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奇怪的一幕就發生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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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更奇怪,進來的病人一般都要吊鹽水,為何不給正太她爸吊?這事要讓我去問。
    我找不到問的地方,隻好朝剛才的護士值班室跑,一進去,被她抓住了,把門死死關緊,抱著我的頭……情不自禁說:“你太美了,是我見到的、最美的人!頭發自然,眼睛漂亮,一看就是混血兒;我好喜歡,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我說明來這裏的目的。
    她簡單回答:“做手術前隻能打消炎針,其它沒用!”
    我從來沒跟陌生人接吻,問:“你不是女人嗎?幹嗎不去找男的?”
    她悄悄地罵:“男人都是蠢豬!我隻喜歡女人!看看他們,一靠近,臭味就出來了;我的身體比林黛玉還白,幹幹淨淨,豈能讓男人玷汙!”
    我下部的傷還沒好,隱隱作痛;對這種事很反感,問:“不知你是不是女人?”
    這話她聽了很刺激,快要瘋了,說:“放心吧!絕對是女人!”
    可我不信;想討好別人的人,野心很大
    突然,傳來夫人的喊聲:“正太——你在哪?”
    我慌慌張張把門打開,看見過來的夫人。
    她什麽也沒懷疑,問:“怎麽回事?”
    我隻好把護士的話說一遍。
    夫人擔心我;看一眼值班室的女護士;她沒戴口罩,小臉長得挺好看,也沒化妝,抹著口紅,看上去很漂亮;身穿白大褂,跟醫生穿的一模一樣,約二十多歲,身材適中。夫人麵對我說:“回家吧!別忘了上學!”
    我拿出手機看一眼,顯示23點42分,不知明天幾點上課,隻好下樓,找到公交站台,人很少,半天也不來一輛車;我看一眼站台上的線路圖,大多數車隻到23點30分就停運了;現在回家的還有最後一趟;站台上隻剩下我一個人了,等很長時間也沒來。柏油路燈亮著,時不時有三三兩兩的男人路過,害怕他們過來找我的麻煩;果然,又來了兩個男人,約三十多歲,夜間看不清他們的嘴臉,其中一位湊過來盯著我上下打量一番,問:“去什麽地方?”
    我不想惹事;正太的父親還在醫院,左手自然摸一下腰間,感覺短木棍還在;頓時,心裏平靜下來,說:“回家!你們呢?”
    “你去哪,我們就到哪?”此言表明了態度,見我一個女生,長了一副娃娃臉,周圍又沒人,給他們留下可乘之機;另一位假意看一會公交站台上的路線圖,很快也湊過來,露出一張微笑的臉,說:“小妹妹;哥倆寂寞了,到你家去不好玩;萬一家裏有人怎麽辦?還是跟我們走吧!”
    此語一出,我的心“怦怦怦”地亂跳;知道避不開了,隻能麵對麵說:“我不認識你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哎!小妹妹;既然遇到了,說明咱們有緣份,就不要推辭了;想想吧!你走得了嗎?”
    此言聲音不大,卻有很大的壓力;他倆想控製我,不想讓我走。此時,公交車還沒來,不知會不會來了;危機已出現,隻能一個人麵對。
    柏油路上還有人路過,車輛不斷;然而,沒人管;隻當我們是等車的人。
    曾記得跟妹妹在路上堵學霸,他們幾個人我都不怕;隨便就能搞定;可是,現在不卻一樣,他倆都是成年人;醫院又有病人,心裏不踏實,沒多大的把握。
    其中一個等不了這麽久,伸手抓我的手;我本能一甩,“唰”一聲,從腰間抽出那兩根短木棍來;他們一看,大吃一驚;一般誰的身上會帶短棍?隻有練功的人才會有。
    另一個看出問題,兩人一起上,麵對麵的朝我頭部連揮幾拳。我的個頭比他倆高,雙手用短棍一擋“咚咚”兩下,分別敲打在他倆的頭上;力量不大,並沒打暈,一起衝過來,對著我拳打腳踢,一看就不是會打架的人;這下我的膽子也大了;用左手擋,右手對著左邊的就是一短木棍,恰好打在脖子上,隻見他的身體僵硬,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就不會動了。
    另一個並沒管他,也不逃跑;朝我猛衝過來,又是一陣瘋踹,試圖為倒下的那家夥報仇;被我狠狠一短棍敲在大腿上;頓時,他蹦蹦跳跳,抱著腿就要逃;我飛起一腳踹過去,正好踹中他的背;他踉踉蹌蹌沒站穩,摔了個狗吃屎;我一大步跨過去,在他身上瘋狂的猛跺一陣,又用短棍在他的脖子上狠狠敲幾下;倒在那兒就不會動了。
    我遠遠看去;站台上依舊沒有一個人;公交車也沒來,居然沒一個吃瓜的群眾;我從來就是這樣,打完就跑,管他死不死……不知跑了多久,終於來到小區,爬上四樓,總算順利來到家門口,拿著手機;在聯係人名單上猜半天,試著打兩次電話,傳來的聲音都不對,嚇得我慌慌張張關了,最後又找到一個撥號,是夫人的聲音:“怎麽哪?”
    “媽,沒鑰匙,我進不了家!”我的眼睛緊緊盯著鎖。
    夫人的聲音出來了:“不是給過你鑰匙嗎?怎麽會沒有呢?等等,我馬上就過來!”
    手機掛斷,我隻能等;想起護士用的情不自禁搜索網頁,沒想到這玩意很多,五花八門
    當年不知道,要麽變成真正的女人;尤其反感正太的行為;不過這是人家的事,與自己無關。
    我一邊看,一邊想;考慮最多的還是正太的母親;以後的日子怎麽辦?
    樓口傳來皮鞋聲音,引起我回瞬,原來是夫人,一見麵就問:“你的鑰匙呢?”
    我明明就不是正太,哪有這個家的鑰匙,隻能回答:“不知道!”
    夫人急急忙忙開門,把我讓進去關好門,自己下樓去了……
    我知道她還要去醫院看守病人,也不吱聲,進屋開燈,坐在沙發上,心裏始終有些不安;不知他們會不會死?好道回來了,把木棍扔在沙發上,掏出手機看一眼,顯示淩辰1點50分。夜這麽深了,還看什麽書?進洗手間隨便洗一洗;到沙發上拿著這兩根短木棍,感覺很重,進自己的小屋,家裏就我一人;門也不用反鎖了。
    我坐在床緣發呆,又從褲兜裏掏出手機,點開網頁圖標,在搜索框裏輸入幾個字,點放大鏡,一瞬間閃出幾行字,大概意思是:“世上最重的木是鐵力木,生長在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附近的原始叢林中……”
    這些內容不是我需要的,又輸入一行字,點一下,內容是:“鐵梨木也叫鐵力木。”我皺皺眉頭,問自己:“這不是一樣的嗎?”
    我拿起剛扔在床上的短棍左看右看,不知是什麽木,挺重的。掂一掂,一根短木棍最低也有十來斤,像鐵棍一般;又低著頭用鼻子嗅一嗅;沒嗅出臭味來。
    莫麗萍就是拿著這兩根短木棍使勁敲打我的背;還幹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看著它們,就會想起莫麗萍來。
    突然,從窗戶進來一束亮光,異常刺眼,不偏不倚,恰好照射在我手拿著的這根短木棍上;閃一下,鑽進去了;我緊緊鎖著眉頭,拿著這一根短木棍到窗口邊看;不知這光線是從什麽地方射進來的。天黑乎乎的,哪來的光呀?等我坐回床緣,手中的短木棍出現怪異情況;進光的地方,越來越亮,變成遊走的光環,順棍尖移動,到頭又回過來,一會把整個短木棍都變亮了。
    我很奇怪;從床上拿起另一根,輕輕敲一下,“當當”響,亮光傳過來了,一瞬間,將這根木棍也染亮了。
    “天呀!這是什麽破木棍?我感覺陰森森的,有點害怕;萬一鑽進我的手裏怎麽辦?嚇得我扔在床上。
    短木棍滾一滾停下;光在上麵閃爍,不會跑到床上去。
    我有點害怕,萬一是什麽邪物呢?試著用食指戳一下,不會傳到我的手上來;又試著拿起,好像也沒事;幹脆拿在手中,也沒有什麽感覺。
    拿著這兩根發光的短木棍;覺得還是長了一點,別在腰間,有時會影響走路;如果再短一點就好了。
    “唰”一聲,兩根短木棍同時縮短五厘米;頓時把我嚇一大跳;拿著這兩根短木棍左看右看;這光難道真有點邪嗎?不然,怎麽會染上呢?
    “如果再短一點,不是更好嗎?”
    “呼”一聲,果然又縮短了五厘米。這棍子本來就不長;否則,怎麽可以別在腰間呢?我看了又看,實在想不通,對著說:“再短一點就好了!”
    “嗖”一下,就不見了。
    把我又嚇了一大跳,這玩意會到什麽地方去了?我拍拍手;什麽也沒有;到處找,也找不到;蹲在床邊,低著頭往下麵看,裏麵也沒有。
    究竟跑到什麽地方去了?這兩根短木棍全身會發光,應該一眼就能看見;我把整個小屋都找遍了,還是沒有。大腦一片迷忙,心裏很鬱悶;有種冷冰冰的感覺。小屋就這麽一大塊地方;掉地會有響聲;現在倒好,無聲無息,就不見了;難道這兩根木棍著了魔不是?
    我百思不得其解;找累了,就不想再找,該睡覺還得睡;明天還要上學。我迷迷糊糊,脫去身上衣服,還特意抖一抖;褲子也一樣;最終什麽也沒有;真邪呀!這兩根這麽大的木棍,就這樣消失了,連一點痕跡也沒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