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求月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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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爺孫離開長安後,李世民遇到了一個又一個的麻煩。
    首先是長孫無忌主持的吏部考核,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對,以裴寂為首的武德老臣,紛紛上奏,罷免長孫無忌。
    但李世民並未妥協,而是強行推進吏治考核,讓各地官吏,紛紛進京。
    就此,為犧牲長孫無忌,換一朝新的官吏,埋下了伏筆。
    其次是邊境雪災日益嚴重,救災已經收效甚微,不少百姓紛紛湧到邊關,衝擊關卡,為關中之地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這一日,李世民召開朝會,與眾臣商議,是否開關讓災民湧入關中乞食。
    隻見李世民環顧了眾臣一圈,語氣悵然地道:
    “雖然我們提前得知了雪災的事情,但卻沒有想到,雪災的影響會這麽大,導致我們救災無力,實乃天不隨我願啊!”
    聞言,大理寺卿戴胄率先站出來說道:“陛下,臣以為,到了這種地步,曆朝曆代都允許百姓外地乞食,我大唐應當不能例外,盡早開關放人!”
    “開關放人,朕不是沒想過,但關中剛剛才穩定下來,若開關放人,導致關中陷入混亂,該怎麽辦?”
    “這”
    戴胄語塞。
    卻聽裴寂又接口道:“武德年間,遇到災情是不開的,因為外有強敵,若我們開關了,不止關中會混亂,關外也會有麻煩,萬一東突厥來搶人,又該怎麽辦?”
    “話雖如此,但若不開關,同樣避免不了麻煩!”
    房玄齡站出來道:“現在我們麵對的,隻是災民,而一旦不開關,災民變饑民,饑民,可容易亂啊!”
    聽到這話,李世民頗感無奈,最終還是下令道:“那就開關吧!允許百姓們乞食!”
    說完,又想起什麽似的,補充道;“雖然朕允許百姓們入關乞食,但並不是不管他們了,戶部也要調集糧食,救濟災民。”
    “陛下,如今國庫存糧有限,有一部分糧食,是拿來做戰時儲備的,若調集糧食救濟災民,恐怕.”
    說到這裏,戶部尚書便沒有再說下去。
    李世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然後皺眉道:“那就想辦法,在民間收購一些糧食,救濟災民,否則,朕何以麵對他們?”
    說完,便不容質疑的擺手:“退朝!”
    “酒!朕要喝酒!”
    原本不怎麽喜歡喝酒的李世民,遇到這麽多糟心事,也開始借酒消愁了。
    但等了半晌,卻沒有宮侍端酒來,不由怒意升騰。
    “酒呢?朕的酒呢?!”
    “回,回陛下,您的藏酒,不見了!”
    一名宮侍顫顫巍巍地跪了過來。
    李世民臉色一沉,就要發火。
    然而,門外又傳來一道稟報聲:“陛下,嶺南急報!”
    他微微一愣,眉頭大皺:“讓他進來!”
    “諾!”
    宮侍應諾一聲,很快,一名傳遞消息的人就走了進來,稟報道:“啟稟陛下,嶺南酋長馮盎反叛!”
    “什麽?!”
    李世民吃了一驚。
    馮盎其實早就歸順大唐了,但卻不聽從大唐的命令,經常與其他部落互相攻擊。
    這在李淵當政的時候,就已經如此了。
    而且,大唐也從未得到過他的朝貢。
    所以與他相鄰的唐朝各州,紛紛上奏,稱馮盎反叛,請求朝廷下令征討。
    但無論是李淵,還是李世民,麵對數十封這樣的奏折,往往都是置之不理。
    因為這些奏折,隻是說馮盎意圖謀反,並沒有十足的證據。
    如今,聽到馮盎已經謀反的消息,李世民覺得,這樣的戰爭,可不能像東突厥那樣,因為國力的原因而放棄。
    所以,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便立刻召見了房玄齡,杜如晦,魏征等人。
    “消息你們也聽說了,馮盎的性質屬於反叛,與東突厥截然不同,朕決定,讓江南,嶺南數十州的兵馬,共同出兵討伐馮盎,你們覺得如何?”
    “這”
    房玄齡與杜如晦對視一眼,正打算開口。
    忽聽身旁的魏征,率先開口道:“臣覺得,馮盎之事,與東突厥之事,並無不同。如今天下初定,而嶺南瘴氣流行,且路途遙遠,就算是周邊數十州的兵馬,也無法長時間駐紮在那裏。”
    “更何況,指控馮盎反叛的證據,依舊不充分,臣以為,還是不宜興師動眾!”
    “人都到長安稟報馮盎反叛了,還證據不充分?”
    李世民有些不悅地道:“況且,之前也有數十封上奏馮盎反叛的奏折!”
    “那陛下有沒有想過,馮盎若反叛,必分兵據險,攻掠州縣。如今對他的指控,已經有數年,為何今年才報上來?”
    魏征依舊淡然開口道:“若是此人稟報屬實,那為何朝廷沒有接到馮盎軍隊越出轄區的消息?顯然,這在臣看來,並不是反叛,而是有人故意栽贓!”
    聽到這話,房玄齡心頭一動,不由道:“那為何馮盎這麽多年被上奏反叛,他不來長安自證清白?”
    “這件事,本身就很蹊蹺,江南各州眾口說馮盎反叛,馮盎卻沒有實際行動,陛下和太上皇也不派使者詢問怎麽回事,馮盎處於這種情況,畏懼死亡,自然不敢來長安!”魏征接口道。
    李世民若有所思地道:“那依你的意思是,讓朕派使者先去問明情況,以示誠意?”
    “馮盎若能免除禍患,自然可不戰而令其臣服!”
    聽到這話,李世民仔細一想,覺得有些道理,自己終究還是百密一疏,於是立刻將稟報消息之人抓起來,嚴加審問,再派使者前往嶺南,示以至誠。
    另一邊。
    前往江陵的大船上。
    經過客棧那晚的頭腦風暴,無論是李淵,還是岑文本,亦或是馬周,全都成為了李承乾的鐵杆支持者。
    這讓李承乾非常開心,且非常欣慰。
    正所謂,凡幹大事者,務必一條心。
    李承乾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才在下江陵之前,給自己身邊的人,臨時來了一場頭腦風暴。
    否則,等到了江陵,再告訴他們自己的目的,那就太晚了。
    畢竟時不待我。
    有位先賢說得好,出名要趁早。
    幹大事,自然也要趁早。
    然而,岑文本這兩天,卻一直魂不守舍的,想要找李承乾深入交流一番。
    因為他覺得,既然需要權力,遠離長安,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太子殿下,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是為了糧食,您也沒必要親自去江陵啊!”
    岑文本小心翼翼地道:“這些事交給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辦不就好了嗎?”
    李承乾愣了一下,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轉頭朝來福道:“來福,把我的那壺酒一起拿來!”
    “諾!”
    來福應諾一聲,很快便跑出去了。
    卻聽李承乾又道:“老杜,門外看緊點,別讓任何人靠近!”
    “公子放心,門外有我親自守著,保證一隻老鼠都跑不進來!”杜才幹笑著應了一聲。
    很快,整個船艙內就陷入了寂靜。
    直到來福端著酒菜進來,然後恭敬退了出去,李承乾才笑著道:“這是我特意為這次去江陵準備的酒,喝了這酒,咱們有話好好說!”
    話音落下,拿起酒壺給岑文本與馬周,各自倒了一杯酒。
    “這酒.”
    李淵看到杯中酒,愣了一下,然後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喃喃道:“這酒就是你說的,真男人喝的白酒?”
    “是啊爺爺!”
    李承乾笑道:“我弄了好久才弄出這一壺的,今兒高興,就拿出來了!”
    “那趕緊給我倒一杯啊!”
    李淵連忙端著杯子,遞了過去。
    他是好酒之人,宮中什麽酒都喝過,包括宮外的酒,也喝了不少。
    但自從一次偶然的機會,李承乾誤喝了一口他的酒後,吐槽他喝的不是真男人喝的酒,他就一直耿耿於懷,說什麽也要喝一壺李承乾釀的白酒。
    而如今,看到李承乾拿出一壺酒,自然就來了興趣。
    “爺爺別急,咱們是主人家,先讓客人喝酒,等他們喝完,你再喝!”
    李承乾笑著拒絕了李淵。
    李淵頓時板著臉,有些不悅地道;“什麽主人家,你是太子,我是太上皇,還跟他們分什麽主客?!”
    “嗬嗬.”
    李承乾笑了笑,卻依舊沒給李淵倒酒,而是看向馬周和岑文本,抬手示意道:“兩位,請吧!”
    “這”
    兩人對視一眼,麵帶猶豫之色。
    這時,李淵一個冷眼看過去。
    什麽意思?
    給臉不要臉?
    “呃”
    感受到李淵噬人的目光,岑文本率先頂不住壓力,不得不暗牙一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杯中酒。
    “咳咳咳咳.”
    一陣猛烈的咳嗽,在酒剛入喉嚨的時候,突然響起,差點讓岑文本把喉管都咳出來。
    馬周看到他的樣子,卻是樂得不行。
    這家夥之前配合太子演戲,說將我送到官府砍頭,現在又想配合太子,演毒酒的戲碼嚇我是吧?
    很明顯,馬周根本不信這酒有毒,所以,在岑文本咳嗽的期間,直接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片刻後。
    馬周神色變幻莫測,整個人呆怔,連呼吸都屏住了,雙頰飛速染紅,猙獰到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他雙手死命捂住脖頸。
    臉色漲紅一片。
    李淵都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不由道:“怎麽回事?!”
    “呃”
    李承乾嘴角一抽,有些尷尬地道:“可能是酒勁兒太大,沒適應,我給他倒杯茶,潤潤嗓子!”
    說著,便準備給馬周倒茶。
    就在這時,馬周連連朝他擺手,然後猛地朝桌案上拍去:“驢日的!好酒!俺喝了這麽多年的酒!從未喝過這麽霸道的酒!”
    話音剛剛落下,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起紅潮。
    而岑文本的臉色,早已紅成了猴屁股。
    隻見他,抿著嘴唇,傻傻怔愣了許久之後,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呼出來的氣息,都帶著濃烈的酒味。
    “好酒!確實是好酒!”
    “辣,香,純”
    “喝進喉嚨裏,跟刀割似的,割完之後,又好舒服,好爽快.”
    他說完,眼神都變得有些迷離了。
    而他,隻喝了一口,可見他的酒量有多差。
    “嗬嗬.”
    李淵與李承乾見他們沒事,相視一笑。
    緊接著,李承乾便給李淵倒了一杯酒,提醒他慢點喝。
    李淵仔細打量這杯中酒,不由得感慨道:“這酒,色澤晶瑩,比我們平常喝的酒,都要純淨,而且酒味更濃”
    說著,輕輕抿了一口,頓時眼睛大亮。
    雖然看過馬周和岑文本的表現,他心裏已經有了準備,但喝進這酒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被這酒驚到了。
    隔了片刻,才長出一口氣,眯眼道:“入口霸道剛猛,後勁綿柔醇厚,回味悠長.實乃鐵血柔情,真男人也!”
    “嗬嗬,爺爺有所不知,這酒的釀造難度,比爺爺平常喝的酒難多了,而且度數也高了不少,我就偷偷弄了一瓶,還是從我父皇的藏酒裏,偷偷提純弄出來的!”
    “好,好好好!”
    李淵聽到是搞的李世民的藏酒,頓時感覺這酒更好了,於是再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嘶!
    哈!
    果然爽快!
    而眼見李淵喝得興起,馬周從剛才的酒勁中回過味來,也毫不客氣的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
    這一次,他沒有像豬八戒吃人生果似的,一口下肚,而是輕輕喝了一小口,閉上眼睛,細細品味:“口味清香純正,後味甜.”
    君臣倆都是喝酒的行家,一生都與酒相伴,何曾想到能喝到這種跟後世汾酒一樣的白酒,不免一時竟有些陶醉其中。
    而李承乾看他們這樣,卻是有些無語。
    空腹喝酒,一兩口就差不多了,怎麽能拿酒當水喝呢?不燒心嗎?於是,他趕忙勸阻二人,道:“別光喝酒啊,快吃菜!”
    “這是來福最新學會的炒菜,你們都來嚐嚐,看看味道如何?”
    “炒菜?”
    李淵三人微微一愣,頓時來了興趣。
    “咦?味道不錯啊!”
    李淵率先嚐了一口魚香肉絲,讚不絕口。
    馬周、岑文本聞言,也紛紛動筷,驚喜連連。
    不多時,四人就一頓吃吃喝喝。
    直到酒足飯飽,李承乾才不疾不徐的開口道:“剛才岑先生問我,為什麽要親自去江陵,既然咱們一起喝了酒,吃了炒菜,我也不瞞著你們了,我是去對付世家大族的!”
    “什麽!?”
    岑文本聽到李承乾這話,酒意都醒了幾分。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問,居然是自找麻煩的愚蠢行為。
    要知道,他家在江南,可是正兒八經的世家大族。
    雖然比不上五姓七望,關隴門閥,但在江南一帶,也是排得上名號的世家大族。
    “不是太子,這是為什麽啊,您跟世家大族有仇嗎?”
    岑文本仗著酒意,膽子也變得大了不少,竟敢直接質問李承乾。
    而李承乾麵對他的質問,卻是淡淡一笑:“從個人角度來說,我跟世家大族基本沒仇,但從國家角度來說,我跟他們可有不共戴天之仇!”
    “啊!”
    岑文本嚇了一大跳,酒意直接去了七八分。
    什麽情況啊!
    太子不過才八歲,怎麽就跟世家大族有不共戴天之仇了?!
    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家族,竟惹得太子如此記恨!?
    岑文本此刻非常鬱悶。
    卻聽李承乾又接著道:
    “那晚我們聊到了土地兼並,想必你也知道,大唐現在的土地,世家大族占了不少,他們靠著兼並土地,積累了不少財富,把持著大唐幾乎所有行業的收入!”
    “再加上依附他們的大量人口,你想想,這意味著什麽嗎?”
    “什麽?”
    岑文本下意識問道。
    一旁的馬周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意味著,符合他們利益的皇帝,他們會支持,不符合他們利益的皇帝,他們能推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岑文本憤然否認:“我家族從沒想過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深知,這個帽子若扣下來,會死很多人。
    但李承乾依舊淡淡一笑,安慰道:
    “岑先生不要激動,馬周的意思是,世家大族有這種影響力,並不是說,他們真的能辦到!”
    “而且,我要針對的世家大族,也不是你們那些世家大族,是五姓七望!”
    “啊?這”
    岑文本有些吃驚,又有些釋然,心想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太子針對的是五姓七望,那沒事了!
    “可是,五姓七望的勢力非常大,咱們能對付他們嗎?”
    “能對付啊,怎麽不能?”
    李承乾說著,侃侃而談道:“之前我就說了,我要在江陵弄糧食,弄很多很多的糧食。如今,大唐的糧食,基本都在世家大族手中,一旦大唐出現什麽天災人禍,糧價肯定會上漲,如此一來,世家大族又可以從大唐身上吸血,壯大他們。”
    “但他們忘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底線的,一旦超出了底線,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而我,就是那個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人,我要讓他們的糧食,變得一文不值。”
    聽到這話,李淵眼睛大亮,不由有些激動起來。
    然而,李承乾的話還沒有說完:“可是,要想指望在天災人禍的時候,利用糧食戰,打垮世家大族,無異於癡人說夢。”
    “所以,得從根基上解決他們。”
    “那世家大族的根基是什麽?”
    “剛才我說了,會有大部分的人口依附他們,那麽,這大部分的人口,由什麽組成呢?”
    “在我看來,由兩部分組成。”
    “一部分是被剝削的窮苦階層,這些人,主要用於從事生產,為他們提供源源不斷的財富,或者戰時組建軍隊,為他們獲取無上的權力。”
    “而另一部分,主要是地主富戶,他們為了求取官職,往往會依附世家大族,借用世家大族的力量,達到自己的目的。”
    “如此一來,世家大族的影響力就涵蓋了很多階層,很多方麵,牽一發而動全身!就算是當今皇帝,也不敢輕易動他們!”
    “這”
    聽到這話,岑文本忽地覺得,自己的家族跟五姓七望比,純粹是白給。
    而馬周則麵色肅然。
    因為他出身寒門,且博州,正是五姓七望的地盤,他自然十分清楚,五姓七望的影響力。
    像他這樣的寒門子弟,想要在博州有所作為,要麽選擇給五姓七望當狗,衝著他們搖尾巴,要麽就是被人排擠羞辱,逃離博州。
    而他,正好選擇的便是後者。
    至於李淵,在聽完李承乾的話後,細細回味,自己當初執政的時候,又何嚐不是在世家大族的壓迫下,一再妥協,受盡屈辱和窘迫。
    雖然現在執政的是李世民,以後受掣肘的也是李世民,但他卻沒有因為此事而感到高興。
    如果不徹底解決這些世家大族,下一個輪到的就是李承乾。
    這也難怪李承乾會說,世家大族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所以,要想徹底瓦解世家大族,還要從他們的根基入手!”
    李承乾見李淵三人都回過味來,又接著道;“世家大族現在是以大莊園自給自足為根基的,而這種根基,最重要的就是土地。雖然我們現在不能執行之前說的土地政策,但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從經濟上打敗他們!”
    “經濟?”
    李淵三人聞言,麵麵相覷。
    卻聽李承乾又侃侃而談道:“他們現在掌握的所有產業,屬於私有經濟,咱們要搞的是國有經濟。”
    “什麽是國有經濟?就比如鹽、鐵這些產業,基本都是國家掌控的。但是,這還不夠,我要建立的國有經濟體係,包括衣食住行,方方麵麵都需要國家掌控。”
    “如此一來,便形成了我大唐的根基。”
    “而世家大族,雖然有很強的地域性,這是他們的優勢,但在他們控製不到的地方,都是咱們的經濟體量。要知道,大唐很大,世家大族能控製的地方很小!”
    “他們的優勢,也將會成為他們的劣勢。”
    “一旦國有經濟占據主導,他們的財富,影響力將會大幅縮減,到時候就是.”
    說到這裏,深深看了李淵三人一眼,一字一頓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李淵三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中的震驚,無以複加。
    心髒的血液仿佛快要沸騰起來了。
    太令人驚愕了!
    居然真的可以搞五姓七望!?
    【今天寫得比較晚,就沒時間分章了,不過字數都是一樣的,明天繼續兩更。另外,求追訂,全訂,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