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情思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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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在這破舊的小院中一天天過去,秋意愈發濃重。
    一天清晨,林曉早早地起身,依舊穿著那身淡粉色的破舊衣裙。那褪色的絲帶雖已不再鮮亮,但係在腰間仍為她增添了幾分婉約。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她那蒼白卻不失美麗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愁緒,緩緩走到院子裏。她望著那幾棵開始泛黃的樹木,樹葉在秋風中瑟瑟作響,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愁緒。她心想:“這秋意漸濃,未來卻依舊迷茫,我們何時才能擺脫這困境?”她身上的衣裙雖已破舊,裙擺處的補丁針腳細密,卻被她整理得盡量整潔得體。她還在發髻上別了一朵小小的藍色野花,那野花在晨曦中微微顫動,試圖為自己增添一絲生氣。她的衣袖有些短了,露出纖細的手腕,手腕上戴著一個用草繩編織的簡易手環,手環上還點綴著幾顆小小的彩色石子。她的鞋子也有些磨損,鞋麵有了幾道劃痕,鞋尖還沾著些泥土。
    林嶽從屋裏出來,身上的黑色勁裝補丁層層疊疊,甚至有些補丁的線都已鬆開,卻依然顯得他身姿挺拔,透著一種堅韌的氣質。他看到林曉孤單的背影,心中一疼,走上前去,輕聲說道:“曉兒,在想什麽?想得如此入神。”
    林曉微微側身,臉上擠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卻不達眼底:“林嶽哥,我隻是覺得這日子不知何時才是個頭。我們一直這樣東躲西藏,未來究竟在哪裏?我真怕這樣的日子沒有盡頭。我多希望能有個安穩的家,哪怕隻是一間小小的茅屋,能遮風擋雨就好。哪怕隻有一口舊鍋,幾個破碗,能讓我們煮點熱乎的飯菜,我也知足了。”
    林嶽握住林曉的手,目光堅定而深情地說:“別怕,曉兒,隻要我們在一起,總會有辦法的。不管未來有多艱難,我都會護你周全。哪怕前路荊棘密布,我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我相信,隻要我們不放棄,總會有轉機的。我也想給你一個溫暖的家,有柔軟的床鋪,有冒著熱氣的飯菜,還有一個大大的院子,你可以在裏麵種滿你喜歡的花。我還想給你買漂亮的衣服和首飾,讓你不再受苦。我會為了你努力去打拚,去尋找更好的生活。哪怕是上山下河,我都在所不惜。”
    這時,蘇瑤也走了出來。她穿著綠色的羅裙,裙擺上的破口顯得更加明顯,幾處絲線都已脫落,原本精致的羅裙如今顯得如此落魄。她的頭發有些淩亂,隨意地用一根樹枝挽起,看到林嶽和林曉緊握的手,眼神一黯,心中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刺痛,但還是強裝笑顏說道:“大家快過來吃早飯吧,我做了些野菜粥。”
    眾人圍坐在破舊的桌子旁,端起粗陋的碗。那碗的邊緣都有了不少缺口,仿佛在訴說著生活的艱辛。大家默默地吃著,隻有勺子碰碗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蕭寒看著大家,心中五味雜陳。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蘇瑤身上,心中想著:自己對蘇瑤的這份感情,究竟該如何開口?她滿心滿眼都是林嶽,可自己又怎能甘心放棄?或許,隻要能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總有一天她會看到我的真心。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破舊不堪,肩頭還打著一塊不太對稱的補丁,補丁的線腳歪歪扭扭,衣服上還沾著一些草屑,腳下的鞋子也快磨破了底。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蘇瑤過上好日子。
    飯後,林嶽說道:“我們得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摘些果子回來,也好給大家改善改善夥食。”
    大家紛紛點頭,準備出發。
    林嶽和林曉並肩走在前麵,有說有笑。林嶽身上背著一個破舊的竹簍,竹簍上還帶著幾處修補的痕跡,竹條都有些彎曲變形。林曉手裏拿著一根木棍,時不時撥弄著路邊的草叢,驚起幾隻飛鳥。
    蘇瑤跟在後麵,臉色陰沉,心中暗想:“林嶽,難道你真的看不到我的心嗎?我為你付出了這麽多,你卻對我視而不見。或許我在你心中,從來都隻是一個過客。”她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羅裙的裙擺不時被路邊的荊棘勾住,她煩躁地扯回裙擺,不小心又撕開了一個口子。她的鞋子也磨損得厲害,鞋麵都有了幾個破洞,腳趾頭都快露了出來。
    蕭寒走在最後,手中緊握著弓箭,眼神卻時不時看向蘇瑤,眼中滿是關切和心疼。
    到了山上,林曉看到一顆蘋果樹,上麵掛滿了紅彤彤的蘋果,興奮地說道:“快看,有蘋果!”
    林嶽身手敏捷地爬上樹,摘了幾個蘋果扔下來。他的動作幹淨利落,展現出一種別樣的魅力,宛如山中矯健的猿猴。
    林曉接過蘋果,用衣角仔細地擦了擦,遞給蘇瑤一個,笑容滿麵地說:“蘇瑤姐姐,嚐嚐。這蘋果看起來可甜了。”
    蘇瑤接過蘋果,咬了一口,卻覺得味如嚼蠟。她心裏想著:就算這蘋果再甜,也比不上此刻心中的苦澀。在他們的歡聲笑語中,我仿佛是個局外人。
    蕭寒看著蘇瑤的樣子,心中不忍,輕聲說道:“蘇瑤,別不開心了。這山上還有很多好東西等著我們發現呢。說不定能找到一窩野雞蛋,給大家加餐。說不定還能抓幾隻兔子烤著吃。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摘一捧最漂亮的野花,讓你開心開心。要不我教你射箭,以後你也能自己獵取食物。或者我們一起去河邊釣魚,說不定能釣上幾條大魚呢。對了,等回去我給你做個花環,戴在你頭上一定很美。我真想帶你去遊山玩水,讓你忘掉這些煩惱。以後我帶你去摘各種各樣的水果,讓你吃個夠。”
    蘇瑤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低下頭,繼續往前走。
    眾人繼續在山上尋找著食物,突然一隻野雞飛過。
    蕭寒迅速拉弓射箭,野雞應聲而落。
    “太好了!”林曉歡呼道,“今晚又有好吃的了。”
    林嶽笑著說:“蕭寒兄弟這箭法真是越發厲害了。等回去我也跟你學學這射箭的技巧,以後咱們就能打到更多的獵物。說不定還能獵到一隻羊,那可就美了。到時候咱們可以用羊皮做衣服,冬天就不怕冷了。還能喝上鮮美的羊肉湯。咱們再去河裏潛水捉魚,一定能收獲滿滿。”
    蘇瑤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心中的陰霾更重了。她覺得自己在這個小團體中,仿佛是一個多餘的人,沒有人真正在意她的感受。
    回到小院,林曉忙著處理野雞,準備做一頓美味的晚餐。她係著一條破舊的圍裙,熟練地將野雞宰殺、去毛。
    林嶽在一旁幫忙,兩人的眼神交匯,充滿了溫情。林嶽說道:“曉兒,辛苦你了。”
    林曉笑著回應:“隻要大家吃得開心,我就不覺得辛苦。等以後安穩了,我天天給你們做好吃的。我還想種上各種各樣的菜,養幾隻雞,再養一頭牛,那樣的日子才叫美呢。說不定我們還能自己做個灶台,做更多好吃的。到時候我給你們烤雞、烤兔,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對了,蘇瑤姐姐,你喜歡吃烤魚嗎?我可以去河裏捉魚給你們做。”
    蘇瑤看著這一幕,轉身走進屋裏,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自言自語道:“為什麽我付出了這麽多,卻得不到回應?難道我的愛就如此卑微?我究竟該何去何從?或許我該放下對林嶽的執念,可是這心,怎麽就這麽痛呢?我真的好累好累。也許我該試著接受蕭寒,可我的心怎麽就這麽亂呢?”
    蕭寒跟了進去,輕聲說道:“蘇瑤,你這樣折磨自己,我看著心疼。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不管發生什麽,我都不會離開你。我願意為你去摘更多的果子,抓更多的獵物,給你做最可口的飯菜。哪怕是下水摸魚,我也在所不惜。我想帶你去看春天的野花,夏天的繁星,秋天的楓葉,冬天的白雪。隻要你願意,我會一直陪著你。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難受,但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慢慢走進你的心裏,好不好?我會為你種滿一院子的花,每天為你澆水。我還會為你做一把漂亮的梳子,讓你可以梳理你的秀發。我會努力讓你每天都能笑口常開。”
    蘇瑤抽泣著說:“我能怎麽辦?林嶽他心裏隻有林曉。我付出了這麽多感情,卻得不到他的一絲回應。我是不是很傻?”
    蕭寒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說道:“其實,我……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的勇敢和堅強所吸引。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可能沒有我,但我願意等,等你慢慢接受我。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對你的愛不比任何人少。我會帶你去看最美的風景,給你摘最甜的果子,陪你度過每一個春夏秋冬。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我想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我會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不再受苦。我會教你各種野外求生的技能,讓你不再害怕。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難,我都會擋在你前麵。我會為你打造一個溫馨的家,讓你感受溫暖和安心。”
    蘇瑤驚訝地抬起頭,看著蕭寒,一時不知所措。她從來沒有想過蕭寒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亂成一團麻,說道:“蕭寒,你讓我想想,我的心太亂了。”
    就在這時,林曉在外麵喊道:“飯做好了,快來嚐嚐我的手藝。”
    眾人來到桌前,吃著美味的野雞。雞肉的香氣彌漫在整個小院。
    林嶽夾了一塊雞肉放到林曉碗裏,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道:“曉兒,你多吃點。”
    蘇瑤再也忍不住,放下碗筷,跑了出去。
    蕭寒看了一眼,也跟著跑了出去。
    外麵秋風瑟瑟,涼意透骨。蘇瑤蹲在地上哭泣,她的哭聲在風中顯得那麽無助。
    蕭寒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聲音溫柔而堅定:“蘇瑤,別哭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管發生什麽。”
    蘇瑤抬起頭,看著蕭寒,眼中滿是迷茫:“蕭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的心好亂。”
    蕭寒一把將蘇瑤擁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說道:“讓我來照顧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說完,他輕輕地吻了一下蘇瑤的額頭,滿是憐惜。
    蘇瑤靠在蕭寒的懷裏,心中一陣感動。她感受著蕭寒的溫暖,心中的堅冰似乎有了一絲融化的跡象。
    而此時,林嶽和林曉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林嶽的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心中想著:也許這樣對蘇瑤來說是最好的。希望蕭寒能給她幸福,我隻要守護好曉兒就夠了。林曉則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希望他們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夜晚,眾人圍坐在篝火旁。林曉說道:“這秋夜真是涼啊。”林嶽靠近林曉,將她擁入懷中,輕聲說道:“曉兒,別怕,有我在。”
    蘇瑤和蕭寒坐在另一邊,蕭寒握住蘇瑤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蘇瑤微微低下頭,說道:“蕭寒,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此刻,我願意相信你。”
    蕭寒微笑著說:“蘇瑤,我會讓你幸福的。”說完,他輕輕地在蘇瑤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蕭寒冷不丁地說道:“蘇瑤,等天氣再暖和些,我帶你去更遠的地方遊山玩水,咱們可以去看瀑布,去劃船。”
    蘇瑤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卻又很快黯淡下去,說道:“真的可以嗎?我隻是一個落魄的女子,哪裏還有資格享受這些。”
    蕭寒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在我心裏,你是這世上最珍貴的。不管過去如何,未來有我陪你。”
    林嶽這時也插話道:“那你們可得小心,外麵的世界不總是那麽太平。”
    林曉笑著說:“但隻要他們在一起,互相照顧,一定會沒事的。”
    篝火劈裏啪啦地響著,映照著四人各不相同的神情。未來的路還很長,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
    過了幾日,突然傳來消息,附近的城鎮有一場盛大的廟會。林曉聽聞後,眼中滿是期待,對林嶽說道:“林嶽哥,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吧。”
    林嶽看著她渴望的眼神,點頭答應。
    蘇瑤和蕭寒得知後,也決定一同前往。
    到了廟會,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各種小吃的香氣彌漫在空中,有香甜的糖葫蘆,熱氣騰騰的包子,還有酥脆的炸糕。
    林曉興奮地東張西望,看到一個賣首飾的攤位,忍不住停下腳步。
    林嶽笑著說:“喜歡就挑一件。”
    林曉仔細地看著那些首飾,拿起一支銀簪,上麵鑲嵌著幾顆小小的珍珠,說道:“林嶽哥,你看這支簪子好看嗎?”
    林嶽點頭:“好看,很適合你。”說著便掏出錢買下了簪子,輕輕地插在林曉的發髻上。
    而另一邊,蕭寒給蘇瑤買了一個精美的手帕,含情脈脈地遞給她:“蘇瑤,這個給你。”
    蘇瑤接過手帕,心中泛起一絲漣漪,輕聲說道:“謝謝你,蕭寒。”
    就在這時,一位富家公子看到了蘇瑤,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走上前來,輕浮地說道:“小娘子,長得真是標致,跟本公子回去,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蕭寒挺身而出,護住蘇瑤,怒目而視:“休要無禮!”
    富家公子見狀,惱羞成怒,招呼手下就要動手:“哼,敢壞本公子的好事,給我上!”
    林嶽和林曉也趕緊過來幫忙。
    林嶽大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囂張!”
    林曉嚇得躲在林嶽身後,緊緊抓住他的衣角。
    混亂中,蕭寒身手敏捷,幾下就踢翻了幾個打手。
    富家公子見勢不妙,罵罵咧咧地跑了。
    蘇瑤看著蕭寒,眼中滿是感激:“蕭寒,謝謝你。”
    蕭寒微笑著說:“隻要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四人繼續逛著廟會,品嚐著各種美食。
    林曉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吃得津津有味,嘴裏還含糊不清地說道:“這糖葫蘆可真甜。”
    林嶽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蘇瑤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蕭寒關切地問道:“蘇瑤,你怎麽了?是不是還在為剛才的事害怕?”
    蘇瑤輕輕搖了搖頭:“不是,我隻是在想,這樣熱鬧的場景,不知道還能有幾次。”
    蕭寒安慰道:“別想那麽多,隻要我們在一起,以後會有更多美好的時光。”
    夜晚,秋風微涼,他們踏上了回家的路。
    蘇瑤心中想著:或許,蕭寒才是那個真正能給自己幸福的人。
    回到小院,林曉和林嶽回屋休息了。
    蘇瑤和蕭寒坐在院子裏,望著天上的明月。
    蕭寒輕輕地說:“蘇瑤,今晚的月亮真美。”
    蘇瑤微微點頭:“是啊。”
    蕭寒鼓起勇氣握住蘇瑤的手,深情地說道:“蘇瑤,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你占據了。你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的心,我知道你心裏還有很多顧慮,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照顧你,愛護你。”
    蘇瑤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蕭寒,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的心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蕭寒眼中滿是堅定:“沒關係,我可以等,等到你願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就在這時,一隻夜鶯在枝頭唱起了歌,聲音婉轉悠揚。
    蘇瑤抬頭看向夜鶯,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夜鶯的歌聲真美,仿佛在訴說著一段美好的愛情。”
    蕭寒微笑著說:“也許這是上天給我們的暗示,讓我們勇敢地去追求屬於我們的幸福。”
    蘇瑤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小院裏。
    林曉和林嶽早早起來,準備去地裏幹活。
    林曉穿著一件粗布麻衣,腰間係著一條破舊的圍裙,頭上還戴著一頂草帽。
    林嶽則扛著鋤頭,穿著滿是補丁的褲子。
    蘇瑤和蕭寒也起來幫忙。
    蘇瑤穿著那件破舊的綠色羅裙,雖然破舊卻依然難掩她的美麗。
    蕭寒則穿著一身簡單的短打,顯得十分幹練。
    他們來到地裏,開始忙碌起來。
    林曉一邊除草,一邊說道:“等這塊地種上蔬菜,我們冬天就有吃的了。”
    林嶽笑著說:“是啊,隻要大家一起努力,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蘇瑤默默地幹著活,心中卻在想著蕭寒昨天說的話。
    蕭寒時不時看向蘇瑤,眼中充滿了溫柔和期待。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鑼鼓聲。
    原來是一個戲班子路過,準備在附近的村子裏唱戲。
    林曉興奮地說道:“我們晚上去看戲吧。”
    大家紛紛點頭同意。
    到了晚上,他們來到村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