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鐵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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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勉一把將這張畫著肖像的紙甩到楊越臉上,怒喝道:
“楊越!你還有什麽話可說?!鐵證如山!你竟敢殺害朝廷命官,冒名頂替!來人,給我拿下!”
紙張飄落在地,楊越垂眸看了一眼,卻是不怒反笑,笑聲清朗,回蕩在大廳之中,與劉勉的暴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笑什麽?!”
劉勉又驚又氣,這楊越莫不是瘋了?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楊越笑聲漸歇,彎腰拾起那張畫像,撣了撣上麵的灰塵,舉起來對著劉勉,慢悠悠地說道:
“劉大人,您說這畫上的人,是王奮?是前任東海縣令?”
“正是!這可是證人親手繪製的畫像!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劉勉怒目圓睜,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楊越生吞活剝。
楊越嘴角笑意更濃,“劉大人,您可知,這東海縣令,我是如何當上的?”
劉勉一愣,這跟他有什麽關係?
但還是下意識地問道:
“如何當上的?”
楊越將畫像往旁邊一扔,負手而立,神情傲然。
“不瞞大人,這官,是我捐來的!我楊家世代經商,家財萬貫,捐個縣令,不過是九牛一毛!可這捐官,也是要驗明正身的!您說,就這畫上這副尊容,朝廷能讓我當官?莫不是覺得朝廷官員都是瞎子不成?”
劉勉一時語塞,這捐官之事,他的確有所耳聞。
這朝廷官員選拔,除了科舉,的確還有捐官這一途徑,而且對相貌也有一定的要求,畢竟代表著朝廷的臉麵。
這畫上的人,確實……一言難盡。
楊越不等劉勉反應過來,繼續說道:
“再說,劉大人,您覺得,我若是真的山賊,會留著這幾個活口?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我王某人還是懂的!我之所以留他們一命,將他們逐出東海縣,還不是念及舊情,不想趕盡殺絕!如今,他們卻反咬一口,真是人心難測啊!”
那幾個沒了舌頭的食客,此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又驚又怒。
他們原本以為,隻要一口咬定楊越是山賊,就能置他於死地,還能得到劉勉的賞賜,從此飛黃騰達。
可沒想到,這楊越居然如此狡猾,幾句話就將他們的謊言戳破!
其中一個身材矮胖的食客,心中更是懊惱不已。
當初楊越放他們一馬,他非但不感恩,反而懷恨在心,覺得楊越羞辱了他。
如今,他本想借著劉勉的手除掉楊越,可沒想到,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另一個高瘦的食客,則是一臉的驚恐。
他原本隻是想混口飯吃,跟著其他人一起誣陷楊越,可現在看來,這劉勉似乎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若是事情敗露,他們幾個恐怕都難逃一死!
第三個食客,則是一臉的絕望。
他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一人養活,如今落到這步田地,他家裏的老小可怎麽辦啊!
而此時楊越已經反應過來,冷笑一聲,突然拔出腰間佩劍,寒光一閃,劍尖直指那矮胖的食客。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劍身已如毒蛇般刺出,正中心髒。
“噗嗤——”
利刃入肉的聲音,清晰可聞。
矮胖食客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穿胸而過的劍刃,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響,卻吐不出一個字。
鮮血順著劍身滴落,染紅了地麵,也染紅了楊越手中的劍。
他緩緩抽出長劍,那矮胖食客頹然倒地,抽搐幾下便沒了聲息,死不瞑目。
楊越麵無表情地用衣袖擦拭著劍身上的血跡,語氣冰冷。
“看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當初就不該放他們一條生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古人誠不欺我!”
剩下的兩個食客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如紙,身體瑟瑟發抖。
他們本就是啞巴,此時更是說不出話來,隻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楊越,仿佛在看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
劉勉也沒料到楊越會如此大膽,竟然當著他的麵殺人!
他驚得後退一步,指著楊越,半晌才說出一句話。
“你……你竟敢當堂殺人?!”
楊越將劍收回劍鞘,神色自若。
“劉大人,這幾人包藏禍心,誣陷朝廷命官,罪該萬死!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你!你這是目無王法!”
劉勉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敢上前。
他雖然是欽差大臣,但身邊並沒有帶多少人馬,而楊越身為東海縣令,手下可是有一批衙役的。
楊越冷笑一聲。
“王法?劉大人,您千裏迢迢來到東海縣,不問青紅皂白就聽信讒言,要將我治罪,這難道就是王法嗎?”
劉勉一時語塞,他此行前來,的確是受人指使,目的就是為了扳倒楊越。
他本以為楊越隻是個捐官的紈絝子弟,不堪一擊,可沒想到,這楊越竟然如此難纏!
楊越麵不改色,仿佛剛剛果斷擊殺矮胖食客的事從未發生似的。
他甚至抽出手帕,仔細擦了擦沾了點血跡的臉頰,動作從容,如同貴公子在整理衣冠。
一路看在眼裏的劉勉,額頭冒出冷汗,心頭暗罵:
“這人簡直是個魔頭!”
見氣氛降到冰點,劉勉忽地抬手一揮,強打精神掩住動搖,厲聲道:
“來人!把餘下這兩個啞巴押下去,關入大牢,仔細審問,查出幕後主使!”
他身後的幾名隨從遲疑片刻,才匆匆上前將兩個癱軟如泥的食客拖走。
路過楊越時,那啞巴拚命搖頭,不停發出破碎而絕望的嗚咽,眼神帶著哀求。
楊越半點不為所動,隻抬了抬眼皮,冷冷道:
“狗急跳牆,自取滅亡罷了。”
如此冷酷的一番話,讓劉勉再也不敢逞口舌上的硬氣。
他雙手背負於身後,強作鎮定,卻腳步虛浮站得不穩。
他知道,今天這局,雖暫時壓下,但已被楊越占了先機。
此地終究是東海縣,楊越手握實權,他不過孤身而來,動不得對方分毫。
一場煙火彌散的緊張對峙中斷。楊越收斂了劍氣淩人的姿態,忽然改換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強橫的氣勢以飄零神候為中心向著四周彌漫開來,飄零神候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破,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塔塔神候、鐵木神候等人更是震驚的看向飄零神候。
徹底的解決了赤眼神候,薑元長出一口氣,目光落在了姬語柔的身上。
夏瑩瑩說的沒錯,我現在想救杜春曉但是卻沒有那個能力,而且我要是不做的話王林和魯修也有危險了。
被問話的那個外門弟子隻覺得頭皮發麻,他確實是參賭了,而且賭的還是張狂煉製出來的東西不入品級。可是他這話又怎麽能夠說得出口,否則不就成了當麵鄙視少宗主的煉器本事了麽?
普蘭王與九玄仙妃見狀,也是無可奈何,留也不是,不留也不對。
不過,楊蘭一想到杜飛剛才把襪子塞入葉傾城嘴裏以及葉傾城吐出這條蟲子的畫麵,渾身就是一陣疲軟。
結果就是,剛剛起床,魏子傑就壓著她又做了一番晨練,這才起了床。
說著也便看了看柳雅晴。這件事自然也是剛剛前不久薛子明給自己送來的信息。
許壞臉上露出了微笑,轉身朝紅瞳青年投去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目光。他已經記住了紅瞳青年的臉孔,並在紅瞳青年再度開口罵人之前,轉身離開。
魯定公微眯著眼,臉上露出滿意笑容,不斷打量著各種學者士子、各類人才,雖明知道這些人都是衝著孔丘麵子而來,可他還是看出了大好機會,士子入魯,這不正是招攬人才的機會?
一團淡白色的霧氣中,佳肴與美酒就放置在地麵上。酒香四溢,好似瓊漿玉液,邊上的熏香混合著酒香和飯菜的香味兒,也一個勁兒的往二人的鼻子裏鑽。那些飯菜看在楊玄瞳的眼中,都讓他的口水加速分泌著。
現在,在宋靈雲祭煉了東極建木之後,他所能夠借來的力量比之徐福又不知多上凡幾,就是5星級後期實力的蚩尤都不是對手,何況這13個4星級的水貨。
“這老家夥確實是個麻煩,現在宗主對他推崇備至,暫時還動不得!”龍獄忠目視遠方的落日餘暉,背著手淡淡開口,讓人看不透在想些什麽。
對木葉來說這確實是正確而理智的判斷,但是對於日向一族來說,他們顯然不會這樣想,畢竟日向完全是這件事上的“被害者”。
遊戲?前段時間剛買了任性天堂的gaboy,看樣子是又出現了什麽新的遊戲,居然還有宣傳動畫,如果好玩的話,等父母回來了可以去要些零花錢去把遊戲的卡帶買來玩玩。
此時觀戰者著實不少,遨廣,應玄冥等一眾天仙級龍族,兩隻龍龜一個不少,項傾城,玄鏡獨山等一眾玄仙強者也都隔得遠遠的觀戰。
東瀛的修行界被稱為東瀛神界,所謂的神靈出來最初始的東瀛人之外,還有就是數量龐大的異類修行者,例如當初的八歧大蛇和九尾妖狐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