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為了基因鎖,肝到爆吧!6.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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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睡半醒過後,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來到了一片繁華的街道之中。
行人匆匆,似乎沒有對他這個突然出現在街道邊的人多看一眼。
莊博世看了一眼街邊的巨大廣告牌,居然是南非世界杯的宣傳海報,他輕聲一笑:“南非世界杯,西班牙傳控的輝煌時刻啊”
“居然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嗎。”
這次返回咒怨,他足足兌換了100天,打算用這個一百天,嘔心瀝血都要把三階基因鎖肝出來。
資質不夠,時間來湊。
他就跟那些後世那些科研狗一樣,沒有大佬導師,沒有國家項目。
隻能靠著肝,不停做實驗攢數據,希望能靠資曆混個副教授。
沒有天賦就是這麽慘啊!
這次為了提升學習氛圍,他找了一個東大備考生聚集的公寓房,花了五十萬日元直接租了一年。
然後去圖書館和自習室感受了下學習氛圍,回到一居室之後就把門一反鎖。
他將兩塊標語掛在了書桌上方。
【距離與惡魔隊的團戰還有100天】
【連四階都沒有達到,你怎麽睡得著!!】
“不把自己逼到極限,怎麽知道自己行不行!”他給自己鼓氣道。
下一刻,術式【博士】展開。
在他麵前,一把黑紅色的長刀向他麵門砍來。
勁風臨麵,死亡的預兆無限放大。
這一次他沒有退,反而是以攻對攻。
轟!
這股能量形成的衝擊波如同洶湧澎湃的海嘯,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四周肆虐而去。
位於爆炸原點的兩個身影首當其衝,同時被那恐怖的反震力灌滿身體,強大的力量使得他們瞬間消失在彼此的視線中。
莊博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在森林裏撞斷了無數大樹,足足犁出了一條長長的土路,最終嵌在了一塊山石上。
“咳咳!”他吐出了兩大口鮮血,骨骼像是被重錘敲擊,內髒也是徹底位移,但是神情卻極為興奮。
“夠勁呐,鄭吒!”
一個瞬移,出現在了鄭吒身邊,手中火焰凝聚成熾白色光炎,朝著那個身影,狠狠壓下。
“再來!”
二十四小時過後,莊博世沒有了一開始的信心滿滿,沒有了一開始的堅韌不撓,反而一臉迷茫地看著天花板。
毫無進展,真的毫無進展。
鄭吒的爆炸、毀滅和炎鎧,他都有些心得了。
畢竟鄭吒的技能都挺簡單的,都是屬於自爆類型。
但是基因鎖,卻是一動不動,像是下載小電影的時候卡在那裏了。
為什麽啊,我就是基因鎖真正的廢柴嗎!
莊博世喝了一罐濃縮咖啡,看了一眼書桌上方的標語。
【距離與惡魔隊團戰還有99天!】
【連四階都沒有達到,你怎麽睡得著!!】
他咬了咬牙,一狠心,然後把標語上那個“四階”,畫了個叉,改成了“三階”。
“做人還是腳踏實地比較好。”
十天過後,房間內,莊博世變成了一個兩米多的壯漢,腦袋都快要頂到天花板了。
全身上下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第二階基因鎖,終於被肝出來了。
這十天,莊博世不眠不休,一直在展開術式【博士】。
哪怕他已經是築基期,也被熬出了黑眼圈,頭發都掉了一大把。
得虧他靈台清明能夠扛得住,不然現在他恐怕就要真的腦溢血直接走人了。
不過他也算明白了為什麽不能學習到四階。
第一是鄭吒的四階著實不成熟,第二是他的基因鎖資質著實太差了。
想要到四階,實在是像是一道天塹攔在自己麵前。
還得看另外的機緣。
現在不能想太多,能肝到三階,就算成功。
【距離惡魔隊團戰還有89天!】
【連三階都沒有達到,你怎麽睡得著!!】這句話已經被劃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進入三階就算成功!】
莊博世摸了摸稀疏的頭發,歎了口氣,打開一罐主神特產的能量飲料。
噸噸噸,繼續肝!
【博士】術式展開!
黑紅長刀再次臨麵。
“鄭吒,你這張臭臉,簡直要看吐了!”
六十天後,咒術高專的副校長辦公室中,接近一百平的辦公室中。
高山流水,清茶香茗,整個幕府時期的華族做派。
“你啊,真是神秘。”
“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完全像是另一個世界來的旅客。”加藤景明給眼前的男人斟了清茶。
“而且,容貌居然沒有一絲變化,時間在你身上失去效果了嗎?”
“不過最近氣色不是很好啊,睡眠不足嗎?”
莊博世濃厚的黑眼圈透著疲憊:“別說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
“不過你也不錯啊,混到了副校長的位置。”
他端著清茶放在鼻子下一聞,抿了一口讚歎道:“這是.玉露?”
“到底是咒術高專的高層了,學會享受了啊。”
“莊先生對日本的茶葉也有所研究啊。”加藤悠然自得地道,再次為他斟上了茶。
莊博世笑了笑:“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不喜歡這一套的嗎.”
“怎麽,當上了副校長,也開始附弄風雅了啊?”
加藤並未直接回答,反而點起了熏香:“也許是上了年紀,不再直麵生生死死,沒有年輕時候的浮躁,反而開始愛好這些以前看不上的繁文俗禮了。”
就跟人到中年愛上釣魚喝茶一樣,莊博世點了點頭:“對了,禪院呢?”
加藤點香的手一滯,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黯然:“他死了。”
“五年前,就在你們離開之後不久,他就死在了封印一個特級咒靈的戰鬥中。”
莊博世也沉默良久:“是嗎.真是遺憾。”
“誰說不是呢。畢竟咒術師,不存在無悔的死亡。”加藤歎息了一聲,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他怎麽能不遺憾呢,想要振興禪院家族的頂梁柱轟然倒塌,而沒有多高理想的平民咒術師卻苟且偷安。
那個高貴自矜的男人,終究還是死在了和咒靈的戰鬥中。
莊博世沉默了一會,然後才開口道:“這次我過來,主要是來拜訪一下老朋友。”
“然後想拜訪一下禦三家,學習一些咒具的製作方法。”
“最後,能否告訴我,宿儺其他手指的情報.”
見到老朋友終於談到了正事,加藤也迅速收斂了情緒。
但一聽到宿儺的名字,他臉色又不太好了:“禦三家我可以幫忙聯絡.”
“但宿儺你為什麽要找宿儺的手指?”
十幾年前,宿儺帶來的恐懼仍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每逢午夜夢醒,腰部劇痛的創口都在提醒他活下來是多麽僥幸。
莊博世若無其事地道:“沒事,隻是想他了,想見一見這個‘老朋友’。”
“什麽?!!”
加藤目露駭然之色,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莊博世道:“你,想複活他?!”
莊博世喝了一口茶:“別緊張啊,不就是宿儺嗎,不會讓他有機會給你們找麻煩的。”
“而且,你們難道不想一勞永逸解決這個麻煩嗎?”
想啊,怎麽不想。
自從當年的新宿之戰,宿儺的手指就成為了硬通貨,流傳在一些咒靈和詛咒師之間。
咒術協會的高層可是天天膽戰心驚,又怕出現了當時毀滅了半個城市的恐怖事故。
要是能真正毀掉宿儺手指,協會高層估計得土下座狠狠磕幾個頭。
“我能問一下,是為什麽嗎?”加藤依舊站在那裏,想了半天,最終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莊博世解釋道:“我們在非洲遇上了一夥特級咒靈成立的‘惡魔’組織,正準備跟他們開戰。”
“不過,他們不是很好對付,所以想跟宿儺交流下。”
這次回來,一是肝課時打開基因鎖。
二是把宿儺考古出來,看看能不能把宿儺的其他幾個技能的深度變化學全了。
可惜現在伏黑惠還太小,連術式都沒覺醒,不然受肉伏黑和宿儺一戰,說不定能解鎖魔虛羅。
當然給五條悟喂下二十根手指這種喪心病狂的做法,他雖然考慮過,但還是給否定了。
太容易翻車了。
無下限+六眼+斬擊,怕不是下一秒宿儺就悟出了空間斬,把他給切成兩段了。
“成員全是特級咒靈,居然會有這種組織?”加藤滿臉不信的表情。
這不怪他,畢竟咒術界曆史上還從未出現過這類組織。
特級咒靈就算有智慧,也是對活人充滿了惡意。
隻知道大肆破壞,怎麽可能還成立了組織,難道還想競選首相嗎?
不過他也不想去懷疑莊博世的借口,畢竟這夥人實在是太過神秘,也不在日本活動。
如果能解決宿儺,那的確是非常劃算的交易。
“有幾根手指的下落我清楚,在禦三家封印著。”加藤斟酌地說道:“現任禪院家家主是禪院直毘人,我和他算是略有些交情。”
莊博世笑了笑,日本人的謹慎刻在骨子裏,不過他也沒有在意:“當然,我們也會與你一同前往,並且奉上我們的誠意,再去憑吊靜一。”
“對了,作為朋友,我得提醒你一句。”莊博世額頭咒紋微微閃起:“你的身體不是很妙啊,那道傷口已經嚴重影響你的健康了。”
加藤苦笑一聲:“已經是陳年舊傷,傷了內髒和元氣,能保住這條命就不錯了。”
“是嗎.”莊博世摘下了墨鏡,露出了那雙天空般燦爛的眼睛。
“你你你——”加藤指著那雙眼睛,直接愣住了,一幅見了鬼的樣子。
“這雙眼睛的問題你得保密,反正我不是五條家的什麽人。”莊博世擺了擺手。
“對於你的傷,我最近恰好有了一個新的能力。”
“不如,讓我試試看?”
咒術高專的體育館內,兩道身影正在快速交錯,籃球不斷在雙手切換。
黑頭發的身影從左邊一個交叉步,直接突破白發少年的防守,高高躍起。
“唰”的一聲,籃球空心入網!
氣息略微有些繁亂的夏油傑結束跳投後,雙腳穩穩地落在地麵上。
和自己的好友打一場籃球,簡直比去拔除二級咒靈還要累。
“傑,你射籃的姿勢好帥啊。我要是女生的話,肯定就愛上你了。”白毛少年一臉花癡樣地看著夏油傑。
“悟,你也太誇張了吧。”夏油傑抱起籃球,無奈地對著側躺在地上的五條悟說道。
“不過,這場比賽,我贏了哈。”丸子頭的夏油傑指了指比分板上的數字,微笑著道。
16:17。
五條悟看到這個比分瞬間石化,然後嘟囔念叨著:“剛才我能攔住你的。”“隻不過沒有注意比分。”
然後變成一條鹹魚一樣在籃球館的地板上翻滾了好幾圈。
“惜敗一分,啊啊,好可惜!”
夏油傑習慣了五條悟的表演性人格,而是轉頭問道正在記錄比分的家入硝子:“夜蛾老師呢?剛才不是說要找我們麽。”
“好像是被加藤副校長喊過去了。”家入硝子一臉打不起勁的表情:“說不定又有什麽任務交給我們啊。”
加藤老師嗎。
夏油傑一臉思索著。
作為十歲以後的監護人,夏油傑十分尊敬加藤景明,在心裏更是早就把他當成了父親一樣的存在。
但他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已經很久沒有處理學校的事務了。
為什麽今天卻反常地叫上了夜蛾老師。
“啊真是討厭的大人呢!”五條悟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然後對著夏油傑說道:“喜歡把一些瑣碎的雜事扔給還沒有刑事能力的高專生,自己卻坐在辦公室裏喝茶。”
家入硝子死魚眼無力地翻了一下:“那為什麽不拒絕,我和你們組隊,真是要累壞了。”
“因為,我們是最強的!”五條悟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摟住夏油傑的肩膀,自信地道。
夏油傑好笑地看著自己的好友:“悟,你還在找那個人嗎?”
五條悟突然煩悶地揉搓起一頭白發:“沒錯啊,自從五年前在東京出現一次後,好像再也沒有在日本出現過。”
“怎麽樣都找不到,去問加藤校長他也回答不出來。”
這個秘密,五條悟在高專裏隻告訴了兩個隊友,甚至連夜蛾正道都沒有說。
夏油傑感歎道:“同樣的六眼嗎,現在想想還是很不可思議呢。”
“要不是悟你當時那麽嚴肅的和我說,我都以為你在開玩笑。”
“六眼這樣的存在,世界上居然還能同時存在兩雙嗎。”
六眼,曆史記載,五百年一出。
從沒有一個時代出現兩次的案例,還是隻差了十幾年。
那個男人,他也是遠遠見過一麵。
至今都印象十分深刻,墨鏡後那雙眼睛,似乎能把自己瞬間看透了。
五條悟蹲坐在地上,無奈地道:“是啊,雖然是個惡劣的大人,但有著和我一樣的眼睛。”
“所以當時我回去問了家裏的老頭子,還被狠狠責罵了一頓。”
五條悟深刻地記著,當時他匆忙跑回家,滿頭大汗地問家裏老頭子。
“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親生父親是不是早年背叛了五條家,被家族除名了。
五條悟現在都記得,那個平時不苟言笑的男人五條健,突然臉色漲紅抽了自己一頓。
最後把他吊起來,就跟他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你是我的兒子。
第二句,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第二雙六眼。
“要不是他也送了這個禮物給我,我也怕當時是做夢呢。”五條悟將墨鏡摘下放在手心裏,仔細地打量著。
“這幅墨鏡嗎”家入硝子也蹲下來仔細地看了看,然後道:“你不是讓那些咒具師檢查過嗎?”
“正因為檢查過我才更加疑惑。”
五條悟把頭發搓的像是雞窩:“這就是簡單的一幅墨鏡,帶上這幅墨鏡能幫我過濾99.99%以上的雜亂信息。”
“但不是咒具,不是其他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材料難以辨認,原理難以破解,家裏這麽多年找了無數尖端實驗室都沒辦法再仿製一副。”
“完全不像是這個世界上能做出的東西。”
五條悟雖然讀的是高專,但可是在讀數學和物理係博士,並非對現代科技一竅不通的老古板。
連美國的尖端實驗室都無法解析,難不成是外星人做的墨鏡嗎?
五條悟突然感覺到有人注釋的目光,立馬向外看去,卻是沒有任何人影。
“怎麽了,悟?”夏油傑也看了過來。
“沒什麽.沒什麽吧。”五條悟若有所思。
高專圖書館的玻璃窗前,莊博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剛才隻是憑借著自己的超強視力遠遠看了一眼,就被那個白發少年發現了。
加藤中期十足地笑著道:“你別忘了這家夥也是六眼,觀察力還是很敏銳的啊。”
積年沉屙一朝盡去,他滿臉紅光好像回到了二十多歲的時候。
邊上夜蛾正道正襟危坐,他不知道副校長叫來自己是何用意。
“我看他這樣,好像挺惹人討厭的啊。”莊博世說道。
作為動漫界離奇存在的白毛老師,最後大戰之時,隻有虎子、乙骨以及好朋友夏油還把他當個人。
整個正派裏麵居然沒幾個把他當人,都當成是一個無敵的怪物。
簡直離譜至極。
這種經曆和待遇,再加上無敵的人設,五條悟沒有發癲要毀滅世界,沒有頓悟要讓世界感受痛苦。
隻是喜歡偶爾搞搞惡作劇,隻能說心態實在是太強了。
堪比中了別天神的鳴人啊。
加藤也走了回來,坐到了書桌前,笑著問道:“你不去打下招呼嗎?”
“算啦算啦,之前還算戲弄過他。要是見了麵,說不定要追著我打一場啊。”莊博世一邊回答,一邊翻看著文獻。
“嘖嘖,這種好東西,上次來怎麽不給我看。”
看到莊博世沒輕沒重地翻書,加藤連忙心疼地道:“你小心一點,這次給你的,可是咒術界最重要的一些孤本。”
“是機密中的機密。”
“誰要在這裏破壞了這些書籍,那肯定要引起咒術屆的集體敵視啊!”
話音未落。
轟——
巨大的落地窗轟然炸裂,無數紙張紛飛之中,一個白發少年浮空而來,極為興奮和衝動地盯著莊博世。
“終於,終於,找到你了!”
加藤和夜蛾正道愣愣地看著滿天亂飛的紙張,一時之間失去了語言。
莊博世看著那個無法無天,懸浮在半空的五條悟,頓時撫著額頭無奈地歎息著。
真是一個熊孩子,每次都要在他看書的時候打攪他。
他轉頭和加藤說了一句:“抱歉了,雖然這不是我的責任。但放心,絕對會加倍賠償。”
然後,他摘下了墨鏡,額頭銘文微微閃動,同樣也漂浮到了五條悟身前。
莊博世平視著五條悟,好奇地道:“我應該沒留下什麽痕跡吧,你為什麽能找到我?”
“是殘穢啊,你進入高專,還是走的正大門啊。”五條悟看著那雙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眼睛,更加興奮了:“我們來打一場吧!”
嗯.看來自己一直在主神空間,都忘了自己其實是個咒術師。
莊博世卻笑著道:“啊,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武癡了。”
“五條悟,一點都不像小時候那麽可愛了,那時候還喊我——”
“閉嘴!”
一式湛藍色的蒼直接向莊博世麵門打來。
蘊涵了龐大能量的術式,卻直接穿過眼前男人的身體,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濺起來。
“什麽?!”
還沒等五條反應過來,莊博世一隻手已經拍在了他後背上。
隻是輕輕一拍,卻蘊含萬鈞力量,直接將其從空中打落,砸在了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那是什麽術式,居然能無視我的無下限?”盡管身體劇痛,但五條悟還是馬上再次躍起,衝到了莊博世麵前質問道。
“沒有禮貌的小鬼,無下限並不是無敵的,免疫咒力的咒具或者空間咒術,都能突破它的防禦,別太依賴這個術式。”莊博世好心好意地提醒了一句。
五條悟完全沒有聽進去,他更加興奮了。
他是無與倫比的戰鬥天才。
剛才兩人雖然隻是一招,他就明白了即使過了六年,還是跟小時候沒有區別。
眼前男人仍可以用玩鬧的形式,隨隨便便就打敗自己。
他到底有多強啊!
於是,第二發蒼凝聚在手上,眼看就要向自己砸過來。
莊博世一看情況不對,加藤的臉色已經像鐵一樣了。
他連忙說道:“你好好看看四周,這裏可是你的學校啊!”
“你就非要在這裏打嗎?”
說完看也不看,帶起一陣狂風就朝高處飛去了。
“等等!別跑!”
五條悟還想叫住眼前的男人,就聽到地上一陣歇斯底裏咆哮聲響起。
“五條悟!你給我滾下來,看看你到底幹了什麽啊!!!”
比賽看得糟心,啥也不說了。咒術就不放在正文裏,太拖遝,放在番外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