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玄石玉佩,初遇秦紅綿

字數:8626   加入書籤

A+A-




    inf

 “淳弟披肝瀝膽,一片赤誠,為大理苦心久矣。”
    “正淳身為皇兄胞弟,也是大理鎮南王,為國事分憂解難是我份內之事。”
    “此番奔波調停又要偏勞淳弟了,皇兄這就拿些酒菜犒勞犒勞你,想來你我已許久未曾同席而飲,借此機會好好喝一杯。”
    保定帝吩咐下去,片刻間一桌山珍海味便已上齊,侍女斟上酒水退至一旁。
    “敬你一杯,此酒既是為你踐行也為你我兄弟二人情誼。”
    保定帝為人隨和,當下舉杯相邀。
    “謝大哥。”
    段正淳舉杯停箸待保定帝說完後一飲而盡。
    “此番前去,敵人根腳尚不清楚,還需暗中打探明了再定計而行,萬不不可小覷天下能人異士,魯莽行事。
    以防萬一我派三公陪你一同前去,這樣一來可保你全身而退。”
    “皇兄不必大費周折,你身邊也不能沒用高手護持,再者無量山乃我大理境土,在我們地盤上是龍得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
    縱來犯之人如何強大教他翻不起浪花實在不放心讓華司徒一同前去即可。”
    “你的一陽指已至四品,實力遠超為兄,有此依仗口氣不點倒也無妨,既然你有打算我就不再多言了。
    如有需要盡管開口,你我二人不必分那麽清。”
    保定帝當即派人前去傳喚華赫艮,對段正淳也是慷慨之極。
    “還真有一事需皇兄幫忙。”段正淳突然問道,“久聞皇宮寶庫奇珍異寶數不甚數,不知可有玄石存放?”
    “玄石?我記得前年納西族曾上供過一塊,有拳頭般大小是否夠你所用?”
    段正淳聽到保定帝這話心裏一喜,磁鐵古名為玄石,他此番進宮就是為它而來,能這般順利得到,心裏高興不已。
    “這般大小足夠用了,多謝皇兄慷慨賜寶。”
    “小事,此物自入庫以來並未發現有何大用,在庫裏落灰已久,送你也算物盡其用。”
    “謝陛下。”
    少傾,華赫艮前來靚見,保定帝邀其入席同坐,與其說明召其緣由,讓他放開肚皮吃個飽,路途遙遠以免挨餓。
    華赫艮知道保定帝不喜私下拘禮過多,沒有推脫當即入席坐下首相陪。
    段正淳見華赫艮形態恭謹,嚴遵君臣之禮,麵色棗紅,身體粗矮壯碩不甚出眾。
    一雙粗臂膀孔武有力,十指如抓,堅挺剛硬,顯然指上功夫不凡。
    華司徒華赫艮本名阿根,出身貧賤,未發跡時幹的是盜墓掘墳行當,憑著祖傳手藝偷盜王公巨賈,富貴人家的墳墓。
    其內多有珍異寶物殉葬,所以華阿根日子過得不錯。
    隻是職業低賤身份不高,有一次他掘入一墳,在棺木中得到一本殉葬的武功秘訣,依法修習後練成了一身卓絕的外門功夫。
    便舍棄了那下賤營生,憑著不俗的身手闖出些名堂。
    被保定帝相識提攜入朝為官,之後累立奇功,官路坦蕩一路升至今日的司徒之職。
    他這招本事有過不俗戰績。
    曾在萬劫穀挖地道偷梁換柱救段譽,保住大理皇室威嚴,後遠赴遼國挖地道救出被囚禁的蕭峰。
    出手不多,但參與的盡是高端局。
    用過禦膳段正淳當即辭別保定帝,出宮而去,華赫艮與褚萬裏相隨其後。
    正值當午,太陽火辣辣的曬著,大地被曬的仿佛在燃燒一般,路邊的花草軟趴趴耷拉著,路上行人也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大理城三十裏外的一間茶鋪。
    段正淳與華、褚二人正在路邊歇息喝茶,聽著小二招呼來往商客的吆喝聲,微微一笑,終於走出大理城地圖。
    以後是天高任鳥飛天下之大盡可去的。
    他低頭看著茶碗裏蕩漾的茶湯,思緒飄飛。
    早上三人出了宮門後直奔城中最大的金玉鋪,讓店裏玉石師傅辛苦一番,將保定帝那討來的玄石切割成薄片。
    用金絲鑲纏固定,嵌在碧玉中。
    又在碧玉背麵刻了一個段字,製成玉佩,相同的款式。
    一口氣做了六塊。
    此舉是防止小輩發生亂七八糟的事,做的防護工作,以後給每個孩兒都留一塊佩戴在身。
    若是偶遇相識靠近後便會磁石相吸,玉石的秘密自會告訴他們身份。
    做好這一項預防工作便馬不停蹄出發。
    外出打野前,裝備當然要提前收拾妥當,以免段譽情根深種。
    原故事中段正淳擔心段譽社恐找不到女朋友,親自幫他生了三個
    段譽在最後一刻才發現這殘忍的真相,氣的差點道心崩潰水泥封心。
    如今段正淳沒那麽無良,也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至於女朋友讓他親自去找。
    想到這裏,心裏不由浮現出五個情人模糊樣貌,隱隱有些期待,既然已經打好樣,接下來便依葫蘆畫瓢拿下。
    女人,永遠不嫌多。
    作為一名職業海王,有著為人處事的底線,從不利用權勢和金錢強迫別人,也不逢場作戲玩弄別人感情。
    認真對待每一個遇到的美人。
    不忘舊愛,不冷新歡,他多情,卻不花心,心早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愛上了不同的人。
    如果可以,想給每個愛過的女人一個歸宿。
    段正淳作為渣男們的精神導師,美女見了走不動道的泡妞鼻祖,讓彈棉花的鍾萬仇成為受害者記了一輩子。
    單靠臉皮厚遠遠不夠,也不能腳踏六條船幾十年。
    何況這六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是因為豆蔻年華的五人心思單純,容易動情,遇到外出覓食的段正淳高大、威猛、帥氣、溫柔,有錢、技術好。
    這狠狠滿足了少女對俠客所有的憧憬,渴望。
    尤其對少女殺傷力十足。
    另一方麵他耍嘴皮子功夫也是一流,他得語錄更是經典。
    “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秦紅棉渾身酥麻,心防失守。
    “寶寶,我不做王爺了,去做小賊強人,讓你一輩子跟著我。”
    ——甘寶寶被硬控三分鍾。
    “我雖然沾花惹草,那都是逢場作戲,那些女子,怎又放在我心上。”
    ——王夫人心猿意馬,相信愛情了。
    “我雖然身在大理,但我心裏想的都是你,聽說你嫁給馬大元的時候,我三天三夜沒吃飯。”
    ——康敏心動一刹。
    “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
    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相見時稀隔別多,又春盡,奈愁何?
    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歲月也。”
    ——阮星竹化身戀愛腦。
    “夫人,在我心裏,她們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愛她們是真,愛你也是真。”
    ——刀白鳳的心動了,原諒他億次。
    情人太多也有煩惱。
    時間久了記不清到底有多少個,孩子的事更是一筆糊塗賬,導致他患上了嚴重的ptd。
    一有年輕漂亮的姑娘認爹,他就條件反射想負責
    少室山下蕭遠山逼問葉二娘虛竹他爹是誰,所有人都認為是他,包括他自己。
    玄慈方丈再e會兒,段正淳準備接鍋了。
    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這就是愛,糊裏又糊塗
    “小二,給我上壺好茶。”
    突然一道剛直洪亮的女聲響起。
    段正淳飄蕩的思緒被打斷,側身望去,隻見右桌邊坐著一位清秀的倩影,端坐澄心,衣襟飄飄。
    一舉一動之間透著一股潑辣颯爽的味道。
    圓潤的臉蛋,雙唇粉粉嫩嫩,修長的雙眉微微向上揚起,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想要上去征服一番。
    隻見其身著淡青長衫,腰束一根紅色帶子,顯得分外幹練,桌上放著一把刀,刀身細如柳葉,發出藍燦燦的光芒。
    此女看上去讓人眼前一亮,段正淳也不覺多看了兩眼,目光移到那藍芒閃動的柳葉刀時,心下頓時有了猜測。
    “修羅刀秦紅綿。”
    她的兵器就是湛藍的修羅刀。
    茶鋪小二見來人樣貌甚美,兩隻小眼滴溜溜直轉,看見對方身前寒光直冒的刀心裏一驚,臉色變了變。
    立馬進屋提了茶壺上前,笑眯眯道
    “小鋪設在偏僻之處給過路行人解渴的,隻有普通清茶,太好卻是沒有了。”
    “沒關係,能消暑解渴就行。”
    說完將兩枚銅板拍在桌上。
    “好嘞。”
    小二倒滿茶碗麻利攢起銅錢便又去忙了。
    秦紅綿待茶滿上,不顧形象的端起大飲兩口,這才覺的口幹舌燥稍去,疲乏也減緩了幾分。
    隨後一邊張開粉嫩杏口,慢條斯理的品起茶水。
    一邊想著近期發生的種種。
    她身處此地都是因師妹甘寶寶不小心打碎師傅定玄子的玉如意而起,師妹闖禍後擔心受罰,害怕之餘便私逃下山。
    師父定玄子發現寶貝被毀,徒弟又突然不知所蹤,一下便想明了其中緣由。
    闖了禍不來躬身領罰竟是出逃躲避,這般操作讓她心中不禁氣火兩生。
    一怒之下伸手拍出一掌,便劈碎了議事廳的梨花木案桌。
    秦紅綿知道師父性格孤僻,不善言辭,但這樣怒火滔滔的神情,她還從來沒見過。
    廳下弟子仆從黑壓壓跪倒一片,無人敢吱聲,生怕觸其眉頭引來無妄之災。
    師父當即下令讓大師姐帶著眾弟子下山捉拿逆徒,並商量了詳細人員部署,誓要捉回逆徒,嚴加懲罰。
    師父和兩位師妹則留守山門,一眾弟子隨師姐下山。
    秦紅綿與師妹甘寶寶平日交往甚密,兩人之間感情頗深,她心裏清楚此番師妹若被捉住定將重罰,逐出師門都有可能。
    為今之計,隻有先找到甘寶寶,讓其回山主動找師父認錯,或許還有被原諒的可能,從輕處罰。
    於是,在下山之後謊稱忘帶兵器,要重回門裏取來讓眾人先走,待大部隊走後她則偷偷抄了另一條路,前去打探師妹行蹤。
    隻是她從小在玉筆峰長大,對俗事凡塵了解不多,不懂世故,不通俗法。
    尋起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如今找尋三日也沒有打聽到一點消息,不禁有些著急,又值日頭正盛。
    曝曬炙烤下疲憊不堪,隻好找地方歇腳,避避暑氣。
    連日來無所建功讓他有些灰心意懶,甚至有些懷疑。
    這般不停奔波真能先師姐她們找到人嗎?
    如此想來不禁有些氣倦神疲。
    小二那熱情的聲音正合適宜的在她耳邊響起。
    “客官可有意打尖,本店有另行歇腳的地兒。”
    “作價幾何?”
    “不貴,都是為了照顧過路行人,隻需兩個銅板。”
    “行,給我安排個房間,我隻歇息片刻就走。”
    “客官裏邊請。”
    小二聽後臉色一喜,手巾搭肩熱情的躬身在側相請,將秦紅綿讓進店內。
    段正淳見兩人走進內堂,不禁搖了搖頭。
    旁邊的華、褚二人相視一眼頓時心領神會。
    秦紅綿隨小二進店挑了間屋子,剛坐下便感覺天旋地轉,渾身乏力,伏在案上癱軟不起。
    “不好。”
    她心裏暗呼大意。
    連忙提氣運功,卻一絲內力都調動不了,明白定是歹人在茶水中做了手腳,心有不甘想支身坐起但手臂根本不聽使喚。
    掙紮一番後又軟了下去,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
    “小美人長的可真水嫩,吆!這還帶著刀呢,女中豪傑,英姿不凡,看著潑辣有味,我喜歡。”
    秦紅綿聽到這番言語心裏一緊,想呼喊出來盼路人相救。
    隻是有心無力,張口嚐試一番半點聲音沒有發出。
    一顆心直往下沉。
    使勁撐著眼皮,想保持一絲清明再尋解救之法,不想眼皮卻越來越重,到最後用盡力氣都張不開一條縫。
    上下眼皮合到一起便昏睡過去。
    再無知覺。
    太陽西斜,暮色降臨。
    白日的暑氣正在慢慢消散,屋子裏也有了一絲涼爽。
    秦紅綿從昏睡中悠悠醒來,抬眼望去,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
    心裏咯噔一下。
    使勁想回憶入睡前發生的事,但腦子一動便感覺頭疼欲裂,難以維持。
    條件反射下伸手摸向腰間,腰帶已經被人解下,臉色大變,心裏惶恐無比。
    耳邊響起清晰的腳步聲。
    兩手胡亂摸索下,突然碰到了薄如蟬翼的柳葉刀。
    心下稍定,向門口望去。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