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薑河,愛吃奶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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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小粉蛇用瓊鼻對著滕真意冷冷哼了一聲。
開什麽玩笑?
仆人身邊雖然有很多女孩,可她在那邊,就是獨一無二的!
嗯……
惟一和她差不多的,也隻有林衿,可她不過是仆人的徒弟罷了。
滕真意略微遲疑,心底也否認了先前的想法。
前幾天夜裏她能精準找到薑河住的客棧,自然是因為她有辦法能感受到薑河的氣息。
或者說,感受到的是真龍的氣息。
這個能力無論是她還是小粉蛇都具有,在蒼梧界之時,便是薑河身上散發出的真龍氣息,讓懵懵懂懂的小粉蛇潛意識地靠近薑河。
而她則不像小粉蛇隻能依靠著本能去尋找,滕真意有辦法通過這個微妙的連接設法進一步感受薑河如今的狀態。
薑河目前……似乎處於昨夜的那種狀態,簡而言之就是發情的狀態。
不過多半是對著那兩個金發少女發情,怎麽也不至於在他小徒弟身上發情吧。
方才所言,也隻不過是她故意恐嚇小粉蛇罷了。
“過來,牽著我的手。”
滕真意板著臉,對著小粉蛇伸出纖纖玉手,
“就算沒有和你差不多的女孩,他身邊也有其他的人,你堂堂一尊圖騰,莫非還要和其他人搶這個人族?”
這話也說到小粉蛇心坎裏去了。
是啊,想到仆人在和其他人貼貼,她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恨不得蛻下一層蛇皮了。
但她怎麽會在壞女人麵前示弱?
“嗚!”
粉發小女孩當即氣勢洶洶地牽住滕真意的手,指著窗外大聲叫著,
“嚶!”
滕真意神色一動,欣地摸著小粉蛇的腦袋:
“不錯,要是他三心二意,那就狠狠的咬他!等等……你說什麽?”
咬?
滕真意絕美的臉上頓時陰晴不定起來,她咬咬牙,默默尋思:
罷了,反正如今她用的是另一個身體,想要如何隨便蠢蛇就是了。
可哪怕在心底安慰自己,但怎麽想滕真意心頭都很別扭。
小粉蛇將一隻小手塞進滕真意的手中,忽然咬了咬手指尖尖,神色苦惱,忍不住偷偷揚起小臉瞥著身側的女人。
“你看我做什麽?”
滕真意滿肚子的苦水,在感受到手心那隻柔軟的小手悄然化去,連同心頭都軟了下來。
隻是在察覺到身旁的粉發小女孩一直偷偷的打量她後,眉心再次蹙起。
“嚶~”
小粉蛇討好的抱住她的腰肢,將下巴埋在她的胸脯上,仰著小臉,亮晶晶地粉眸討好地望著她。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滕真意撇撇嘴,她睥著小女孩,了然道,
“說吧,你想要什麽?”
“嚶……”小粉蛇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在她胸脯間揉著小臉,羞澀到耳垂紅潤剔透。
哪怕是薑河,有時候小粉蛇的嚶叫他也聽得不甚明白。
但對於滕真意而言,她和小粉蛇之間的關係太過緊密,輕而易舉能從僅一個字的話中聽出更多的信息。
當下,也明白小粉蛇隻是想和她貼貼。
滕真意的臉色更為柔和,她心情複雜地將這個小女孩輕輕抱住:
“原來,你隻是想抱抱我啊……”
然而,女人不知道的是在她懷裏的那雙粉眸,正古靈精怪地轉動著,似乎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走吧,事不宜遲,不然就得錯過一場好戲了。”
此時的滕真意,心中更是前所未有的想要讓薑河從小粉蛇離開,幼年的自己,隻需要自己照顧便可。
要是讓小粉蛇看見,薑河此人無色不歡,說不定能讓她明白薑河的真麵目,從而醒悟過來。
滕真意一揮寬袖,兩人身形頓時在這客棧內消失,來到上京內城區,鎮北王府附近。
“嗯?”
滕真意的目光投向鎮北王府,她敏銳地察覺到從那邊投來一道窺視的眼神。
奇怪,以她的修為,尋常金丹真人都無法窺得她的行跡,這小小的鎮北王府,怎會有人能發覺她?
鎮北王府原先的鎮北王,不過是築基圓滿的大修士,而且已經死在她前不久對朝堂的清洗,而王府目前裏麵住的仍舊是鎮北王的家眷,其內並無修為高深的修士。
她暗中朝鎮北王府卷動神識,便立刻發現正有一金丹真人正悄然朝著城外逃出。
想來,此人便是窺視她的那位真人,在發覺窺視被發現後,當機立斷立刻逃竄。
“唔……是那誅魔殿的一行人,這是葉閣?尚且還可以牽製神感教,算了,饒他一命。”
滕真意若有所思,任由葉閣亡命而逃。
隨後,她稍加感知,便察覺到在一偏僻小巷中有一架馬車,這馬車內正是薑河一行人了。
滕真意抱著小粉蛇落在一旁的樹梢邊,首先便看見在馬車前有一個老人正和一個尋常凡人少女在樂此不疲地玩弄著一個小巧的玩偶。
此時,馬車前的兩人都還沒發覺滕真意的到來。
“這是……”
滕真意打量著那個老人,老人身上的氣息渾然天成,若不是臉上流露的是少女情態,滕真意還真察覺不到她是經過易容。
如此的高明的易容手段,證明了這個少女背後大有來頭。
這兩人,應該就是鳳家姐妹了吧?
莫非,薑河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滕真意皺皺眉心,真龍一族,一向好淫,其氣息波動,更是獨一無二。因此她能通過真龍氣息的波動,大概感受到薑河是否在做壞事。
但終究還是有誤差,畢竟壞事結束了,還會短暫的處於餘韻之中。
“嚶——?”
小粉蛇震怒,她顫抖地伸出食指,指著那個小小的玩偶,氣憤至極。
世間怎麽還有這麽小的!
“你急什麽?這麽小的玩偶,怎麽想都用不了吧。”
滕真意無奈的安撫小粉蛇,但依舊說服不了粉發小女孩。
她撲到滕真意的懷中,氣鼓鼓地撅起嘴,神色委屈極了。
“好啦好啦……”
滕真意越發覺得自己在養女兒了,她拍了下小粉蛇的腦袋,指著馬車窗簾,
“你瞧,那窗簾打開了,你不是想看看你的仆人嗎?”
“唔?”
小粉蛇摩挲了下腦袋,這才轉過頭來。
雖然壞女人是真的壞,可軟也是真的軟呀……
透過窗簾,小粉蛇清楚地看見了一個男人正坐在其內,此時彎著腰,不知是在幹著什麽。
似乎是彎著腰不好處理,他又直起身子。
這時,小粉蛇才看見半個身子軟軟趴在薑河腿上的衿兒,她兩條腿兒無力地跪在地上,精致可愛的臉蛋紅彤彤的,黑水晶般的眸子水霧漣漣,好看的小裙子快褪到了腰間。
“嚶……?”
“嗯?”
滕真意下意識揉了揉眼睛,隨後恍若大悟道:
“她應該是生病,不小心暈倒在地上了。”
如她所言,隨後薑河將衿兒從地上抱起,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後,停留在車窗上。
他想了想,把女孩的一雙藕臂放到窗戶上,似乎是讓她撐在車窗上。
可惜,女孩因為生病身子無力,幾乎稱得上是掛在車窗上了。
“這是……是因為她腿出了問題,逆奴正在檢查嗎?”
滕真意疑惑地道,在她的視線裏,薑河又一次消失了身形,不過依稀可見他是蹲在衿兒的身後,兩隻手抓住衿兒的白軟大腿,埋著腦袋不知在幹什麽。
“師尊……”
黑發小女孩軟糯糯的喚著,小手發著顫,想將身後的男人腦袋按下去。
一張紅潤的粉嫩臉兒,讓外麵的兩隻粉毛看的一清二楚。
她水霧霧的黑眸似不經意撇了一眼粉毛的位置,一絲絲緊張更從眼眸深處掠過。
被別人看見什麽的……
衿兒抽了抽鼻子,身子更軟了,險些坐在薑河臉上。
“衿兒別擔心,蘇蘇師娘沒給衿兒洗幹淨,那師尊給衿兒洗幹淨吧。等等,衿兒的腿兒怎麽了?一直在發抖……”
薑河歎息,他打算先幫衿兒洗幹淨後,再去看看她腿兒出了什麽問題。
其實他之前檢查的時候,衿兒還是幹幹淨淨的。
可不知為什麽,在他扣住車輪竅門之後,忽然出現一些汙水。
等等……
他在車內,怎麽扣住車輪的?
薑河搖搖頭,沒有繼續去想這個無意義的事情。
他埋下頭繼續舔舐著溫軟的小奶糕,沒想到衿兒還隨身攜帶了一塊白皙軟糯的小奶糕,清香多汁,口感非常不錯。
等將雪糕吃的一點汁水不剩之後,薑河繼續拍去臉前兩條細軟小白腿上的汙漬,剛剛他隻是浪費了點時間去吃奶糕,結果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汙漬越來越多。
“蘇蘇這丫頭,給衿兒洗澡一點都不用心,改天讓鳳儀來幫衿兒洗澡吧。這丫頭可比她的妹妹細心。”
薑河頗有些埋怨,順手把小奶糕的盒子蓋上……
他眼花了下,這才發現手中不是奶糕蓋子,而是衿兒的小褲,白白的小褲已經掉到了腳踝處。
薑河撇過眼神,有些羞燥:
“哼!蘇蘇給衿兒買的小褲竟然都買大了,幸好師父發現的早,不然在外麵掉下來,衿兒可要羞死了。”
他為了避嫌,特意用靈力將其勾起,幫黑發小女孩穿好。
“啊?”
一道刺目的陽光,從馬車門簾處投射而入,照在男人意猶未盡舔著嘴唇的臉上。
兩個女孩異口同聲驚呼一聲。
在她們眼前,黑發小女孩正無力地掛在車窗上,小屁股都快坐在薑河頭上了,而薑河則蹲在地上抱著她細細嫩嫩的腿兒。
這種奇怪的姿勢,讓兩個女孩驚疑不定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薑……薑河,你在對衿兒做什麽?”鳳蘇蘇愕然道。
“變態!”
鳳儀一把衝過去,將軟軟的衿兒抱在懷中,惡狠狠地瞪著薑河,
“你是不是在欺負衿兒!她是你的小徒弟!”
可笑!
他薑河怎麽會是這種人!
就連小褲他都是用靈力幫衿兒穿上的。
薑河又氣又委屈,就算是之前被種了仙法,他都極力克製自己的欲望。
可現在鳳儀竟然隻是看了一個畫麵,就紅口白牙地栽贓自己!
薑河老臉一黑,氣的一甩袖子:
“你們在想什麽?我是在給衿兒檢查身體,你沒發現衿兒的身體不對勁嗎?”
男人理直氣壯的樣子,立馬讓鳳儀住了嘴。
她摟緊了些衿兒,才發現黑發小女孩身子滾燙燙的,杏眸流轉著濃濃霧氣,兩條腿兒不住打顫:“衿兒……這是怎麽了?”
“嗬,我也想知道,我剛剛就在幫衿兒檢查身體。小丫頭腿一直發抖,我就發覺不對勁,之後又感覺她身子滾燙滾燙的。”
薑河舔舔嘴唇,衿兒買的小奶糕實在讓他回味無窮,而且很小,張大嘴一口就能包下,就是汁水比較少。
但眼下可不是惦記小奶糕的事情了。
薑河快步上前,捏住衿兒白軟滾燙的手兒,細細渡入靈力。
半響,卻是有些遲疑:
“衿兒似乎是疲勞過度了?她身子骨一直都不好,應該是今天做馬車做久了。”
小丫頭紅潤的唇瓣微開,怯生生的眸子望了他一眼,又如受驚小鹿般逃開。
為什麽……
明明是勾起師尊的欲望,為什麽他會吃小奶糕……
那麽髒的小奶糕,師尊為什麽這麽喜歡吃?真的能吃嗎?
黑發小女孩小小的腦袋裏滿是疑惑和未消的驚慌。
薑河撓了撓臉,被這小丫頭望著有點心慌,他咳嗽一聲:
“既然這樣,你們在這裏陪衿兒休息,我一個人進鎮北王府。”
“不行……他們有金丹真人。”
鳳儀否決了薑河的提議,她有些不情願地道,
“別的不說,妹妹的綜合實力堪比元旦真人,她可比你想的要強,你帶上她吧。”
另一旁鳳蘇蘇已經蓄勢待發地捏起了小拳頭,少女自信滿滿:
“哼哼,以後你再欺負我,就不要怪本蘇蘇無情了!”
這丫頭……也想學他的兩個徒弟想騎在自己頭上耀武揚威?
薑河稍微用力敲了下自信的少女,看著她吃疼的抱著腦袋,又不敢說什麽的委屈樣子,頓時心滿意足。
“有趣,沒想到我這逆奴,竟然是這種人啊……”
正在此時,兩個不速之客翩翩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