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以後不用聯係她,她會來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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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歲,她知道了喬婉,眼睜睜看著他高調地追喬婉,跟他小打小鬧了一下,後麵又卑微低了頭。
    二十一歲,看見他摟著別的女人,她幾個月做夢都在喊著他的名字,讓他別走。
    二十二歲,她雖策劃綁架,為了救他,挨了綁匪一板磚。
    四年來,倒是任勞任怨,盡心盡力。
    這麽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唯獨栽在他這裏,他也頗為享受。
    他甚至覺得,要是給這女人一點甜頭,她可以連命都不要。
    這麽愛慘了他的人,估計是不甘心隻當個地下情人了。
    使了一招他一眼看穿的欲擒故縱的把戲。
    不過,她怎麽可能舍得真到此為止。
    本來想著,即便等過幾年他要是膩了,他會給她一筆不菲的安置費,也不算虧待她。
    可這女人,越長大越不乖了,學這些不入流的東西,還和那沈逸一起圖謀……
    也罷,讓她清楚地知道,把手段耍在他身上,是不管用的。
    容聿川睜開了眼,冷漠而肅然。
    李勤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開口,“容爺,近期還需要聯係沈小姐嗎?她沒了手機……”
    “不用,以後都不用再聯係她。”她會來求他的。
    容聿川眼神篤定而無情。
    ……
    喬家。
    閣樓。
    “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女人的聲音溫柔,緩慢,透著陰狠。
    “放心。你吩咐的事,我哪次沒辦妥帖?”
    “接下來的戲,幫我演好了!你那個弟弟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真是個小毒婦!不好對付,不也被你哄得團團轉?不過,你還真是……一點兒不擔心我的安危!我待會要是被發現了,可怎麽著?”
    “那你正好可以回你本家了,不好嗎?”
    “那可不行!”
    ……
    晚宴上。
    喬婉一頭黃昏色長卷發,頭上戴著金鑽皇冠,一身白裙,緩緩從二樓走下來。
    她身材瘦小,似是天生病體,一副細柳扶風,很是虛弱的模樣。
    一個美麗,嬌弱的女人,走到哪,都會有一群護花使者。
    此刻也不例外。
    她身旁圍了一些富家子弟,但都不敢有太逾矩的行動。
    圈裏人誰不知道,喬家的這個女兒,喬婉,已經是北城商界龍頭老大容家內定的兒媳婦了。
    更何況,容家未來的掌權人曾經高調追求了喬婉兩年。
    沒有誰敢明目張膽地和容聿川搶人!
    門口處一陣轟動。
    容聿川已經走了進來。
    一個天之驕子,舉手投足透著渾然天成的矜貴和傲氣,走到哪,都是人群裏的焦點。
    眾人看他。
    晚宴安靜了一瞬。
    喬婉急忙地迎了上去,她麵上帶笑,溫婉十足又帶著些微嬌俏,“阿聿,你來啦!”
    容聿川停下,“嗯,昨晚休息得好嗎?”
    問完這句,他自己也一怔,忽然想到,昨晚沈初禾做了一晚的噩夢。
    喬婉搖頭,“昨晚一夜沒睡好,老是夢見那些人!我好害怕!那些人都好可怕!”
    “過去,坐下說!”
    容聿川拉著她的手,隨意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細心地從旁邊拿一碟甜點遞給她。
    喬婉一愣,笑道,“阿聿,你忘了,我不吃巧克力的甜點的!”
    容聿川手上拿著的,正是巧克力慕斯蛋糕。
    他皺眉,“是嗎?我好像忘了。”
    巧克力……好像是某個人的心頭好。
    他嘴唇微抿,混沌的腦子忽然清醒,沈初禾愛吃這味。
    想到此,他“碰”的一下將手上甜點扔進了垃圾桶。
    毫無猶豫。
    喬婉依舊笑著,隻是眼神似乎空洞了一下,僅片刻。
    “那些人什麽來路你知道嗎?”
    喬婉失望搖頭,“我不知道!阿聿沒抓到他們嗎?”
    容聿川沒作答。
    喬婉在國外學了兩年藝術。
    本來十天前就該回來的,但他怎麽都聯係不上人,這才開始查她消息。
    但那夥人……就像憑空冒出來的又憑空消失了一樣,他到現在都沒查到來龍去脈。
    他勾唇笑了一下,“不說這個了。這次回來了,什麽打算?”
    “阿聿,我以為你希望我回來呢。他們都以為……我們會結婚。”
    “嗯。”容聿川應了一聲,“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
    “阿聿!我不想聽!”
    容聿川噤了聲,沒再說下去,“好,我不說。”
    “父親要來了,我要和父親一起招待賓客,阿聿,你先坐一會兒,我待會再來陪你。”
    容聿川點頭要說話,被一道明媚的嗓音打斷。
    “喂!你果然在這裏!”
    喬婉同來人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容聿川回頭,“江小姐,有事?”
    來人是江依寧,“別誤會,我不是找你的!沈初禾呢?她有沒有和你一起過來?”
    “沒有。”
    “她在哪呢?”
    “死了。”容聿川眼神一戾,“江小姐,最好還是別跟她來往。”
    “你說什麽?她怎麽會死了?你那天把她搶著帶走,你……你都幹了什麽?她怎麽會死了的?她到底在哪?”
    容聿川肉眼可見的煩躁,懶得和她掰扯,正要走,一聲尖叫,響徹喬家整個大廳。
    是喬婉。
    而聲音,在二樓。
    ……
    沈初禾從麻袋裏爬了出來,整個人還在暈乎。
    她記得她躺在醫院病床,護士說沒有人給她續交住院費,要她補錢。
    她身上僅有的一千多塊錢也不翼而飛。
    估計是容聿川這渾蛋拿走了。
    剛要走出病房,有個身壯如牛的女人突然進了她的病房攔截了她,摁著她的頭,問,“你就是沈初禾?”
    沈初禾使勁搖頭,可對方看到了她的病曆本。
    “沈初禾”。
    三個大字,明晃晃的。
    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剛要尖叫,被她拿東西塞住了嘴,她要跑,被一個蠻力揪了回去。
    她掙紮,可那女人力氣忒大。
    她的反抗就像螞蟻撼大象。
    那女人話不多,二話不說就開始上手脫她衣服,除了要緊的,身上沒給她留一件蔽體衣物。
    這裏是醫院,到處都是監控,到底是誰,這麽堂而皇之,肆意妄為?
    沈初禾前世今生都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忍不住地流了淚!又一邊扭動身體反抗,雙腿使勁兒往外踢,踹了她好幾腳。
    但不頂事。
    那女人看她哭,似乎也有些同情,撇嘴道,“那丫也太毒了些!扒光人衣服這種事都能做出來!算了,都是女的,我也給你做點好事!”
    說罷,她把自己身上那件洗得發黃的白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我也是走投無路才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也別怪我!”
    女人骨骼大,身胖。
    衣服披在沈初禾身上,雖然還是暴露,但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有總比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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