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開始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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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執春姑姑!”
    江時度看清來的人是執春姑姑時,有些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反應過來,江時度連忙小聲提醒江夫人等人:“執春姑姑是昭平侯母親身邊的第一得力人。”
    這江夫人兩口子自然知道,且他們知道的可比江時度多。
    執春姑姑不僅是昭平侯母親身邊的第一得力人,更是從宮裏出來、被皇上賜給昭平侯的姑姑。
    這樣的人,別說是江家這種商戶,就是一般品級不高的官員見了,也需要給幾分尊敬。
    “不知是姑姑前來,我等有失遠迎,望姑姑見諒。”
    執春向江府的主子們微點了下頭,嘴角掛著得體從容的微笑。
    “我家侯爺聽說江公子通過了縣試,特讓我來給江公子送上賀禮,希望江公子馳而不息,前程似海。”
    說完,執春姑姑從跟在她身後的一個丫鬟手中接過了一個紅色木盒,雙手托著木盒遞向江時度。
    江時度雙眼晶亮,他上前兩步,伸出雙手姿態恭謹地接過木盒,臉上是抑製不住的笑容:“辛苦執春姑姑,執春姑姑,我能去謝謝昭平侯嗎?”
    “江公子,我家侯爺在專心備考府試,所以……”執春麵帶微笑,嗓音平和:“待考府試時,您與我家侯爺見了麵,再謝我家侯爺也不遲。”
    江時度站在江府大門口,眼巴巴地看著程府的馬車遠去。
    他是真想跟著執春一起回程府。
    “回去吧,回去好好看書,人家昭平侯考了第十六名還如此用功,你這倒數第二名,若不用功,隻怕下次府試要榜上無名了。”
    江夫人這話多少有點紮江時度的心了。
    不過很有用。
    江時度握緊拳頭,滿臉鬥誌,轉身就進了府。
    突然,江時度又轉回身:“百順,你去打聽清楚昭平侯是隻給我送了賀禮,還是我們四人中,隻要過了縣試的都有一份賀禮?”
    “是,少爺,小的這就去打聽。”
    江夫人看著江時度大步流星的背影,一臉的一言難盡:“我們剛誇完這小子聰明,他就開始犯蠢了。用腳底板想,昭平侯肯定會一視同仁啊,這還用打聽嗎?”
    “這小子八成是盼著他在昭平侯那裏能是獨一份呢。”江卓失笑搖頭:“去打聽打聽也好,打聽清楚了,他也就更能認清看明白了。夫人,咱們還是去庫房看看該給昭平侯還什麽禮吧。”
    如江夫人所說,程晚確實是一視同仁。
    程晚所在的五人互結小隊中,全都通過了縣試。
    這是喜事,也是幸事。
    程晚讓執春給江時度四人送得都是一模一樣的賀禮。
    一根名貴的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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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晚衷心希望他們這五人能一直這麽順順當當地考下去。
    可惜,程晚的這個“希望”怕是難以達成了。
    “侯爺,有人去找了餘公子。”
    陳長通口中的“人”指的自然是程晚一直防備的人。
    而餘公子是興農衙的一位餘大人的兒子,名叫餘遜。
    當初程晚在興農衙時,和餘遜的父親餘大人,發生過不愉快。
    程晚抬頭,嗓音平靜:“繼續盯。”
    “是。”
    陳長通領命而去,程晚垂眸繼續看書,眼中迅速閃過戾色。
    若走錯了路,可別怪她心狠。
    當天晚上,陳長通再次來到了春華園。
    程晚有些意外。
    這麽快就盯出來結果了?
    “侯爺,有人從府外扔進來了一個綴著石子的紙團。”
    說著,陳長通把手中已經攤平的紙條遞給程晚。
    程晚接過紙條,隻見上麵寫著:“有人利誘考生作弊!萬望小心!”
    程晚挑眉,在腦中問金金:“金金,這是餘遜的字跡吧?
    “雖說有刻意掩藏字跡,但確實是餘遜的字跡。
    主人,看樣子餘遜並不想讓你知道這紙條是他寫的。”
    “侯爺,您可是知道了這紙條出自何人之手?”
    程晚抬頭看向陳長通:“多派幾人盯著興農衙餘進餘大人家裏的動靜,有任何不對即可來報,尤其是有關餘遜餘公子的事。”
    餘遜已經很小心謹慎了,但程晚還是擔心萬一有人發現了餘遜的這番好意,會去找餘遜的麻煩。
    餘遜不提醒是本分,提醒了是情分。
    不管程晚需不需要,她都領這份情。
    陳長通明白了,紙條出自餘遜。
    “侯爺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程晚想到了可能是那些衝著她來的人會找餘遜的麻煩,但她萬萬沒想到找餘遜麻煩的人竟會是餘遜的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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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爺……”
    “侯爺!救救我相公!求您救救我相公!”
    跟在陳長通後麵進來的年輕夫人麵容倉皇,甫一見到程晚就撲通一下雙膝跪地,嗓音急切淒厲。
    程晚趕忙把這夫人扶起來:“餘公子怎麽了?”
    “侯爺,我相公被公爹下令打了七棍,然後公爹又讓人把我相公關進了柴房,還下令誰也不許給我相公請大夫!
    侯爺,我相公被拖進柴房前,給我比了唇語,讓我立即來找您。
    求侯爺救救我相公!求侯爺救救我相公!”
    哭訴著,這夫人的身子向下使力,想跪求程晚。
    程晚拽住餘遜的夫人,眉目冷靜:“可知你公爹為何這麽對你相公?”
    “好像是我公爹想讓我相公做什麽事,但我相公不僅不同意,還做了一件可能會給家裏帶來麻煩的事。
    我公爹罵我相公自私,隻顧自己而不顧尊長和家族。
    我相公氣不過就、就說了幾句大逆不道的話。
    說我公爹枉……枉讀聖賢書,還說我公爹偏心,不是個好父親……”
    餘遜夫人的聲音越說越小,她是個循規蹈矩慣了的女人,有些話,即便是轉述,她也很難說出口。
    “陳長通,你立即去趟餘家,就說我有事找餘公子,需要餘公子親自來一趟。”
    “是!我這就去!”
    “謝謝侯爺,多謝侯爺……”
    年輕夫人泣不成聲。
    “你從家裏出來,沒人攔你?”
    餘遜夫人一愣,有些不明白程晚怎麽會突然問起這個:“侯爺,是我相公被公爹關進了柴房,公爹並不關心我去哪裏,自然不會有人攔我。”
    程晚麵色不變,嗓音平淡:“此事我已知曉,夫人回去吧,你家相公會沒事的。”
    餘遜夫人感激涕零地被程府下人引著離開了。
    而程晚重新坐在書桌後,準備繼續看書。
    “主人,你是懷疑餘遜故意賣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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