不管怎麽看,都一定比站邊自己的號來的狼麵大。
所以哪怕是安排女巫的毒藥,肯定也是號或者號中間的某張牌先吃毒。
號自然是要往後稍稍的。
【請號牌開始發言】
號遊俠底牌同樣身為一張平民。
他是唯一一張待在警下的牌。
此刻輪到他發言,左右環顧一圈,視線在一張張牌的身上流轉而過。
這些人。
有的在說肺腑之言,可有的,卻是在披著人的麵具。
說著謊言。
試圖欺騙別人。
“我上票給了號,首先我的底牌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將我和號捆綁起來打的人,就必然是狼。”
“我先說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警上號和號對跳,當我看到隻有我一張牌沒有選擇上警,有機會可以投票時,我明白我這一票非常關鍵。”
“那麽其實號和號的發言,我坐在警下聽得非常仔細。”
“號在號之後起身的起跳預言家發言,其實在我剛聽完之後,並沒有什麽問題。”
“不過後置位的發言,或多或少都在偏向於去聊號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我認為其中有概率存在狼人倒鉤的可能性,或者說狼人有可能隻開出一張牌,不管是真不死者,還是說成立為小狼在裝不死者,試圖騙騎士的一戳。”
“總歸起來勾引騎士戳自己的這張牌,大概率不太可能是倒鉤預言家的牌,那麽他的站邊就有可能是在為自己的狼隊友衝鋒。”
“所以我認為號是在為自己隊友衝鋒的一張牌,那麽他為號衝鋒,我自然不會覺得號像是預言家,以及其實號警上是並沒有直接說要去站邊號的。”
“這是事實。”
“可是號起身是直接要我的票的,你連身份都沒拍,你就讓我去把票投給你,顯然不合理。”
“你要麽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我如果分辨不出號和號誰是預言家,我可能會把票投給你,可如果你不拍身份,反而就要我直接給你上票,你警下再拍身份。”
“這個主次順序是顛倒的,在我看來你不能像是一張好人牌。”
“那麽你在警上末尾的發言是,如果我號敢給號上票,你會考慮號底牌為狼,而我則有可能是不死者,所以不怕出局,因此才敢警下直接為號衝鋒。”
“那麽其實你的潛台詞就是,你覺得我把票投給號,我們為狼,你肯定是要站在號的,對吧?那麽我如果把票投給號呢,你也沒有說你認為號就一定是狼人,你隻是在之前聊了一句,如果我把票投給號或號中的某一張,你覺得我們可能是兩張狼人牌,然而最後卻隻單獨點了號和我號。”
“那我如果投給號牌,你覺得號是不死者,還是我是不死者呢?我敢在警下直接衝鋒,還是直接反水,又為一張好人了呢?”
“這點你又不聊,你直接選擇了過麥。”
“所以我就把票投給了號。”
“以及號在警上起跳預言家,發我金水時,留的警徽流是後置位的號、號、0號。”
“首先號現在我們已知是已經起跳的牌。”
“號在發言時已經點了號是號、號、0號中狼麵有可能最大的,那麽號直接起跳,這本身就是號玩家發言時更像預言家的力度。”
“其次,號起身去給號發金水,也有一定的力度,可是他的警徽流第一張要去開這張號,號本身的發言,我就不覺得像是一張狼人,號直接起身將號認下了,有沒有可能是號想要去博號的好感呢?在你號玩家的視野裏。”
“可你也並沒有這樣去聊,你認為號有可能是在和號做身份的狼人,可是他們能做什麽身份呢?”
“號如果和號能夠構成狼同伴,號為什麽不直接起跳預言家,隻是讓預言家去進驗警下的我?”
“他直接給我發金水,就像號一樣,這不是萬事大吉嗎?”
“有必要讓號起來給我發金水嗎?顯然沒有必要。”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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