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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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大人,並未發現張方海有夾帶行為。”
    張方海劫後餘生般大鬆了一口氣,而後看向程晚,眼中暗含得意,語氣憤恨:
    “昭平侯,你聽到了?我並無夾帶行為!
    你仗著自己是侯爵空口白牙汙蔑於我,敗壞我的名聲,影響我的心緒!
    昭平侯,此事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哪怕是告到京城,我也要討個說法!”
    張方海突然聰明了一把,他覺得如今這情勢,他不用考場作弊也能抓住程晚的錯處,要程晚好看。
    也許他不僅不用自毀前程,還能得到那些人答應給的好處!
    正在排隊進考場的很多考生聽到張方海的控訴後都將厭憎和不屑的目光投向了程晚。
    和這樣的人處在一處,是他們的恥辱!
    江時度上前一步,擋在程晚身前,怒視張方海:“你吼什麽?炫耀你嗓門大嗎?隻有眼瞎的人才看不出你剛才的不對勁!你若心裏沒鬼,你剛才心虛什麽?害怕什麽?”
    “你!”張方海被江時度氣得臉色漲紅,指著江時度的手指都在顫抖。
    附近的考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罵了......
    “我?我怎麽了?我要是沒做虧心事,我才不會像你這樣滿頭冷汗,腿抖得站都站不穩!”
    張方海的手抖得更狠了,他以前怎麽沒發現江時度這麽討厭!
    “大人,找到了。”
    嗯?什麽找到了?
    眾人順著聲音看向程晚,這才發現程晚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張方海的書箱旁邊。
    此時程晚正一手拿著一隻毛筆,一手拿著一個卷成圓筒狀的細長紙條遞給站在她旁邊的祝大人。
    祝大人就是負責考場外秩序的那位大人。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竟......竟真的有夾帶!
    “不......不!別!”
    張方海仿佛看到了什麽極度恐懼的東西,眼睛瞪得很大,身體僵硬如屍,臉色慘白得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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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人麵無表情地看了眼張方海,伸手接過程晚手裏的紙條,打開。
    令人窒息的死寂過後,祝大人冰冷的聲音響起:“永久剝奪張方海的科考資格,拖下去,上枷,杖責。”
    張方海瞬間癱倒在地。
    完了,全完了......
    “不......不!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是昭平侯誣陷我!”張方海被兩個衙役架著,瘋狂掙紮:“那支毛筆是昭平侯送給我的!我不知道這支毛筆暗藏夾帶,我是被冤枉的!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程晚冷笑一聲:
    “你的腦子是被豬踢了不成?冤枉你作弊對本侯有什麽好處?
    本侯當日送你這支筆是真心祝福你通過縣試,結果你竟然把這支筆的筆杆掏空,往裏塞紙條企圖作弊!
    張方海,你有沒有想過若你考場作弊被人發現,我們四個都要與你一起連坐!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張方海,你是把別人都當傻子嗎?今日若不是昭平侯明察秋毫,我等就要被你害死了!”
    五人互結中另一位姓張的考生恨不得親自上手將張方海揍一頓。
    寒窗苦讀數載,終於上了考場,做夢都盼著金榜題名,可差一點、隻差一點,這一切就要被張方海給毀了!
    餘遜擰眉盯著張方海,他總覺得張方海夾帶紙條這事沒那麽簡單,說不定又是衝著昭平侯來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張方海繼續瘋狂掙紮,雙目赤紅:“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讓我這麽做......呃!”
    泛著冷光的箭尖幾乎就要刺破張方海的脖子表皮,而箭杆另一端被程晚的一隻手攥著。
    “圍起來!”
    程晚的一聲厲喝讓早就藏在附近的程府護衛衝了出來,也讓被這根箭驚到也嚇到的眾人如夢初醒。
    “這、這簡直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當眾殺人滅口!拿下!把歹人給本官拿下!”祝大人臉色鐵青,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最後幾個字。
    附近站崗的衙役除了走不開的立馬齊齊圍了過去,欲和程府的護衛一起將包圍圈裏的三個人拿下。
    “借你的刀一用。”
    嗯?
    一個衙役低頭,手裏的刀沒了。
    等他有些懵逼地抬頭,發現本該在後麵的昭平侯正提著自己的刀衝到了所有人的最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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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晚急著把這些糟心事趕緊解決,好進考場準備考試,所以她要親自動手,速戰速決。
    讓其他人把對方三人包圍住,程晚三下兩下就解決了對方三人。
    當然,這個解決是留了活口,並讓他們失去自殺的能力。
    雖說程晚對於從這三人口中問出點什麽並不抱什麽希望,但萬一呢?
    萬一三人中有怕死的,願意說點兒啥呢?
    程晚讓其他人站遠些,然後蹲下身用地上三人其中一人的衣擺擦了擦刀身上的血,漫不經心道:
    “本侯知道你們現在做好了承受嚴刑拷打和為你們的主子付出生命的準備。
    但其實本侯並不怎麽在乎你們的主子是誰?總歸本侯又不能直接提著刀把他砍了。
    就是可惜,你們的忠心誰會信呢?你們的主子敢賭嗎?”
    地上三人麵上帶血,驚懼又憎恨地看著程晚。
    他們的下巴被程晚卸了,想說也說不出話。
    程晚檢查著手中的刀身上還有沒有血,嗓音輕柔卻帶著凜寒之意:“隻怕你們的主子知道你們被俘的消息後會大罵你們沒用,然後派人來滅你們的口吧。”
    地上三人麵如死灰。
    他們不想承認程晚的話都是事實。
    “不管你們忠心也好,背叛也罷,你們的主子都巴不得你們趕緊死。
    其實你們都是聽命行事,罪責並不重,若你們可以讓本侯省些心,本侯說不定可以保你們一命。
    三位,好好想想吧,到底要不要為了一心要你們死的主子死扛到底。”
    地上三人眼珠微動。
    顯然,程晚的話對他們來說並不是毫無影響。
    “本侯要去考試,希望等本侯考試結束,咱們之間能有場讓我們都滿意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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