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布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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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良來到黃浦灘的匯豐銀行大廈,將自己的部分標金,用作還債和利息。
當初他想匯豐銀行借貸20萬英鎊,年息8.5厘,去投資了標金現貨,並存放在匯豐銀行的金庫裏。
所以,匯豐銀行也不擔心陳光良還債困難,反倒是眼睜睜的看著陳光良借他們的錢,大賺一筆。
首先,英鎊現在貶值30%(1英鎊兌3.4美元);
其次,標金從640升值到765,升幅約20%。
在匯豐項目部的經理室中,喬治一邊招待陳光良,一邊等待屬下核算。
喬治感歎的說道:“陳先生,你這一手借雞生蛋,玩得真高明。莫非,你知道英鎊會貶值?”
有些懷疑,但不多。
陳光良笑道:“我隻是在賭標金能漲到800、900而已,並沒有去賭英鎊會貶值,畢竟這太過遙遠的事情。”
還是有些懷疑,畢竟標金漲到800,也才20%出頭的利潤;而利息就需要8.5厘,這裏麵賺的利潤並不多。
當然,在這次交易中,匯豐銀行又沒有損失,他們直接用英鎊去支付標金的費用,產生的傭金也是算在陳光良的賬。
“有道理,但你這一次賺的卻是很多。”
陳光良說道:“多虧匯豐銀行的幫襯才對!”
雖然他也是銀行家,但能和匯豐銀行打好關係,自然就要爭取。
不一會,一名職員已經將陳光良的‘賬單’擬好。
如今各種匯率都在變化,所以要核算一番才行。
反正最後算下來,陳光良在償還貸款和利息後,還能剩下價值260萬大洋出頭的標金(值190萬兩白銀)。
這樣算下來,渣打的那筆英鎊借款,也產生了195萬大洋的淨利潤(即140多萬兩白銀)
比預期高很多,當初陳光良也沒有認真的核算——英鎊貶值、白銀貶值,唯獨黃金上漲,這裏麵是有迭加效果的。
“賬單沒有問題,剩下的標金,麻煩繼續存放在保險櫃中。”
“好,我們馬上為你開出憑證。”
陳光良本想兌換成白銀的,不過轉念一想,還是謹慎一些好。
反正標金不會今年跌價,等到10月份左右,平安銀行大廈就已經建好,屆時陳光良再將這批標金運回自己銀行的保險櫃中,並讓平安銀行去兌換成白銀。
炒完標金,自然該炒白銀。
炒完白銀,自然該兌美元。
此時他手中的標金淨資產,已經高達近700萬大洋,即500萬兩白銀。
另外,平安銀行又支付他60萬大洋(地皮加前期工程),用於購買正在建的平安銀行大廈。
平安銀行的辦公室裏,陳光良接待了來訪的劉鴻生。
最近,他在煤炭公會拋出一個‘生意’——表示他有意出售賈汪煤礦的30%股權。
消息傳出,便引來不少人的關注和谘詢。
賈汪煤礦在‘一二八事件’前,為滬市提供了近30萬噸的煤炭,獲利約80多萬大洋;自從‘一二八事件’發生後,火車運輸困難,故現在又在積累煤炭。
不過煤炭這玩意不怕積累,隻需要交通騰出來,便可以運出去賣錢。
劉鴻生試探性的詢問道:“陳先生怎麽想起將賈汪煤礦賣出?”
這個年輕人一向不做虧本生意,捐款雖然大方,但賺錢也非常厲害。
賈汪煤礦如今勢頭正好,占據滬市煤炭供應的一席之地,就算缺席這個夏天的供應,等到冬天也有相當的存貨,供應滬市的市場。
陳光良很大方的說道:“我嫌棄他賺錢太慢,故想抽出資金。另外,賈汪煤礦已經走上正軌,不需要我再建言。”
去年冬天,賈汪煤礦不僅大賺一筆,更是在滬市打通銷售渠道和口碑。
功成名就!
但事實上,陳光良知道一件事——一旦簽署停戰協議後,撫順煤、灤平煤礦一定會向上海傾向煤礦,因為他們庫存實在太多了;同時,上海那麽多工廠轟炸,需求的煤礦也會減少。
所以,短時間滬市的煤炭生意將陷入低穀。
劉鴻生見陳光良大方的承認——煤炭生意賺錢太慢,隻得苦笑道:“同樣是實業家,陳先生總是能找到更好賺錢的渠道,去和實業進行攜手並進。像我就不行了!”
陳光良說道:“風險與機遇並存。金融如同工業的血液,為其提供必要的資本、資源配置和風險管理服務。”
“受教”劉鴻生誠懇道。
像陳光良這樣的天才,又怎麽不讓人羨慕,但好在劉鴻生知道自己的斤兩,對標金、公債、期貨等,是沒有把握的。
所以,還是不去碰那些為好!
接著陳光良說道:“賈汪煤礦我投資一年,總資本是借銀行的40萬,利息4萬。我本意不是賺錢,所以50萬大洋就可以出售。”
煤礦、製糖,他的本意都不是賺錢,而是‘實業救國’的信念。
但是,他做生意是不能虧本的,這是商業的職業操守。
劉鴻生驚喜的說道:“當真?”
這個價格太合理了,畢竟賈汪煤礦現在賬戶上還躺著50萬的現金流,且開采正常。
事前,他甚至想過陳光良開價60萬的。
陳光良笑道:“自然是真的!不過我提醒劉先生,煤炭行業有風險,洋煤的優勢很明顯,所以我今天出售後,不管以後未來如何。”
明著說。
願意投資就投資。
當然,賈汪煤礦也不可能虧本,等到冬季旺季時,存煤也是可以賺錢的。避開撫順煤和開灤煤的傾銷季節便可。
一年不賺錢,下一年賺錢即可,這玩意本來就是‘行情生意’。
劉鴻生直接說道:“這是自然,陳先生今天開出的價格,已經是我沒想到的。生意的風險,自然是該自己承擔。”
“好,明天我們正式簽署合同。”
“好,陳先生爽快人”
陳光良將夏高翔、葉熙明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我個人存入平安銀行的資金,已經達到110萬大洋(60萬出售在建平安銀行大廈、50萬出售賈汪煤礦股權),平安銀行需要支付我每年6厘的利息。另外,平安銀行投資的150萬大洋標金,如今已經增值到168萬大洋,可以進行出售掉。這兩筆大資金,可以全部投入公債當中;加上原本計劃投資100萬的公債,總計380萬大洋買入公債。”
平安銀行的存款,已經攀升至480萬左右,貸款也達到70萬左右,資本額則在100萬出頭。
如今,僅公債就占存款的八成左右,很顯然陳光良是在賭。
夏高翔也明白這一點,但誰叫老板還有250萬大洋的標金存款單,做平安銀行的後盾呢!
所以,他隻是說道:“隻是流動資金僅三十萬左右,會不會太過緊張?”
陳光良說道:“這一點你們放心,一旦日本軍隊撤出滬市,上海將迎來一股‘熱錢’,銀行也不會再缺錢。所以,我們隻需要繼續大力吸納存款即可。而且,我那250萬大洋的標金,都存在保險櫃中,也算是流動資金可以借給銀行。倘若不是平安銀行大廈還沒有建立,這些資金就能存放在外麵自己的保險櫃中。”
葉熙明這時候說道:“南鯨政府已經嚴令公債交易所必須在5月1日開業,我們可以在那個時候開始買進。”
陳光良說道:“不錯,而且不需要馬上買進完,短時間內沒有人想到公債會反彈的,大家恐慌情緒還在,所以兩三個月買進,問題都不大,不是一次性買進。”
這樣一來,資金也在流動中。
夏高翔繼續說道:“確實恐慌情緒在,大家都擔心南鯨政府的信譽問題。”
陳光良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道:“別人恐慌的時候,我們就該瘋狂;別人瘋狂的時候,我們就該恐慌。因為,賺錢的永遠是少數!南鯨政府的政權,還是很穩定的,他們也不會冒險將金融市場搞混亂,那他們再無支持者了。”
夏高翔、葉熙明頓時一震,仔細回味著陳光良的‘金口玉言’,心中才想起——自己的老板,可是金融市場的常勝將軍,更是基本鮮有負債的大實業家。
“明白了”
兩人離開後,陳光良伸展一下身體,臉上露出笑容。
這家銀行將成為他的最核心的產業,他要在‘法幣’發行前,將平安銀行布局‘上海香港’範圍內的銀行,並在1937年完成香港注冊及資產轉移。
所以,他才投資公債,盡快將資本額提上去,信譽提上去。
至於等到1941年前,他又可以將資產存進美國的銀行,以最大限度的保存財富。
傍晚,陳光良下班後,拒絕一些不必要的應酬,便朝著家裏趕去。
回家的車上,陳光良叫周興高坐在後排,林峰依舊坐在副駕駛警惕。
“周哥,最近你帶人去趟香港,建立一個據點。另外,我把東方日報聯絡渠道給你。”
周興高問道:“老板是打算在那邊發展事業,還是備用居所?”
‘一二八事件’時,很多人都去那邊避難,畢竟誰知道日本會不會全麵占領上海,並爆發全國性的戰爭。
陳光良說道:“都有,總之你先過去熟悉熟悉,這個暑假,我讓光聰過去玩玩。”
熟悉什麽?
自然是當地交通、建築,以及熟悉當地的幫派勢力等。
如今陳光良的安保公司,已經運用到方方麵麵,包括船上的安保、卡車隊的安保、倉庫的安保、社區的安保等等,已經是以公司的形式存在。
整個隊伍有五十多人的正式保鏢,以及一些儲備保鏢,正式保鏢都是全副武裝——槍械、防彈衣、匕首等。
公司有嚴格的規章製度,健全的福利製度,甚至還有心理課程。
陳光良最重視的是心理課程,都是他抽空和所有人講課,他從不直接講忠誠,但句句都會有那個意思。所有保鏢家屬都住在‘家屬樓’,所有保鏢都享有‘養老金製度’,一日為陳家效勞,終生是陳家的人。
周興高當即說道:“好,我先帶人去打個前站。”
陳光良又說道:“安排妥當你就回來,留幾個聰明點的人繼續熟悉當地情況,最好學點粵語,和當地人建立關係,吸納當地人進入公司。”
周興高點點頭,回道:“好,我明白了!”
連親弟弟都派過去,看來老板已經預測到什麽。
此時的周興高,隻有一個信念——這輩子賣身給陳家,老板去哪裏,他就去哪裏。
現在的原因很簡單——老板是再世諸葛,似乎能預測未來的事情,比如這次讓自己和林峰去通知那些工廠,為華夏減少五六千萬的損失。
這樣的人物,自己不好好效忠,萬一將來戰爭來臨,都不知道一家四口能不能活下來!
周興高還真猜對一件事,將來他帶到香港的人,可以是幾百人上千人。
當然以那個時候陳家的財富體量,香港也隻是一個總店,海外也會有分店的。
這個時代,‘家臣’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人家可能子子孫孫為這個家族效勞。
回到威海路的家裏。
在3月初,陳光良已經帶家人從霞飛路的住所,回到威海路大別墅居住。
畢竟已經相對安全。
還別說,在2月份的時候,還真有日本特務在他的別墅外徘徊。
但很顯然,不過別墅安保嚴密,日本特務也並沒有做出什麽事情來。
聽到院子裏的動靜,嚴人美穿著中西女中的裙子走出來,臉上露出如沐春風的笑容,並朝著陳光良走來。
她的步伐天生就是大家閨秀,卻也不缺乏清純的氣息。
“良哥,今天沒有應酬麽?”
“都是些不必要的應酬,我就推了,陪家人更重要。”
以他如今的身份,應酬很多,但已經有實力拒絕很多事情。哪怕是杜月笙邀請,也不是每次都要給麵子,例如是看戲什麽的,他就會推辭,因為他不感興趣。
“嘻嘻,也不怕人家說你陷進溫柔鄉,男人哪有不多多應酬的道理!”嚴人美故意說道。
男人戀家當然是好事,她父親便是反麵教材。
陳光良笑道:“應酬也罷,溫柔鄉也罷,我當然能把握好度。無用的應酬,不去也罷。溫柔鄉嘛,就怕我的小嬌妻吃不消.”
嚴人美臉一紅,挽起陳光良的胳膊,輕輕墊腳,嬌媚的低聲道:“婆婆問我孩子的事情啦,還不是你!”
陳光良笑道:“好好,我們這就要!”
楊慧畢竟是傳統的婦女,但她這事不敢在陳光良麵前提,隻能在嚴人美麵前講。
嚴人美此時呢,已經是想要孩子,畢竟環境擺在這裏——別說婆婆急,就是她父親都很急,繼母也急。
不一會,一家四口在一起吃晚飯。
席間,陳光良少有的表揚道:“光聰這次在救濟難民中,表現得不錯!”
陳光聰馬上放下筷子,恭敬的說道:“都是哥教導的好,而且我不過是借大哥的財勢,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陳光良示意他接著吃飯,並說道:“這個暑假,你替我去香港走一走,熟悉那邊的風土人情,再做一個考察,當地的經濟、政治、碼頭.總之,你在那邊待兩個月。”
1914年的陳光聰,也已經18歲了,該更多的接觸一下社會了。
楊慧一愣,忍不住問道:“香港在哪裏,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陳光聰連忙說道:“在粵省,也相當於我們的租界,是英國人在管理。”
楊慧擔心的說道:“這麽遠,你弟弟也沒有出過遠門,會不會耽誤你事!”
不用陳光良多說,陳光聰也知道說什麽。
“媽,我已經十八歲了,哥十四歲就來上海灘工作了。而且,哥在那邊有生意!”
據他所知,《東方日報》在當地有分公司,航運公司也在那邊有辦事處,自己可以過去先加入這兩家公司。
陳光良滿意弟弟的表現,對楊慧說道:“我已經安排安保公司先過去熟悉,光聰過去有人接應他。更何況,我現在走不開,他要是不去,以後日本人再打上海,我們連個落腳點都沒有。”
楊慧被嚇一跳,說道:“日本人還要打上海啊?”
陳光良說道:“我隻是打個比方,狡兔三窟,這次很多人也知道去香港避避難。”
楊慧說道:“喔,那光聰過去多學習,不要惹事!”
什麽叫做不要惹事!
辛苦這個家是他做主,不然這弟弟怎麽能培養得起來。
陳光聰馬上說道:“媽,你就放心吧,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
吃完晚飯,陳光良帶著嚴人美上了三樓。
“良哥,我還有功課!”
“行,我等你!”
嚴人美拿出中西女中的課本,在陳光良的書房裏作業。
書房也是她的書房,兩人都有一張桌子,不是三樓的空間不夠,而是陳光良還是嚴人美的家庭教師。
雖然陳光良沒有在這個世界上過學,但中西女中的課本,他隻需要看一看,稍作學習便能貫通。
“良哥,輔導我英文吧,我其它都好了!”
“嗯”
嚴人美可是班級第一,但英文稍差。
陳光良前世有一定的英文基礎,但真正的英文水平還是這一世‘被生活所迫’學習的,那個時候三個月時間,學習的內容就抵前世三年的學習。
&naster l only the speaker”
A. to find; left B. to find; ne
C. finding; left D. finding; ne
“良哥,這個選B對不對?”
“對,不定式表結果時,B符合find+賓語+形容詞(補語,表狀態。”
“對了呀,那你給我讀一遍,我聽聽我讀音準不?”
陳光良讀音肯定準,他現在都準備學習演講式的英語了。
隻是他一邊給嚴人美補英語,手已經忍不住伸進嚴人美的衣服上,青春洋溢的民國製服裙,讓人很是想犯點錯誤。
“良哥,再等等嘛!”
“你做你的好啦,不懂就問我。”
嚴人美無奈,這個男人還真是外麵一套,家裏一套,不過她卻很享受。
不一樣,嚴人美就已經蕩漾,根本學不進英語了。
“良哥,我們回房間吧?”
“不急,我覺得夫妻之間,偶爾也是要有一些情調的,繼續檢查前麵的英語”
嚴人美頓時害羞起來,隻見男人已經坐在她的椅子上,她隻能坐在男人的懷裏。
不一會,兩人在書房裏已經完成媾和;
過一會,兩人又回到臥室繼續完成媾和;
“良哥,剛才我是不是懷上了?”嚴人美第一次感覺到深處的衝擊力,忍不住欣喜的問道。
“以我身體的情況,應該是懷上了!”陳光良自信的說道。
“我身體也養好了呢,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跟了你生活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變好,越來越好。”
有這種事?
不過陳光良也早發現了,嚴人美的肌膚越來越好起來。
看樣子,他的基因也通過唾液之類的,改善了嚴人美的基因。
“嗯,這是你老公的秘密,別和你那些朋友聊!”
嚴人美害羞道:“誰要和她們聊這個,倒是她們好奇!”
每個時代的女人都這樣嘛!
陳光良笑道:“反正不談就對了”
嚴人美躺在他的懷裏,又好奇的問道:“你安排光聰去香港,難道我們以後都會去香港?”
陳光良見狀,考慮到嚴人美最近會懷上他孩子,他便說道:“我總感覺,日本會全麵侵略我們華夏,總有那麽一天。屆時以我們國家的實力,恐怕要以全國之力抗戰,沿海一段守不住,中原也隻能舉全國之力抵抗,那麽我們隻有躲避戰爭。所以我會在香港、重慶,甚至美國這三個地方,安置家人。”
嚴人美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向分析很準,隻是擔憂的說道:“那萬一打不過日本呢?”
陳光良說道:“不會,我們華夏不會做亡國奴的,一定可以抵抗成功。”
嚴人美看著自信的夫君,也安心不少的說道:“有你在,真好!”
陳光良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輩,說道:“總之,抗戰是我們男人的事情,但你要保護好自己和我們的子女的情況下,來支持我要做的事情。”
嚴人美此時縱然有無盡的擔憂,但也堅強的說道:“嗯,我可以做到。”
陳光良又安撫道:“放心吧,我說的隻有擔憂,提前預防而已,這一次說不定能和平好幾年的時間,我們可以安心的生孩子、養孩子。”
嚴人美便問道:“四個嗎?”
“嗯”
“得有兒子才行”
嚴人美也犯下錯誤,她就是父親重男輕女的受害者,如今她卻主動提及這個話題。
“生男生女是男人的基因,所以這個不管他。對了,既然我們即將有孩子,我還要和你說一句特別的話,這句話你記在心中即可。”
“嗯”
“記住,如果有一天.你要帶孩子去香港安家,地產投資是最穩定的,什麽情況也不要離開,最多去海外投資點.不要問為什麽,這是我的秘密”
嚴人美見陳光良的表情凝重,雖然這些話有些奇怪,但她還是認真的點點頭。
“我聽你的.隻是你去哪裏?”
“傻丫頭,我當然會和你一起去,但你就是要記住我剛才的話!”
“嗯,我記下了!”
如果沒有孩子,陳光良不會杞人憂天。
但他現在開始要孩子,自然要將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畢竟這個時代有風險,萬一哪天突然沒了,他在這個世界已經有了血脈,情況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