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離婚!一定要離婚!(求收藏,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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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飛沉努力忍住捂臉的衝動,低聲衝穀思卉凶道:“你在亂說什麽呀?快把你那嘴閉上吧!
    你知道五級藥師是什麽概念嗎?我們這裏最頂級的藥師也才五級!”
    穀思卉愣了一下,卻沒將話放在心上。
    在藥堆裏摸爬滾打二十幾年,就算是最高級又如何?
    她有這個自信。
    “如果你真的能在明天拿到五級藥師資格,讓你將玄武帶走也不是不行。”
    衡斌蔚一錘定音。
    白南煙不淡定了,擰眉看向他道:“文德公爵,我們當初說好的不是這樣的。
    你不了解我妹妹。她現在就敢為了一瓶療傷藥賣了小卿,如果小卿落在她手上,小卿肯定會死的。”
    “有事兒嗎您?沒事兒回家多吃點兒鹽別在這裏沒事找事。”穀思卉煩死白南煙了。
    她終於明白女配為什麽不喜歡她。
    活脫就是一白蓮婊,揣著明白裝糊塗。
    “妹妹,我隻是將事實說了出來。”白南煙頭痛的看向穀思卉:“難道你沒有為了小墨的療傷藥賣了小卿?”
    “你管我?”穀思卉看也不看她,哼一聲道:“我老公,我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
    倒是你,你沒有老公嗎?為什麽總盯著別人的老公?”
    穀思卉說著,意有所指看向奚默。
    奚默立刻反駁:“是我主動留在煙兒身邊的。
    穀思卉,你不反省自己的惡毒,總盯著別人挑刺,這樣永遠也不會有人喜歡你。”
    奚默盯著穀思卉,一字一頓道:“你一輩子也比不上煙兒!”
    如果站在這裏的是原配,她一定會發瘋衝上去毆打白南煙,哭泣著挽留奚默。
    然後因為瘋癲的形象更加被幾個獸夫厭惡。
    但現在站在這裏的是穀思卉,她不僅不在意,還覺得莫名其妙。
    “你有病?這麽喜歡跟人家比?人家死的還早呢?你還活著幹嘛?”
    又一次被穀思卉懟,奚默沉默許久,神色突然變成了關切。
    他猶豫著問道:“你……不舒服嗎?”
    “怎麽?不舔你就是病了?”穀思卉發現人生氣的時候真的會無語,不屑道:“我看你才有那個大病。”
    穀思卉嘴角勾起玩味笑容,看向奚默:“話說回來,前夫哥你女神給你準備療傷藥了嗎?
    不是吧,不是吧,你尾巴是為了救她才斷的,不會是想讓我當這個冤大頭給你們治療吧?”
    奚默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仔細想想,白南煙似乎真的隻表達了口頭上的感激,給他畫了幾張香噴噴的大餅外,其他什麽都沒給他。
    奚默複雜的目光落到穀思卉身上。
    雖然她對其他四個人不好,但對他從來都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奚默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白南煙敏銳的察覺到奚默情緒上的變化,猶豫片刻,掏出一瓶紫色品質的治療藥劑。
    “我托了好些人,好不容易才拿到這個。”白南煙垂下眸子,掩住眸底的失落:“今天才拿到,本來是想等晚上給你一個驚喜……”
    白南煙的聲音低了下去,奚默頓時心疼不矣,怒視穀思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天不挑撥離間你會死是不是?”
    “哦嗬嗬。”穀思卉掌心蓋住嘴巴,嗬嗬冷笑兩聲,斜眼過去:“人不行別怪路不平。
    自己多心還不讓別人說話了?”
    奚默還想說什麽,穀思卉不耐煩道:“不想跟你說話,我來就是為了帶走公正卿。”
    她看向津津有味看戲的衡斌蔚,嚴肅問道:“文德公爵,是不是隻要我拿到五級藥師資格,你就願意放過公正卿?”
    穀思卉耍了個心眼,但衡斌蔚並沒聽出來,他大方的點頭:“對。”
    “在我考試期間,你不能對他有任何傷害、虐待行為。”穀思卉又提出要求。
    “沒問題。”衡斌蔚爽快答應。
    “明天就是考試,為了我的安全,你給我提供一個住處。”穀思卉想了想,補充道:“考試的事情也要你想辦法。”
    首次接觸後,穀思卉覺得白南煙並不是書中描寫的那個永遠樂觀善良的小天使。
    保不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種偏差,但她都能穿書成惡毒女配了,女主背地裏有點兒不同的人設又能怎樣?
    她又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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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豪華客臥內。
    韶飛沉黑著臉給另外三個家夥發信息,告知自己和穀思卉身在何處。
    一邊小聲蛐蛐穀思卉:“人家明明說可以給我們安排兩個房間,你為什麽非要住一起?”
    想到某種可能,韶飛沉一下子環抱住自己,警惕瞪向穀思卉:“沒可能,想都別想!”
    穀思卉正在欣賞客臥類中歐貴族奢侈又雍容的裝修風格,聞言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等她回過神,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你有病啊?你會對你養的寵物狗想入非非嗎?”
    “寵物狗?你說我是寵物狗?”韶飛沉氣的跳腳,指著穀思卉憤憤然道:“離婚!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哦。”穀思卉冷漠的應了一聲,雪白手指指向角落:“快變回去,那裏是我讓人給你準備的窩。”
    韶飛沉目光順過去,赫然瞧見地上一個暗紅色絨布,繡著誇張大麗花的——狗窩。
    “穀、思、卉!”韶飛沉怒氣衝衝:“我要殺了你!”
    “喲。”穀思卉伸著脖子過去,擺爛道:“來來來,朝這兒抓。
    反正我死了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要給我陪葬。
    你不是跟你的好兄弟兄弟情深嗎?
    來,朋友一生一起走。
    我給不了你們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讓你們同年同月甚至同一分鍾,同一秒嘎!”
    韶飛沉被伶牙俐齒的穀思卉鬧得更加生氣。
    偏穀思卉就跟個兒沒事兒人一樣,大咧咧去浴室將身上的衣服換成女傭送來的浴袍。
    “去吧。”穀思卉對韶飛沉使了個眼色。
    韶飛沉不解:“去哪兒?”
    “洗髒衣服去啊?”穀思卉更加莫名其妙,食指翹起隻想自己:“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洗?”
    韶飛沉:……
    啊啊啊啊啊啊!
    淦!
    受不了了!
    離婚!
    他,一定,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