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臭不要臉。”
    “明明是自己突然衝出來撞到別人的。”“還好意思叫別人賠你手機。”
    “鷺江不要臉的人也很多。”“像你們這麽不要臉的卻很少見。”
    “臉都不要了。”“做雞婆的吧？”
    “頭發染成這個鬼樣。”“集綠毛龜雞冠頭癩皮狗於一體。”
    張無用聽到，金色瑪麗和黑手小棠兩名小個頭學姐，話語跟機關槍似的。
    嘰裏呱啦，一通罵人的話就掃射了出去。
    跟她們打架的兩名青年女子，臉上和手上青一塊紫一塊，有指甲痕，有牙印。
    她們麵紅耳赤，又罵不過金色瑪麗和黑手小棠。
    “你再罵一下？你再罵一下？”她們隻能歇斯底裏的咆哮。
    瑪麗學姐和小棠學姐聽到她們讓自己再罵，自然毫不客氣。
    “丟人現眼。”“出醜賣乖。”
    “尿喝多就撒潑。”“有娘養沒爹教？”
    兩名青年女子試圖抓住張無用的手臂，將他推開。
    張無用紋絲不動。
    她們的兩名同伴，因為剛才在裏頭，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
    眼看著幫這兩名小個子女生的青年體魄健壯，也不敢妄動。
    驀地。
    餐館裏又衝出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形矮壯，滿身酒氣，頭發短亂。
    一衝出來就叫道：“什麽事？”
    他的聲音很粗，像是獅子在吼。
    其中一名頭發五顏六色的青年女子搖著身子，指著張無用和他身後的兩名小個子女生。
    氣急敗壞地叫道：“他們打我。”
    “敢打我的女人？不想活了你？”
    那矮壯男子一拳朝著張無用的臉轟去。
    啪！
    他那凶狠的拳頭，直接被張無用快速抬起的手掌接住。
    張無用手指如龍爪，箍著他的拳頭，慢慢收緊。
    手腕一點一點的下翻。
    那幾名青年女子，和酒館裏衝出來的另外幾人，就眼睜睜地看著，那矮壯男子慘叫聲中，身子不停地往下矮。
    矮壯男子試圖掙脫箍住他拳頭的五指。
    對方的每一根指頭，都似鋼筋，堅硬有力。
    “怎麽？人多，就想要打架嗎？”
    張無用淡淡地掃視一眼。
    那四名青年女子狼狽後退。
    餐館門口的幾個人，站在台階上，根本不敢下來。
    矮壯男子已被迫跪倒在張無用的麵前。
    另一隻手抓著青筋都開始繃起的胳膊，額頭上全是冷汗。
    周圍有更多的人看了過來。
    “下次弄清楚，”張無用哼了一聲，“是你們的人先衝出來，撞了別人還不講理的。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再蠻不講理地出手，就沒這麽好運。”
    手一推。
    一股大力沿著矮壯男子被抓得快要骨折的指骨，往他胳膊卷去。
    矮壯男子整個人被推倒在地。
    任誰都能看出，這完全就是實力的碾壓。
    “走吧！”張無用回頭看了看。
    金色瑪麗和黑手小棠非常的得意，還衝著這幾個人叫嚷：“看到沒有？”“以後長點眼睛。”
    叫歸叫，她們還不忘叫那個小女生一起走。
    在他們走後，那幾個人方才去扶那矮壯男子。
    那男子站起身來，不斷回頭，看向那男生的遠去的背影，完全不敢再吭聲。
    “謝謝。”走在路上的時候，那女孩非常的激動，“那個……你是魔教教主張無炁嗎？”
    張無用轉頭看她，笑著說：“你認得我？”
    在他的注視下，女孩臉都紅了：“我、我是你的粉絲。謝謝……剛才真是謝謝你幫我。”
    金色瑪麗說：“喂喂，明明動手的是我們。”
    黑手小棠淡淡地說：“沒辦法，誰讓他長得帥。”
    女孩趕緊說：“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幫我。”
    金色瑪麗說：“沒事沒事，我們理解，長得帥就這輩子以身相許。”
    黑手小棠淡淡地說：“長得不帥就下輩子做牛做馬。”
    金色瑪麗說：“但就算你想要對他以身相許也不行。”
    黑手小棠說：“你還沒成年呦。”
    女孩的臉愈發地紅。
    張無用說：“喂喂，你們別逗人家。”
    他看向這女孩，語聲溫柔：“你叫什麽名字？”
    他覺得，這女孩也挺不錯的。
    那種情況，居然沒有自己先跑掉。
    剛才看到對麵多了兩個人，她又是害怕又是著急。
    雖然不敢上前，但能留下來，就已經是莫大的勇氣了。
    比他高中時救的小男孩的家人好多了。
    既然她是自己的粉絲，很可能也在教眾名單裏。
    說不定以後能夠發展一下。
    女孩說：“聶……聶小青。”
    金色瑪麗一邊走一邊說：“喂，你難道真的打算讓人家以身相許？”
    黑手小棠清清冷冷地說：“人家真的沒成年，你會被抓走的呦。”
    說什麽啦，我就是問問名字而已。
    聶小青有點急：“我、我已經成年了，我超過十四歲了。”
    金色瑪麗轉看向小棠：“十四歲好像可以同意了？隻要她同意，法律上就沒問題吧？”
    黑手小棠麵無表情：“網文裏不可以，會被封的呦。”
    聶小青小聲說：“但這又不是網文。”
    瑪麗和小棠轉頭看她。
    金色瑪麗說：“你是真的急啊？”
    黑手小棠說：“其實我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呦！所以你就算以身相許，也是許給我們呦。”
    金色瑪麗：“他出現是幫了我們兩個。”
    黑手小棠：“所以，我們兩個可以對他以身相許，你不可以的呦。”
    張無用：“……”你們兩個在講相聲嗎？
    聶小青的臉更紅了。
    到了路口，女孩再次道謝後，跟他們分了開來。
    她穿過了人行橫道。
    在她走後，原本與金色瑪麗走在一起的黑手小棠一閃，走在了張無用的另一邊。
    兩名學姐一左一右，將他包抄。
    小棠學姐伸出手，摸了摸張無用的手臂：“好粗呦。”
    瑪麗學姐也跟著伸手，摸了摸張無用的胸膛：“好硬啊。”
    “喂喂，學姐，你們在做什麽？”
    小棠學姐輕輕地說：“學弟你好厲害，一個人就把那家夥製得死死的。”
    瑪麗學姐笑嘻嘻：“要是沒有你，我們就完蛋了。”
    小棠學姐輕輕地說：“我們能夠以身相許嗎？”
    瑪麗學姐拿出手機：“我現在就去訂房間，酒店的錢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