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宋吏難做 第 121章 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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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文遠在房間裏麵伸手亂竄,不時碰到一些小玩意,動靜著實不小,王翠雲聽到他的腳步聲早就嚇得縮進被子裏去了。張文遠沒有得到回應,索性進了房間,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最後摸到了一個床架子,心說這家人蠻講究的嘛,家裏不僅有床還有炕,快趕上我家了。
    “哎……你在哪兒啊?”張文遠扶著床欄,笑嘻嘻地恐嚇道,“你說話,再不說話我就揭被子了啊。”
    王翠雲見他真的來揭自己的被子,嚇得更是不敢出聲了,隻得蜷縮成一團,雙手死死地拽住被角,做最後的抵抗。
    “哎呀……你幹嘛啊?”
    張文遠揭不開她的被子,還以為她在和自己玩拔河遊戲呢,假裝發怒道,“你別鬧了,外麵好冷啊,我沒穿衣服,快讓我進來暖和暖和!”
    對麵不僅沒有乖乖地讓他鑽進去,反而拽得更緊了。張文遠不想和她玩這種角力的遊戲了,直接撲了上去,“都什麽時候了還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既然你想玩那我就不客氣了,看我給你來個暴力拆卸。”
    王翠雲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感覺一個龐然大物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怎麽推都推不動,反而被他抓住空子鑽進了進去,隨即就觸碰到一具光滑軟糯的身體。
    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都很窮,睡覺都是光著身子的,張家雖然也不富裕,但家裏的女人還是穿得起睡衣的,即便是最舍不得的李大蓮現在都是穿著以前的舊衣服睡覺,而閻婆惜已經穿上了蠶絲睡衣。
    張文遠陷入了思維誤區,見她身上不著片縷,還以為自己魅力爆棚了呢,當即不再客氣了,一個翻身就壓在她身上。
    完了,要被他得逞了!
    王翠雲推脫了幾下,發現對方力氣大得很,自己根本反抗不了,隻得任由他施為了。雖然宋朝的風氣整體還算開放,不像明清時期那樣變態,但畢竟也是封建社會,男尊女卑的思想極為嚴重,特別是遇到這種桃色事件,普通大眾不會覺得男人有問題,隻會覺得是女人自己不檢點,招蜂引蝶的後果。因此攤上今天這樣的事情,王翠雲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要怪隻能怪自己腦袋被門夾了,沒有原則地放他進來了。
    或許……自己早就對他有意了吧,否則當時為什麽要給他開門呢?
    王翠雲在心裏苦歎了一聲,欸,這就是命,他就是來磨煉自己的,她十二歲的時候父親專門請人給她和弟弟看過相,那相師看了她的麵相後,說她命中富貴,多子多福,且享長壽,但是早年困苦,多磨難、婚姻不順,要過了三七年歲之後才能漸漸地穩定下來,四七年歲以後就能富貴。自己已經二十了,明年就到三七年歲了,難道他才是自己的歸宿?
    嚴格地說,張文遠和她有破家之仇,但她卻不怎麽怨他,心裏反而有些感激他,因為要不是他的上門相逼,自己也不可能過上現在這樣的平靜生活。她雖然已經跌入穀底,但以前可是個讀過書,會識字算賬的商賈小姐,和那些普通的市井婦人是不一樣的。當時被母親兩百貫錢賣了,她也沒說什麽,因為對方家裏條件還可以,自己嫁過去以後不一定比現在過得差。可是嫁過去之後她才知道事情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馮家人都不正常,婆婆強勢得不可理喻,公公唯唯諾諾得像沒長骨頭一樣,而自己那個丈夫隻顧著在外麵吃喝玩樂,家裏什麽事都不管,自己懷著身孕還要從早到晚地做事,那日子真是苦不堪言,比自己家裏以前的奴仆還要煎熬。
    好在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沒有維持多久馮大娘就猝死了,沒多久張文遠就像個惡魔一樣地出現了,他不僅瘋狂地逼債,還把自己那不成器的丈夫逼得走投無路,最後身獻囹圄。最後他終於如願地把自己弄到了張家院,她剛開始的時候非常害怕,但沒想到的是真正進入張家以後日子反好過了。
    張家的夥食很好,經常有肉吃,張家人很和善,沒有人為難她,特別是張母經常照顧她,即便是大惡人張文遠也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反而經常幫她驅趕身邊的牛鬼蛇神,讓她在遭遇家庭變故之後反而過上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他為了她做了這麽多事,她心裏跟明鏡似的,早就已經猜到會有這一天了,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而已。
    “欸,罷了,罷了,就這樣吧,反正俺早晚都會是他的人!”
    王翠雲在心裏感歎了一聲,隨即就漸漸地放下了矜持,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他貌似瘦弱實則精悍的蜂腰,整個人很快就沉浸其中了。
    有了她的鼓勵,張文遠就更加努力地征伐了,穿越過來的兩個多月裏,除了被困在城牆上的十來天,其他時候他每天都在堅持鍛煉身體。焦挺來了以後,他們又增加了格鬥和相撲項目,戰鬥力如何另當別論,身體素質著實大大地提高了。
    不說其他的,單就床上功夫來說,原主本來基礎就很好,不然也不會到處撩騷了,但可惜他是個不知節製的人,最終因為玩得太瘋狂猝死在床上。張文遠接過這具身體以後,經過兩個多月的強化訓練,不僅恢複了往日的雄風,體力反而更好了,從濟州回來的這幾天連續應付閻婆惜、李大蓮和縣尉老爺的小妾黃氏,他仍然遊刃有餘——昨天下午他才和黃氏大戰了一場,距離現在不過才過了幾個小時,他又生龍活虎了。
    雲收雨歇之後,張文遠終於滿意地笑了,“啊,爽!”
    見王翠雲沒理他,張文遠在她身上趴了一會兒就翻身下來了,又伸手把她摟在懷裏,賤兮兮地問道,“等了一晚上,現在終於如你的意了吧?”
    對麵仍然沒有回應,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張文遠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起身湊到她麵前看了一眼,可惜房間裏麵漆黑如墨什麽都看不到,“你咋啦,弄疼你了嗎?”
    王翠雲還是沒說話,張文遠要是有透視眼的話,此時一定會看到她臉上的淚痕。
    張文遠覺得事情不對勁了,想問個究竟,但一來因為醉酒意識有些朦朧,二來剛經曆了一場征伐,身體勞累異常,也沒去深究,不多時困意再次襲來,直接在她旁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