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m屬性大爆發,真劍試合第二試合!(6k)
字數:12187 加入書籤
沒有腳步聲,沒有呼吸聲,甚至沒有實體高速穿過空氣的破空聲。
悄無聲息。
隻在一瞬之間,那自曉月蘭手中綻放的纖細銀光便已抵達了上杉澈的近側。
可倘若從場外看去,卻依舊能夠看見曉月蘭站在競技場砂地的中心,根本沒有移動。
這一幕詭異的現象讓許多實戰經驗較淺的觀眾呆愣在了座椅上,一時不知看向哪裏。
但即便上杉澈尚未回頭,他心中的“明鏡”也已經清晰無比地映照出了那道平淡似水卻又滿含殺意的刺擊的軌跡。
上杉澈沒有浪費時間回過視線。
他屏息凝神,令滾燙的日冕之氣在雙手末端爆發,接著翻轉手腕,將素槍槍尖橫亙在了這驟然襲來的極速刺擊的必經之路上。
刺啦!
鐵與骨對撞在一點,劇烈的交鳴聲在一瞬的沉寂後,化作了肉眼可見的音波轟然朝著四周擴散而去。
感受到自槍身傳導至手臂的沉重壓力,上杉澈麵色不變地撥動心弦。
他身後的二尺大人立刻抬起雙手作出槍狀。
伴隨著popopo的聲音,一連串的灰白色彈丸繞過上杉澈朝著他的身前疾馳而去。
鐺!鐺!
而在這些灰白彈丸來臨的前一刻,銀白色流光的真身——那柄短小的純白骨匕於幾近於無的距離之中翻轉飛舞,再度連續刺中了素槍頭部的同一點。
砰!
在上杉澈稍帶訝異的感知中,他手中特事處製式素槍的頭部右上角轟然破碎,化作了鋒利的碎片朝著四周飛去。
他微微偏頭躲過碎片,讓其深深嵌入競技場的石壁之中,凝視著在燈光照耀下逐漸凝實起來的曉月蘭的身影。
為什麽,曉月蘭寧願冒著被二尺大人打出的位置彈丸擊中的風險也要多在原地多停留一刻。
可曉月蘭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上杉澈——
還遠不止如此!
翻飛的黑白發之間,曉月蘭誇張地咧起嘴角,將隻有兩寸多長的短匕對準上杉澈的頸部。
就在上杉澈的注視之下,那距離他的身體至少還有一米多距離的匕首毫無征兆地伸長!
既無絲毫靈力波動,也沒有半點呼吸法氣息流淌的征兆。
冷冽的觸感以毫厘之差掠過上杉澈的皮膚,割碎了他鬢角處的些許發絲。
下一刻,自四麵八方襲來的彈丸炸開,化作龐大粘稠的白網落下,毫無死角地籠罩住了曉月蘭每一處可能逃跑的方向。
已有小半處破碎的素槍同時回轉,自上而下地轟然砸落。
砰!
黃砂在爆破聲中飛濺而起,掀起了一片迷蒙的渾濁煙塵。
可上杉澈的手中卻沒有傳來分毫擊中實物的感覺。
逃走了?
什麽時候?
上杉澈揮手散去眼前的煙塵,在身前見到了一團緩緩消散的陰影。
他略一思量,看向了競技場的中央。
“好險好險,差點就被砸碎了呢。”
那裏,曉月蘭正滿麵紅潤,愉悅地輕輕拍打著胸口,露出了和戰鬥開始之前截然不同的模樣。
她正在享受著由生死一瞬帶來的快感。
“互換位置的幻影麽……”
上杉澈鬆手,讓破損的素槍落在地上。
然後他的掌心湧現靈力,以此偽裝從儲物背包之中抽出了一柄新的素槍,遙遙對準了曉月蘭。
這時,坐在最高處的九條朧夜才開始慢悠悠地宣讀規則,
“此次真劍試合,由我方朧月堂對陣特事處,我方共派出三人,分別是……”
公證席上,九條真吾皺眉開口:“在主辦方與公證人宣讀規則之前就動手,已經違反規則了吧。”
“這是真劍試合,九條閣下。”
九條朧夜被打斷說話也不生氣,她依舊閉著眼,語氣漫不經心,
“既然雙方在上場之前就都知道這是需要押上性命的試合,那麽當參賽雙方都站在競技場之中的時候,比賽就已經開始了。”
“——若非如此,就是對自己性命的不負責。”
九條真吾冷聲道:“這是詭辯。規則就是規則,既早已定下,又豈能隨意打破!”
“我倒沒什麽意見。”
公證席正中間,德川星的目光反複打量著場內的上杉澈。
她撇過頭,輕輕地嘁了一聲:“既然都說了是真劍試合,那在上場後就不能再天真地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場外。”
九條真吾眯了下眼,看向另一頭的慧覺。
手中正盤著三顆光滑圓溜的舍利子的慧覺開朗一笑。
看出了上杉澈早已做好準備的他頷首:“既然真劍試合已經開始,那麽就不該再由我們這些場外人打斷了吧。”
“二對一,九條閣下。”
九條朧夜平靜道,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幹脆地閉上了嘴,將本該說出的開場白給都吞了回去。
——場上,這一次由上杉澈主動出擊。
——日冕呼吸法·五之型!
伴隨著實質性的純白氣罡噴湧而出,讓上杉澈的身影在眨眼間就橫跨十數米距離抵達了競技場的中央。
兩米多長的素槍如大龍一般猛然向前彈出,朝著曉月蘭的心口捅去。
灼熱的氣浪先行一步燙傷了曉月蘭的皮膚。
她的瞳孔微微一縮,整個身子頓時像是橡皮那樣以極為不正常的角度朝著另一邊彎曲而去,恰好空出了供素槍穿過的空洞。
上杉澈毫不猶豫地鬆開素槍,上步向前,將澎湃的內氣匯聚在拳頭表麵,一記上勾拳狠狠地擊中了曉月蘭的腹部。
這一次,結結實實的觸感從拳鋒上傳來。
肋骨的斷裂聲響起,血色立刻染紅了上杉澈的手臂。
“咳……”
曉月蘭忍不住咳出了一大口血,可麵色上的愉悅卻不減反增,濃鬱的紅潮自頰側蔓延至耳根,顏色愈發鮮豔。
“抓住你了~”
兩條被連體皮衣包裹的有力大腿如粗壯的蟒蛇一般纏上上杉澈的手臂,曉月蘭朝著他微微一笑,接著就要在半空發力將這條手臂絞斷。
上杉澈同樣咧起嘴角。
半個呼吸之間,他的全身綻放青紫雷光,讓這些蜿蜒的雷蛇在頃刻間鑽入了曉月蘭的體內,將她的肌肉盡皆麻痹。
五雷法·氣合!
上杉澈與她的身體素質差距沒有達到質的區別,所以在不影響他自身的行動前提下,這突兀出現的雷電隻能夠麻痹曉月蘭一瞬。
可一瞬,已經夠了!
他將渾身都僵住發顫的曉月蘭轟然摔在砂地上,讓後者再度咳出一大口滾燙的鮮血。
上杉澈抬手,素槍顯現,可在落下的一瞬間裏曉月蘭的身影卻再度化為陰影消融不見。
但這一次情況卻已然不同。
早已在半空中待命的二尺大人揮動指尖,讓數十枚灰白子彈如鐵雨落下。
饒是曉月蘭立刻便反應了過來進行閃躲,也依舊被數枚灰白子彈打穿了身體。
上杉澈轉身,深呼吸扭腰轉胯一氣嗬成,將素槍如同一枚標槍投擲而出。
素槍攜帶著純白的氣浪前行,轉眼就已然自後方貫穿了曉月蘭的腹部,將她死死地釘入了砂地之中。
稀裏嘩啦的鮮血混合著蒼白的骨茬不要錢似得從曉月蘭的口中湧出。
她像是失了力般趴在地上,雙眼泛白,腳尖還不住地抽動著。
周遭的觀眾席見到這一幕頓時一靜。
沒有人能想到真劍試合的第一回合會是這樣的結局。
一方是實戰戰績多到數不過來的朧月堂二弟子曉月蘭,另一方則是在這之前籍籍無名的叫上杉什麽的家夥。
原本,大多數人都覺得戰局毫無疑問會朝著一邊倒去。
現在,戰局也的確是朝著一邊倒去了。
但朝著的卻是另外一邊。
這是所有觀眾都沒有料想到的結局。
上杉澈從地上拾起之前的素槍——這個長度的素槍他一共也就三把,所以還沒有能到能隨意丟棄的地步。
上杉澈眯著眼,沒有放鬆絲毫警惕。
——他總覺得,曉月蘭敗的太快也太簡單了。
——從戰局開始到現在,她除卻暴露了“能與陰影互換位置”還有延長骨匕的能力之外,就再沒有展現出屬於朧月堂的……
就在上杉澈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忽然聽到曉月蘭的聲音自四麵八方輕飄飄地傳來。
“抓,住,你,了~”
龐大的陰影如同某種巨獸的深淵巨口從競技場地底升起,在刹那間將走入陰影正中的上杉澈吞入其中。
砂地上,被素槍貫穿腹部的曉月蘭艱難轉身,將素槍一把扯出,再把指節處彈出的蒼白骨刃輕輕按下。
&n~”
粘稠的陰影之中,成百上千道近乎一模一樣,唯有顏色各異的骨刺彈出,朝著最中央的上杉澈如浪潮般席卷而去。
不遠處的觀眾席上,原本正露出喜色的服部彩子麵容一僵,稍顯慌張地就想要跑到巍然不動的南條愛實身前為他求救。
璃璃子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聲音十分淡定,
“他還沒拔刀呢。”
就像是為了呼應璃璃子的話語那樣。
下一瞬,筆直的蒼白自中心將蠕動粘稠的黑暗一刀兩斷!
別離之殤以極快的速度將漫漫多的黑暗吞噬殆盡。
唯有脖頸處多了一處淺淡血洞的上杉澈緩慢走出,直視著不遠處歎氣的曉月蘭,將加賀清光緩緩歸鞘。
“沒想到連這招也對上杉君你沒有用啊。”曉月蘭捂著腹部站起,爽快地朝他點頭,“那看來,好像是我輸了呢。”
上杉澈不為所動,隻是沉默地朝她走來。
——真劍試合與普通的比試不同,哪怕有一方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殺死對方,也至少需要讓一方失去基本行動能力
所以口頭的認輸是做不了數的。
除非曉月蘭現在就從這座圓形的競技場——真劍試合的範圍內自行退出。
見到上杉澈居然緩緩走到了自己的麵前,走到了行動不便的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
曉月蘭輕輕吐出一口氣,直勾勾地盯著他說道:“上杉君,你真自信呢。”
上杉澈捏緊拳頭,將日冕呼吸法的運轉效率拉滿,讓體內發出了如同V8發動機一般沉悶的嘶吼聲。
他淡淡道,
“隻是留有餘力,想要贏得漂亮些而已。”
“漂亮麽。”
曉月蘭笑了,混合著陰影的骨刺自她的腳底延伸而出,鑽過砂地在上杉澈的背後倏地朝他的心口處彈出。
劈啪!
骨刺撞了個粉碎。
從天而降,手持灰白盾牌的二尺大人嚴肅道:“澈大人的背後就由我來保護!”
但與此同時,曉月蘭已經再度化身成一道幻影朝上杉澈攻來。
刹那之內,千百道亦真亦幻銀白流光升騰而起。
上杉澈漠然地抬起眼眸,將那隻被氣罡與雷光包裹的手直直朝前探出!
無視了那些將他皮肉割裂的攻擊,一把扼住了曉月蘭的喉嚨。
然後,朝下砸去!
“唔呃——”
曉月蘭一時間感到整個世界都黯淡了下來。
但她的手掌依舊死死地緊握骨匕,用它捅穿了上杉澈的手臂。
那些骨匕上細碎的骨質尚未在上杉澈的體內如之前那般瘋狂地蔓延增殖,就被靜謐流淌的雷光盡數化作灰燼。
接著,上杉澈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重拳擊中了曉月蘭的腹部傷口,將她原本快要被灰白的骨質填滿的傷口,連同一旁的肝髒一同撕裂。
病態的潮紅登時自脖頸處湧上了曉月蘭的臉頰。
她那粉嫩的舌頭輕飄飄地耷拉在外邊,嘴角上咧,忍不住露出了愉悅到極致的笑容。
“上杉君……”
她邊嘔著鮮血邊迷糊地呢喃道:“我好像……有些喜歡上你了……”
上杉澈熟視無睹,隻是揮出一拳一腿,將被他提著脖頸的曉月蘭擊打到徹底失去站起來與反抗的能力。
疾風驟雨般的十數秒過去後,上杉澈將徹底失去了意識,如同一灘爛泥的曉月蘭丟在了砂地上。
然後他拔出加賀清光,用刀刃輕輕劃過自己指腹處那方才才產生的微不可查的細小傷口。
別離之殤將他的部分皮肉和數種尚未擴散的致命毒素盡數吞噬,然後才被十分聰敏的加賀清光收回體表。
“幹得好,小加。”
拍了拍加賀清光的刀柄將它歸鞘之後,上杉澈才默默地看向地上唯有胸膛的微微起伏才能證明還活著的曉月蘭。
——也許,包括她的“死亡”在內,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將這毒素在他最鬆懈的時刻送入他的體內。
凝視著這副遍布潮紅與汗珠的淩亂麵孔,上杉澈終究還是忍不住朝著剛剛的對手誇讚道,
“真是合格到不能再合格的暗殺者了。”
要不是有別離之殤和誕生了些許靈智的加賀清光,上杉澈也許還真會栽在這上麵。
畢竟毒這種東西,有時可是十分不講道理的存在。
不過曉月蘭的這一手也正好提醒了上杉澈,他對於“毒素”還缺乏完備的抗性。
——之後若是魂灰充裕,也許可以把勝海喚來購買一下補足這方麵的道具。
等到上杉澈的思緒結束,他才發現周遭依舊一片寂靜。
他有些疑惑地抬頭:“沒人宣布一下第一試合的勝利嗎?”
公證席上,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德川星嘖聲,偏過頭,卻見到了讓她更加不滿的一幕。
——作為朧月堂道場的道場主,曉月蘭的師父,九條朧夜居然就這樣坐在主位上開始打起了盹。
而且似乎還進入了深度睡眠,對場內發生的一切毫無所覺。
德川星屈指,將一道氣劍彈到了九條朧夜的身上,這才讓後者如夢初醒地開口宣布道,
“第一試合,特事處的上杉澈勝。”
這話一出,同樣坐在公證席上的九條真吾才一步跨出,直接跳入了競技場之中,將奄奄一息的曉月蘭帶到後場去加緊治療。
周遭的觀眾們依舊十分寂靜,最多隻有一些朋友之間在互相耳語。
一方麵是被這場反轉反轉再反轉的十分短暫,卻激烈無比的真劍試合所震撼。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場上鱗傷遍體,卻依舊麵無表情的上杉澈。
沒有人覺得上杉澈這幅模樣狼狽,反倒是從這些細碎的傷痕之中感受到了一種異常的……堂皇與王道。
許久,直到上杉澈都坐在了場邊開始朝著口中倒入醒神靈霧,競技場內才恢複了熱鬧嘈雜的氛圍——
“難道說……這特事處的新人上杉澈真要贏,這氣勢也太霸道了!”
被朧月堂教育過的本地道場主搖頭:“不不不,他光是贏了曉月蘭就已經氣喘籲籲了,更別說後麵還有不弱於她的鴉取時雨和那個姓葛葉恐怖女。”
“走到這裏,已經是極限了。”
有三星陰陽師淡定評價:“隻是打敗曉月蘭而已,我上我也行!”
“你說得對,但是白無垢小式神可愛又帥氣,一場戰鬥下來滿滿都是收獲!已經可以出寫真集了!”
“前麵的記得交一下版權費,不然當心那個上杉澈一拳一拳給你砸成無骨軟腳蝦。”
“那我先給他送一份典藏版的!”
待到討論聲略弱後,有披著袈裟的小沙彌麵色略帶緊張地高聲提議道,
“——這位上杉君能撐過第一試合已是不易之事,往後哪怕被三兩招擊敗,也還請諸位口下留德,懷抱著‘已經不虧’的心態繼續看。”
眾多觀眾聽後略作思索,在回味起方才那場環環相扣的廝殺後齊齊回道,
“是該如此。”
——將目光從觀眾席上充當水軍的慧明師弟身上收回,慧覺朝身旁隨口問道,
“德川施主,您也認識上杉施主嗎?”
“哼。”
德川星不快道:“這混小子,等真劍試合結束看我狠狠揍他一頓。”
慧覺聽到這話不但沒有出言阻止,反倒好奇地湊了過來,連手上的舍利子都不盤了:“哦,德川施主這是為何?”
德川星卻沒再回答——家事還是不太方便朝外張揚,更別說身旁坐著的還隻是個一麵之緣的怪和尚。
慧覺見她這副模樣,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而後問道,
“——莫非因為德川璃璃子施主?”
聽到璃璃子,德川星的身子都坐正了,她認真問道:“慧覺大師,您認識小妹?”
“自然認識。”慧覺笑道,“我和他們倆都見過。”
德川星:“他倆!?”
慧覺頷首:“是啊,雖然隻見過一麵,但德川璃璃子施主能在這個年紀擁有這樣的心境修持實是驚人。”
德川星聽後忍不住微笑,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這是當然!畢竟是我家小妹嘛!”
一提到璃璃子,德川星就止不住自己的話匣了。
她朝著身旁剛認識沒多久,原本都不打算再與其交談的禿驢嘰裏呱啦地叨叨著有關璃璃子的事。
字裏行間都無不透露出了她對於璃璃子的喜愛,
“我家小妹年僅十八就能悟透劍心通明,在未來也肯定能夠超越我們,把那勞什子劍聖打得落花流水,成為天下第一的劍客!”
——璃璃子對於劍道的赤誠,努力,熱愛,以及純粹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她就一直看在眼中。
而德川星從那時就堅信,璃璃子所差的就僅僅隻有一個機會。
——現在,機會已經在小妹不在她眼中的時候來了,而小妹也完美地把握住了它。
所以。
德川星雙手抱胸:“我家小妹哪裏是上杉澈這種小白臉能配得上的!”
她點評道:“雖然長得不錯,肌肉也還勉強夠格,但這小子油嘴滑舌的,天知道是用了什麽奇怪的方法把我家一心修行的小妹騙到了手!”
德川星惡狠狠地磨著牙:“配不上,完全配不上!”
一旁的慧覺憋著笑,他覺得德川星就差說一句“小妹,你別走啊!”一切就完美了。
……
地下競技場後場。
“廢物師姐。”
鴉取時雨站在一雙有著碩大紫色眼瞳的烏鴉背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正被九條真吾治療著的曉月蘭,語氣漠然。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極度認真地上下掃視了曉月蘭全身好幾遍,在確認了她沒有生命危險後才在心中默默地鬆了口氣。
鴉取時雨轉身,無言地離去。
數秒後,鋪天蓋地的鴉群自通道之中湧出升起,將地下競技場的光線盡數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