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湫……被溶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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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君心立馬揪了起來,心頭懊惱不已。
    是他大意了,害的小雌性——
    驀地,他看了一圈洞內,這才發現湫不見了。
    再看那一攤獸皮,墨君總算明白了為什麽他會覺得這攤獸皮很眼熟了,這就是湫身上的獸皮!
    “湫——”
    白蘇低垂著頭哽咽,墨君心頭一緊,縱使驚訝也不得不壓下情緒來到白蘇身邊抱緊她。
    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墨君臉色沉沉,山洞外伊安和安巫祭也進來了,瞧見眼前慘狀皆是驚訝無比。
    伊安心頭一咯噔,小心翼翼瞧了瞧墨君的臉色,不太對,心頭頓時苦不堪言。
    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伊安垂眸看了眼身旁神色莫名的安巫祭,牙根都要咬碎了。
    墨君轉頭看向安巫祭,臉色看不出喜怒,他語氣平靜:“安巫祭,人是你帶來的,你不解釋解釋嗎?”
    安巫祭頓時滿臉驚慌跪下:“我真不知道她有這樣的心思,可能是因為她平時跟娑麗雌性玩的好,所以一時懷恨在心——”
    她話沒說完,卻完美禍水引東。
    墨君心頭冷笑,麵色依舊沒變,隻是語氣重了重:“但願是這樣,不過我希望這件事後,安巫祭不要再做巫祭了。”
    一句話,輕易摘了安巫祭的巫祭身份,全場人都措手不及。
    安巫祭驚愕:“墨君大人!?”
    墨君沒再看他們,語氣沉沉:“伊安族長,你們都離開這裏吧。”
    伊安暗自抹了抹冷汗,不動聲色看了眼安巫祭,恭敬回答:“是。”
    隨後他們都離開,隻留下哭的恍惚的白蘇和墨君以及那塊獸皮在山洞裏。
    屍體被拖走,鮮紅刺目的血跡礙人眼,墨君閉了閉眼睛,輕輕一揮手,血跡就消失不見了。
    白蘇緩了緩心緒,手緩緩搭在墨君身上,語氣輕輕的:“謝謝你。”
    墨君歎了口氣,“現在能跟我說說剛才發生什麽了嗎?”
    湫怎麽會莫名奇妙消失?而且他剛才還感覺到了鏡心森林的力量,雖然隻有一瞬間,但他出身那裏,對那裏的力量再熟悉不過。
    白蘇點了點頭,垂眸看了眼熟睡的小白狐開口,聲音略啞:“那名巫醫捅傷了湫,湫反擊用骨刀殺了巫醫,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湫在我眼前溶解為了一攤水——”
    白蘇心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但更多的是對突發情況的驚愕與驚恐。
    這件事發生不過一瞬間,湫究竟是死是活她無法確定。
    這時係統小八出聲:
    【您已完成待產任務,獲得獎勵赤晶一百五十枚。】
    【您已繼承天狐幼崽能力:溶解,目前獸力等級:三紋。】
    溶解?!
    白蘇愣住了,她垂眸看了眼懷中的小白狐,手指不由自主繃緊了幾分。
    它的能力是溶解,那就意味著,湫也有這個能力!
    可她怎麽沒見湫用過這個能力呢?!
    白蘇不由得皺起眉,再看眼前的水漬,本就亂的心頭越發亂了。
    墨君安慰她:“我還在,我會保護你的。”
    白蘇皺起的眉鬆了鬆,與此同時係統再次發布任務:
    【任務五:與燭龍墨君結侶,獎勵:五百枚赤晶。】
    她抬頭看著墨君,心裏牽掛著湫的死因,眼前又是新的任務——
    最後白蘇苦笑,選擇了接受眼前的現實,往前看。
    “還好有你,墨君。”
    白蘇垂眸,伸手去拿那塊獸皮,拿開獸皮後發現獸皮底下還有一朵花,白蘇將它拾起,恍惚記起,這似乎是湫故鄉的花朵,名叫——
    永生花?
    白蘇抿唇,將永生花放在獸皮裏卷好,轉頭對墨君說:“能做個木盒子嗎?我想把它們收在木盒子裏留存。”
    墨君展眉,捏了捏白蘇的臉寵溺點頭:“好。”
    他將白蘇放到石床上,轉身去了外麵砍樹做木盒子,白蘇將小白狐放到床上,撫著手上柔軟的獸皮,想到方才安巫祭的話,不自覺將目光放到了巫醫帶來的那個藥盒子上。
    當時他們被墨君震懾到了,走的匆忙都沒有拿走巫醫留下的藥盒子。
    白蘇放下獸皮沒有思索,起身麵容沉靜,朝著藥盒子走去——
    墨君捧著新鮮出爐的木盒子,帶上其他他打製木製家具一同進了屋子,卻發現白蘇麵色沉沉的坐在地上捧著什麽在看。
    墨君擰眉,將木盒子放到一邊走過去低聲問:“怎麽了?”
    白蘇未語,隻是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他。
    墨君接過後一陣出奇的甜味彌漫開來,熏得他有些頭暈。
    他不適的挪遠了些皺眉:“這是什麽?”
    白蘇麵色凝重:“噬心花的粉末,劇毒無比。”
    她平時跟著湫,也認識了不少毒花毒草,因此她能認出來一些。
    墨君聞言麵色一變:“那個巫醫果然有問題!”
    白蘇搖了搖頭,臉上掛起冷笑:“不一定是她,我猜測是安巫祭的可能性最大,這個巫醫不過是被她當做替死鬼一腳踹出去了而已。”
    墨君想到那日安巫祭送來的吃食,臉色也沉了不少,“那我去殺了她。”
    威脅到他安全的他都會毫不猶豫殺了,威脅到小乖的,一樣也是如此!
    他立馬起身就要衝出去,白蘇連忙拽住他,“部落裏沒人知道你的身份,隻有伊安,安巫祭還有另外兩個副事獸人,安巫祭位高權重,你殺了安巫祭,部落裏難道就不會對你,對我心生不滿嗎?”
    雖然她不會在部落裏長住,可她不想在培育幼崽期間整天為幼崽擔驚受怕。
    這個部落不比虎族部落,四五紋獸比比皆是,想殺了一個吃奶的幼崽輕而易舉。
    墨君一聽頓時懊惱幾分,他有些愧疚道歉:“對不起。”
    一遇上小乖的事他就失了分寸,當時在地牢裏是,現在也是。
    白蘇溫和一笑:“沒事,隻是辛苦你要為我操勞了,以往,都是湫安排我的生活的——”
    說到這白蘇有些黯然,墨君心頭一疼,立馬將白蘇攬進懷裏安撫:“我雖然不及湫懂醫理又細心,但我會努力照顧好你的。”
    就像一開始他對白蘇承諾的那樣。
    白蘇心頭感動,“我相信你。”
    “所以你什麽時候給我治療?”
    忽然一道陰暗潮濕的聲音從山洞外傳來,緊接著一陣濕噠噠的腳步聲逐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