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咬死你,再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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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蘇沐雪好啊!
秦澤見蘇月梨這麽快答應,朝她使眼色。
蘇月梨臨走前安撫嘯風:“嘯風,你腿受傷了,留在洞穴裏休息,不要亂跑!”
他們打個蘇沐雪就回來!
嘯風狐疑的眼神落在蘇月梨和秦澤身上。
他們剛剛在幹什麽?使眼色?
當他瞎沒看見嗎?
出去打架,用得著眉來眼去還不帶他?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去處理一下,可能晚些回來!”
蘇月梨走到門口,覺得還是得多交代一句,讓嘯風放心。
蘇家當年把她撿回來那位獸爹,她得去看看,最好能救他出苦海。
他在蘇家母女那裏地位極低,什麽苦活累活都幹,之前負責照顧蘇月梨。
她被送去獸洞那天沒看見他,不知道怎麽樣了?
嘯風眼中暗色剛壓下,又迅速翻滾上湧。
他剛說服自己,相信蘇月梨和秦澤出去隻是尋仇。
可她竟然明目張膽說要去辦另一件事!
結合她剛才愛撫的神情和動作!
她肯定是想支開他,帶秦澤去外麵打野食!
怪不得這些日子都不讓他碰,受孕後就不黏著他親密。
“你去!你去了……”
就失去我了!
“好嘞!”
蘇月梨拽著有些虛弱的秦澤飛一般出了門。
氣得嘯風一拳砸在石壁上!
她居然這麽迫不及待!
蘇月梨!
你信不信我真會咬死你!再殉情!
……
“有迷藥嗎?”
她倆一個賽一個弱雞,別到時候成了送菜,被輕鬆反殺!
“迷幻果?有!”
獸世不擅長煉藥,分清楚靈植已經實屬不易,全靠無數獸人嚐試積攢經驗。
迷幻果是一種靈階植物的果實,吸入一點氣味就能讓獸人疲軟無力,化形級獸人誤食能致幻2~3個小時。
蘇月梨小手一揮。
“走!”
半個時辰後。
一處寬敞的洞穴。
“那個月梨臉皮厚得能粉牆,帶著野獸夫分去了西北的一個獸洞。”
“秦澤那個睜眼瞎究竟看上她哪一點?”居然拒絕了實力強悍又要繼任祭司的蘇沐雪。
她是蘇沐雪閨蜜,知道蘇沐雪可是靈啟級實力!
這雌性圈已經相當強悍!
要是自己也這麽厲害就好了,可惜她剛到蠻獸初期。
雌性的天賦是氣息安撫與繁育子嗣,修煉就顯得弱勢。
“哎喲!”
“沐雪,你有沒有覺得今天風裏氣味有點怪?像是迷幻果……嗯?”
一個麻袋套在她頭上。
蘇月梨一腳踹在她臉上。
秦澤也很生氣,使盡吃奶的力氣打她:
“敢當著我倆說我們壞話!”
這個刻薄的聲音蘇月梨記得,就是之前在門口攔著她找茬那個!
秦澤打完這個,給蘇沐雪也套了一個麻袋。
“讓你肖想小爺我,讓你把月梨送到罪獸洞!”
差點造成他跟月梨天狼永隔!
“砰砰嘣……”
蘇月梨“嚇哈!”一下衝過來,在蘇沐雪臉上留下一個腳印!
然後雙手雙腳並用輪番輸出。
記憶裏蘇沐雪倨傲高冷,把自己當成她家私有物,占有欲極強,愛好欺淩她!
著實可惡!
幾分鍾後,秦澤說:
“撤!”
迷幻果的效果要過了。
秦澤將蘇月夾在腋下,帶離案發現場回自己洞穴。
和西北偏僻的獸洞一比,秦澤這裏簡直就是豪華大平層!
雖然安全性不高,但十分寬敞!
“還沒有去看獸爹!”
“你手受傷了,我這裏有祭司特供的藥,先塗,這件事我派人去打聽。”
秦澤眼神閃躲,月梨不知道,照顧她的獸爹……其實心思也不純。
他從來都隻把蘇月梨當踏板利用。
從前她感受那些溫柔的善意,都是刻意裝出來的。
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打親情牌!
蘇煙和蘇沐雪的欺辱針對,也是裝的,目的是為了博取蘇月梨的同情。
今天偷襲揍了蘇沐雪一頓,也算給自己和月梨出了氣。
“月梨,別去管蘇煙的奴役獸了,他對你的好都是裝出來的。”
過得再差,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想得到蘇煙的青睞,想成為蘇煙的獸夫。
“嗯嗯。”蘇月梨並不意外。
善意可以偽裝,喜愛也能。
在灰狼族裏,她唯一能信的隻有秦澤。
秦澤給蘇月梨上藥,眉峰皺攏,滿眼心疼:
“怎麽指骨也斷了,疼不疼啊?”
蘇月梨滿不在乎別過臉,不去看他上藥。
“不疼。”
比這更疼的她都試過,習慣了。
她都不敢看傷口,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
秦澤心道:逞強!
“都快好全了,你不必這般大驚小怪。”
“腿是怎麽回事?”
“能用就行!”
蘇月梨滿臉不在意!
這手手腳腳,不就是能用就行嗎?
秦澤一愣,能用就行?
乍一聽有幾分歪理,就是你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啊!
“好冷啊,你這裏有沒有獸皮之類的保暖物?”
蘇月梨又盯著秦澤的肚子看。
好兄弟!
你的狼毛好密好軟啊!
給我來點唄?
“有!”秦澤跑去屋裏打開自己的百寶箱。
“你最喜歡的樹莓,幹果,堅果。”
蘇月梨眼前一亮!
滿滿半箱!
“我有收集掉毛做成毛球玩的習慣,你看這些夠嗎?”
秦澤給出了三大個狼毛球。
“全部拿來!”
蘇月梨拿出短織針,開始幹活!
“喂,你太貪心了啊!”
“拿來吧你!”
“給我留一個!留一個!”他要留一個踢著玩兒。
……
秦澤把蘇月梨送回來的時,像一個打勝仗的將軍。
蘇月梨穿著新織好的灰色褶皺連衣裙,坐在巨大的灰狼背上,左右兩邊拖了滿滿四箱東西。
吃的玩的,應有盡有!
她像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她的騎士甘願為她低頭,獻出所有。
嘯風像一個怨夫一樣在家坐了許久。
看她臉上洋溢著從未見過的幸福開心,他發現自己恨不起來。
“你們去哪裏了?”嘯風心裏酸澀,卻無法說出指責的話。
蘇月梨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她這趟有些不知節製,搬來的東西有點多!
“沒去辦那件事,我們溜達了一圈就去秦澤那了。”
嘯風點點頭。
懂了!
沒去打野食,去秦澤那裏了。
那她有沒有小心點?
畢竟還揣著他們的狼崽崽。
她與青梅的時候,應該不會和他一樣顧及許多,隻為懷崽。
應該會很享受情事帶來的歡愉。
“蘇月梨,快下來,背這麽多東西,累死了!”
“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秦澤眼神哀怨,一臉生無可戀。
甚至連看到蘇月梨那個獸夫,都沒了挑釁的力氣。
算了算了,這雌性誰愛契誰契吧!
他受不了!
這話聽在嘯風耳中,卻變了一個味道。
秦澤說累死他了!
還說蘇月梨不知道心疼他。
他們去了那麽久……
嘯風嗓子幹澀,眼眶也酸酸的:“蘇月梨……”
秦澤露出一個邪惡的壞笑,朝著蘇月梨勾勾手,轉移走她的注意力。
哈哈哈,她那獸夫要醋哭了!
他成功吸引了蘇月梨的注意力。
秦澤當著嘯風的麵,姿態親昵地拍拍蘇月梨的肩膀。
他眼裏洋溢著燦爛的笑,目光狀似無意掠過嘯風,與蘇月梨告別:“我走了!”
嘯風看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他們還當著他的麵竊竊私語!
那頭狼笑得那般挑釁,仿佛宣示主權!
嘯風拳頭攥緊,指節捏到發白。
秦澤轉身瞬間,眼裏閃過一抹得意。
霎時間把蘇月梨契獸夫的不開心忘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