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配合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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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餘遜是在賣慘,不過他這賣慘是他爹一手導出來的好戲。”
    “嗯?”
    金金有些不明白了。
    “餘進怕我還記恨著當初在興農衙與他有過的些許不快,所以趁著這次機會,他給餘遜樹立一個品性高潔且親近於我的形象,如此即便我會恨上餘進,但對餘遜,卻會有加倍的好感。”
    金金更不明白了:“可是主人已經與餘遜互結,如果主人仍舊記恨餘進,怎會與他的兒子互結呢?難道餘進想不明白這點嗎?”
    “很多時候,人的情緒和理智是無法做到統一的。
    餘進導這麽一出戲,就是算準了餘遜的性子,知道餘遜絕不會答應作弊一事。
    餘遜受這麽一次罪,不僅是給我看,讓餘遜獲得我這個昭平侯的好感,也是給那些想讓餘遜作弊的人看。
    餘家盡力了,他這個當爹的已經把自個兒子狠揍了一頓,兒子死活不願意,能怎麽辦呢?”
    “可是除了利誘,還有威逼啊!
    萬一那些人拿餘家人威脅餘遜呢?”
    程晚勾起唇角,眼中卻無絲毫笑意:“這不是還有我嗎?我都知道了有人要利誘餘遜作弊害我,怎麽會不關注餘家的動靜呢?”
    金金一時有些沉默。
    “餘遜說餘進偏心,不是個好父親,我看著餘進卻是為了餘遜壯著膽子把能算計的都算計了,事情若成了,餘遜既能繼續科考,又能獲得侯爵的親近。”
    程晚垂眸,眉目平靜且淡漠,繼續道:“看在餘家父子都無害我之心的份上,這次我願意配合餘家演完這出戲。”
    金金沒再說話。
    過了好久,程晚的腦子裏響起了金金的聲音:“主人,人類真是各有各的複雜。”
    ……
    “侯爺,餘大人先是說餘公子不在,替餘公子拒絕了來程府。
    之後餘家的一個下人突然匆匆忙忙地跑過來,求餘大人同意為餘公子請大夫。
    餘大人見瞞不下去了,就和我說了實話餘公子在家裏,並臉色難看地命下人帶我去見了餘公子。
    侯爺……”
    陳長通麵露遲疑。
    “怎麽了?”程晚並未抬頭,繼續默寫著《聖諭廣訓》。
    陳長通皺眉:“侯爺,我總覺得餘大人是在刻意等著我去,還有那個下人出現的時機也很刻意,像是被提前安排好的。”
    程晚“嗯”了一聲,眉目平淡:“你走之前,餘家可為餘公子請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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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了,我是等大夫為餘公子看診完才回來的,餘公子確實是受了棍罰。”
    “讓盯餘家的人轉暗為明,越光明正大越好。
    另外,召回盯著其他三人的人。”
    陳長通一驚:“侯爺,召回盯著江公子三人的人,萬一江公子三人與那些人接觸並順了他們的意,而咱們卻不知曉,這可如何是好?”
    “我心裏有數,你隻管按我說的做。”
    陳長通張了張嘴,似是還想說什麽,但他對上程晚波瀾不驚的眼眸,到嘴邊的話就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是,侯爺,我這就去吩咐。”
    程晚眼神稍暖,對陳長通微微一笑:“辛苦了,待我考完試,再一起犒勞你。”
    一聽程晚這話,陳長通隻覺得自己身上的疲累一掃而空。
    他還能再為昭平侯府幹一百年!
    程晚看著好像突然亢奮起來的陳長通,默了。
    單純,太單純了。
    這一看就是沒經曆過現代職場的毒打。
    老板的稍微一點關心就感動得不得了,恨不得為老板肝腦塗地。
    “侯爺,我先告退!”
    陳長通雄赳赳氣昂昂地出去給程晚辦事去了。
    程晚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金金,等我見了我娘,記得提醒我,跟我娘說給陳長通發筆獎金。”
    很好,良心不痛了。
    ......
    府試與縣試的考試內容差不多,也是考五場,不過與縣試是由各縣組織、最大主考官是縣令不同,府試是由各郡組織、最大主考官是郡守。
    臨近府試開考前的這十天半個月,朔陽城裏湧進了來自安陵郡各地的考生。
    一時之間,朔陽城裏熱鬧非凡。
    程晚的隨意樓這幾日也可謂是門庭若市、顧客盈門。
    可以預見,待鄉試時,整個涼州考舉人功名的學子都來朔陽,該是何種盛況。
    四月二十一日,府試開考。
    天已大亮,程晚和江時度四人正拎著考箱在隊列裏排隊等待進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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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總有各種眼神落在程晚身上。
    這裏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程晚,不過倒是都聽說過程晚。
    畢竟天下第一位女官,第一位女侯爺,這個消息傳播的範圍是很廣的。
    程晚對於這樣或那樣的眼神毫不在意,她此時隻在意一件事。
    “大人,張方海夾帶了紙條,欲考場作弊!”
    一石激起千層浪。
    眾人驚愕不已地看向程晚,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麽?
    還有,張方海是誰?
    張方海正在接受衙役的檢查,他本就心虛緊張,此時更是心跳如擂鼓,臉色煞白,被嚇得連牙齒都在打顫。
    “我……我沒有!昭平侯含……含血噴人!”
    程晚推開排在她前麵傻愣愣的江時度,靠近張方海:“若你沒有夾帶紙條企圖作弊,那你哆嗦什麽?怕什麽?”程晚唇角上翹,眼神冰冷:“張方海,你額頭的冷汗都要滴下來了。”
    張方海本能地抬起胳膊用袖子蹭了蹭額頭的冷汗,嘴硬道:“我……這是被……被你氣的!昭平侯,你我互結互保,你怎麽能如此汙蔑於我!”
    “就是因為本侯與你互結互保,所以本侯才要在進考場前舉報你,否則你在考場中作弊,豈不是要將我們四個拖下水!”
    程晚此言一出,江時度三人神色一凝,齊齊看向張方海,眼中帶著懷疑。
    “昭……”
    “大人,張方海到底有沒有企圖夾帶紙條進考場,一搜便知!”
    程晚直接打斷張方海的扯皮,向負責考場外秩序的大人微彎腰拱手,嗓音堅定。
    夾帶紙條進考場,此事非同小可。
    沒人敢不當回事。
    “搜!已經搜過的東西再檢查一遍!
    除此隊五人之外的考生,繼續排隊進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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