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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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時愉避之不及跑走的背影,褚梟的心情實在很糟糕,於是看碾塵也更不順眼。
    他沒好氣地說:“有事快說。”
    碾塵對他的臭臉倒是習以為常,毫不在意他不耐煩的態度。
    他徑直走上前。
    “老規矩,我先看一下你的情況。”
    碾塵輕抬右手,指尖蔓延出一絲銀白的靈力到褚梟麵前。褚梟對此習以為常,沒有任何反抗,任由那絲靈力沒入了他的眉心。
    素衣仙君閉上了眼睛,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表情逐漸嚴肅。
    片刻後,再睜開的眼睛裏滿是擔憂。
    褚梟見他檢查完畢,便自顧自地轉身坐回了榻上,側躺著翹起二郎腿。
    他聽見碾塵問他:“你最近又上戰場了?”
    褚梟不以為然:“那群醃臢東西敢來挑釁,不可饒恕。”
    聽到他如此不知輕重,任性胡為,一向輕言細語的碾塵都激動起來,他語氣急切:
    “你自己知道!你的心魔皆因你殺戮太多而生,你每殺一人它便壯大一分。”
    “就因為挑釁你就要親自上場?!不過幾個小嘍囉,派一隊蒼境兵就足以打得他們不敢再犯,而你親去隻會加重殺戮之罪!”
    說著他像是又想起什麽,看著他一臉沉痛,滿眼遺憾。
    “你可知後果?”碾塵開口艱澀。
    褚梟原本倚在榻上,一臉無所謂。此時聽他聲音不對,轉頭看去,不由收起自己的吊兒郎當。
    碾塵看著他,眼底有很深的情緒,又仿佛是透過他在看另一人,褚梟看不太明白。
    這讓他想起他和碾塵的初遇——也忘了是幾十年前了,那時他還沒來到蒼境,正在這世界的某一處為了強大自己的實力與神獸搏殺。
    他身上多種神獸傳承正是因此路徑得來。哪裏有靈器寶物,他便去哪裏奪取;哪裏有作亂神獸,他便去哪裏斬殺。
    那一次和之前每一次一樣,都是九死一生。不同的是,那次碾塵在他受了神獸最後的全力一擊後帶走了他,救了他一命。
    那時碾塵一揮手,神獸就消失了,似乎是被送去了另一個地方或者空間。他發現碾塵從不輕易動手,最多便是像這樣將敵人挪開,從沒見過他正麵出手。
    但他也早就明白碾塵的實力強到深不可測。
    而那次碾塵似乎專門為他而來。
    而且碾塵他像是早就知道會他生心魔,一直告誡他不可輕易殺人或者別的生靈。
    不過這麽多年,他隻是時不時出現,其餘時間都毫無音訊,似乎在找什麽人。
    所以褚梟還是殺了很多威脅到他的敵人。他還斬了很多妖孽異獸,去獲得它們的天賦和傳承,因為他需要變強,強到此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威脅到他。
    況且來到蒼境後,大大小小近百場戰役,不是鬧著玩的。他能成為蒼境主動擁立的蒼境之主,也是因為實力強悍到足以扭轉戰局,讓蒼境得以在戰場上反敗為勝。
    蒼境主一人可抵千軍,不是謠傳。
    所以他的殺戮不減反增,心魔還是誕生了,幸好現在還在可控範圍內。
    後來碾塵再一次來找他,發現他生了心魔,便耳提麵命讓他學會控製。後來碾塵來找他的時間間隔便越來越短,並且每次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檢查他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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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愉姑娘入蒼境已有數天,若是其他人,活不到這個時候。”
    碾塵一副對他了如指掌的樣子。
    褚梟猛地從榻上坐起來。
    他心中暗道:該死,忘了他還有卜筮占卜之能。
    他想也不想地反駁道:
    “她不一樣!我找她這麽多年當然要……”
    要好好折磨她。
    他還沒辯解完,碾塵就收拾好起茶具站起來,作勢要離開,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機會。
    他打斷褚梟:“我還有要事,先行一步。”
    說完他便直接消失在原地,徒留褚梟在帳中躁得抓心撓肺。
    碾塵聽出來褚梟應是因受到某種傷害而對時愉耿耿於懷,但他算到的結果並非如此,其中或有誤會。
    然而他非局中人,不可隨意插手他人因緣,故無法道破,所以他急著走。
    況且他也確有要事。
    百年了,他還未尋到她。日日難熬,怕重活一世仍是徒勞,故一刻不敢停。
    與此同時,時愉已經回到偏營。
    尊主府效率很高,午後就將偏營修繕完畢。也不繼續封鎖查找證據,直接就讓侍女們回了偏營住,對外宣稱爆炸案的起因已經查明,隻是意外。
    發生如此大的事,卻就這麽輕輕揭過,很是奇怪,但無人敢置喙。
    時愉從主帳離開後就馬上往偏營趕,人多的地方她安心些,雖然褚梟完全不是會顧及旁人的人,但也比她一個人的時候被他捉去好得多。
    她知道這樣哭過之後自己的臉上肯定是慘不忍睹,隻是可惜了她昨日在浴堂重新給自己畫的妝,本來可以再堅持幾天的。
    因為想快點回去,所以她隻給自己潦草地裹上了頭巾,蒙住了頭。
    她想著反正現在回去偏營肯定都已經滅了燈,沒人能看清她的臉。
    夜已深了,所以時愉躡手躡腳地進去時沒驚動任何人,她輕輕爬上床。
    此時萬籟俱寂,她又忍不住心酸起來,眼眶發熱。
    但是她哪來的哭的資本呢?
    哭是最沒用的。
    方才哭實在是情勢所迫,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害怕。
    而現在雖是情緒翻湧,但她也不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淚意。
    小時候她就明白,哭是那些有家人、有人愛的人才有的武器,她這種人哭,隻不過是在證明自己的沒用和窘迫。
    所以她每次想哭的時候,都會拚命告訴自己不要哭,要去想辦法解決問題。
    如果實在解決不了,那就別想了,去回憶其他開心的事。
    這樣想每次都是有用的,所以她其實很久沒有哭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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