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聖兵之威,再得奇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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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金曉棠說出蘇玉卿身份的刹那,廣蟬子和普度大師的瞳孔明顯的縮了起來,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景泰皇帝的女兒不少,公主自然挺多。
    但是其中最為有能耐的,也是最為驚才絕豔的便是諸公主之長,蘇玉卿。
    坐鎮南陽鎮魔府司二十幾年,素來低調內斂。
    廣蟬子更是在南陽府和這位長公主玩了二十幾年老鼠和貓的遊戲,對其頗為忌憚。
    他萬萬沒想到,在南陽府躲了這麽多年,如今卻在青烏縣這小小的地方遇見了。頓時心中虛了大半。
    “普度大師!請你為我斷後。”廣蟬子立刻衝旁邊的老和尚開口,同時腳跟微微懸空,用腳尖點地,隨時做好了開溜的準備。
    “阿彌陀佛。”
    普度大師念了句佛號,“有老衲在,國師勿慌。”
    隨即,普度大師收回手中的念珠,衝蘇玉卿單掌做禮,“此事和施主無關,施主何必強行介入他人因果。”
    蘇玉卿把手掌心的金屬小球緩緩舉起,“大師本佛門清淨之人,想來佛法並未修到家,倒是嘴皮子練的爐火純青。”
    普度大師貌似慈悲淡定,手中卻緊緊捏著念珠,密藏已開,“施主與老衲皆為四品宗師,貿然動手難分勝負,保不齊還會波及到不遠處的村落鄉民。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坐下來談談。我佛門,最是喜好替人化解矛盾。”
    蘇玉卿搖頭,“本朝佛門,尊大禪寺為首,你一個邪僧,還稱不得佛門。”
    說完,蘇玉卿再不廢話,豁然將掌心的金屬小球拋向普度大師。
    普度大師看了眼那平平無奇的金屬小球,不以為然,抬手拋出一顆念珠迎擊。然而念珠觸碰到金屬小球的瞬間就被切割成無數個小碎片,最終化作了齏粉。
    嘶!
    普度大師終於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雙目陡然瞪大,一把推開身後的廣蟬子,“這是劍丸。快散開……”
    話音未落,倏忽“轟隆”一聲,那金屬小球忽然如同煙花般炸裂開來,化作一道道細小的劍絲,鋪天蓋地的朝著普度大師和廣蟬子兩個人席卷而去。
    恰如一個被高度壓縮的毛線球,忽然爆發出一道道的彎曲的銳不可當的細絲,茫茫席卷蓋壓而下。
    那劍絲所過之處,大樹被擊穿,地麵被打出無數個空洞。
    所過之處,百孔千蒼,寸草不生。
    縱然廣蟬子和普度大師兩個人已經用極快的速度閃開數道劍絲的攻擊,奈何劍絲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不出片刻時間,廣蟬子的胸口就被一道劍絲擊穿,轟然撲在地上吐血。
    “大師,救我!”
    情急之下,普度大師立刻褪下自身的紅色袈裟,裹在廣蟬子身上。廣蟬子仍舊驚顫不已,走投無路之下雙手捂著眼睛,不敢去看。然而下一刻他就發現無數的劍絲打在袈裟上竟然發出“哐啷”的金屬碰撞聲,最終未能穿破袈裟。
    呼。
    廣蟬子這才鬆了口大氣,睜開眼看去,隻見普度大師身外被一層金色的氣流籠罩,這些氣流隱約組成了一口金鍾,倒扣在普度大師身外,防禦了一切的劍絲攻擊。
    “阿彌陀佛。”
    廣蟬子立於金鍾之內,雙手合十,頗有幾分高僧風采。
    蘇玉卿眼看劍絲受阻,目光微沉,“大禪寺四大神功之一的金鍾罩……你這邪僧來路倒是不俗。”
    廣蟬子合掌道:“施主一手劍丸絕技果真了得,施主和老衲旗鼓相當,繼續打下去誰都討不到好處。不如坐下來談談。”
    雙方陷入了僵持。
    無窮無盡的劍絲仍舊瘋狂的衝向那金鍾罩,卻始終破不開。發出道道震耳欲聾的尖銳撞擊聲,掀起的風暴橫掃四麵八方,飛沙走石,大地開裂。
    即便身在數十米外觀戰的謝安都感覺到一股股風暴衝蕩而來,吹的臉上陣陣生疼。
    這是謝安第一次見到宗師級別的對抗,著實被這般的神異景象給深深的震撼到了。
    這就是四品宗師的力量麽?
    打開了七個密藏的強者,果真不敢想象。
    謝安估摸著,自己衝進去的話,隻怕分分鍾就會被弄死。
    太過神異了。
    更讓謝安感到震撼的是,大乾尊道門為國教,不想還有個大禪寺。
    大禪寺裏逃出來一個邪僧就如此了得,可見這個什麽大禪寺也是個了不起的大門派。
    “黃師傅,長公主可有勝算?”謝安看不出雙方高低幾何,便憂心忡忡的問一旁的黃師傅。
    黃師傅道:“令正善用劍,並且把劍練成了削鐵如泥繞指環柔的劍丸,已是劍道宗師了。然而這金鍾罩也是不俗,在防禦方麵十分了得。若是令正的劍術不能再上一層的話,隻怕打不破這金鍾罩。陷入持久戰的話,就麻煩了。”
    “如何麻煩?”謝安發現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平時和蘇玉卿互相往來,交流甚多。從不覺得自己有多麽關心這個女子的安危,可如今看到此景,就莫名的擔心起來。
    黃師傅道:“佛門武功,多為向內求索,明心見性,淬煉自身。大禪寺的功夫尤其如此。道門多為向外求索武功。論持久戰,佛門占據優勢。令正怕會堅持不住。”
    說完,黃師傅瞥了眼謝安,補充道:“不過謝總司放心,老夫的實力雖然尚未恢複到巔峰的三品。但若出手,弄死這個禿驢還是很輕鬆的。”
    謝安這才鬆了口氣。
    宗師戰鬥,毫厘之差,便可決定生死。
    縱然謝安知道蘇玉卿手持蒼龍聖兵,也不免多了幾分擔憂。
    白狐這時候發表意見,“依我看,漂亮姐姐還沒發力,大哥莫慌。”
    謝安:“……”
    慌是沒有的,就是有幾分擔心出意外而已。
    恰時,場上陡生異變。
    隻見蘇玉卿右手一揮,萬千劍絲竟然自動回流,快速凝聚成一柄三尺銀色的長劍。蘇玉卿手持長劍,身體化作一道流光,夾帶崩雷之勢出現在金鍾罩外,悍然一劍劈在金鍾罩上。
    “當!”
    大鍾嗡鳴,大地震裂,氣浪滔天。
    金鍾第一次出現了搖晃。
    隨即,蘇玉卿的身體快如殘影,一次次的劍斬金鍾。致使金鍾不斷發出大響,搖晃不止。
    可金鍾固若金湯,未曾出現裂縫,更沒有要破碎的趨勢。
    “阿彌陀佛,施主何必勉強!”
    普度大師雙手合十,盡顯高人風範,顯然對自己的金鍾罩功夫極為自信。
    一旁裹在袈裟裏的廣蟬子此刻也鬆了口氣,趁勢遊說起來,“長公主何必拚個你死我活呢。我廣蟬子不過是想在邊境之地謀求一條活路而已。你卻非要趕盡殺絕。未免太過無情。”
    蘇玉卿並未反駁廣蟬子什麽,而是劍斬失敗被擊退數米之後停了下來。
    夜風習習,拂動她一襲長發,皎潔月華映襯出那一張清冷絕麗的臉龐。
    她右手持劍,左手咬破手指,在劍麵上輕輕一抹,“金鍾罩固然是大禪寺的四大神功之一,但也未必就是無敵了。”
    亮若秋水的長劍吸入鮮血之後,仿佛受到的極大的刺激,感應著主人的意誌,發出陣陣刺耳的劍鳴之聲。隨著長劍震動,最後豁然分裂出無數道劍絲。
    比劍丸的時候,劍絲的數量還要多上好幾倍。
    萬千劍絲化作一條劍氣長河,浩浩湯湯的朝著金鍾罩飛馳而去。
    轟隆!
    金鍾罩豁然大震,隨著無數的劍絲不斷衝擊而來,金鍾罩發出尖銳的大響,搖晃的越來越厲害,隱約出現了一道道裂縫。怎麽看金鍾都要是要崩裂的趨勢。
    “可惡!”
    普度大師再也沒有先前的高人風範,變得氣急敗壞,“你個女人竟然把劍術修煉到這般境地。倒是有幾分葉南天當初的風采。
    國師,你先走,老衲斷後。”
    “有勞大師。”廣蟬子也察覺到情況不對勁,撒腿就跑,人化作一道殘影,沒入了遠處的黑暗之中。
    下一刻——
    哢嚓哢嚓!
    金鍾身上的裂縫越來越大,寸寸碎裂。
    普度大師立刻退出金鍾,往後撤退,“施主劍術絕倫,老衲自愧不如。但是攔住你,為國師遁去爭取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蘇玉卿也知道情況危機,當下一把將挎在背上的條形木匣子拿在手裏,豁然打開。
    轟隆!
    方圓數米的地麵豁然下沉裂開,一股銀色光芒豁然從木匣子裏衝天而起,劃破夜幕,照亮群山。
    後撤中的普度大師忽然就感覺到身外被加持了萬千重量,竟然身體無法移動。不得不運轉全部的密藏之力抵抗。饒是如此,也無法移動半步,最後被這股衝天威壓按在地上。
    噗通!
    普度大師生生被按得跪在地上,周圍三米地麵都跟著被壓的下沉兩尺有餘。期間普度大師試圖調動金鍾罩抵抗,卻發現金鍾罩才剛剛打開就瞬間被擊碎了。
    怎麽可能?
    普度大師猛然抬頭,看向那木匣,“這是什麽東西……”
    嗡嗡!
    銀亮刺目的光芒仍舊不斷從匣子裏釋放,滾滾力量浩如滄海。
    隨後便看到一柄三尺長的銀色長劍慢慢從劍匣內懸浮出來。
    “蒼龍聖兵!這是蒼龍聖兵!你竟然把蒼龍武聖的兵器給帶來了……”普度大師轟然一口鮮血噴出,再無任何戰意,整個人都蔫了。
    他知道,完蛋了!
    一切都完蛋了。
    整個天安邦都可能會從此刻開始崩塌。
    哪怕隻是一把武聖的聖兵,也足夠斬盡宗師了。隻有一品宗師有抵抗蒼龍聖兵的力量。
    “去!”
    蘇玉卿對木匣子裏的長劍說了一個字,那柄長劍如有靈性一般,豁然飛馳而出,朝著廣蟬子逃亡的方向追擊而去,很快沒入了黑暗之中。
    而蘇玉卿似乎因為驅動蒼龍聖兵,整個人變得格外的虛弱,麵色蒼白不說,額頭還湧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幾乎搖搖欲墜,隨時都要倒下。
    普度大師頓感身外的壓迫感隨之消失,又看見蘇玉卿如此虛弱,便興奮的站了起來,再次恢複了一派大師的風範,“阿彌陀佛,施主你又何必呢。就算蒼龍聖兵能殺了國師,你也活不了啊。
    你這條命,老衲便收下了。”
    普度一步衝到蘇玉卿身前,一掌就要拍下,忽然感到身後傳來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不由回頭一掌,和身後之人對了一掌。倏忽“轟”的一聲,普度被擊飛十幾米,在地上打滾數圈才站穩腳跟。
    “什麽賊人,膽敢暗算老衲……嗚!”
    他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一隻腳踩在地上摩擦,再也說不出話來。他吃力的扭過半寸腦袋,看到一個老頭子出現在身前。
    這老頭子的氣息竟然比蘇玉卿還要強橫一些。
    蘇玉卿還有後手?
    普度大師心頭大為悲愴。
    黃師傅一腳踩著黃師傅的腦袋,一邊回頭看向蘇玉卿,“弟妹,殺了?”
    蘇玉卿盤坐在地,吃力的驅動蒼龍聖兵,分神說話都非常的吃力。也就不計較黃師傅對自己的荒誕稱呼了,“廢了他的修為,抓起來審問。也能做個認證。”
    “好。”
    啊!
    隨著普度大師的慘叫聲接二連三傳來,修為也就廢掉了。如同死魚般趴在血泊中蠕動著,慘叫著。
    然後,黃師傅又廢掉了金曉棠。
    蘇玉卿掃了眼周圍:“謝安呢?”
    黃師傅說,“謝總司十分掛念弟妹安危,讓我來幫忙。他自己去追廣蟬子了。”
    蘇玉卿美眸看向廣蟬子消失的方向,心頭莫名的生出一份擔憂和感動來。
    ……
    卻說廣蟬子披著袈裟飛快的衝出了數裏之地,一刻也不敢停留,玩命的狂奔。
    “該死的蘇玉卿,竟然玩了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把我給算計了。而且計劃也暴露了。可惡啊!”
    “不過不要緊,隻要逃出生天,立刻就讓淮南王提前舉事。也是無妨的。隻是可惜了普度大師,怕是要隕落了。”
    此刻的廣蟬子隻當自己已經脫離了危險,然而一陣刺耳的呼嘯聲忽然從身後傳來,震動群山的力量讓廣蟬子十分驚駭。他一邊狂奔一邊回頭,赫然看見一柄銀色的長劍帶著隆隆的聲音朝自己飛馳而來。
    所過之處,樹木紛紛碎裂,山石化作齏粉。
    一把銀色長劍,所向披靡。斬盡人間山河。
    “蒼龍聖兵!”
    廣蟬子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發瘋的狂奔,“這個瘋狂的女人,竟然連蒼龍聖兵都帶來了!!”
    廣蟬子瞬間就被嚇尿了,發瘋的狂奔,奈何他的速度再快都無法甩開那柄銀色長劍。不出片刻功夫,那長劍已經追上來,轟然擊穿他身外的袈裟,把他的腹腔打了個對穿。
    噗!
    廣蟬子轟然吐血落地,卻不敢停留,爬起來繼續狂奔。
    “太可怕了!”
    “蒼龍聖兵太可怕了!”
    廣蟬子從來沒這麽害怕過。每往前走兩步,身體就被打出個窟窿來。最後整個人被銀色長劍釘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再也無法動彈。
    絕對碾壓的力量,讓廣蟬子感到無比的絕望。
    自己都跑出了五六裏路啊,那長劍竟然跟長了眼睛一樣。
    怎麽能不叫人感到絕望?
    就這時候——
    噠噠噠。
    林子裏傳來一陣腳步聲。
    隻見謝安帶著白狐走了出來。
    謝安心情也是澎湃無比。剛剛他親眼看見了蒼龍聖兵的可怕。
    匪夷所思!
    超出認知的可怕。
    一把兵器尚且如此,若是武聖本人出麵,還了得?
    想都不敢想。
    謝安到了二十米外,便催動明玉功到極限,然後停了下來,並未繼續靠近。
    雖然廣蟬子被蒼龍聖兵給釘死在石頭上,但保不齊還能臨死掙紮,萬一靠近了傷到自己就不劃算了。
    謝安此番來,一方麵是看看蒼龍聖兵的威力,另外一方麵也是盯著廣蟬子,不讓他走了。倘若蒼龍聖兵無法重創廣蟬子,謝安也好暗中跟蹤,知曉其落腳地點,回頭再搖人來對付他……
    不想,這蒼龍聖兵太過給力了啊!
    廣蟬子死死的盯著謝安,“你是誰?”
    謝安並未隱瞞,“謝安。”
    “原來是你!”廣蟬子惡狠狠的道:“金曉棠接觸你,然後被你反過來暗算老子!可惡啊。”
    發泄完心頭的憤懣,廣蟬子立刻就想到了什麽,堆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原來是謝總司啊。你的事跡我是知道的。是一表人才。難怪能夠得到長公主的親睞。但是我以為長公主還是對你不夠好啊。你應該有更大的舞台。”
    謝安意識到這家夥是想離間自己和蘇玉卿,頓時來了興致,“怎麽說?”
    廣蟬子道:“蘇玉卿雖然驚才絕豔,可惜是個女人。這世道,還是男人的天下,女人能成什麽事?若她是個男子,未必不能競逐太子。但很可惜啊……蘇玉卿給你的好處還是太有限了。”
    謝安假裝露出十分心動的表情,“怎麽,你能許諾我更大的好處?”
    廣蟬子見謝安露出心動的樣子,越發來勁:“那當然了。我也不瞞你。我和淮南王已經達成了協議。我天安邦,五老妖,淮南王,再加一個北涼。足夠顛覆大乾的國本。隻需你現在幫我脫困,到時候,淮南王拜我為國師。我可以許諾,讓你做新朝宰輔。百官之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不比跟著蘇玉卿要好的多?”
    謝安假裝雙眼發亮,“此話當真?”
    廣蟬子狠狠的抓住這唯一的救命稻草,“絕對當真,我廣蟬子說話,一言九鼎。一會兒就可以給你寫下手書,敲定此事。”
    謝安道:“那我要做什麽呢?這可是蒼龍聖兵啊,我也拔不出這把劍。”
    廣蟬子大喜,“這個簡單,你是蘇玉卿的親信。她駕馭蒼龍聖兵肯定會很虛弱。一會蘇玉卿過來逮捕我的時候,我會吐出嗜血散。但凡她靠近我三米內,就會中嗜血散,短時間內無法調動密藏。你趁機殺了她。她一死,蒼龍聖兵也就失效了。”
    謝安心頭把廣蟬子祖宗都被罵了一遍,嘴上卻很心動的道:“我除了宰輔之外,還想要三樣東西。”
    廣場子知道時間緊迫,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你說。”
    謝安道:“你可知道長生教的至寶七寶玲瓏盒的來路?”
    “知道。”
    “那就都說出來。”謝安雖然得到了金曉棠的冊頁講述,但仍舊不敢全部相信。萬一那個什麽雲州的詭異古城是個騙局,騙自己去送死,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廣蟬子也是長生教的頂級高層,肯定知道這兩大至寶的。若是提供的信息和金曉棠的信息對得上,那就意味著金曉棠的信息可信。
    眼下廣蟬子把謝安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謝安是不會浪費這個機會的。
    果然,廣蟬子快速講述了出來。
    謝安仔細聽來,倒是和金曉棠的信息對得上。
    “第二個,長生教的另外一大至寶,是什麽?”
    廣蟬子道:“九宮盒,具體我不知道。和七寶玲瓏盒一起從雲州古城出土的。”
    九宮盒?
    謝安暗暗記下,隨後又問了一些雲州古城的信息,得到印證後,謝安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我需要你把煉屍術和煉魂術的秘法都說出來。”
    九宮盒也好,七寶玲瓏盒也罷,都是長生教的額外所得。
    但煉屍術和煉魂術才是長生教能夠成為前朝國教的頂級奇術,是立教根本。
    煉屍術可以控製他人,控製妖獸,達到比馭獸師還要好的效果。而煉魂術……隻怕更為神秘。
    謝安已經是九重武師,自然想窺探一番。
    保不齊就和長生法有一定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