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拿我當觀察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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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夢做得有點大了,收。
宋竹西自我吐槽完,專注地看濮淮左調油碟。
等屬於她的油碟端到手上,她也沒走,仍繼續站在濮淮左身邊看他給他自己調,真賞心悅目,瞧,左後方還有兩個女孩舉著手機在虛假自拍。
一旁自己打料碟的白恒聽見濮淮左剛剛說要和宋竹西加微信,著實詫異,瞅瞅他,又瞅瞅宋竹西,而後了然一笑。
他端著兩個料碟快步走回餐桌,把空間留出來。
就說嘛,民以食為天,火鍋蘸料撩妹,屢試不爽。
白恒早就向濮淮左拜師學到了蘸料調配的精髓,他自己的女朋友就是這麽撩來的,哪怕現在因工作異地,雙方的感情也依舊篤定。
他還把蘸料秘法傳授給了單位裏的同事,出招必勝。
白恒也早就跟濮淮左說過了,建議他也試試,可濮淮左這個人吧,就跟沒有“情絲”似的。
白恒咂咂嘴,不過以左哥的條件,也根本不需要出手撩。
宋竹西和濮淮左一起回到餐桌,互加了微信,又等了一小會兒,湯底和菜就陸陸續續端上來了。
白恒把烤肉的活兒攬了過去:“不是我吹,這個我真的在行。位置決定火候,火候決定口感,最重要的是把握時間的分寸感。然後配上我左哥的蘸料,包您滿意!”
宋竹西和白恒的交集不多,但每次遇到他,他都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說話的腔調帶著種特有的幽默感,很逗樂。
有時候宋竹西帶著糟糕的心情下班回去,偶爾遇到白恒,從電梯口聊到房門口,她開門的時候心裏就會哼著歌。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神奇的魔力,盡管不熟,也能從他身上感受到源源不斷的向上的力量。
宋竹西接話:“那我能拜個師嗎?以前跟朋友一起吃烤肉,怕烤不熟總是烤得太老,吃著都累牙。”
“行啊,看在左哥在這的份兒上,送你個大便宜,一聲師父都不用你叫,包教包會。”白恒說完就跟宋竹西講起了“烤肉經”。
而後被濮淮左拆台:“也是從我這偷的師。”
白恒不滿:“你就說你有沒有收下我送的拜師禮吧。”
濮淮左笑:“起碼你在別人麵前裝的時候提一句師門傳承,我也不會不給你留麵子。”
宋竹西樂了。
“行,師父,請您享用。”白恒把烤好的肉先夾給濮淮左,再給宋竹西和他自己分分。
宋竹西道謝,麵前小鍋裏的湯底開了,她挑了些愛吃的放進去煮著,烤肉也降溫剛好能入口了。
雪花牛肉切成的薄片,白恒嚴格把控著時間,烤得熟而嫩,宋竹西蘸的幹碟,鮮香麻辣裹著肉汁混合得恰到好處,一口根本不過癮。
“怎麽樣?”濮淮左還沒動筷子,看著宋竹西吃。
宋竹西猛點頭:“絕了!”
而後用寫文案和寫小說的技能,吹了一連串技巧絕佳色彩鮮活的彩虹屁。
濮淮左笑眯眯地拿起筷子,沒想到她生活裏展現出的性格和網絡上竟然沒什麽差別。
他仿佛看見這兩年多來,他們之間發送的那些聊天文字,有了生動形象的生命力。
白恒震驚了,問宋竹西:“你是幹什麽工作的啊?這技能也太爐火純青了吧!”
話題就此打開,三人邊吃邊聊,宋竹西這才知道白恒開了個出版社,擔任總編,他自己也出過兩本暢銷書,是戲說曆史類的小說。
宋竹西感慨,今天真的是“福來Day”,這兩本都她很喜歡的小說!
“巧了,那兩本書現在就在我的書櫃裏。”
同時她也慶幸沒說自己的副業,在真正的大佬麵前,不夠看。
白恒故意嘚瑟:“要不要本作者給你簽個名?”
“好啊!”宋竹西小激動,同時又驚歎於白恒這麽年輕就取得這般成就,果然,人跟人之間是有鴻溝和壁壘的。
白恒大大咧咧的:“隻能說我投胎投得好。”
為什麽宋竹西和他住對門,一周裏卻見不到幾次呢,因為那套房子是他的“酒店”,隻有加班晚了才過去住一住。
唉,鴻溝和壁壘。
宋竹西更好奇的是濮淮左,把話題遞了過去,得知濮淮左是來沛城出差的,就是為了給白恒幫忙。
白恒的出版社,主要業務是IP向的原創小說開發,前段時間剛簽了一名很有潛力的新人作者,打算把書設計成插畫本。
插畫就是濮淮左畫的。
“挺詭譎的風格,”白恒說,“感覺隻有他才能畫出文字所描述那種衝擊力,當然嘍,也是借借他的名氣,幫我推一推作者。”
“你是插畫師?”宋竹西再度驚喜,人設豐滿度+++,“你在社交平台上有個人賬號嗎?我去關注一下。”
多了解一點是一點。
“有。”濮淮左點頭。
宋竹西就按他說的在石榴視頻平台搜到了“淮左名都”,咦,已經關注過了?
她暗自吃驚,一百多萬的關注。
現在畫畫的那麽吃香嗎?她關注的那位小姐姐插畫師“噗噗冒泡泡”也是將近一百多萬的關注。
宋竹西羨慕啊,她現在開始去學畫畫還來得及嗎?
算了,沒那天賦和時間。
要是她的作者賬號也有這麽多關注就好了,哪怕砍半也行,不十分之一就夠了!
吃著聊著時間過得也快,電影也即將開場,宋竹西就不打算多坐了,跟兩位告辭,為表感謝和歉意,她來買單。
濮淮左和白恒也一道站了起來,也差不多吃完了,他們一會兒還有事,也得走了。
白恒攔住宋竹西,笑說:“怎麽說你也是我剛收的徒弟,師父在,哪有徒弟買單的。”
說話間,濮淮左已經去了收銀台。
宋竹西隻好應下:“那下次有機會換我請。”
“得,走吧。”
三人在門口分別,宋竹西再次道謝,轉身往扶梯處走去樓上電影院,白恒和濮淮下樓去停車場。
車開出去,白恒調侃濮淮左:“難能可貴啊我左哥,認識你這麽多年,終於見你釋放出了開屏的信號。”
濮淮左:“說人話。”
白恒樂嗬:“我覺得我這鄰居對你有意思,你也差不多吧?”
濮淮左笑:“她是拿我當觀察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