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主帥要上岸了！”
    徐達回過神來，連忙指揮士兵騰出空間。
    坦克沉重地壓上登陸艇，整艘小艇都沉了沉，嚇得劃槳的水手臉色發白。
    “這玩意兒……不會把船壓沉吧？”
    有人小聲嘀咕。
    江臨在駕駛艙裏輕笑：“放心，壓不沉。咱的可是蒸汽船！”
    坦克一上岸，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倭寇的弓箭手原本還在城牆上瘋狂射擊，可當他們看到這個鋼鐵怪物緩緩駛來時，全都呆住了。
    “那、那是什麽？！”一個倭寇武士驚恐地指著坦克。
    “天照大神啊！明軍召喚了鋼鐵魔神！”有人直接跪了下來。
    江臨冷笑，調整炮口，瞄準城牆。
    “轟——！”
    一發高爆彈直接轟碎了城門，碎石飛濺，煙塵四起。城牆上的倭寇被衝擊波掀飛，慘叫著摔落下來。
    “前進！”江臨下令。
    坦克的履帶碾過破碎的城門，直接衝進了堡壘內部。
    倭寇武士們瘋狂地揮舞著太刀衝上來，可刀刃砍在裝甲上，隻濺出幾點火星，連一道劃痕都沒留下。
    “八嘎！這怪物刀槍不入！”
    一個武士絕望地大喊。
    江臨沒給他們反應時間，機槍掃射，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倭寇成片倒下。
    “碾過去。”江臨冷冷道。
    坦克的履帶直接碾過倒地的倭寇，血肉模糊，慘叫聲戛然而止。
    堡壘內的倭寇徹底崩潰了，他們丟下武器，瘋狂逃竄，有些甚至直接跳進護城河，試圖遊走。
    “哈哈哈！痛快！”
    徐達站在遠處，看著坦克橫衝直撞，忍不住大笑。
    藍玉站在一旁，臉上的傷疤抽搐著，眼中滿是震撼：“這……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徐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這叫‘坦克’，江小子的大殺器！”
    藍玉咽了口唾沫，喃喃道：“這玩意兒，簡直，可匹敵萬軍……”
    藤原信雅站在遠處，臉色慘白，雙腿發軟。
    他親眼看著那座堅固的堡壘在坦克的炮火下崩塌，倭寇武士在鋼鐵履帶下被碾成肉泥。
    他的手指顫抖著，幾乎握不住扇子。
    “這……這根本不是戰爭……”
    他喃喃自語，“這是神靈的懲罰！”
    他原本還想著借助明軍的力量對抗北朝。
    可現在，他徹底明白了——明軍根本不是他能利用的對象，而是毀滅一切的龐然大物！
    “必須講和……必須講和……”
    藤原信雅喃喃道，“否則南朝也會被碾碎……”
    藍玉站在坦克旁邊，仰頭看著這個鋼鐵巨獸，眼中滿是敬畏。
    “江臨，這玩意兒……能造多少？”他忍不住問道。
    江臨從坦克裏探出頭，笑道：“怎麽，藍將軍有興趣？”
    藍玉咽了口唾沫，點頭：“有！”
    江臨哈哈一笑：“可惜，這玩意兒暫時隻有我能用。”
    藍玉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燃起狂熱：“那……我能上去試試嗎？”
    江臨挑眉，沒想到這個桀驁不馴的將軍居然會對坦克感興趣。
    他想了想，點頭：“行，上來吧。”
    藍玉興奮地爬上坦克，鑽進炮塔，東摸西看，像個發現新玩具的孩子。
    “這玩意兒怎麽開炮？”他問。
    江臨指了指瞄準鏡：“從這裏看，鎖定目標，然後按這個按鈕。”
    藍玉湊過去，透過瞄準鏡，看到遠處一群倭寇正在逃竄。
    “讓我試試！”
    他興奮地按下按鈕。
    “轟——！”
    炮彈呼嘯而出，直接命中人群，爆炸的火光衝天而起，殘肢斷臂飛濺。
    “哈哈哈！痛快！”藍玉大笑，臉上的傷疤因興奮而充血，“這玩意兒比刀劍爽多了！”
    硝煙漸漸散去，石見銀礦的堡壘已成廢墟。
    明軍士兵在廢墟間穿梭，清點戰利品，押解俘虜。
    江臨站在坦克的炮塔上，白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胸前的玉佩和香囊輕輕晃動。
    藤原信雅從一處殘垣斷壁後爬出，十二單衣沾滿塵土，華麗的衣擺被燒焦了一角。
    他踉蹌著跑到江臨麵前，深深鞠躬，聲音顫抖：“江將軍，按照約定，銀礦八二分成，南朝願履行承諾……”
    江臨低頭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藤原大人，你搞錯了一件事。”
    他跳下坦克，靴子踩在碎石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裏現在是大明的領土。銀礦，自然也是大明的。”
    藤原信雅猛地抬頭，獨眼中滿是震驚：“可、可是我們的約定……”
    “約定？”
    江臨的聲音陡然轉冷，“跟倭寇，需要講約定嗎？”
    他猛地抽出燧發手槍，槍口抵住藤原信雅的額頭，“你們劫掠我大明沿海時，可曾講過約定？”
    藤原信雅渾身發抖，卻強撐著挺直腰板：“江將軍乃是大明朝的主帥，怎可不講信義？”
    “信義？”江臨突然大笑，笑聲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你們南朝當初殺我使者，搶我錢財時，可曾講過信義？”
    他收起笑容，眼神如刀，“你們倭寇，沒一個好東西。”
    徐達在一旁冷笑：“江小子說得對！這些矮子最擅長的就是背信棄義！”
    藤原信雅麵色慘白，十二單衣的下擺已被冷汗浸濕。
    他環顧四周，明軍士兵手持燧發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
    更遠處，那輛鋼鐵怪物靜靜停著，炮口還冒著硝煙。
    “江將軍，”藤原信雅突然跪伏在地，額頭重重磕在碎石上，“南朝願與大明修好！我們...我們很有誠意！天皇陛下也......”
    江臨打斷他：“那就讓你們的天皇親自來談。”
    他蹲下身，與藤原信雅平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哦對了，我說的是——等我活捉了他再談。”
    藤原信雅渾身一顫，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至於你......”江臨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藤原信雅強撐著抬起頭：“雙方交戰不斬來使，江大人不會......”
    “殺你？”江臨輕笑，“不，我要你當我的引路人。”他收起手槍，“帶我們找到你們天皇的藏身之處，我就饒你一命。”
    “不可能！”藤原信雅突然激動起來，“我藤原家世代效忠天皇，豈能......”
    江臨不耐煩地揮手：“藍玉。”
    藍玉大步上前，臉上的傷疤在陽光下泛著暗紅：“主帥？”
    “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誠意’。”
    藤原信雅被兩名明軍士兵架起，拖向一處完好的石屋。
    他掙紮著喊道：“我絕不會背叛天皇！我們藤原家......”
    江臨從係統空間取出一個金屬箱，打開後露出幾件造型奇特的裝置——電擊刑具。
    “這是何物？”徐達好奇地湊過來。
    “電刑設備。”
    江臨熟練地組裝著，“通過電流刺激神經，能讓人痛不欲生卻不會致命。”
    湯和瞪大眼睛：“乖乖，這玩意兒比錦衣衛的刑具還厲害？”
    江臨嘴角微揚：“嶽父要不要試試？”
    徐達連忙擺手：“免了免了！”
    藤原信雅被綁在木椅上，驚恐地看著江臨手中的奇怪裝置。那東西有兩個金屬夾子，連著奇怪的線纜。
    “這叫電夾。”
    江臨戴上絕緣手套，“通過電流刺激你的神經，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頓了頓，“當然，不會要你的命——至少現在不會。”
    藤原信雅臉色慘白：“你...你不能這樣！我是使者！”
    “最後一次機會，”
    江臨將電夾靠近他的太陽穴，“帶我們找到天皇。”
    “我絕不會——啊！！！”
    “亞麻跌！”
    淒厲的慘叫響徹石屋。藤原信雅的身體劇烈抽搐，十二單衣被汗水浸透。
    電流穿過他的身體，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
    徐達和湯和站在一旁，不自覺地後退半步。就連一向殘忍的藍玉，此刻也咽了口唾沫。
    “停...停下......”
    藤原信雅虛弱地哀求。
    江臨關閉電源，屋內頓時安靜下來，隻有藤原信雅粗重的喘息聲。
    “帶路，或者繼續。”
    江臨的聲音冷靜得可怕。
    藤原信雅的身體還在不受控製地抽搐，十二單衣的下擺已經濕透，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失禁的尿液。他的瞳孔渙散，嘴角掛著白沫，像條被拋上岸的魚般大口喘息。
    “我...我投降...”藤原信雅的聲音嘶啞得不成人聲，“求...求大人饒命......”
    江臨慢條斯理地摘下手套，金屬夾子從藤原信雅的太陽穴取下時帶下一小塊焦黑的皮膚。他俯視著這個癱軟如泥的倭寇使者，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早這樣不就好了？”江臨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非要嚐嚐電刑的滋味。”
    藤原信雅掙紮著從椅子上滑下來，額頭重重磕在石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他的指甲摳進石縫，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小人...小人甘心願意做大明國的狗...求大人開恩......”
    徐達站在一旁，濃眉下的虎目迅速閃過一絲厭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