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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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 是他要許小真跪的,許小真跪得痛快,陳奕鬆反倒沒有絲毫快慰的表情,就連五官在暴雨中都扭曲了。
他命人拖來椅子,傭人為他撐傘,他就坐在雨中靜靜欣賞著許小真狼狽的姿態。
許小真生得很高,得有178,否則也不會當了這麽多年beta無人發覺,隻是他瘦弱的有些過分了,襯衫緊貼皮膚,勾勒出一片薄薄的身形,纖細的腰肢,在暴雨中搖搖欲墜。
雨水順著他尖削雪白的下巴匯成一條線,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嘴唇凍得發青,又長又翹的睫毛都掛著水珠,身板還是跪得筆直、虔誠,希望陳奕鬆能滿意。
許小真越是被淩虐的淒慘,陳奕鬆就越是興奮,血液沸騰,連額頭傷口都崩開滲血。
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捏住許小真下巴,強迫他仰起頭看向自己。
沾在睫毛上的雨水倒灌進許小真眼睛裏,迷得他睜不開眼,水像淚水一樣沿著眼角流下去。
陳奕鬆發現自己更興奮了,用力掐他的下巴,強迫他多流些眼淚來給自己看。
“你為了周延,什麽都願意做?”
許小真忙不迭點頭,下巴上還帶著陳奕鬆指腹碾壓出的紅痕,好不可憐。
陳奕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示意他跟隨自己進去。
會客廳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寬,上方吊著個人,許小真抬眸看去,是幫他傳話的傭人。
那個傭人已經皮開肉綻,鮮血在身下匯聚成一汪小池子。
陳奕鬆倚坐在沙發上,隨手翻開冊子,扔給許小真:“我從來沒有開除別人的習慣,凡是得罪我的人,隻會被扒皮抽筋,吊在這裏示眾,你不覺得這樣的場景很美嗎?”
冊子上都是各種死法的照片,一瞥就極其血腥,許小真連撿那個冊子的勇氣都沒有,嘴唇都在發抖,血腥味刺激的他眼前陣陣發黑,好像看到周延被吊在這裏的場景,許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們是同學。”
“沒什麽區別,我平日很縱容你了,許小真。”
被點到名字,許小真渾身一抖,臉色已經由白轉青。
陳奕鬆看到他被嚇成這副模樣,心情大好。
周延身邊有很多人在暗中護著,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出自哪家,也知道如果敢動周延一下,整個陳家都會從帝國版圖上消失。
可陳奕鬆他是個神經病,他不怕。
周延有種就一塊一塊把他的肉剜下來,當著他的麵兒喂狗。
許小真什麽都不知道,嚇嚇他足夠了。
“你放過他,放過他……”周延不能死,許小真訥訥開口,細白的手指顫抖地解上扣子。
他試了好幾次,才費力解開第一顆。
陳奕鬆好整以暇,長腿交疊,指節撐著額頭,看許小真跪在自己麵前,一粒一粒解開扣子,呼吸幾乎停滯。
“都在這兒杵著做什麽!!眼睛不想要了!”他狠砸下去個杯子,瓷片四濺。
傭人早就習慣自己神經病的主人,紛紛低下頭散去。
膩白的皮肉凝著水汽,在昏暗的會客廳發著盈盈的光,但是烙印在上麵的齒印和吻痕刺得陳奕鬆神經一陣陣跳痛。
他摸起放在沙發旁邊的鞭子,鞭子還滴滴答答有血,他便又放回去了,向許小真招招手:“過來。”
許小真眼中帶淚,跪著膝行過去,挨在陳奕鬆身邊。
他上身的襯衫已經被脫下,扔在地板上,上半身裸露在陳奕鬆麵前,止不住發顫。
“求你。”許小真的聲音細若蚊鳴,指甲死死掐在掌心,劇烈的疼痛克製著他不至於崩潰逃跑。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不該招惹陳奕鬆的。
陳奕鬆垂眸,目光在許小真的每一寸皮膚上逡巡,眼神帶著強烈的占有欲和病態的侵略性,像是巡視領土的國王。
許久才撫上他的後頸,把他拉過來,麵對自己。
“為了周延?”
許小真木然點頭。
他身體硬邦邦僵直,大腦完全一片空白,任由他把自己提起來,像擺弄一個洋娃娃。
他又聽到陳奕鬆的一聲冷笑:“真是個傻逼。他可是煩你煩得要死。”
為這句話,為周延並不愛他,許小真渾身都被凍得冰涼,唯獨眼眶自己熱了。
陳奕鬆拇指帶著薄繭,壓在他眼尾,欣賞許小真的眼淚,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麵前流淚,以往多硬氣啊,明知打不過也要拚了命的反抗。
眼淚真漂亮,隻可惜他的眼淚,都是為周延而流,真是一條亂搖尾巴的狗。
快黃昏了,雨也停了,許小真才跌跌撞撞從別墅走出來。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運屍車,吊在會客廳上的人死了,陳奕鬆叫人送出來連夜掩埋。
許小真記不清在裏麵幾個小時是怎麽過的,隻有無休止的血腥味。
周延一直沒等到關於他的處罰通知,家裏白天熱夜裏涼,怎麽都睡不好,他沒多片刻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伏在課桌上補覺。
傍晚直到放學的時候,人們都陸陸續續散去了,門口也沒有那道鬼鬼祟祟的影子。
往日許小真總會在他出教室後,悄悄跟在他的身後回家。
不過周延沒有太多在意,他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家,旁的地方也去不了。
許小真班裏經常拖堂,如果放學看不見自己,他就回家了。
周延才剛走出門,白天還因為他打了陳奕鬆而對他避之不及的同學笑嘻嘻圍上來,逢迎恭維著:“延哥!延哥我一早就想跟您認識認識了。”
“今早打陳奕鬆那一下可真帥,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我們能不能跟著您長長見識啊?”
“早就聽學校裏的人說,延哥你家裏不一般,沒想到這麽牛,陳奕鬆都快被你打殘了,他們家連個屁都不敢放。”
“那是!我早說了,延哥家裏肯定非富即貴,絕不是陳奕鬆那種人能比的,何況他爸都不要他了,不過話說回來,延哥你從哪個區來的啊?”
一群人蒼蠅似的圍著他亂叫,搓手等待他的回複。
周延瞬間察覺到了什麽,大腦嗡鳴,像挨了重重一擊,撥開人群。
無論是作為顧延野還是周延,他向來傲慢自負,一切都要完成的遊刃有餘,絕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讓自己展現出絲毫的不妥,但這次他卻用了十八年來最快的速度跑回家。
直到他看到縮在牆角的許小真,那個荒唐的猜想才真實落地。
許小真抱著膝蓋縮在牆角,頭埋在手臂中,聽到聲音微微抬起頭,見到是周延,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忙不迭爬起來:“我去,去給你做飯……”
“你去找陳奕鬆了——?”
周延一個箭步衝上前,扯開許小真的衣領,果然在腺體位置上看到了一個嶄新的,冒著血絲的牙印,心髒撲通一聲掉下去。
想到陳奕鬆和許小真發生了什麽,有點惡心,但是憤怒更占上風。
&nega,就算他厭棄,瞧不起,但誰也不能從他嘴裏奪肉。
“你去找陳奕鬆了——!!”
他喊得整條街都能聽到。
“你為什麽去找陳奕鬆——?!你有病嗎?還是瘋了?”
受傷的脖頸並不能迅速愈合,許小真也不知道為什麽周延和陳奕鬆一個兩個都會照著同一個地方下口。
&nega有腺體,卻不知道腺體就在這個地方,他自然也不知道為什麽周延第一時間就會看他的脖子,那麽精準的找到他被陳奕鬆咬過的地方。
本來隻要養好了,就能瞞過去的。
眼見沒等撒謊就被拆穿,許小真瞞也瞞不過去,再否認隻會顯得自己很蠢,點了點頭,幾秒後驚喜地抬頭:“你沒有被開除?”
周延心窩裏的火蹭一下竄上頭,快把他燒著了,他這輩子就沒遇見過比許小真更傻逼的人!
“我他媽的被開除跟你有什麽關係——?”
“你是不是犯賤沒夠——!還上趕著去找陳奕鬆?”
“你有病吧?上不上這個逼學校他媽的對我根本不重要——!!”
“你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我用不著你管你聽不懂——!!!”
許小真摸上他的手,旋即被他嫌惡地甩開,許小真咬著下唇,眼睛腫得和小核桃一樣,卻在認真道:“重要的,重要的周延,你是個很厲害的人,不能一輩子在十八區,掉下來容易,再上去就難了。你不能因為我,失去改變命運的機會。”
為了他?
為了他根本不在乎的上學機會,許小真去找陳奕鬆了,什麽都豁得出去?
周延瞳孔震顫,看著許小真,竟然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麽。
人和人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是利用,是利益權衡。
許小真為什麽會對他這麽好?如果換做他,假使許小真倒在自己腳邊一百遍,他也隻會把人踹開,嫌他死得不夠快。
換做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麽做。
就像如果他不是他父親唯一的兒子,對方早就毫不猶豫把他槍斃了。
許小真想起什麽,急急忙忙脫下襯衫,又要脫下褲子,想展示給周延看:“沒事的,我們什麽都沒發生,你看!”
周延製止他的動作,把襯衫披回去。
在許小真眼裏,這是信任的表現,亦或是就算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周延也不會嫌棄他的意思。他感動的熱淚盈眶,抱住周延的腰。
周延不知道許小真心中所想,他不信陳奕鬆那個瘋狗隻是咬了他一口什麽都沒做,但這話沒必要和許小真說,因為他不在意,他又不會娶他,所以沒必要在意。
是的,沒必要……
周延不斷提醒自己,可那股火穿破了大腦,控製不住向他全身蔓延,連周圍的空氣都有錯,讓他暴怒,不快。
他順著自己的心意,低下頭,就著許小真新鮮的齒痕處,狠狠咬上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再次標記覆蓋。
許久他才抬起頭,舔舐幹淨許小真齒痕處的血跡,對方早已經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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