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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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時辰後,時愉終於掀開昏昏沉沉的眼皮,恢複了意識。
    她覺得自己的眼皮酸得抬不起來,應該是方才哭得太厲害,現下已經腫了。
    等、等等,她,現在是在陽間還是在地府?
    她側過身想支撐著床爬起來,誰知道她剛將臉轉過去,就仿佛受到了暴擊。
    隻見褚梟坐在床邊,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條件反射地撐起來後退到了床的另一邊,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
    她想尖叫,但是似乎是方才將嗓子哭啞了,亦或是太過驚懼,所以什麽聲音都沒發出來。
    她眼裏盛滿了慌張。
    意識到這點,褚梟喉結動了動,斟酌著開口,雖然語氣還是有些生硬,但是不似往日的陰冷:
    “別怕……不殺你。也不,”他想到時愉控訴他的那些話,“折磨你。”
    時愉十分意外,但仍不太相信,懷疑他是被她捅出了折磨她的新點子,所以一臉的警惕。
    剛才努力將自己的語氣控製成那樣已經是褚梟的極限,見時愉還是害怕中帶著提防,他又冷下臉來。
    “你不信也罷,反正吾已將你的儲物吊墜和身上的所有暗器全都收走。你日後不會再有像方才那樣的機會再刺傷本尊,亦不會再有機會自戕或者逃跑。”
    他的話裏帶著絕對的強硬,沒有絲毫拒絕的餘地。
    “日後你就乖乖待在本尊身邊,不用幹活,隻用聽話一點。”
    時愉大驚,急忙低下頭,摸著脖子仔細找起來,果然,裝著她的全部身家的儲物吊墜真的沒了沒了。
    她麵如死灰,心中更是絕望。
    “咬舌自盡隻能痛死之後再被嗆死,靈力自絕隻會爆體而亡……”
    時愉想著沒了儲物吊墜她還能用的自盡法子,竟然隻剩那些飽受痛苦的死法,死後也會肢體扭曲、死狀淒慘,還不如留在暴君身邊。
    但是,“待在他身邊”,是什麽意思?
    “不用幹活”,那幹什麽?
    他什麽意思!她該怎麽辦?
    時愉想到這裏手都開始抖起來。
    她躲得太遠,如避洪水猛獸,褚梟看得不舒服。
    於是他伸出手,不自覺地放低聲音:
    “過來點。”
    時愉怎麽敢呢?她現在腦子裏一團亂麻,完全聽不出褚梟語氣的軟化,隻覺得他這是不是又在威脅她。
    但是最後在褚梟耐心耗盡之前,她還是將手小心地搭在了伸到她麵前的那隻手上。
    因為她覺得自己現在沒有拒絕他的資本,短短半盞茶時間,她已經認清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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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歸她不逃跑乖乖聽他的話就行,其他一切他都可以不跟她計較。
    空氣微微有點凝滯,兩人都不再說話。
    時愉低垂著腦袋,神色不明。
    褚梟眸色暗了暗,隨後站起來,帶著點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她。
    “我知道你剛醒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本尊就給你一點時間,讓你好好想想以後該用什麽態度麵對我。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都改變不了事實。”
    說罷,他便忍住自己想抱她的衝動徑直離開了。
    說實話,看著她小小的一團蜷在那裏,他早就想去把人摟懷裏了。
    也罷,這是他最後一次忍著,等她緩過來,他便會無所顧忌。
    *
    上午偏營裏發生的一切除時愉和褚梟之外,無第三人知曉,所以在晚上下值的侍女們眼裏,時愉就是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聯想到今日時愉未上值的事被尊主知曉了,而且尊主還大發雷霆,現下時愉人就消失了,這其中的因果她們簡直不敢深思。
    牽吟擔心極了,最後還是不顧其他小姐妹們的阻攔去找了覃耕。
    “管事,時愉是被尊主罰出府了嗎,怎麽沒看到她人?”她試探地問。
    時愉若真是被尊主給責罰了,被罰出府是最好的結果,起碼不用受皮肉之苦。
    覃耕正好在怒氣衝衝地往偏營這邊來,聽她說完眉心皺褶更深,厲聲道:“尊主並未吩咐。但是這小妮子竟然敢兩日不上值,還未請假,今日還被尊主親自過問!”
    “本管事正要去處置她!她是不是害怕了就躲起來了?簡直是不像話!”
    他眼神又突然變得犀利,直戳戳地瞪著牽引,質問:“她真不在?不會是假裝不在讓你來探本管事的口風吧?”
    牽吟十分冤枉,她連忙帶著覃耕去了偏營,證明時愉是真的不見了。
    老管事搜尋了一圈還真沒見到人,勉強相信她。他鼻子裏重重哼了一聲,隻丟下一句“本管事非要把這懶物找出來”,就拂袖走人了。
    他走之後便命人仔細搜索,勢必要將府裏都搜個遍,一定要逮到這個畏罪潛逃的大膽侍女。
    然而人沒搜到,卻發現了偏營外時愉和褚梟打鬥時留下的法術殘留,主要是褚梟衝時愉打的那一掌,留下的痕跡一看就是功力深厚的大能。
    他不敢做主,命人封鎖那片區域,就立刻跑去了主帳。
    他站在帳外高聲請示:“尊主,覃耕有要事要奏。”
    士兵回報說尊主剛剛回了寢帳,然而他卻久久等不到回應。
    褚梟的確在帳內,但現下不太有空。
    褚梟下午在軍營處理完軍務,想著給時愉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回了主帳。
    誰知道,剛回來就發現時愉跪坐在榻上,趴在床邊正在吐血。
    他頓時慌得心驚肉跳,衝過去時,他靈光乍現,想起了自己上午情急之時下意識衝時愉打過去的那一掌,自責和懊悔瞬間湧上心頭。
    覃耕的聲音就在此時響起,但他無心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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