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黑暗中呢喃愛的人(單純記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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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載版,賽文99ov第一章】
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一條黃金巨龍猶如夢幻般穿梭其間。
無垠的宇宙背景之下,一片馬首狀星雲猶如雕刻大師般,巧妙地鏤空了星海一角,將隱藏在背後的繁星揭示在幽深的宇宙真空之中。厚重的不透光氣體雲層綿延萬裏之遙,層層疊疊地覆蓋在這片廣袤的星際區域,形成一道壯觀的宇宙帷幕。
馬頭星雲
龍敏銳地感知到了。
穿越那虛無縹緲的氣體星雲彼端,一絲微弱卻穿透力十足的低語聲悠然飄蕩而來……
從彌漫著神秘氣息的氣體星雲之內,無數攜帶著情感密碼的微粒子翩然逸出,猶如宇宙間的信使,在無垠的星際間穿梭傳播。其中一顆特別的微粒,悄然靠近了龍那猶如感知天線般的觸手邊緣。
在宇宙中傳遞的微粒子
令黃金龍頗感興趣的,是從那低語聲中傳遞的信息並不攜帶痛苦與哀愁。要知道,這片氣體星雲乃是一個囚禁罪犯、流放犯錯者的所在,對於像黃金龍這樣在宇宙間遊曆的存在而言,這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每當穿越黑暗空間周邊時,往往能聽見來自黑暗深處的罪人因自己愚蠢的行為而發出的悔恨之聲,或是被囚禁者憤懣不平的咒罵,這些倒也不足為奇。
然而,這一次,借助微粒子傳遞至黃金龍觸須邊的情感信息,與以往截然不同。它並未沾染痛苦與悲傷的色彩,反而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淡泊。
黃金龍之所以對此饒有興趣,源於在這低語聲中蘊含了一種奇異的情感,足以觸動他本該冷冽的心弦。不妨打個比喻,在久遠的進化史前,生命尚以物質構建肉身,那時,唯有能接納對方遺傳因子、允許彼此基因交融繁衍後代的生命體,才能領悟這份情感。是的,黃金龍曾在古代文明的記憶中尋得線索,那時的人們將這種情感賦予了一個美好的名字——“愛”。
為了追求宇宙的廣闊天地,黃金龍舍棄了自身的局限與殘缺,化身為一個純粹且獨立的存在。對於同為進化的探索者的他來說,源自黑暗監獄深處這份古老的“愛”,猶如一塊磁石般吸引著他,喚起了他濃厚的興趣。
“理論上講,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在宇宙中旅行的龍
在氣體星雲那深邃而嚴苛的世界底層,任何擁有實體結構的原始生命形態皆難以維係生機。那裏,即使是堅硬如鑽石的物質也會被無情地蒸發殆盡,由蛋白質構築的脆弱生命,在短短瞬間便會回歸最原始的原子狀態。
“在這宇宙的偏遠邊界,在這嚴酷到極致的環境中,竟有人在低聲訴說著愛意。——究竟是哪位存在,被囚禁在這片流放之地呢……”
黃金龍抬起他那如鐮刀般鋒銳的頭部,內心的求知欲讓他無法按捺。
即便強大如黃金龍,在這漫無邊際的氣體星雲中,也難免有陷入其中而無法自拔的風險。
黃金龍敏銳地覺察到了那傳遞著愛意的波動,他無法對此置若罔聞,繼續徑直前往下一個恒星觀測點。
“在這浩瀚無垠的時間河流中,稍微偏離航線走上一段曲折的道路,又有何不可呢?”
懷揣著這樣的自我寬慰,黃金龍用熠熠生輝的魚鱗裹挾住自己柔軟的身軀,將其蜷縮成圓盤形,輕捷地反轉身形,以近乎光速的姿態向那片氣體星雲疾馳而去。
黃金龍的輝煌身影逐漸隱沒於漆黑無光的另一側,周遭的一切再度沉溺於無邊的黑暗深淵。
馬頭星雲
厚重的氣體星雲背後隱藏著一片熾烈高溫與極端重力交織而成的煉獄世界。
承載著黃金龍智能的軀殼是由某種特殊材質鑄就的,即使以逼近光速的速度穿越宇宙,其身軀也能確保安然無恙。然而,在這樣一個連時間和物質規則都幾乎被顛覆的地方,真的可能存在能夠傳遞“愛”這樣情感的生命體嗎?
黃金龍悄然伸出其靈敏感知的觸須,試圖捕獲從氣體星雲核心區域逸散出的細微粒子。
“吾亦非無好奇心之輩……”黃金龍在內心深處低語,他深受困於星雲囚籠中的罪人所散發出的那份清新情感觸動,因此甘願冒著風險,一探究竟。
附著在微粒子上的信息逐漸匯聚,在黃金龍意識的幽深領域中,一個身披紅色戰甲的男子形象若隱若現,那並非實體,而是黃金龍憑借感知到的微粒信息塑造出的那位男子的模樣。
“莫非這就是那位紅色戰士!?是他嗎!?居然會是他傳遞出這般古老的‘愛’的情感?”黃金龍對此情境感到無比驚異,他反複用觸須觸及微粒,多次確認這一信息的準確性。“的確是他沒錯。”在核實了微粒子攜帶著關於愛的信息之後,黃金龍決意要與這位紅色戰士建立聯係。
坐牢的七爺
“閣下是何方神聖,緣何落得此處囚禁?”隨著這一問話驟然響起,位於氣體星雲核心處的戰士止住了低語,抬頭搜尋聲音來源。他那雙眸子綻放出黃金般的光芒,然而在這連光波都無法逃脫壓縮的超重力囚室中,找尋黃金龍的身影無疑是徒勞之舉。
黃金龍將自身的形象投影至一顆微粒子上,瞬間將其送入了紅色戰士的意識維度。
“你也能夠看見我的樣貌嗎?”黃金龍在心靈感應中問詢。
紅色戰士的意識捕捉到了黃金龍的形象,並反饋了一個堅定而點頭的姿態,雙方遂建立起了一種非同尋常的交流方式,接下來的對話應當能夠順暢進行。
“我是恒星觀測員……”黃金龍率先表明身份,並在意識層麵表現出敬意。
“途經此地,正前往下一個目的地的路上,無意間在氣體星雲邊緣捕獲到了你的意識信號。”黃金龍娓娓道來。
紅色戰士回應:“原來你也是恒星觀測員,盡管我們的銀河歸屬不同,肩負的使命卻是相通的。”
“在某顆星球上,像你這般形態的生命體被稱為‘龍’,那是他們的幻想產物。”賽文說道。
“既然如此,就以‘龍’稱呼我吧。那麽,我該如何稱呼你呢?在我眼中,你仿佛一位身披紅色戰袍、頭戴銀色頭盔、身覆銀色鎧甲的戰士,一度讓我誤以為你是位在宇宙中巡邏的衛士。”
“非也,我所負責觀察的星球乃是銀河邊境太陽係中的第三顆蔚藍星球——提拉(テラ=terra,拉丁語,意為“地球”。),曾遭眾多外星入侵者的侵犯,為抵禦那些侵略者,我進行了激烈的戰鬥,或許因此,你才感知到了我意識中潛藏的殺伐氣息。”
“原來如此,不過叫你‘紅色戰士’確實略顯俗套了……”
紅色戰士回應:“確實如此,在我故鄉星球上的夥伴們稱我為奧特——不,你可以叫我賽文,這個名字包含了‘第七位成員的意義。”
“賽文……”黃金龍在咀嚼這個不易發音的名字時,逐漸領悟到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含義——一個超越星球和星雲界限,在宇宙旅行的恒點觀測員之間流傳的傳奇人物。
“原來你就是那位來自78星雲的賽文奧特曼!”黃金龍言語中透露出敬佩之意。
“我雖懷念那個名字背後的輝煌,如今卻隻是一個被流放的囚徒。身為恒點觀測員本該堅守宇宙真理,無奈我卻背離了這份真諦,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現正在宇宙盡頭的牢獄中服刑。能否告知,我此刻身處何處,又是怎樣的處境?”賽文奧特曼問及自身現狀。
黃金龍回答:“此處乃是一片連恒星光芒都無法穿透的氣體星雲底層,因其形似馬首,故被人稱為馬頭暗黑星雲。”
“明白了,謝謝。”賽文奧特曼感激道。
“這麽說來,為了阻止光線波動觸發你那超凡力量的覺醒,78星雲的同胞竟將你困在此地?雖然我對具體過程尚不清楚,但對於將你這樣功勳卓著的恒星觀測員置於如此境地,是不是有些過於嚴厲了?”
“不,這是我主動承擔的選擇。”
“若可以的話,請讓我聽聽那段過往……”此刻,那位被尊稱為“賽文”的紅色戰士仿佛沉浸在深邃的思索之中。
“剛剛失言了,請忘掉我剛才提出的那個問題。”
“無妨……”賽文堅定地保持著意識的清醒,透過無垠黑暗回應道,“讓我們繼續交談吧。或許78星雲的同胞們確實無法理解我的抉擇,但既然你能感知我的情感並找到這裏,想必你多少能夠體會我的心境……”
“我渴望洞悉你心中的那份情感,所以,請告訴我,你為何會被囚禁在此地?”
“唉……我身為恒星觀測員,原本的任務是探訪地球,然而在完成任務返航至78星雲的途中,卻發生了變故。如今回想起來,若是當時徑直回歸,或許就不會陷入如今這般困境。然而,出於對特拉(地球)衛星上朋友身處危機的感應,我不得不折返特拉。”
“你說的朋友……是指78星雲的同類嗎?”
“不,我說的是特拉星球上的朋友。”
黃金龍低聲自語,翻譯出宇宙通用語中代表‘地球人’的詞匯——
“莫非是農馬爾特人?”
“農馬爾特的確是我們恒星觀測員用來代指地球人類的術語,但我在特拉的朋友並非農馬爾特,而是其他族群……”賽文的回答讓黃金龍頗感驚訝。
“同一顆行星上竟然存在兩個智慧生命種族?”黃金龍不禁發問。
賽文接著敘述:“待會兒我會詳述此事。我曾化身諸星團的一員,成為奧特警備隊的一員,在執行任務期間,我經曆了許多風雨,其間與一位名叫古橋參謀的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是友誼的力量嗎?這確實是一種古典而真摯的情感。”
“正是通過地球人的形態,我逐漸體驗到這種古典情感的魅力,並深深為之吸引。”
兩大智慧生命種群在同一星球和諧共生,身為恒星觀測員的賽文竟與其中之一建立了深情厚誼,這一現象無疑令人驚奇。
黃金龍逐步抽絲剝繭,明白了造成眼前困局的緣由。
“看來,你與農馬爾特之外的特拉居民間締結的友情,正是導致你陷入困境的關鍵所在。”
“沒錯,78星雲的同胞們似乎不願接納我和特拉居民間的友情。他們認為特拉的居民應當僅僅作為被觀測和孤立的對象,而非宇宙間的友好夥伴……”
“特拉的居民究竟牽涉了何種罪行?難道他們是個極端凶殘的種族不成?”
賽文感慨萬分:“在我親身經曆中,地球人雖棲居在銀河的一隅,但他們彼此扶持、小心翼翼地生存,其情其景讓人憐愛。我難以相信他們曾犯下駭人聽聞的罪惡。”
“賽文奧特曼,你是否知曉某些內情?”
“或許我知,亦或許不知。在真相不明朗的情況下,我不會僅憑零碎信息去評判一個星球的居民。公正地審視一個星球的曆史,必然需要全麵了解它的整體曆程。”
盡管黃金龍對特拉的具體情況尚不清楚,但他知曉有一種方法可以揭示特拉的過去與未來——那就是傳說中的“阿卡西克記錄”。
“阿卡西克記錄!?”賽文的眼眸中閃現金色的希望之光,顯然對該詞有所觸動。
“看來你已觸及到我的意識深處,這份記錄在我們的銀河係中堪稱最高機密。”黃金龍也同樣渴望獲取特拉的相關情報。
“能否分享你在特拉的經曆?我的下一站同樣是那裏,我希望了解更多關於特拉的情報。雖然不願意用‘交易’二字,但如果能得知全部,我願意與你分享關於阿卡西克記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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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將前往地球執行任務,那麽,我便傾盡所知,將一切告予你。”賽文的腦海中,記憶的片段宛如泡沫般湧現,他在這些碎片中回溯過去的時光。
從離開地球直至與78星雲使者的相遇,直至被流放到此處,賽文在回憶中重新梳理起所有往事。
“那麽,從何處說起呢,龍……”
人類對黑暗抱有天然的畏懼,尤其是那來自浩瀚宇宙的未知黑暗,這種恐懼並非源自經驗教訓,而是植根於人類內心深處,近乎本能的惶恐。
猶如那個曾在童年時期因無知與衝動,將石塊綁在狗身上使之沉入池塘的孩童,每當他望見水麵,都會恍惚瞥見那條失去牙齒的狗魂,由此產生的恐懼與心靈創傷不無相似之處。同樣,人類對黑暗的恐懼——對宇宙的恐懼,可能是源自一種過度警惕的防禦本能。
潛伏在無意識深淵中的內在黑暗,有時會誘導人類走向歧途。
人類曆史上最大的失誤之一,便是所謂的“友誼計劃”。
隨著何誌參謀為首的鷹派勢力占據主導地位,一貫秉持專守防衛原則的地球防衛軍策略出現了明顯轉變。打著“友誼計劃”旗號的新防禦體係啟動,對太陽係進行全麵監控的同時,人類的真實意圖猶如利齒破殼而出,昭然若揭。名為“友誼”的戰略實則采取先發製人的攻擊手段,旨在摧毀那些可能演變為侵略者的智慧生命體,這是一種赤裸裸的野蠻戰術。
首當其衝,人類在太陽係各個行星設立了導彈前哨基地。得益於對外星人飛碟跳躍係統的逆向工程研究,人類掌握了最新的科技成果,並將其應用於前線基地的導彈之上。雖然目前人類的跳躍技術尚不足以實現生物體的異空間傳送,但卻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輸送物質。於是,這些前沿導彈搭載了跳躍裝置,預備攜帶足以毀滅一顆衛星的超級炸彈穿越空間屏障。
友誼計劃
另一方麵,人類發射了無人探測火箭,它們在宇宙間捕獲各類電波信號,依據這些信號數據,科學家們精密推算出可能存在智慧生命的行星及其衛星。
一旦判斷某一行星或衛星上的智慧生物文明發展水平有可能達到甚至威脅地球的程度,人類便會采取先發製人的策略,提前對目標星球發起攻擊,意圖將其擊敗,確保人類安全。然而,這一極端防禦措施卻成為了引來他人報複的導火索。
超光速飛船
“友誼計劃”付諸實施後,曾發出電波訊號的衛星v阿克雷星遭到了徹底摧毀。數月之後,一通急促的求救電話打入了奧特警備隊。
“這裏是月球基地!tdf總部,請回複!請回答!月球基地正遭受不明敵人襲擊,數量與身份均不明——”
月球基地被摧毀
當裏美和風森駕駛著波特號進行日常巡邏,並順路準備為古橋參謀選購生日禮物時,一陣緊急通報電話驟然自奧特警備隊司令室響起,瞬時給波特號內平添了幾分凝重的氣息。
“你們究竟在何處遊蕩?立即返回本部!”誌摩隊員近乎失控的呼喊聲回蕩在整個車廂內。
“哪兒有你說得那麽嚴重嘛。”裏美隊員一邊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一邊故意鼓起腮幫子,衝著副駕駛位上的風森隊員頑皮地擠眉弄眼,嘴角勾勒出一絲惡作劇般的微笑。
早川裏美,新生代奧特警備隊的新隊員,她未曾親身經曆過那個外星侵襲頻繁的崢嶸歲月,其加入隊伍的初衷並非源自投身烽火硝煙戰場的決心,更多的是因為她內心深處對和平理想的追求與向往,這份執著促使她毅然決然地邁入了奧特警備隊的大門,矢誌成為一位捍衛和平的使者。
風森正輝,自小懷揣強烈正義感的他,曾以為加入奧特警備隊與成為警察或消防員並無本質區別。然而現實中,他的主要職責並不在於與外星敵人正麵交鋒,而是負責處理那些遺留下來的侵略痕跡,因此入隊後的日子其實與他設想中的平靜生活相差無幾。盡管如此,他內心依然燃燒著熾熱的願望,渴望能夠像昔日英勇的奧特警備隊員們一樣,挺身而出,奮勇抗擊外星侵略者。
此刻,裏美隊員一如既往地輕鬆應對著通訊機另一端的誌摩隊員,半開玩笑地說:“誌摩隊員,我們現在有個至關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替古橋參謀挑個生日禮物。”
風森忍不住揶揄道:“這也算得上任務?是不是有點兒太小題大做了呀。”
若是平時,誌摩隊員或許會傳來那熟悉的“哈哈,抱歉抱歉”的笑聲。但此時此刻,通訊機中傳出的聲音卻全然不同於以往,模糊的信號之下,他們的調侃之聲變得難以辨識。
“緊急狀況!我們已與地球防衛軍月球基地失去了聯係,而且該基地遭受外星侵略的可能性極高,這不是演習!古橋參謀通常會定期造訪那裏,我們現在試圖通過秘密通信渠道與其取得聯係,可目前無法接通。”
“古橋參謀……”
麵臨突發危機,風森一時慌亂,腦海中關於防衛大學時期所學的星係知識竟盡數消散,原本蒼白的臉龐此刻更是籠罩上一層緊張的蒼白。
另一邊,裏美隊員的表情瞬間切換至嚴肅狀態。
她毫不猶豫地猛踩下刹車,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尖嘯,波特號在完成一個急轉彎後,徑直衝向了最近的赤阪十字路口附近一處隱蔽的秘密高速公路入口。
前往秘密入口
穿越富士山腳下的二子山地帶,地球防衛軍遠東分支與東京都市圈內的各個戰略要地之間,構建起了一張緊急狀態下啟用的秘密隧道網絡,縱橫交錯,四通八達。此刻,早川裏美毫不猶豫地駕車朝著這張地下迷宮中的一個隱蔽入口疾速進發。
“喂、你到底要去哪兒啊!?”風森被突如其來的猛烈加速牢牢釘在副駕駛座上,緊張地問話中透著惶恐。
“如果我們通過這條秘密高速路直抵總部,隻需不到三十分鍾。”裏美目光堅定地凝視前方,毫不遲疑地說,“我們必須盡快獲得準確情報——必要時,甚至可以直接駕駛奧特飛鷹2號飛船前往月球基地。”
“真的嗎?這可是我首次參與真正的宇宙空間作戰啊……”風森略帶不安地回應。
“風森,這不是演習,這是關於古橋參謀生死存亡的事。”裏美的話語中透露出嚴肅。
風森點點頭,輕輕舒了一口氣,“明白了。”
裏美沒有像一般隊員那樣稱呼風森為“隊員”,而是親密地稱他為“風森君”。她在大學時期的成績堪稱全能優秀,而風森麵對這樣的裏美,除了體能方麵,似乎總找不到其他可以與之抗衡的優勢。也許正是這種微妙的距離感,讓他們盡管彼此欣賞,卻始終未能突破友情的界限,直至如今。
近來,古橋參謀的麵貌相較於他現役時期的影像顯得更為和藹可親,圓潤的臉龐和鬆弛的麵頰透出幾分慈祥。他那修長的眉毛使人聯想起親切的老者,然而他偶爾流露出來的猶如獵鷹般的犀利眼神,則揭示了他曾曆經最嚴苛的第一代奧特警備隊時代的磨礪。
對於新一代奧特警備隊的隊員們而言,古橋不僅是防衛軍的參謀,更是如同父親般的角色。盡管古橋早在防衛大學時期就已經脫離了前線戰鬥,但他仍然采取一種直接而嚴厲的方式教育這批新人,仿佛一位激勵老者親自帶領他們在未知的叢林中與外星敵人反複交鋒。整整一個月的殘酷訓練中,年輕的隊員們不斷發出各種嘶吼,但始終保持旺盛鬥誌直至最後的,總是古橋參謀的身影。他時常以富有激情的江戶腔調鼓舞大家:“各位可都是拚盡全力走到這裏的,要加把勁兒啊!”
或許潛藏在裏美心底的,是對父親形象的依戀之情。她意識到,古橋與自己已故的父親截然不同:父親曾是一家小型出版社的社長兼編輯長,戴著一副圓形眼鏡,散發著濃厚的知識分子氣息。遺憾的是,父親在年輕時因遭受外星人襲擊,出版社在火災中付之一炬,他也隨之不幸離世。裏美對於父親的記憶幾近空白,陪伴她成長更多的是作家邊見芳哉,作為父親生前摯友,他在裏美父親去世後扮演了類似父親的角色。邊見的直率言辭和溫情性格,恰恰與古橋的某種特質相互呼應。
“如果現在又失去一個像父親般的人物……”——這樣略帶苦澀的自嘲在裏美心中掠過。
風森在副駕十分激動,被嚇死了
裏美心中默默祈禱著古橋參謀安然無恙,她緊握方向盤,全神貫注地駕駛著波特號,在港區的道路上疾馳,猶如離弦之箭般衝向赤阪十字路口附近一處隱匿於高速公路下方的入口。
“喂喂,別衝動啊,裏美!慢點兒,慢點兒!”風森盡管深知此刻的阻止或許無濟於事,但仍死死抓住座椅邊緣,雙腳蹬住地板,試圖穩住身形。
波特號毫不遲疑地撞向那堵看似無法穿透的牆壁,撞擊力道之大,竟使得整麵牆壁上密布的鐵絲網瞬間被掀起,仿佛一隻巨手揭開厚重的帷幕,露出了通往地下的秘密通道。
就在那一刹那間,波特號猶如變魔術般消失在了地下通道之內,這驚人的一幕僅僅被少數恰好在場的市民目睹。
居住在瓦爾基裏衛星上的氣體形態意識體對地球人類的反應敏捷而精準,它密切關注著名為“月球基地”的軍事設施。這座“月球基地”打著維護地球和平的旗號,實則是在“友誼計劃”的推動下建立起來的侵略性導彈部署中心,如今已被不明來曆的入侵者嚴重破壞,基地內部導彈接連發生劇烈爆炸,形成了一片煉獄般的景象。
“砰砰砰砰——”連續不斷的導彈爆炸聲在基地內回蕩,昭示著敵方的突襲行動已告捷,然而雷達和肉眼均未能捕捉到入侵者的身影。
月球基地爆炸
四麵八方出現的裂隙無情地抽取著基地內的空氣,氧氣濃度迅速降至人類所能承受的臨界值。基地內部滿目瘡痍,倒塌的瓦礫遍地,飛揚的塵埃遮蔽視線,緊急出口的照明設備在此混亂中幾乎失去作用。在這寂靜無聲的月球表麵,偶爾傳來的“滋滋滋”爆炸餘震顯得尤為刺耳。在尚存的安全地帶,在聚光燈的照耀下,依稀可見一架受損嚴重的彈射器和一艘應急逃生艇,還有幾位年輕的防衛軍士兵圍繞在古橋參謀身邊,他們堅定而又焦慮。
“古橋參謀,請您務必趕快登艇撤離!”麵對這些年紀足以當他孫子的年輕士兵,古橋卻不顧他們的建議,固執地堅守原地,紋絲不動。
“我沒事,你們才是真正需要快速撤離的人!”古橋參謀堅持道。
“我們肩負著守護月球基地的重任。”一名士兵回應。
“現在月球基地損毀如此嚴重,繼續堅守已無太大意義。要知道,基地可以重建,但你們的生命一旦失去,則無法挽回。”古橋參謀的話語深沉而有力。
“可是,我們有責任確保您的安全,這是我們作為防衛軍成員的使命。”士兵們堅決表示。
年輕的士兵們彼此交換眼神,達成了共識,他們決定即便采取強製手段也要將古橋參謀帶上逃生艇,護送他返回地球。他們果斷地從兩側靠近古橋,展現出勢在必得的決心,宛如要架著他逃離現場。
“你們這些家夥!”古橋參謀雖對此舉感到無奈,但又飽含感動。
年輕人要保護古橋
古橋話音剛落,即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住了從背後伸過來的手臂,順勢將那名士兵扛至腰間,緊接著一記幹淨利落的過肩摔,即使在月球六分之一重力環境下,士兵仍重重地跌落在地,痛苦地發出“嗚嗚嗚”的哀鳴。麵對古橋參謀這意想不到的反擊,其餘士兵無不驚訝,紛紛避讓至後方。
“戰鬥尚未結束。”古橋穩住身形,確認自己充沛的體力猶勝年輕人,不禁滿意地展露微笑,朝士兵們大聲呼喊,“哪怕是我單槍匹馬駕駛練習機,也能安然返回地球。聽著,你們的母親此刻或許正在月神麵前為你們祈福,期盼你們平安歸來。記住,活著踏上地球的土地,這才是你們首要的職責。”
在古橋心底的記憶深處,浮現起“加南星人事件”的片段。那時,他操控失控的霍克3號在北極上空翱翔,恍惚間仿佛看見基地中母親不停祈禱他平安歸來的畫麵。
昔日,依據隊長桐山的明智決策,古橋的母親得以進入司令室關注戰場動態。然而在現今官僚化嚴重的地球防衛軍體製下,這樣的安排變得幾乎不可想象。古橋的母親曾接到通知,得知兒子在執行任務中麵臨生死危機,雖一度驚愕不已,但她迅速鎮定下來,冷靜地關注著局勢發展。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古橋的母親當時展現出了非凡的堅強。不過,那次經曆無疑給她內心帶來了沉重的衝擊,自此之後,她再也沒有提及讓古橋繼承北海道牧場的事宜,或許在她看來,兒子從事這樣危險的職業,很難有姑娘願意與他共度一生。從此,為古橋安排的相親電話也逐漸減少,因此古橋的婚姻大事也較同齡人晚了許多。
古橋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缺陷,期間也曾有過幾位合適的婚戀對象。然而,正如他母親一樣,當這些女子了解到古橋所從事工作的危險性後,紛紛猶豫退縮,甚至提出了條件——倘若要結婚,就必須離開奧特警備隊。
每當有人問及“你和奧特警備隊哪個更重要?”時,古橋總會毫不猶豫地敲擊桌麵,斬釘截鐵地答道:“當然是奧特警備隊!”這樣的態度,不止一次地打斷了他的婚姻話題。
不僅被迫無法結婚,古橋內心其實並不願輕易步入婚姻殿堂。
除了公開的理由之外,古橋內心隱藏著一個真正的秘密。年輕時,他曾深深地迷戀過一個人,盡管竭盡全力試圖贏得對方的心,但對方心中早已銘刻著另一個人的烙印,一個永遠無法從記憶中抹去的戀人形象。在那個熱烈燃燒的青春歲月裏,他曾幻想若能突然化身為星辰,或許能在對方心中超越那位銘記之人,但現實終究不允許這樣的奇跡發生。
隨著時光流轉,不再是戀愛年紀的古橋,在上司的引薦下,與一位平凡家庭出身的女性結為夫妻,從而收獲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他們共同孕育了三個孩子,如今古橋也擁有了孫子。遺憾的是,孩子們並未繼承他那顆勇敢無畏的戰士之心。
由於子女未能傳承他的誌向,古橋愈發珍視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防衛軍士兵們。他們如同他的延伸,將古橋的戰鬥基因融入自己的血脈。盡管他們肩負著保衛地球的崇高使命,古橋卻無法容忍部下的生命無辜喪失。他認為隻要有生存的可能,就不惜犧牲個人榮譽和信念,誓要保全每一個生命,因為他堅信,隻要活著,就有機會洗刷汙名、重塑榮耀。
古橋以一種沉靜的口吻教誨著眼前的年輕戰士們:
“我母親曾在北海道的牧場裏翹首期盼我能接手家族事業,可惜她未能等到那一天,在瑣碎的日子裏悄然離世。你們的媽媽都還好嗎?所以,無論如何,你們務必要平安回到地球。”
撂下這句話,古橋離開了彈射器,穿越通道,徑直奔向指揮中心。年輕的士兵們懷著無比敬意與惋惜,目送這位承載著深重悲痛的古橋參謀漸行漸遠,他那破舊不堪的製服仿佛訴說著過去無數次的戰鬥痕跡,這一次的分別也將成為他們與古橋參謀最後的麵對麵交談。
古橋讓年輕人先撤離
古橋手持一支步槍,堅定地邁向彌漫著爆炸餘溫的幽深通道。自撤離外星人戰鬥的第一線以來,歲月已在古橋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遙想當年身為奧特警備隊隊員時,他曾多次徘徊在生死邊緣,那段英勇事跡如今已然成為傳奇。而今作為參謀,他的主要任務是指導年輕的隊員們。理論上,作為一名參謀,在月球基地遭受侵略之際,撤退回地球或許是理智之舉,但在古橋內心,那份屬於年輕警備隊員的靈魂並未消逝,某種源自骨髓的熱情仍未服從於純粹的職務角色,依然熊熊燃燒。
“現形吧!你們這些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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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橋宛如一隻熾烈的赤紅惡鬼,緊緊鎖定著蒸汽彌漫的另一端隱藏的敵人身影,此刻的他仿佛重新找回了身為現役隊員時的敏銳直覺。他的感官猶如狩獵中的猛獸,透過翻滾的蒸汽,感知到通道深處潛伏著某種生命的氣息,精神力高度聚焦,就像撥動一根緊繃的琴弦般警覺。
“我們現在無法依賴生命探測設備。過去,警備隊員們正是憑借直覺與外星人對抗。我知道你們就躲在那兒!”
在這片瓦礫遍布的通道深處,一團氣體狀的瓦爾基裏意識體悄然浮動,古橋參謀那極具威懾力的呐喊聲,化作異常強烈的電信號,被這意識體靈敏地捕捉到了。
古橋果斷躍入通道,目標直指那個神秘而又充滿威勢的生命體。盡管對方的行為匪夷所思,但從他們傳遞過來的自信滿滿的言語中不難推斷,瓦爾基裏星人對此次侵略行動顯然蓄謀已久且決心堅定。
對於地球人而言,是否應當將所有非己族外星生命一律視為侵略者?原本平靜的生活被打破,究竟是誰的責任?瓦爾基裏星人堅稱,他們的攻擊並非侵略,而是出於防衛的無奈之舉,是為母星衛星化為星際塵埃後的複仇之戰。如此看來,這場戰役不僅是防禦,更是為了複仇的精準打擊。摧毀月球基地僅僅是第一步,那些地球上所謂的“野蠻人”,他們的家園亦須承受與瓦爾基裏衛星同樣的命運,否則,這場戰爭絕不會就此止步。
瓦爾基裏意識體在解析古橋的神經信號時,識別出他乃地球防衛軍的重要官員。意識體當下做出判斷,一旦能夠滲透古橋的神經係統,竊取流經神經元的電力信息,便有機會侵入敵方中樞,實現複仇計劃。
“快滾出來!”
快滾出來!
“嗚咽聲穿透空氣,無色無嗅的氣體悄然侵入古橋的鼻喉,令他痛苦地低吟。”
古橋與無形的敵人進行了一場短暫而激烈的較量,僅僅數秒間,勝負立現。
下一刹那,古橋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隨之重重倒在地上。
緣何如此——附身於古橋體內的氣體形態意識體由於宿主的突然生理變化而陷入困惑。
氣體意識體深知,一旦宿主的生命機能停止,它將無法繼續獲取關鍵信息,也無法借助宿主的身軀進行操控,這樣的狀況實屬意料之外。
從微弱的神經脈衝電流中,這氣體意識體解讀出了宿主的生命跡象。
答案迅速揭曉。
古橋自殺
事實竟然是——古橋在被氣體意識體侵占意識的關頭,果敢地選擇了自我了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軀體,試圖扣動扳機結束生命。
“可恨……竟然未能一擊斃命……”
古橋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口中噴湧出帶著鐵鏽味的液體,懊悔自己射擊時的不精準。子彈不僅洞穿了他的內髒,更穿透了背後的牆體。他全身炙熱如烙鐵,陣陣劇痛似火鉗焚燒,麻木感迅速蔓延至全身。
“完了……一切都結束了……”
為了對抗劇烈的疼痛,大腦分泌了大量的止痛物質。
古橋逐漸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已無法挽回,意識飄向了一個充滿溫馨與美好的虛幻世界,映入腦海的是那位穿著奧特警備隊製服、閃耀著動人光輝的女子形象。
“安努啊……”
在意識逐漸模糊的邊緣,古橋仿佛感覺自身變得越來越輕盈,恍惚間,他仿佛看見自己躺在床上,滿身是血。隨著基地內空調係統的失效,地板溫度驟降至冰點,古橋的體溫也一同下滑。
畫麵交織,年輕美麗的安努與垂暮倒在地板上的古橋身影交疊,周圍的一切逐漸黯淡,直至陷入黑暗之中。
在意識消逝後的時光中,古橋並不知曉究竟過去了多久。
“古橋先生……古橋先生……”
迷蒙中,古橋仿佛聽見了遠方傳來的呼喚,他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簾。
他的指尖尚存一絲微妙的感知,一種暖意仿佛正溫柔地撫過他的肌膚。片刻之後,他辨認出,那是實實在在的人類肌膚的溫度。
熟悉的嗓音在他的耳邊回蕩開來。
“古橋先生!是我,您能感應到嗎?”
“團……!?難道在你返回78星雲之前,已在宇宙某處離世了嗎?這麽說來,咱們是不是該一道跨越那冥河
……那些先我們而去的同伴們,想必已在彼岸等待我們了吧。”
諸星團還是年輕樣貌
“你這是說什麽胡話?我感知到了你陷入險境,因此立刻趕回來了。”諸星團在確認古橋仍有意識後,不禁微微舒緩了緊張的情緒。
據說人臨終之際會釋放出特殊的電波。此刻,正回歸78星雲途中的賽文奧特曼,接收到了攜帶著古橋瀕死信息的微粒波動,這信息瞬間滲透進賽文的意識之內。了解到這一情況,賽文無法對此置若罔聞,無法拋下好友的生死不顧,毅然決定放棄回歸故鄉。
“原來如此,感謝你,可是……我視線逐漸模糊,你的聲音也在逐漸遠去……”
“怎麽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麽狀況?”
“不清楚……但我確實感覺到了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我擔心他們會操控我的心智,所以自行選擇了終結這一切……”
“古橋先生……”
“現在不必管我了,我深知自己已是無力回天。團……拜托你了,替我照看那些……我用心培養的孩子們……”
“孩子們?”
“是的,正是我親自教導過的學員們,他們如今已是奧特警備隊的一員,跟我們當年一樣,英勇出色。他們傳承了我的信念,承載著地球未來的希望……”
古橋在交談間不住地咳嗽,話語間滿是病痛的痕跡。
“我了解了,古橋先生,我答應你……”
古橋將全部心願寄托於諸星團後,內心的思緒變得寧靜起來。
“我看見了一個幻象……”
“幻象?”
“是阿努的幻影……現在這個時候,我才提起這個……其實我也喜歡阿奴,然而,我的情感終究隻是局外人的單戀……在任何人看來,比起我,諸星團和安奴才是真正的佳偶天成……”
“古橋先生,現在請您盡量保持安靜,這對您的身體更好。”
“沒事的,有些話我必須說出來。”古橋堅持著,眼神猶如孩童般堅定。“在我受傷與龐頓激戰後回到78星雲時,安奴就像失去了靈魂,時常找我傾訴心事。即便如此,我清楚她對我並非愛情,我隻是成為了她心靈休憩的一片避風港……”
“安努她,是不是喜歡古橋你呢?”
“別誤解了,雖說我陪伴在她身邊,甚至能嗅到她身上的香水氣息,但安奴的心始終歸屬在諸星團,永遠屬於你……”
“所以,我從未怨恨過你。就像阿努,不,我比她更加思念你,更加珍惜我們的回憶……”
“謝謝,古橋先生……”
“在這不算短的人生旅途中,如果隻能選擇一個摯友,除了諸星團之外,再無他人。無論何時何地,諸星團及他化身的紅色勇者——賽文奧特曼的形象,都將永遠鐫刻在我的心底……”
古橋的手握住了諸星團的手,然而那隻手的力量驟然衰減。
“古橋先生!?”諸星團焦急萬分。
“團啊……地球,就交給你了……我真的很高興,再次感受到了……你的……那份溫暖的心意……”
諸星團緊緊抱住古橋,明白懷中的老戰友已虛弱至極。
隨後,諸星團化身為紅色戰士,飛向地球,誓與古橋參謀曾悉心培養的新一代隊員們並肩作戰,共同捍衛他們深愛的地球家園……
此刻,賽文奧特曼並未意識到,在月球表麵的岩石之後,有一雙不屬於地球人或瓦爾基裏星人的目光默默關注著他的離去。至於那神秘觀察者的身份,尚待揭曉……
古橋徹底死了
賽文奧特曼在浩渺的氣體星雲深處凝滯了思緒,將沉重的信息一口氣傳遞完畢後,進入了沉寂。
“我終於領悟到你為何不顧78星雲的指令,執意回歸地球的初衷了。”龍低語著,話語中透露出深思熟慮的意味。
“同時,地球人類所背負的罪孽之重,絕非輕易可恕……”他沉聲道。
“不……”賽文奧特曼感應到黃金龍的意識波動,再次回應道,堅決而不容置疑。“不僅如此,‘友誼計劃’的背後,掩藏著更為深邃的秘密。”
“竟然還有更為隱秘之事?”龍疑惑又驚訝地追問。
“確實如此……或許正是為了守護這個秘密,地球人才被迫不斷地踏足罪惡的深淵。”賽文的回答揭示了更多未知的糾葛。
龍嚐試著探入賽文奧特曼的精神領域,去挖掘那個諱莫如深的秘密,然而觸及之際,一股寒意令他瞬即收手,那源自秘密核心的悲傷情感太過深沉,不是一個個體所能承載的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