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寒風裹挾著雪花，顧念和秦司野把扒的隻剩下線衣線褲的章兆吉扔城外的亂葬崗，這裏被秦司野刻意布置了一番，掛著帶血的骷髏和雪白瘮人的幡，還有隨風搖擺的破衣服，長頭發和血紅的長舌頭。
    光著腳的章兆吉尖叫著在墳地裏蹦迪，顧念懶得聽塞上耳朵去試驗基地種靈芝和人參，這次空間升級，可以加速生長的地塊都種上珍貴藥材，如今都長出嫩葉，十年後就可以采摘百年人參和靈芝了，還有雪蓮、冬蟲夏草跟何首烏，空間還給了顧念一些變異的珍貴藥材種子，紫參和紫靈芝種出來保證一兩人參一兩金。
    半小時後嚇的不知道尿了多少次的章兆吉被秦司野扔進結了一層薄冰的河裏洗了一回澡，送進看守所給他胡亂套上衣服夫妻倆就走了。
    第二天晚上倆人把他扔進一個裝了不少老鼠的麻袋了待了半個小時，第三天晚上把他倒吊在大橋下麵，時不時扔水裏泡一會兒，他的尖叫聲引來巡夜的武警，把人抓起來一審，武警沒想到這還是個越獄的，竟然是從看守所跑出來的。
    不管章兆吉怎麽解釋和狡辯，最後按照越獄罪加一等，再加上之前綁架和私闖民宅兩個罪名，他被判了三十年，章兆吉如今已經六十多了，怎麽可能再活三十年，這件事對他打擊太大，整個人都頹廢了，整天自言自語，有時候還會自殘，直接從看守所轉到精神病院。
    “將來咱們把所有仇人都送到精神病院，讓他們在這團聚，沒事交換一下心得，彼此做個伴也挺好的是吧！“顧念開玩笑。
    沒想到秦司野煞有介事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不過這個章兆吉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不會就此罷手的，我已經交代過了，精神病院的人會好好照顧他的，過幾天我來給他送點禮，媳婦你那是不是有讓人傷口腐爛的藥水，記得給我留一些。”
    “這個得問空間。”
    這次空間很痛快，不僅給了秦司野點名的藥水，還給他好幾瓶讓人生不如死的藥，有的吃下去像幾百隻螞蟻在身上啃咬，有的會癢到骨頭裏直到把身上抓爛為止，有的會讓人身上快速長出膿包......
    “空間，你這次怎麽這麽大方？”
    空間顯示這些都是為了保護主人和家人，對於那些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人實在沒必要跟他們客氣。
    沒想到空間還是個喜歡伸張正義的，還是三觀挺正的寶物。
    “不要偷偷腹誹我啊！”
    秦司野小聲問媳婦：“你偷著罵它了？”
    “才沒有，我在心裏誇它三觀正，有正義感，不信拉倒！”
    空間裏跳躍著一行字：算你有良心！
    秦司野拿走一包讓人癢到骨頭裏的藥粉，其他的顧念收起來，家裏現在好幾位老人，五個孩子，顧念讓小五每天去養殖場帶一些新鮮牛奶回來，加幾滴靈泉水，全家一起喝補充蛋白質。
    “小念這邊的水都是甜的。”章老太太自從來了四合院嗜睡的情況好了不少，羅神醫幫她檢查完身體告訴顧念和秦司野章老太太身體虧損，營養不良，鬱結於心她這種情況光吃藥沒用，要想辦法改變心態才行。
    慢慢調養著吧，顧念聽說老太太喜歡喝湯，吃清蒸魚，讓廚房每天換著花樣給她做吃的，有空就帶著孩子陪她聊天，叫上爺爺和姥爺他們一起陪著老太太打牌。
    “媳婦謝謝你！”媳婦太辛苦了，不僅要養著爺爺，如今連外祖母都要她來照顧。
    “外祖母特別和善，端莊知性，我在她身上能學到很多東西，這樣的長輩再養幾個我都願意的。”
    “明天我去養殖場割一些牛肉，拿幾隻兔子和山雞送禮。”
    “去吧，記得囑咐他們留一頭牛和幾隻羊，年底我要請金花嫂子和陶清川他們吃飯，咱們過年也要留一些新鮮肉，你再給陸家銘他們送一些。”
    “好！”還是媳婦想的周到。
    顧念打算到臘月二十七就把店關了給大夥放年假，等過了初六再開業，金花嫂子他們忙了好幾個月，也該歇歇了。
    普通店員一人三斤豬肉五斤白麵，五斤大米還有水果，除了加班費再給一個月工資的紅包，麥金花他們不僅有豬肉，還有牛肉和魚，每家十斤白麵十斤大米，外加水果蔬菜和一百塊的紅包。
    隻要好好幹的，顧念都不會虧待對方，相反的偷奸耍滑，從店裏順東西的她也不會放過，自從開業到現在幾家店通報開除六個人了，每一個都犯過店規，而且都是很嚴重的錯誤。
    “小念再開兩天，這幾家店一天淨剩上千呢！”麥金花勸顧念再堅持兩天。
    “也不差那兩天了，咱們店裏大半都是家庭主婦，這都到年底了，誰家沒一大攤子事，不幹了放假！”
    確實是這樣，麥金花她們都是晚上幹家務，做過年的吃食，甚至做針線打掃衛生。
    臘月二十八，顧念請店長，管事們吃飯，四合院裏烀肉的燉菜的烤全羊的，一群大點的孩子在花壇另外一側打雪仗，瑤瑤和琪琪也沒閑著，兩個小姑娘把四胖按倒，琪琪壓著四胖，瑤瑤叉腰嘰裏咕嚕講著誰都聽不懂的“嬰語”四胖敢怒不敢言，虎子還在旁邊幫兩個小姑娘助威。
    “瑤瑤，琪琪，你倆要翻天啊！”顧念就去廚房轉一圈，回來就看見這一幕，血壓瞬間飆升到180。
    “哎呀你別管，多好玩，讓他們鬧去，小孩子又打不壞。”麥金花攔著顧念，從瑤瑤和琪琪身上她仿佛看到自己當年的影子，誰說女孩子必須溫婉嫻淑的，像小辣椒一樣更好，男孩子皮糙肉厚的就算被揍一頓也沒什麽，再說了這麽點的孩子打人能有多疼。
    楊嬌嬌和文淼也過來看熱鬧，瑤瑤是個人來瘋，見來的人多了，更起勁了坐在四胖腿上歪著頭似乎在問他服不服，琪琪狐假虎威，在一邊助陣。
    “瑤瑤，琪琪，你倆想提前過年，我給你們開小灶來一頓竹筍炒肉是吧！”顧念腦海裏劃過一幅畫麵，十幾年後，她的大女兒肩扛棍子另外一隻手叉腰走在街上，二女兒邁著螃蟹步走在後麵，倆人走過之處大媽和鄰居都在小聲議論秦家倆霸王又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