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貳】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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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柔軟的床榻之上,她的身子也軟軟的,像飄在雲間。
接著她看見蕭允墨的臉,他微涼的指尖撫過她的臉頰,她半睜著眼,對上他淒然的目光。
“襄兒,我好想你。”
她無話,隻覺心頭一陣煩悶。他扣住她的十指,驟然吻了下來。嘴唇還是如七年之前一樣冰冷,他急切地撬開她的唇齒,她又感受到他口腔的溫熱。
“唔……”祁襄想掙脫,卻使不上力氣,隻得任由他愈加粗暴地掠奪。他的溫存挑逗著她身體深處的渴望,她整個人熱起來,脖頸微微彎仰。
他的指尖輕易挑開她的衣帶,往衣襟裏探,酥癢的觸感驚起她一陣顫栗,理智突然像潮汐般回籠,她用盡力氣脫開手,“啪”,一巴掌下去,連她自己都猝不及防。
他一愣,鬆開她,眼神透著幾分委屈。
“別碰我。”她這麽說著,卻沒了什麽氣勢。
他苦笑道:“不然呢?再給我一劍?”
他抓過她扇巴掌的那隻手,放進他的衣服裏,她摸到他胸前那道疤,七年過去了,仍留著粗糙的印記。
她抽回手,垂著眼簾道:“陳年舊事了,咱們早就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若這一劍便能還了對你的虧欠,你今日又怎會對我這樣冷漠?”
“你虧欠我的,是還不清,但我不要你還了。”
蕭允墨麵色陰沉下來,壓低嗓音道:“你要也好,不要也罷,如今懷王府是我說了算,我要你留下,你便不許走。”
“你以為區區王府就能留得住我?”
他又伸出手,捏起她的下巴:“你功夫確實長進不少,但方才在馬車上,我喂你吃了軟筋散。襄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可是我沒辦法,我找了你七年,沒辦法再放你走……”
祁襄試圖驅動內力,果真使不上勁兒,她嗬嗬笑了,語氣卻冷若冰霜:“你還是一點沒變,像個瘋子。”
“你知道便好,我就算瘋,也是為你瘋的。”
她聳聳肩道:“不讓我走,總能讓我休息吧。”
“嗯,你睡吧,明日一早我們就回薊州。”蕭允墨總算還沒到喪心病狂,真的退了出去。
祁襄脫力倒在滿床軟枕被褥裏,一行淚從眼角滑落。她用力抹了一把臉,忽又無聲地笑了——被自己氣笑的。她望著雕花床榻上掛的絲綢布簾上繡著的鴛鴦,一陣淒苦湧上心頭。
次日清晨,蕭允墨果然吩咐左右備齊車馬,即刻趕回薊州。
薊州是新皇登基後特賜給懷王的封地,毗鄰京師。將如此機要之地賞給藩王,還是大齊建朝以來絕無僅有的禮遇。這既是當今聖上為了酬謝當年先皇駕崩之時懷王率兵鎮壓晉王謀逆之亂,亦是為了向世人彰顯他對懷王這位堂弟的信任之心。
不僅如此,懷王還不受大齊祖訓“就藩之王無召不可回京”的約束,可以隨意出入京城,隨時麵見聖上,可謂是顯貴已極。
懷王殿下的車架既寬敞又豪華,裏頭軟塌靠墊小幾應有盡有,幾乎是一間小廳,兩人相隔遠遠就坐,許久相顧無言。祁襄透過小窗掀起的簾子看著外邊熱鬧的街市逐漸被荒涼的山路取代。
“你不要作出一副籠中鳥的表情,隻要你不跑,我又不會一直關著你。”蕭允墨雙臂交叉在胸前,語氣略帶嘲諷。
“我向來不都是王爺您養的玩物麽?鳥兒?貓兒?還是狗兒?您說什麽便是什麽了。”論陰陽,祁襄自不會落了下風。
“我從未將你當玩物。”
“那你將解藥給我。”
“不給。”
“蕭允墨!”祁襄臉都氣紅了,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他嘴角現出一縷淡淡的笑意,道:“嗯,直呼本王的名諱,這樣才比較像你。”
見來硬得不成,祁襄又放軟了語氣:“殿下,小的還有買賣要做,手底下一大票人等我養活呢。”
蕭允墨一挑眉:“買賣?送死人上路麽?”
祁襄用力點頭、一臉認真道:“歸鶴坊可是正經買賣,陰宅風水、喪禮白事、招魂驅鬼,樣樣周到。”
“樣樣周到?那偷死人的東西又怎麽說?”
她訕訕一笑:“嘻嘻,人死魂滅,哪用得著那麽多好東西,還不如拿出來接濟接濟窮人,我也算幫他們做功德,怎麽不算周到呢?”
蕭允墨嘴角微揚:“那成,你跟我回薊州,封地範圍內所有富戶的白事生意,全給你做,如何?”
祁襄看著他的眼睛,顯然有些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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