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東廠現世,王曉成就天驕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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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素心看著燕無雙出列讚同,心中很是高興,滿臉微笑地說道:“滿朝文武唯有燕愛卿能為朕分憂,還是世代忠烈的燕家靠得住。”
其他大臣聞言頓時誠惶誠恐起來,紛紛出列高呼:“陛下恕罪,臣等絕對擁護陛下決定,恭迎巨陽仙尊為黃天仙國一字並肩王。”
隨著越來越多的大臣出聲附和,張素心臉上的笑容也越發濃鬱,意氣風發地高聲說道:“冊封巨陽仙尊為黃天仙國一字並肩王,群臣跪拜行禮!”
滿朝大臣立即整齊地朝著王曉跪拜,齊聲高喊道:“我等拜見巨陽仙尊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恭賀巨陽仙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王曉俯瞰著下麵跪拜的群臣,伸手向前虛托,笑著說道:“眾愛卿平身,本座對政事不熟,日後不會插手政事,還望諸公能夠盡心盡力輔佐陛下。”
眾臣聞言心中鬆了口氣,立即高聲呼喊道:“巨陽仙尊陛下聖明,我等謹遵巨陽仙尊法旨,恭送巨陽仙尊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滿朝大臣恭送聲中,王曉起身離開了議會大殿,張素心起身送別之後,而後開始冊封所有有功的從龍之臣,封賞了幾位公爵,十幾個侯爵,調整了大量的軍政要員職位。
整個黃天仙國自張素心登基稱帝後進入穩定和平時期,邊境線的蒼天仙國聞聽此消息後也開始收縮軍隊,不再像之前一樣放肆進攻。
朝會結束後,張素心跑到王曉的行宮中,對王曉歡喜地說著朝堂上的事情,神情激動無比,言語之間揮斥方遒,大權在握的舒服感讓她很是沉醉。
王曉始終淡淡地微笑著,聽著張素心說話,心中漸漸地將張素心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滿臉的寵溺神情。
許久後,張素心興奮的情緒得到釋放,神情開始變得凝重起來,看著王曉沉聲說道:“王大哥,我那些兄弟姐妹要如何處置?”
王曉聞言淡淡地說道:“簡單,除了二皇子之外,其他兄弟姐妹都沒有參入爭奪皇位,他們也有自知之明不用理會,至於二皇子主動出手截殺我們,自然要處死。”
張素心聞言有些猶豫地說道:“這些會不會讓一些言官說了不容兄弟,殘害手足兄弟,會對我的名聲產生極大的影響。”
聽著張素心的擔憂,王曉淡淡地說道:“你不用出手,這事交給福公公去做,設立一個東廠組織,第一件事就是徹查國師截殺我們事件參入之人的罪責,一切都能名正言順地解決弊端。”
“東廠?”張素心不解地問道:“這是一個什麽組織?為什麽要交給福公公,能順利解決這個事情嗎?”
王曉點點頭,淡淡地說道:“東廠是一個由內官和兵卒組建的皇權組織,由內官領導,作用就是監察百官所有違法行為,對百官起到威懾作用,皇權特許可以調查任何人,國師叛亂之事自然也在其中,所以不光能完美解決此事,更能起到其他巨大的作用。”
聽著王曉的話,張素心臉上露出頓悟的神情,心中大喜地說道:“對啊,王大哥這招秒,黃天仙國還沒有監察百官的機構,導致皇帝對百官所作所為都不清楚,這樣一來,皇權的力量就更加強了。”
看著張素心一點就通,王曉很是欣慰地笑道:“內官自古就與朝臣站在對立麵,讓內官去監察朝臣勢必會讓內官權力增大,而內官一旦享受了這種權力帶來的好處,勢必就會明白這權力來源於皇權,隻有堅決地擁護皇權,才能享受這等權力,從而用心為皇帝辦事,你可以委婉地將一些髒事交給福公公去辦,等福公公引起滿朝大臣怨恨的時候,你再以被內官蒙蔽為由,處理了福公公,從而獲得滿朝大臣的感恩戴德,他們必定會稱你為聖君,這樣下來,你的皇權就永固無疑。”
張素心聽著王曉的講述,心中頓時驚為天人,對王曉的智慧謀略感到無比震驚,滿眼崇拜地看著王曉,心中無比激動,興奮地說道:“我聽王大哥的,明日早朝就建議東廠。”
王曉點點頭,又指點了張素心一些事情,而後讓張素心離開了,繼續開始閉關靜修,想要將修為早日提上七階,因為自從入主帝都後,王曉就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危機感從心底浮現。
次日,朝會上,張素心等滿朝大臣議政完畢,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昨日朕與巨陽仙尊商議仙國大事時,巨陽仙尊提到一個東廠部門,朕覺得有必要組建東廠。”
聽著張素心的話,滿朝大臣滿臉疑惑地看著張素心,兵部尚書率先出列問道:“陛下,這東廠部門的職權是做什麽的?”
掃了眼滿朝大臣,張素心沉聲說道:“這東廠嘛!職權說起來也簡單,監察百官,皇權特許,先斬後奏!”
簡單的一句話說出來,滿朝大臣頓時臉色鐵青,紛紛神情驚恐地看著張素心,兵部尚書更是立即跪伏在地上呼喊道:“陛下不可啊,這是離間君臣之心,萬萬不可上當啊!”
其餘大臣聞言也整齊地跟著兵部尚書跪下,齊聲高呼道:“陛下不可,這肯定是別有用心之人離間我們君臣的陰謀,萬萬不可上當啊。”
張素心掃了眼滿朝大臣,淡淡地說道:“諸位愛卿的意思是巨陽仙尊是要離間我們君臣感情,從而讓我們黃天仙國衰落,是這樣嗎鄧大人、於大人、還有張大人。”
聽到張素心將巨陽仙尊搬了出來,被點名的幾位大佬頓時不敢出聲,所有朝臣都知道在仙國惹怒皇帝不至於身死,但惹怒巨陽仙尊必死無疑。
看著沉默不語的朝中眾臣,張素心笑著說道:“既然諸公都不說話,朕就當諸公不是在攻擊巨陽仙尊,那麽說回來,這東廠的職權僅僅是監察百官,看看諸公有沒有做違法之事而已,諸公如此害怕是不是都幹過違紀亂法之事?”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頓時滿朝大臣懵逼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張素心,誰也不敢開口說話,生怕惹怒張素心被問責。
沉默了少許,張素心見滿朝大臣依舊沉默,遂高聲說道:“朕相信諸位臣公都是奉公守法的國之支柱,必定不會有違紀亂法之事,所以東廠的設立對諸公而言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它可以讓諸公時刻謹記奉公愛國,做一個傳頌千古的好官,是不是鄧大人、於大人、燕愛卿!”
燕無雙聽到張素心的問話,立即明白這是需要自己抬轎子,立即出列高聲說道:“陛下聖明,臣也認為成立東廠對百官有利而無害,除非有人不想做一個清官好官。”
看著燕無雙表態支持,鄧先平和於公海也沒有選擇,隻能跟著出列呼喊道:“我等謹遵陛下聖旨,成立東廠勢在必行,還望陛下早日落實。”
其他眾臣見狀也明白大勢已去,隻能跟著附和成立東廠利國利民,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情,刻不容緩地要執行下去。
張素心看著再無一人反對的朝臣,心中很是高興,遂高聲說道:“既然諸公都同意設立東廠,那由誰來牽頭成立此部門,諸公可有什麽好的建議。”
此話一出,滿朝大臣互相戒備地看著對方,心中都想牽頭出任第一任東廠都督,但都明白不能當第一個出頭鳥,否則萬事休矣。
看著沉默不語的眾臣,張素心心中很是自得,這種對大局的把控感讓她很是舒服,有條不紊地緩緩說道:“既然諸公都不說話,不知燕愛卿對這個重擔可否願意接下。”
燕無雙聞言頓時心中大驚,看著滿朝文武想要生吞活剝自己的眼神,頓時心中惶恐不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恭敬地喊道:“陛下恕罪,臣自認能力不足,怕是難以擔當如此大任,有愧陛下聖恩,萬死不辭其罪,望陛下隆恩。”
張素心聽著燕無雙的話,故意裝作眉頭緊皺的模樣,臉上帶著溫怒的神情,看著燕無雙淡淡地說道:“既然燕愛卿無法擔當此任,念在燕家滿門忠烈,世代忠良的份上,朕不追究責任,不過,燕愛卿認為朝中何人適合擔此重任。”
燕無雙沉思少許,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覺悟,高聲說道:“回陛下,臣認為張大人適合擔此大任,不管從公理還是私情,國舅爺都適合擔此大任。”
張素心看著滿臉興奮地張炳文,眉頭皺了皺,淡淡地說道:“國舅爺就算了,此時不適合皇親國戚插手。”
張炳文聞言臉色暗淡了下去,安靜地站在群臣中不再出聲,張素心目光掃過他停留在鄧先平身上,開口問道:“不知鄧愛卿可否願意擔此大任。”
鄧先平聞言臉上神情凝重,緩緩出列,看著張素心拜了下去,而後高聲說道:“臣惶恐,怕有負陛下所托,再加上臣年事已高,手中事情太多,怕無精力兼顧此事。”
聽著鄧先平的推脫之辭,滿朝大臣這才從歡喜中醒悟,開始明白這個東廠都督的職位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誰要在這個位子上就站在百官的對立麵,必定被百官排擠,如果監察不力,甚至與百官同流合汙,那勢必又會被陛下問罪,總而言之這個位置對百官而言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職位。
看著明悟過來的滿朝大臣,張素心臉上得意地笑了笑,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隻有這樣才能讓滿朝大臣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完成自己的目的,同時還讓滿朝大臣感恩戴德。
醞釀了下情緒,張素心擺出一副怒氣衝天的模樣,將桌子上的一個飾品摔到大殿上,砸出巨大的響聲,而後站起身憤怒地吼道:“滿朝大臣,滾滾諸公,盡然沒有一人能為朕分憂,朕要爾等有何用!”
看著暴怒的張素心,滿朝大臣頓時低頭沉默,許多人心中都惶恐不安,紛紛跪倒在地上,高聲呼喊道:“陛下息怒,臣等罪該萬死。”
發泄了一陣怒火後,張素心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福公公,而後看向滿朝大臣冷冷地說道:“殿內諸公,就沒有一人能為朕分憂嗎?”
麵對張素心的問詢,大殿內眾臣沉默不語,突然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啟奏陛下,老奴願意為陛下分憂,擔任東廠第一任廠督。”
眾臣尋聲望去,隻見福公公跪伏大殿中央,神情莊重地向陛下請旨,大有將東廠都督之位接過來,為陛下建立東廠的意思。
史部尚書見狀眉頭緊皺,本能地站出來高聲反對道:“陛下不可啊,仙國自古以來,內官不得幹政,我們怎能讓內官出任如此重要部門一把手啊!”
兵部尚書聞言也立即出列說道:“臣附議,望陛下三思,內官不得幹政,這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萬萬不可破啊!”
隨著兩位尚書出言反對,越來越多的官員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紛紛跟著跳出來出言反對,呼喊著讓張素心不要立福公公為東廠都督。
張素心看著跪了大片的滿朝大臣,臉上露出冰冷的神情,一拍桌子,高聲嗬斥道:“諸公想要謀反不成,不思為朕分憂,卻阻攔他人為朕分憂,莫非覺得朕年幼好欺負,要不要朕喊巨陽仙尊來與諸公說道說道。”
眾臣見張素心又搬出巨陽仙尊威壓他們,頓時臉色惶恐,紛紛高聲呼喊道:“陛下恕罪,臣等絕不敢謀反,隻是祖宗定下的規矩不可破啊!”
“哼!”張素心猛地一拍桌案,怒意盎然地吼道:“今日之事,需依眼前局勢而斷!一味死守祖宗陳規,於國於民,皆非幸事;我輩當以實事求是之心,去直麵問題,解決問題,而非借祖宗規矩之名,將難題一味壓製,任其潛滋暗長,終成國家之癰疽;到那時,再欲除之,必傷筋動骨,非有鐵石心腸、非凡毅力,不能為之!爾等,可都明白了?”
眾臣聽著張素心沉重的話語,臉上紛紛露出惶恐的神色,幾位朝中大佬雙眼中也露出深思的神情,而後高聲呼喊陛下聖明。
看著跪拜呼喊的眾臣,張素心明白這些大臣被自己折服了,遂趁勢說道:“既然諸公都無意見,那就由福公公擔任第一任東廠都督。”
福公公聞言立即高聲呼喊道:“臣謹遵陛下聖旨,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仙國盡忠,為萬民謀福,以報陛下隆恩之萬一。”
滿朝大臣見狀也明白此事已經不可為,遂紛紛出聲附和道:“陛下聖明,我等恭賀陛下立下為國為民造福機構。”
張素心看著滿朝大臣如此上道,臉上浮起笑容,高興地說道:“諸公屆時國之柱石,還望諸公能與朕一起將仙國壯大,早日覆滅蒼天。”
眾臣聞言又是一頓附和誇讚,而後在君臣盡歡之中,結束了朝會,張素心也帶著福公公回到了後殿之中,坐在禦書房中思索著什麽。
許久後,張素心將聖旨遞給福公公沉聲問道:“需要多久才能將東廠組建好,需要什麽幫助,都說說,朕無有不允。”
福公公聞言沉思少許,而後開口說道:“回陛下,按照陛下的規劃,臣需要抽調一些龍衛軍和禁衛軍,再用一些內官,大約需要十天的時間將東廠組建起來。”
張素心聞言點點頭,沉聲說道:“朕會讓燕無雙和於公海同你配合,帝都東邊的幾座府邸就作為東廠的辦事處,你去收拾出來,十天後朕要去檢查成果。”
“諾!”福公公神情激動地接過聖旨,緩緩地退出了禦書房,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心中無比激動,因為自今日之後,史書上就會有他的一筆記載,成為仙國曆史上第一個掌權的內官。
各項事情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時間也一天天過去,王曉一連閉關幾日後,心核空間中的能量經過九重壓縮,開始著手突破七階修為。
王曉盤膝坐在行宮密室中,周身被一層淡淡的、卻異常耀眼的光芒所包裹,這光芒,不是來自外界的燭火或星辰,而是源自他體內,一股濃鬱到幾乎凝固的浩然正氣,在血脈中洶湧澎湃,如同江河決堤,不可阻擋。
這股正氣,仿佛蘊含著天地間最為純粹與正義的力量,它在王曉的胸膛裏激蕩、回旋,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雷鳴般的轟響,震撼著周圍的空間,它不僅在王曉的肉身中流轉,更如同潮水般湧入他意識深處的那片浩瀚無邊的心核空間,這片空間,廣闊無垠,如同宇宙初開時的混沌,蘊藏著王曉所有的潛能與意誌。
隨著正氣的不斷湧入,心核空間內的混沌開始翻湧、裂變,仿佛有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正在被喚醒,就在這股力量即將爆發的瞬間,虛空中,一扇古老而莊嚴的金色大門緩緩浮現,它鑲嵌在虛無之中,散發著溫暖而神聖的光輝,宛如遠古神祇的恩賜,穿越了時間與空間的枷鎖,靜靜等待著王曉的開啟。
金色大門上,雕刻著繁複而神秘的紋路,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天地間最為深奧的法則與真理,它們仿佛在低語,講述著古老傳說與未知世界的秘密。
王曉能夠感受到,這扇門後隱藏著無盡的奧秘與力量,是通往更高境界的鑰匙,心跳加速,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渴望。
深吸一口氣,凝聚全身的力量,緩緩伸出手,巨陽劍出現在手中,浩瀚的劍氣長河浮現,掀起恐怖的劍氣風暴,凝聚成一把金色的巨劍,向那扇金色大門斬去。
“轟隆!”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那扇莊嚴的金色大門,在這股無可匹敵的力量衝擊下,刹那間四分五裂,仿佛被狂風卷起的落葉,化作點點璀璨金光,漫天飛舞,最終輕輕灑落在廣闊無垠的心核空間之中。這些金色的碎片,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一旦與心核相融,便觸發了某種古老的契機,使得心核仿佛被注入了無窮的生命力,開始緩緩地、卻堅定不移地膨脹開來。
與此同時,心核空間的晶壁,在貪婪地吞噬了這些金色的碎片後,竟也仿佛獲得了某種神秘的力量,開始以一種超越常理的速度,向混沌的邊界探索、延伸。整個心核空間,在這股力量的推動下,逐漸變得更為遼闊,邊界模糊,仿佛能夠容納天地間的一切。
隨著空間的擴張,一股股浩渺磅礴的浩然正氣,如同江河入海,源源不斷地湧入這片新生的領域,它們與金色的碎片交織在一起,共同形成更為強大的能量,充斥著整片心核空間之中。
王曉感受著體內心核空間的變化,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緩緩睜開眼睛,雙目射出金色的光輝,照亮了漆黑的密室空間。
王曉輕輕合攏雙掌,感受著體內湧動的全新力量,低聲自語道:“正如我所預料,踏入七階初期的門檻後,我的戰力已悄然攀升至足以媲美九階後期天驕之境,心中的那份沉甸甸的危機感,雖有所減輕,卻依然如影隨形,揮之不去,顯然,我的實力仍舊無法無視那股危機。”
沉思少許,王曉感覺想要達到九階後期絕代天驕的戰力級別,起碼要突破到八階初期的修為,也就是再進一個大階位,按照目前的修煉速度,估計需要三個月時間。
王曉微微頷首,陷入了片刻的沉思,心中暗自估量,若要觸及那九階後期絕代天驕的戰力巔峰,至少需將修為提升至八階初期,跨越整整一個大境界的鴻溝,以目前的修煉進度推算,這條進階之路,怕是要耗時三月之久。
念及自身的修煉進度,王曉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他深知,修行之路愈行愈艱,每一點精進都需以歲月為祭。即便是曆經重修,那曾輕易握於手中的修為,如今若要重歸舊境,也需耗時近乎春秋一載,前塵往事與再踏征途的時光交織,總計近乎一年光景。待至昔日修為重現之時,王曉更感前路茫茫,欲再進一步,恐怕所需時光更為冗長,令人不禁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