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五鬼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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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一片死寂,就連石台上那棵樹的葉子都低垂著,毫無風動的跡象。

    碧蘿一臉茫然地看著我,說道“根本沒有一絲風啊。”

    我望向周圍的草木花卉,皆是紋絲不動,可剛才那股透骨的寒意又是從何而來?

    我滿心疑惑,月娘開口道“你已經開啟了天人之境的第一道門,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普通人,知覺也比常人敏銳許多。別人看不到的,你能看到;別人聽不到的,你能聽到;別人察覺不到的,你也能察覺。”

    我心中一動,問道“您的意思是,剛才我感覺到的那絲透骨涼意並非錯覺?”

    月娘目光篤定,說“你要相信自己的感知。”

    我瞬間明白過來,將月娘安置在石台上,她虛弱地盤膝而坐。突然,又有一陣微風輕輕拂過,輕柔得幾乎難以察覺。我迅速拔出龍淵劍,咬破食指,將鮮血滴在劍上,朝著風拂去的方向連劈三劍,每一劍都是致命殺招,三招連貫起來,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殺局。

    這三招是我在“幽獄絕境”與惡鬼的廝殺中領悟出的,是殺招中的極致,配合使用,威力倍增。

    月娘助我開啟天人之境後,我施展這三招,威力提升了何止十倍。一時間,石台上狂風大作,滿樹綠葉紛紛飄落。我的劍“噗”的一聲,似是刺中了什麽,收劍一看,劍刃上留下一抹血跡。

    我收劍回護在月娘和碧蘿身前,就聽見石台一角傳來一個尖細如太監的聲音“老大,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怪不得老三會栽在他手上。”

    另一個粗糲的女聲從石台下傳來“年紀輕輕就有這般高深的道行,再過幾年還得了?兄弟們,絕不能讓他活著出去,否則咱們五鬼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其他雜亂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正好是四個人,再加上之前石人陣裏的那個年輕人,五鬼算是齊聚了。

    一個稚嫩如孩童的聲音說道“這麽多年來,能走到這兒與咱們五鬼碰麵的,除了林逸塵那小子,再無他人。可這小子比林逸塵當年年輕多了,小小年紀就能開啟‘天人之境’,簡直不合常理,我們怎能讓這等禍患活在世上?”

    其他人紛紛附和“殺了他……讓他見不到今天午時的太陽……”

    我心中惱火,我堂堂一個大活人站在此處,這四隻野鬼竟當我不存在,商量著如何殺我還毫不避諱。

    這些日子,我的性格發生了很大轉變。以往遇到這種事,我能躲就躲,尤其是麵對別人挑釁,因為我出身平凡,父親早逝,天生缺乏安全感,在外從不惹事。可自從經曆了一係列怪事,自身也發生巨大變化後,我不再懼怕麻煩,內心有了底氣,甚至越是麵對強大的對手,內心就愈發強大。

    更何況,我身後還有碧蘿和月娘,我對她們有著本能的保護欲。

    我手持長劍,冷笑道“你們口氣倒是不小,躲躲藏藏算什麽本事?要殺我就現身出來,別偷偷摸摸的,傳出去讓人笑話。”

    那個太監般的聲音咯咯怪笑起來,說“他說我們躲躲藏藏惹人笑話。”孩童般的聲音接話道“我們是五鬼,又不是五人,鬼本就該藏著掖著,有什麽好笑的?”

    一個女人粗聲粗氣地說“想激我們現身?那我們就如你所願,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真身……”

    刹那間,我的腦袋像是被重錘擊中,一陣眩暈。我揉了揉眼睛,隻見從石台下方、石台上,甚至我們身後的樹上,分別走出四個人。

    這四人分別是一個胖得離譜的女人,一個比芽兒稍高一點的孩子,一個麵色白淨無須的男人,還有一個比女人更胖的胖子。

    那像太監的男人說道“見到我們四位了,這下踏實了吧?你小子比林逸塵還狡猾,聽說你是他兒子,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次讓你爸給逃走了,父債子償,我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我詫異道“我爸欠你們什麽債了?”

    太監惱怒道“老四,你來跟他說。”

    那個小孩說道“林逸塵這混蛋,明知我們老三愛下棋,還說因為我們五鬼是刺紋者的前輩,他一個晚輩跟我們動手不合適,要跟老三在棋局上一決高下。老三早年號稱棋聖,從未輸過任何人,我們本打算讓老三贏了他,再殺了他,好讓他心服口服。沒想到這家夥耍詐,居然贏了老三,還從我們手裏搶走了大還丹,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聽出了緣由,原來父親以下棋為賭注,贏走了“五鬼”的大還丹,“五鬼”因此懷恨在心。難怪在石人大陣裏,那個年輕人非要找我爸下棋,原來是想報仇雪恨。

    我笑道“願賭服輸,既然我爸贏了你們的棋聖,你們就該遵守約定把大還丹給他。都過去二十多年了,你們就算心裏不痛快,也該放下了,還這般嫉恨我爸,隻能說明你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小孩氣得暴跳如雷,怒吼道“你竟敢說我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太監在一旁煽風點火“就是就是,你爸林逸塵厚顏無恥,你小子比他更甚,居然敢說我們五鬼卑鄙無恥,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我這才發現,所謂的“五鬼”,原來是五個不可理喻的家夥,相比之下,那個奇怪的年輕人倒比這四個正常多了。

    我冷笑道“不是我要說你們卑鄙無恥,是你們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不齒。我脾氣這麽好的人都覺得你們卑鄙,你們自己想想,到底有多惡劣……”

    我故意激怒他們,這四個家夥簡直要被氣炸了,太監和小孩率先忍不住,發出陣陣怪笑。在石人陣的時候,我被年輕人控製,毫無反抗之力,可現在我暗中運力,竟未受到任何影響。

    看來天人之境果然神奇,竟讓我擺脫了“五鬼”的控製,進入了一種全新的境界。

    突然,我頭腦一陣眩暈,再睜開眼時,那“四鬼”已然消失不見。我暗叫不好,緊接著就感覺周圍溫度驟降,仿佛瞬間開啟了冷空調。

    我渾身毛孔收縮,我們在石人怪陣的遭遇此刻又浮現在眼前。上次那個年輕人是從月娘和碧蘿身上下手,這次我特意留意她們,防止她們再次被控製。碧蘿正專心照顧著月娘。

    我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五分鍾,卻毫無動靜。我正納悶,突然頭頂一涼,在那東西落下之前,我側身一閃躲了過去。抬頭望去,隻見一滴滴血水從樹上滴落下來。

    好端端的一棵樹怎麽會滴血?

    我縱身一躍,竄上樹梢,竟看到樹杈上掛著兩具新鮮的屍體,鮮血順著樹幹緩緩流下,場麵十分猙獰惡心。

    我滿心疑惑,那兩個惱羞成怒的家夥,顯然是要對付我,擺出兩具屍體是何用意,難道是想嚇唬我?

    樹梢枝葉茂密,光線昏暗,我仔細辨認屍體的麵容,瞬間驚呆了。這兩人不是別人,竟是被困在禁地地牢的吳大膽和張仙人。

    玄門好歹自詡名門正派,他倆就算和我有些關聯,也罪不至死,這幫家夥,居然下此毒手。

    我怒火衝天,拔劍跳下石台,在台子上瘋狂舞劍。我越殺越怒,龍淵劍被我舞得龍吟陣陣,聲傳數裏。碧蘿和月娘都被我的舉動驚住了。再看周圍的樹木草地,竟到處都是屍體。

    其中有芽兒的,還有司徒雪兒、騎驢老太等人。我越看越覺得難以置信,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五鬼”製造的幻覺,故意引我上鉤?

    我猛地抬頭,看見小孩和太監模樣的男人正滿臉嘲諷地看著我,頓時怒從心頭起,揮劍刺了過去。

    居中而坐的孟良玉掃了這位毛董事長一眼,眼神中多少有些不滿。

    誰都不傻,早在之前清風行動時顏易死撐馬晉時,大家就能看出馬晉在顏易心中的地位了,說句肱骨之臣毫不為過。

    這輪比賽就是意甲冬歇期前的最後一場比賽,也是國際米蘭2010年的最後一場比賽。

    瓦沙貝克最好的一點是他可以無視對手的垃圾話襲擾,找到自己的狀態,全身心地投入到防守中。

    就在川崎公司的這兩位暗暗懊惱不已的時候,趙國陽這邊也已經接到了工作人員的通知,下一個演講的人,就是他了。

    說句難聽的,作為父親來講,馬晉寧願兒子馬樂將來這個庸碌之輩,也好過其將來作出來個大難臨頭,混個身死族滅的下場。

    而繞到新港的時候,碼頭已經被清理出來了,鼇拜至少看到了二十艘福船在裝卸貨物,其中多半是大號福船,雖然對艦船不甚了解,但是鼇拜也是知道,那種龐然大物可以一次運來至少三千石的糧食。

    隨後,薑若彤把剛才在酒店外,發生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大家。

    梅德維德的防守比加內特的進攻慢了半拍,他的球投出去的時候,梅德維德的手剛伸起來。

    隻不過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唐人碼頭的船隻,整支艦隊已經達到了兩千艘船,每一艘船都滿滿登登的,裏麵的每一寸空間都利用上了。

    辰星一副繼續聆聽認真端正的姿勢,表情仍沒什麽變化,不時看看大屏幕,又看看白板,再在說話的顧戀身上掃描幾眼。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人真的能夠保護皇帝嗎?眼前的其他囚犯已經開始在那邊的武器架挑選趁手的武器了,一些人甚至不惜兩手各持一個盾牌,生怕自己的命活的不夠長,而且你那是保護自己還是在保護皇帝。

    “是不是有什麽胃病?要不要吃點藥?你看我這些藥是不是適合,不然,我們帶你去看醫生好不好?”辰星覺得自己也是造成印容玉這副狀況的幫凶,畢竟是他的多嘴,才讓印容玉被激怒之下吃了那個確實不怎麽熟的三明治。

    冷月低眸喝著碗裏的湯水,麵對賀蘭絕有些明顯的刻意討好並未表現出誠惶誠恐或是激動,她除了身上有賀蘭絕的血之外,論感情也許恰如陌生人。

    可是樹家把人派出去了萬一那凶手來樹家的地盤上了,那他怎麽防備?

    青牙木已經開始在地下穿行,變成直徑兩米,長度十餘米的青牙木,利用渾身的靈氣,很容易就將地下的石頭給分離開來,卻是硬生生的在地下擠出一條通道來。

    芙蕾亞,古蘭朵並不負責實戰技巧,隻是講義授課的講師。同時也是到‘精靈森林’進行實地調查的精靈調查協會成員。

    知府哪敢說不可以,自己府上現在還有兩尊瘟神在呢,他要是不按照他們的說法去做,自己這烏紗帽也就不用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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