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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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周琮帶許枝俏飛去了國外,開啟他們的蜜月旅行。
    然而隻待了半個月,周琮就帶著許枝俏飛了回來,開始在國內遊玩。
    又過了幾天,周琮鄭重抗議:“你不是社恐嗎?咱們在度蜜月,能不能不跟別人玩?”
    就跟他玩,就跟他一個人玩,行不行!
    許枝俏眨巴眼:“我真的社恐。”
    “那我請問呢,國外的什麽露西、傑西卡、傑森...”周琮吐槽,“國內的什麽王哥、宋姐、小胖小瘦...這些人,是怎麽憑空出現的?”
    許枝俏回憶了下:“以前認識的。”
    真的。
    她自己都想不清究竟是怎麽認識的。
    這麽一盤算,她的朋友,真是遍布世界。
    蜜月期過了大半,幾乎每天都有朋友約他們吃飯,原該兩人獨處的日子,在一個個飯局中過去了。
    周琮還特地陪她去感謝了那位做黑客的朋友。
    許枝俏突如其來的懺悔:“我不跟別人玩了,隻跟你玩。”
    “你信用破產了,”周琮沒好氣,“除非咱們去個沒人的地方。”
    許枝俏點頭,乖乖道:“聽你的。”
    怕別人再跟他搶老婆,周琮領著許枝俏去了湖心別墅。
    真是個沒人的地方。
    許枝俏不嫌島上無聊,周琮會玩,會像尋寶一樣帶她玩遍每個角落。
    某一晚,兩人再次撞上野貓吃幼鳥。
    許枝俏臉一扭,哼了聲:“講道理啊,你怎麽不講了?”
    “......”周琮撓了下眼皮,“你不會想救吧?”
    許枝俏幹脆道:“我不救。”
    周琮剛要鬆口氣。
    許枝俏手一指:“你去救。”
    “...不好吧,”周琮耐心道,“都說了,是生態平衡...”
    許枝俏:“那我現在看不了怎麽辦?”
    周琮:“寶寶咱閉上眼就看不見了...嘶...”
    許枝俏咚地給了他一拳。
    周琮邊笑邊俯身親她,話語含糊在唇齒間:“好愛你,咱不跟野貓一般見識。”
    周琮極為迷戀在她身上的感覺,但顧及她的健康,隻能又慢又輕的煎熬。
    月亮懸在窗邊,湖水銀光粼粼。
    十月底,不知是想家了,還是玩膩了,許枝俏有些沒精打采。
    周琮想盡辦法逗她,會抓一罐子螢火蟲放在窗邊,會帶她去釣魚,會用林中找到的果子裝點餐桌,也會抱著她在院裏兜圈。
    他享受兩人的獨處。
    享受許枝俏完全屬於他一人的感覺。
    在無人打擾的島上,占有欲反而空前的旺盛。
    11月初,許枝俏還在睡夢中,周琮用被子裹住她,在她唇上親吻:“寶寶,帶你去鬆山看日出。”
    許枝俏迷迷登登,伸手環住他頸,埋他懷裏睡去。
    周琮將她放到副駕,任由她熟睡。
    車子開到山頂時太陽還沒出來,四周一片漆黑。
    隔著擋風玻璃,周琮安靜等待。
    這天他發了條朋友圈,三張照片。
    一張是燦爛的日出。
    一張是副駕睡覺的姑娘。
    一張是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附文字:【和老婆一起看了場絕美的日出。】
    直到中午,許枝俏睡醒,看見手機上的來電,隨手接通,迷糊:“嗯?日出?什麽時候?”
    周琮係著圍裙出來。
    許枝俏跟他算賬:“你居然不帶我看日出!”
    “......”周琮瞥她,“你看了。”
    許枝俏:“沒有!”
    周琮:“閉著眼看的。”
    “......”
    周琮:“我有證據。”
    許枝俏欲哭無淚:“你可以喊我的!我也想看日出!”
    周琮眼神無辜:“我喊了。”
    說到這,他拿出手機,點開證據:“你看,喊了。”
    視頻中,周琮扣住她的手,輕晃,像是怕吵醒她,連聲音都沒敢出。
    但他用視頻處理軟件,在上麵打了幾個字,配合著輕晃的動作:【寶寶,起來看日出。】
    許枝俏:“......”
    “你看,”周琮格外欠,“喊了吧。”
    許枝俏抬睫,就這麽盯著他。
    周琮默了默:“怎麽了啊?”
    “什麽怎麽了,我說話你沒聽見嗎?”許枝俏小心眼,“這空中飄了幾個字,你看不見嗎?”
    周琮肩膀一顫,低笑出聲:“以後機會多著呢,怕你看多了會膩。”
    “你幹嘛這樣!”
    “想讓你陪,”周琮認真道,“你離開那幾年,我都帶許別針去的,昨晚突然想起來,心血來潮。”
    就控製不住。
    想彌補上這個遺憾,這塊心裏的空洞。
    到底不一樣的,她隻要安靜躺著,周琮從頭到尾心裏都是滿滿的。
    她在國外埋頭苦學時,周琮坐在鬆山山頂,聽了一夜的風聲。
    許枝俏偎進他懷裏,額頭蹭他下巴:“我會陪你看的,你喊醒我就好了。”
    “那跟我說說,”周琮嗓音溫柔,“這幾天是不是想家了。”
    許枝俏吸吸鼻子:“嗯。”
    不提還好,一提更想了:“想我媽媽和哥哥。”
    眼淚都掉了。
    周琮又氣又想笑:“有老公在不行啊?”
    “咱們回去吧,”許枝俏哭得可憐,“我要回家。”
    周琮心都被她哭疼了。
    誰過個蜜月會因為想家哭啊。
    “回,”周琮忙不迭哄道,“立刻回,行不?”
    兩人下午就回了紀家。
    好巧不巧地碰上紀淮洛和相親對象。
    許姝小聲說:“我看你哥是嫌麻煩,打算就這麽著了,出去跟人家姑娘吃過兩頓飯。”
    似乎是知道年紀到了,紀淮洛也不願掙紮,一種聽天由命的滄桑。
    許枝俏感覺自己沒離開多久,怎麽又好像走了一個世紀。
    “哥哥。”她喚道。
    紀淮洛扭臉,看她:“說。”
    許枝俏攤手:“煙交上來。”
    “...你狗眼嗎?”
    他藏得這麽隱秘,她是怎麽發現的。
    許枝俏不假思索去掏他口袋。
    紀淮洛嘖了聲:“我說你對象也藏了,你信嗎?”
    周琮一個蘋果砸了過來。
    “他車子儲物格的保險單後麵,”紀淮洛死道友不死貧道,“沒有我吃屎。”
    許枝俏慢吞吞看過去。
    周琮頭皮一緊:“我說是他栽贓陷害你相信嗎?”
    許枝俏沒什麽表情:“我哥哥那麽愛你,他怎麽舍得陷害你。”
    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