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我女巫,認狼人為好!毒殺死不了的不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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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目前會選擇站邊這張號牌,我底牌是一張好人,身份不會拍的,今天也不是我的輪次。”
“如果你騎士不信,你當然可以直接對號或者號發動技能,這是你的底牌賦與你的權利。”
“但我個人認為,騎士你怎麽去做是你的事情,現在你既然沒有動靜,我就默認你想將技能留在明天使用,或者正在尋找狼大哥的位置,試圖對不死者發動技能。”
“那麽你自己分辨號與號這兩張牌。”
“如果你實在分不清楚,你可以向號或者號使用技能,幫助我們外置位的好人開出視角。”
“若你去戳號,你沒把號戳死,你反而自己死了,那麽我總歸是一張明擺著的金水。”
“號哪怕出局了,號也能把警徽飛給我,或者他去查驗外置位的牌,總歸他的信息是有用的。”
“我們好人還是可以接著號的信息去對場上的格局進行分辨與判斷。”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沸騰底牌同樣是一張平民。
聽完前置位的發言後,他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思路。
“我個人覺得這張號牌的發言不像是一張狼人的發言。”
“所以說號和號哪怕不成立為捆綁關係,號和號不見麵,號是狼人,號應該也不太能夠成立為一張狼人牌。”
“所以說將號和號打在一起,我就不太能夠認得下號的發言是一張好人的發言。”
“但號是狼,這一點是在場的各位都已經點出來的,問題是他是誰的狼隊友呢?”
“首先可以說號和號是狼同伴,如果實在找不到外置位的狼人去打,硬將號塞進號的狼坑位裏,也是可以的。”
“那麽先假設號以及號這兩張牌構成兩隻狼人,外置位的牌已經有不少人選擇去站邊號了,起碼現在整體的格局,大部分人是偏向於認為號是預言家多一點的。”
“那麽這個時候,其實號是有機會直接將號一張真預言家牌扛推掉的。”
“那麽號還敢在這個位置,讓騎士對號或者號發動技能。”
“騎士隨便一戳,騎士開出視角之後,我們不是能夠直截了當的知道誰是預言家,誰是悍跳狼嗎?”
“號有必要讓騎士去戳嗎?沒有必要吧。”
“而且號的發言是,騎士戳出來號是真預言家,他就是一張百分百的金水,可以穩坐在這裏。”
“哪怕號出局了,他也能夠拿到警徽,我並不認為這樣的視角,會不像一個好人的視角。”
“因此其實號真的很難構成狼人,而且我也並不覺得號的發言有概率成為不死者,所以說號對於號以及號的定義,在我這裏完全就是錯誤的。”
“要麽就是你號打錯了人,要麽你號就是一張狼,可你號除了號、號之外,你還能攻擊的牌有誰呢?”
“號、號、號,以及0號、號。”
“首先我必須要說明的是,我並不是因為你打了我這張號牌,我才要把你給打為狼人,我是因為聽你的發言像是一張狼人,所以才將你定義為狼人。”
“再來聊聊我警上的發言吧,我警上對於0號牌的定義是,0號發言在我這裏不太過關。”
“我首先沒有說0號一定是一張狼人吧,我隻是說號如果底牌為一張預言家,那麽0號可能沒辦法能夠構成號眼中的一張好人牌。”
“也就是說,號如果是預言家,0號有可能是一隻狼人。”
“理由我警上已經給過了,直接說結論,我對於0號的定義是,這張0號牌有可能構成墊飛狼。”
“以及雖說我認為0號有可能不像一張好人牌,但如果號底牌真是預言家,你0號是什麽身份,我給的結果是讓號自己判斷。”
“因此你們可以說我打了0號,但不能說我將0號打死了,更不可能說我和0號一定會開出一隻狼人。”
“那麽到號這邊開始,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後置位這幾張牌就已經開始渲染起我和0號一定會開出一張狼人的氛圍了。”
“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警上我隻聽過號、號、號、號、0號這幾張牌的發言,我認為號有概率像是預言家,但是我並不直接把邊站死,同時我給了號有可能是預言家的麵。”
“那麽號是首置位發言的牌,你讓我在這個位置不給他一點容忍度,將他打死,顯然也不可能,因為我壓根就沒有聽出來號的狼麵。”
“號不管是號的金水還是號要洗頭的牌,總歸號很難通過警上的發言構成號或者號的同伴,這是一定的。”
“那麽說到這裏,其實就很明顯了,在警上我那個位置,前置位我可以攻擊的,事實上也就隻有這張0號牌。”
“以及0號牌的發言,本身在我眼裏就有在墊飛號的動作,所以我合理的懷疑,提出我的質疑,隻要0號在警下給出同樣合理的解釋,我自然會打消我的時候的懷疑。”
“號那邊開始,怎麽可能認為我和0號一定會開出一張狼人呢?”
“號起身說的是我號以及0號有可能,或者說大概率可能開出一隻狼人,也有一定的小概率形成兩張好人牌,這是號的發言。”
“到了號那邊,號去把號給打了,認為我們之間不可能開出雙好人,或者說認為號不應該說出我們可能會開出雙好人,反而要直接將我們打死,0號、號之中必然開出一隻狼人的格局。”
“從號這裏,我就已經覺得那邊是產狼的重災區了。”
“到了警下這個環節,0號是否為狼人?我已經無法判斷了,隻能交給你預言家去留兩天的警徽流。”
“現在守衛在場,你號隻要是預言家,你總歸能夠驗出號、驗出0號。”
“或者說你不想去驗這張號牌,那麽你就去把這張0號給進驗掉,0號但凡是一張好人,狼坑位就絕對開在號、號、號、號、號那邊。”
“目前我就不再繼續去攻擊這張0號牌了,0號如果你有想要攻擊我的想法,你仔細斟酌一下,你認為我現在的發言像是一張狼人發言,還是一張好人發言。”
“說一個最簡單的邏輯,如果我是狼人,我現在應該順著號那邊給出的邏輯,直接將你0號打死。”
“我們兩張產生強對立麵關係的牌,總歸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必然要開出一隻狼人。”
“那麽你就很有可能被我抗推出局,或者說哪怕我扛推你失敗,我也大可以直接在後麵起跳身份,強行去找神職的位置。”
“我身為狼人,做這些事情都是無成本的,我不像好人一樣,需要有很多顧忌。”
“所以說我現在敢發言說讓預言家去進驗你,而我對你不再進行定義,我就一定不可能是狼人,所以你的底牌如果是一張好人,我希望你能夠認下我是好人。”
“我有一種預感,號那邊的狼坑重災區,正在試圖將我們兩張好人牌刻意打成對立麵關係,好讓我們之中的某一張好人牌出局。”
“當然,我隻是預感,我不是在說你0號就一定是一張好人牌,我隻是在說你如果是一張好人牌,希望你能夠認下我。”
“同時,對於你警上的發言,你可以進行一定程度的解釋,隻要合理,我自然會認下的。”
“而如果你底牌是一張狼人牌,你還是想和我建立起強對立麵關係,起手發言要打我為狼,我大概也就明白場上的格局了。”
“我站邊號,號是一隻,號不像,號有可能是倒鉤,但這一點交給號去判斷,你0號是一隻,號是一隻。”
“最後一狼,還是像我說的那樣,號、號、號、號那邊去開。”
“我的視角就是這樣,過。”
號沸騰起身給自己留了一波退路。
沒有繼續順著警上的發言,去攻打這張0號牌。
不得不說,確實很穩。
如果這張號現在還想攻擊0號的話,這兩張牌必然會掐起來。
可現在他卻後退一步,將0號是否為狼人,交給王長生這張預言家來判斷。
那麽好人之間,或許就能夠停戰,將矛頭對外,轉向狼人。
號的發言非常穩健,沒有給狼隊機會,王長生心中暗自點頭。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生還聽完號的發言,皺了皺眉。
他的視線從號沸騰身上收回。
“要我解釋我警上的發言嗎?我不知道有什麽可解釋的,當時我的視角中,號是偏向預言家的一張牌,我為什麽覺得號偏向一張預言家,我已經在警上就聊過了,你是怎麽給出我在墊飛號的這個結論的呢?”
“以及本身我是想將你定義為狼人的,但現在你的這番發言,我很難將你直接打死,但我也無法直接將你從狼坑裏摘出來。”
“還有你說我如果在這個位置攻擊你,那麽我就一定是狼,可你警上是直接定義我為墊飛號的狼人牌,你的攻擊當然是無成本的,現在你又收手了,所以我也不能動手?我不太理解。”
“你警上警下兩輪發言都說沒有將我打死,然而你又說號哪怕是預言家,我也有可能是狼,所以說不管號和號誰是預言家,你對於我的定義都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這個視角和你的發言是衝突的,甚至你警上的發言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你又覺得我不論是在墊飛號,還是號的同伴,都覺得我像是狼人。”
“又說沒打死我是狼人,那麽你對於我的攻擊到底算什麽?”
“算我造的孽?”
“正著說反著說,都成你在說,那道理你都講了,要我講什麽呢?直接認下你是好人?我顯然做不到。”
“因為你有可能構成現在在這裏做作的認下我是好人,想將矛頭對準號、號、號、號那邊,讓預言家的視角產生偏差,從而不去進驗你。”
“那麽你的底牌如果是狼人,預言家兩輪警徽流都沒有留你,結果外周圍的牌都打一遍了,讓你坐到決賽局?”
“這也不現實吧。”
“以及你要預言家來驗我,我更不能理解了。”
“你到底覺不覺得我是一張狼人牌呢?如果你覺得我不是一張狼人牌,又為什麽要讓預言家耗費一驗來驗我?”
“我當時認為你是一個起來工作的狼人,現在總歸我對於你的身份存疑,所以說我不能直接去站邊號,你說我警上墊飛,我現在甚至還覺得你有可能是倒鉤,但不管你是不是倒鉤,你是我眼中有可能的狼人。”
“那麽如果你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我想聽聽你對於我的定義,以及你一會兒警徽流會留哪兩張牌,我會根據你的發言以及後置位號的發言,通過你們兩個人的對比發言,最終給出我的投票。”
“警上我本身是覺得你好像是一張預言家牌的,現在我被打成墊飛你的牌,那麽我就不站邊你了。”
“當然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直接去站邊號,因為號的發言在我的視角中像是一張狼人牌。”
“所以我不知道是否號在墊飛號,0號在這裏為號衝鋒?”
“有可能,我再聽一聽吧。”
“如果說非要我給出狼坑的話,我認為的狼人是號、號兩隻,號、號兩隻。”
“因為我覺得號去點號,不太像是想要把號打死,隻是想借著號的發言來證實他的底牌是一張好人。”
“其他的視角就不太能給到了,這是硬要我聊狼坑我點出來的,但事實上我不太確定號是否為一定的狼人,所以說站邊都不能肯定的話,給出的狼坑也沒有什麽太過具有參考意義的價值。”
“過。”
0號生還搖了搖頭,而後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頓了頓。
這怎麽號都已經退了一步不打了,0號反而還要起來戰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一柱擎天身為女巫。
第一天號是被他救起來的一張牌。
聽完這一輪的發言,他覺得號牌不太像是一張狼人。
輪到他發言,麵對前置位好像打起來了,又好像沒打起來的0號與號。
號一柱擎天稍微沉默片刻。
心中思緒飛轉,目光變得堅定。
“首先騎士不跳出來的話,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來了。”
“號是我的銀水,我底牌一張女巫。”
“聽完號的發言,他警上警下的兩輪發言,都讓我很難將其定義為一張自刀的狼人,所以我不太覺得號是狼人,號底牌在我這裏像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直接把身份報出來,拍出我的銀水,給你們擠一下狼人位置。”
“同時我底牌也是一張好人,後置位的牌也並沒有過多的攻擊,我不知道是否其中有狼人聽出了我的女巫身份。”
“我擔心晚上狼隊不朝預言家去砍,反而來朝我偷刀,那我毒藥能不能用出來,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說我就直接起身拍身份了,同時也能夠直接給在場的各位排除兩張好人牌。”
“號是銀水,那麽其實號在那個位置,他去點號、號、號、號,我不知道你具體想點誰,如果說你想點號、號、號,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你發言時我是沒有牌出身份的,沒有人知道號是銀水,而你如果覺得號是一張狼人牌,我就很能夠認得下你號是好人了。”
“目前不能確定你們0號和號這兩張牌中開不開狼,隻是提供一個銀水,讓預言家沒必要再去把警徽流浪費在銀水身上了。”
“以及我是女巫,我和號是不可能見麵的,警上我也對號是否為預言家進行了闡述,所以外置位的牌也並沒有將我打成狼人,這一點我很欣慰,那麽我現在點一點我認為的狼坑以及有可能的好人。”
“首先我個人認為0號不像狼人,其次號不像狼人。”
“拆解一下這張0號牌的發言,其實0號牌整體在聊的事情就是對於你號的反駁與質疑。”
“畢竟你是警上就直接起身去打了這張0號牌,而0號警上是來保了我號的,雖然0號在警上點出了我號可能存在的視角上的問題,但卻並沒有把我打為狼人。”
“如果0號為狼的話,他若是看出了我的女巫身份,所以不敢來打我,還想來博取我號的好感,這就更沒必要了,他甚至可以都直接不來聊我這張號牌。”
“亦或者他直接認下我號的發言像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何必來點我可能存在的視角上的問題呢?所以0號的發言,給我的感覺,像是一張好人牌能夠擁有的思考量。”
“以及號,也是我認為的發言和號起碼不認識,和號也不像認識的,而且號如果和號認識,這個邏輯就不可能成立。”
“那麽0號就隻能是獨立出來的好人,不管號是不是預言家。”
“至於外置位的狼人,號發言****的,不是狼人就是神。”
“但你這張號牌首先不會是女巫,因為我是女巫,其次你不是預言家,因為預言家開在號和號之間,最後你不可能是守衛,你是守衛,不可能在警上那麽跳脫。”
“那麽其實留給你的身份,就隻能是一張騎士牌。”
“而你若是一張騎士,你最好在號和號之間直接發動技能,或者說你去向外置位分辨不死者的位置。”
“如果你不發動技能,那麽我的這瓶毒,就隻能在晚上喂進你的嘴裏了。”
“我對話你這張號牌。”
“聽明白了嗎?”
“你底牌要麽為騎士,要麽為狼人,所以你隻要不發起決鬥,我會在晚上直接毒殺你,如果你是不死者,總歸就當作你是一隻正常的狼人來打,我廢掉你的不死次數。”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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