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開始休假，對許空來說最大的區別，就是見麵的頻率明顯提高了。
    他現在幾乎是從鳳歌回來，都懶得去自己的那，而是直接來找蘇芷。
    當然，見麵多很明顯的一點，就是更頻繁的做愛做的事了。
    和柚柚不太一樣的是，蘇芷雖然和之前相比確實是經驗更豐富了，但愛好卻幾乎沒發生什麽太大的變化。
    依然還是喜歡被動的被許空掌握。
    不過雖然更喜歡被動，但在許空的教導下，某些方麵也越來越熟練。
    特別是在如何利用那與眾不同的雄厚資本上。
    ……
    時間進入了十二月年底，企鵝視頻的高層會議上。
    一年即將結束，就今年而言，《隱秘的角落》作為最近才播完的大爆款。
    起碼大家都是高興的。
    在業績方麵怎麽也都能夠交差了。
    “我實際上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麽許空的新劇就怎麽都能爆呢？”
    某位運營部門的高層管理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作為算是時刻在關注著各種行業數據的人，很清楚許空今年的戰績如何。
    年初的一部《甜蜜蜜》，加上前段時間的《開端》，以及剛播完沒多久，熱度依然高的離譜的《隱秘的角落》。
    許空今年一年的產量高的嚇人。
    很多導演可能一年就一部劇的產量，就連部分演員，說不定一年都演不到三部作為絕對男一號的劇。
    但反觀許空，不僅產量高，而且幾乎都是大爆款。
    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不僅是他覺得困惑，很多這個行業的人也都在琢磨。
    難道許空真的是摸透了市場。
    幾乎都是叫好又叫座的作品，這難度實際上比光拍爆款劇或者是高口碑的劇要難多了。
    ……
    “你問我？”
    “我要是知道的話，現在還能在這？”
    另外一個高層忍不住笑著開了個玩笑。
    大家都清楚，這確實是許空比較特殊。
    換成任何其他的導演或者演員，都根本沒做到過。
    “曾總來了！”
    幾人還準備討論，曾璽這個目前企鵝視頻的副總便走了進來。
    ……
    “《隱秘的角落》的收尾工作做完了吧？”
    “現在的熱度創了新高，剛容易宣傳吸引新觀眾，大家不要看劇播完了，就放鬆下來。”
    曾璽平時在外麵和例如鳳歌以及其他一些公司談事的時候，算得上一個比較善解人意同時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形象。
    但在企鵝視頻的內部，就不是這樣了。
    相反，他稱得上一個還算是比較嚴厲的那類領導。
    不會真的單獨公開訓某個下屬，但一幫中層被他一個人罵的情況確實不少。
    不過這次的話，他心情還算不錯。
    主要是《隱秘的角落》的表現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
    雖然之前能夠感受到爆款的潛力，加上許空的人氣加成，大概率是不可能撲的。
    但真的播出了，期間的熱度，甚至一度超過了前段時間在土豆視頻那邊播出的《開端》。
    這一點上，曾璽還是相當滿意的。
    雖然說和許空以及鳳歌合作的這個條件，確實是他太苛刻了。
    直接讓出七成的分成出去，如果不是土豆視頻那邊帶頭，曾璽還真沒這個魄力。
    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
    “曾總，我是覺得，和鳳歌可以達成一些合作協議，條件開的高一些也無所謂。”
    會議開始不久，之前都是關於今年各種項目的年終回顧。
    突然版權部門的負責人開口說了這樣的話。
    這位負責人算是曾璽自己提上來的人，所以還算是真誠。
    最近他和另外一位副總的職場恩怨越發嚴重。
    就連這次的會議，對方都直接懶得過來。
    就看得出來已經到了不是可以輕易調和的程度了。
    ……
    不過這個建議，倒是得到了在場大部分人的讚同。
    主要是許空的劇真的很省心。
    本來數據就是大爆，幾乎穩穩的業績拿在手裏。
    而且還不用太過操心。
    不管是宣發或者運營，實際上都不太需要太過發力。
    觀眾的討論熱情完全不用擔心。
    除了版權和分成比較難談之外，實際上大家都巴不得一年到頭平台播出的都是許空的劇。
    ……
    曾璽差點忍不住翻白眼。
    “合作的事，不是我們想就能達成的。”
    說的倒是容易。
    和許空或者鳳歌達成長期合作，這件事本來就大概率是他親自去談的。
    他們也就是需要等著的吃香的喝辣的罷了。
    何曾知道暫且不說鳳歌那邊開出的條件大概率肯定是比較嚴苛。
    而且很可能根本就不考慮這種事。
    畢竟許空的劇，根本不需要擔心賣不出去高版權費的問題。
    幾大平台都是搶著要。
    ……
    想當初鳳歌剛出問題的時候，要是他在果斷一點，直接讓許空看到自己的誠意。
    說不定下來合約都簽下來了。
    當初曾璽的確是爭取了一個在他看來還算不錯的條件。
    想要和鳳歌或者說許空達成長期的合作夥伴關係。
    甚至可以說是直接幫鳳歌後續的劇兜底了。
    不管最終拍成什麽樣，成績如何，他們可都是按照一定的版權費預算買的。
    但誰知道許空拒絕了。
    當時的曾璽沒想那麽多，隻是覺得是許空年輕人心氣比較高的原因。
    但現在看來，那份還算是不錯合作協議，確實是有些太小氣了些。
    限製條件多，而且不像是誠心去談合作的，更像是猶豫不定的情況下，一次付出不算大的押注。
    確實是當初的曾璽沒敢真的直接在許空的身上賭。
    他升任企鵝視頻副總的時間還不算長。
    雖然說十分感謝許空在其中的幫助。
    特別是《仙劍奇俠傳》那部的現象級的劇，起到了十分關鍵的作用。
    但與此同時，也開始有些瞻前顧後了。
    擔心鳳歌在當時的情況下，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誰知道許空真的就幾乎單靠自己一個人的個人能力，直接給本來要走向衰敗的鳳歌給帶飛了。
    ……
    “這件事我會去談，暫時不用提了。”
    最後說了一句，曾璽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確實該去談的還是要談，但具體的情況他也心裏沒底。
    不過目前而言，在資金實力和其他的一些平台對比上，他們確實是要比土豆視頻強了不少。
    當然，土豆那邊比起他們的話，更加能夠豁得出去。
    七成的分成，雖然不是自己的錢，但曾璽還是覺得有些肉痛。
    光是這次《隱秘的角落》，在前期招商上，分成就足夠讓鳳歌那邊回本的同時賺了一筆。
    而播出後的熱度，後續的分成加起來，可能還要給鳳歌帶去差不多三四億的純收益。
    而且還隻是播出到現在為止，一共也就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而已。
    當初簽的分成合約時間，可是有半年的時間呢。
    這次對企鵝視頻來說，賠本賺吆喝談不上，畢竟宣發費比預期的要低許多。
    但除了迅速增長的日活和付費會員數之外，實際上的收益沒以前那麽誇張就是了。
    ……
    “什麽意思？”
    “這件事從來沒人提前告訴過我，而且也沒商量過！”
    和企鵝視頻一片喜氣洋洋不一樣的是，此時他們的老對頭奇異果這頭，會議頗有點劍拔弩張的味道。
    秦羨的脾氣相比起之前的時候，確實好了很多很多。
    這都是因為他在有意的控製自己的情緒。
    但此時聽到某位和他本來不對付的高層話後，秦羨這次有點徹底忍無可忍了。
    給他降職，扣工資，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什麽懲罰，秦羨可能雖然生氣，但為了顧全大局，也就忍了。
    但現在，對方竟然直接想要插手他一直以來負責的公司版權方麵的工作。
    秦羨當然不可能那麽容易就答應。
    ……
    “這件事可是秦董那邊點頭的，你反對也沒用。”
    接手的算是秦羨的老對頭了。
    他當初剛進公司的時候，仗著自己的大哥是公司董事長，實際上給少給對方上嘴臉，搞故意針對。
    那是因為這家夥確實讓他討厭。
    不僅是各種在公司內搞什麽小幫派的這種事，而且還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直接當著公司一幫人的麵，給他爹味十足的訓了一道。
    至此，兩人算是徹底成為了對頭。
    當初他之所以會選擇主動負責奇異果版權和新劇挑選上的工作，也是因為看不慣，把對方從部門擠走後的事。
    如今沒想到對方竟然又再次開始回來了。
    “我親自去問大哥。”
    秦羨表情黑著說道。
    不過對方卻有恃無恐，似乎根本不怕。
    ……
    當然，現場也不是所有高層都是和秦羨對立的。
    此時也有某位奇異果的公司元老開口勸道：
    “秦總，先別生氣，事情和你想的有點出入。”
    秦羨怎麽可能聽的進去，一副看看你們要如何狡辯的表情。
    “偉傑不是去全部接受你原先的工作的。”
    “他比較特別，這次不負責和國內的所有公司談。”
    “隻是單獨負責鳳歌那邊的……”
    秦羨本來準備好了的一大通話，類似於舉例他之前買了版權後大爆的劇為公司帶來了多少收益之類的。
    他是關係戶沒錯，但業績方麵也是實打實的。
    但聽到鳳歌兩個字後，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後便徹底沒了脾氣。
    因為雖然不爽，卻還真的對他目前的權利範圍幾乎沒有任何的染指。
    ……
    “你也清楚，現在鳳歌的劇，特別是許空的，熱度有多高。”
    “幾乎是每部都是爆款。”
    “而你和許空以及鳳歌那邊又……”
    他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實際上關於秦羨和許空的矛盾，在奇異果內傳出了不少。
    特別是關於許空公開說的，隻要是秦羨和他們奇異果，後續他的劇是幾乎不會考慮合作的。
    這件事從來沒被證實過。
    畢竟他們也不太可能真的跑去問許空，至於秦羨自己，當然是不會自己說出來的。
    但與此同時，鳳歌那邊，的確是幾乎沒有再和他們達成過合作。
    本來是覺得有可能鳳歌和企鵝那頭簽了什麽協議。
    但《開端》依然還是正常的在土豆視頻那邊播出，而且還大爆了。
    這樣看來的話，傳出來的消息可信度就相當高了。
    ……
    “你也知道，以許空現在的人氣，他後續的每部劇，幾乎都有可能繼續複刻這次那部《隱秘的角落》的路子。”
    “目前企鵝和土豆據說都要想要和鳳歌達成長期的合作協議。”
    “如果我們就這樣完全不參與的話，實在是太被動了。”
    這位高層也表情有些複雜的開口說道。
    沒辦法，自從《開端》播出，再到後麵幾乎算是沒過多久就播出的《隱秘的角落》。
    他們奇異果最近這小半年的時間內，新劇的數據都有點太過慘不忍睹了。
    日活和付費會員數的下降，就是相當直觀的證明。
    ……
    “我……”
    “我這邊沒意見。”
    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主要是雖然很不爽，但找不到什麽反駁的借口。
    許空的這件事，現在看來，確實是他的問題。
    而且許空的劇，成績和數據擺在那，秦羨也沒什麽嘴硬的必要。
    他隻是又一次的開始後悔了。
    怎麽就和許空的關係鬧到了現在這樣僵的程度。
    不過當初的他也沒想過，有一天許空竟然能夠發展到今天這樣的程度。
    畢竟當時第一次聽到許空這個名字的時候，對方不過是一個實際上在秦羨看來沒什麽必要在意的小角色。
    像是當時許空那樣所謂的什麽頂流，他見到的太多了。
    至於什麽自己自編自導自演的劇，聽起來就不靠譜。
    誰知道，少見的幾次看走眼，這帶來的影響大概率要伴隨他後麵的職業生涯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