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開堂公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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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玉希,你可知罪?”
    “自是不知,敢問王某,我所犯何罪?”
    孟玉希站在堂前,挺胸闊肩侃侃而談。
    “嗯?”
    王零新疑惑的瞧了眼李照。
    ‘媽的,這是什麽意思,不是說好了,他現在應該是神誌不清,難以言語嗎?’
    李照麵帶微笑,神情自若的微微搖了搖手。
    ‘急的什麽,現在還沒到藥效發揮的時候,要是提上來就一副白癡模樣,豈不是與那下江湖中下三濫的猛烈毒藥毫無分別,又豈有我五失散的妙效。’
    王零新瞧李照得神情動作,約麽大概讀懂了他的意思,他牛逼,等著吧。
    “大膽!為何不跪!”
    王零新,一拍驚堂木,喝問。
    “即無定罪,根據大驪律法,三品以上官員及其父母,子女無需下跪。”
    孟玉希言道。
    這觸及到了,王零新的知識盲區,大驪自開朝以來,沒有哪個三品以上官員在未倒台的情況下,其父母子女被提審的情況,自己現在也算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開了先河了。
    扭頭對師爺,小聲言道,“這大驪律法當中可有這一條嗎?”
    師爺麵露難色,心下嘀咕,“這單獨關押,卻有此條例,可這能不能跪,我可真不記得有提及”
    “媽的,這狗官,貪錢分銀子的時候沒有問過我嫌不嫌少,現在貪上這天大的事情,倒想起問我的意見了。”
    看孟玉希一臉坦蕩自信的的模樣,“我說能跪,回頭再查出卻是不能跪,這關係我可不擔,況且他這副模樣,當真是熟讀大驪律法的話,辯駁起來我豈不立時就要完蛋!”
    隨即肯定的道,“根據大驪律法,確實不用跪!”
    ‘啪’,驚堂木啪起,“傳證人,飄香閣老鴇,陳梅英!”
    “陳梅英,可是你狀告孟玉希?”
    王零新,坐在高堂,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審問道。
    “回青天大老爺,卻是小人擊鼓狀告鳴冤。”
    陳梅英跪扶在地,扣頭回道。
    “那你,當著這蘇城父老鄉親的麵,說說吧,讓大夥看看是怎樣一回事?”
    “那日,這孟玉希仗著自己身世了得,來我飄香閣打鬧一番,非要睡我家頭牌,琴茗姑娘!小人瞧孟玉希來者不善,怕是這公子有什麽花樣,琴茗可是一個好姑娘,純潔的很,我於是百般推辭,可這孟玉希態度堅決,還將小人給打了一頓。”
    陳梅英,說著就要掀起衣服,給大家夥看看她的淤傷。
    王零新玩慣了美人,看到陳梅英那既鬆弛又白花花的肥肉就心下惡心,連道。
    “行了,行了,本官看到了,飄香閣自有其他客人作證,你說重點!”
    ‘媽的,這老鴇子是年輕的時候脫慣了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孟玉希噗嗤一笑。
    “老鴇,你剛才說的每一個字可都是真的嗎?”
    陳梅英那鬆弛下垂的胖胸一挺,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道。
    “當然自自都是真的!如有半句假話,讓我得一身暗病!”
    孟玉希笑道,“好好,請問,蘇城的老少爺們,聽說過琴茗豔名的請舉手!”
    堂外聽審的眾人無論男女皆是齊刷刷的舉手。
    陳梅英看到如此多人舉手還一臉傲色,瞧我調教出來的姑娘,多麽優秀出名。
    “那,聽過琴茗床上功夫花樣極多的,簡直多到匪夷所思的請舉手!”
    堂外眾人沒有一個將胳膊放下來的,甚至有些人怕這樣不明顯,都舉著手跳了起來。
    “那,聽說過琴茗姑娘是個好姑娘,純潔的很的人請舉手!”
    堂外瞬間一個舉手的人都沒有了。
    “嗬,老鴇,你剛才的原話可是這麽說的,那日,”
    孟玉希以他過目不忘的好記憶,將陳梅英的原話一字不差的複述了一遍。
    堂內堂外眾人皆是愕然,見過複述大意的,沒見過複述原句的,還是這種每個字,每個頓挫,每個語調都不曾出半點錯漏的複述,就算令陳梅英再來一遍恐怕也說不到跟原話如此一般相同!
    “請問,琴茗好姑娘這種話你是怎麽厚麵皮的說出口的,琴茗即不是好姑娘,那本公子的身世你是知道的,你又怎麽做到百般推辭的?”
    老鴇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作答。她當日確實是知道孟玉希的身份後便態度來了個大轉變。
    “我我”
    堂外頓時議論紛紛,都感覺這老鴇陳梅英說出來的話,真的是一個字不可信。
    孟玉希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也不再追問下去。
    王零新眼看不秒,抄起公案上的硯台,朝著老鴇子就砸了過去。
    “本官讓你說重點,你夾雜來夾雜去的說些什麽!”
    如果不是老鴇子是重要證人,下麵老鴇即將說出這段話又是已經早已編排好的,這一下真就想砸死了她。
    硯台砸到地上,在老鴇麵前碎裂成多塊,老鴇慌了有些顫抖的說道。
    “是,是。”
    “那日不,是小人再引的孟玉希這禽獸到圍春香房後,就在門外聽到,琴茗姑娘大叫救命,老身以為是什麽花樣就沒有當做一回事,直到孟玉希這個禽獸從房內出來,老身才知道,我家琴茗已經遇害了。”
    老鴇陳梅英,說著,眼淚就嘩嘩的留了下來,接著聲調就拔了起來。
    孟玉希感覺這老鴇就像職業哭墳人一樣。
    “哎喲,我的琴茗喲,我的女兒哦,死的那個慘,她的衣服都被脫光了,胸前連個裹衣肚兜都沒有,胸前隻有一道醒目害人的傷口,直從前胸穿過後背!我的琴茗女兒,是我對不住你啊,嗚嗚嗚”
    “那孟玉希,就是這個禽獸,一臉淫邪的扛著他的丫鬟從房內出來,淫笑著說他的丫鬟在他們三人床事之時爽的昏了過去,這孟玉希就是一個畜生不如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