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大學同學,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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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朵根本攔不住,寧姝就已經大步流星衝到陳漫和許照臉麵前。
“大廳人來人往,喧鬧奢華,恕我眼拙,怕招待不周。這位是?許照,你不打算向朵朵介紹一下?也好盡我地主之誼。”
“姝姝…”夏朵揪著寧姝衣服,隨後麵容僵硬地衝許照打招呼。
“許照,你來了。”
許照點頭作回應。
寧姝看陳漫的眼神帶有一層表麵友好,實則很強的目的性,侵略性。
“我叫陳漫,是許照的朋友。”
“陳漫?從未聽許照提起。”
“大學同學,不值一提。”
“哦~禮尚往來。我叫寧姝,不重要,重要的是朵朵,許照未婚妻。”
許照一下就變了臉色。
哪壺不提提哪壺。不過,陳漫也猜到了。
“不不不,陳小姐,你別誤會,我和許照隻是父母撮合家族聯姻,不,不完全當一回事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豈是兒笑話?”
“姝姝…”
“這是我和夏朵之間的私事,我們倆私下會解決。”許照說。
“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對不起。”
“…”
“姝姝…許照,那個,我們倆先過去。”
“嗯。”
夏朵拉著寧姝走,寧姝就是不肯走,身子頓了一下又一下,夏朵快急死,在耳邊小聲道,“姝姝,走,別讓我難堪。”
許照不喜歡她,早之前就明確拒絕過,她也不想在許照麵前丟人現眼,給彼此之間留一點好的印象,日後好相見。
“常言,“醜媳婦總得見公婆”,之前你不好意思,現在你名正言順,於情於理該向許伯母問聲好?你說是吧,許照?”
喊的人是許照,可夏朵心死,麵紅耳赤。
她知道寧姝也是為自己好,可是。
寧姝此番話滿滿內涵,警醒,她可不相信男女之間有正常友誼。
“二位請自便。”許照語氣冷冷。
走後,夏朵肉眼可見心情變得沮喪,寧姝再三強調,確認,“許照喜歡她,我相信我的直覺。嗬,大學同學?不值一提?帶她來參加宴會與你第一時間撇清關係,足以說明,那女的在許照心中位置不小。”
“真是這樣的話,他有選擇權,我不可以幹涉他。”
“一介女流之輩也妄想攀上枝頭變鳳凰?但凡可圈可點,許照的聯姻對象就不會是你。朵朵,你記住了,許照的選擇隻能是你,唯有是你。”
…
“夏朵,她就是你的未婚妻?沉魚落雁,小家碧玉,是一位不錯的好姑娘,和你蠻般配。”
這是陳漫對夏朵第一印象,反觀寧姝。
笑裏藏刀,刀刀見血。如若被她惦記上,一定是一塊難纏的膏藥。
“在你眼中般配,我眼中,比起一人稍有遜色,可謂,情人眼裏出西施。”
沒有感觸太假,漂亮的情話隻對一人說,試問哪有女人不心動。
陳漫清醒又不受控製,一而再,再而三灌輸思想,她未必就是許照的良配,也有可能是他命中注定的情坎,火種一燃,跨不過去,撲滅不了,隨著時間的蒸發,流露在不為人知的日子裏。
她想不了這麽多,貴圈之小,每走幾步基本上都會遇見老熟人。
“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可何嚐不是有緣千裏來相聚?沒想到陳姐姐和許先生感情這麽好,次次相見,次次出入成雙。”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徐淑怡抓住機會可不帶鬆口的,因為她心裏一直吊著一口氣出不來,然而,陳漫根本不稀罕霍矜辭。
大渣男。
“霍先生紅顏知己常相伴,今是你,明就是汪夢果,一般人都受不了,論胸襟大方,還得是你徐淑怡。”陳漫嘴上功夫不饒人,一針見血。
“你!”
“怪不得奶奶說陳姐姐“能言會變”,好生令我刮目相看啊!”
“霍矜辭,你要還是個英雄好漢,你就別對禮禮下手!私下一些齷齪登不上台麵的手段有失你身份,不是嗎?”
“你兒子在學校欺負我兒子,挑撥是非,校方開除他是早晚的事,跟我家霍大哥有何關係?別血口噴人!”
陳漫不理睬徐淑怡,瞪著霍矜辭,“你還是人嗎!畜生都不如!”
可憐她的禮禮要是知道,之所以上不成學就是因為親生父親偏心,禮禮肯定更加恨死霍矜辭。
“什麽時候學會低頭,再來和我談條件。”
“霍先生,您好歹大將之風采,怎可拿孩子來欺負威脅一母親,這要是傳出去,對您名譽恐怕有損吧?”許照客客氣氣。
“喜歡,勾引有夫之婦,許重山應該想不到他兒子會有這等癖好。”
霍矜辭殺人誅心知道從對方致命點出手,許照還是太年輕,太嫩。
二婚,尚帶一子,許家雖比不上寧,霍兩家有名氣,但也絕不允許許照娶這種女人進門,更何況他和夏家婚事迫在眉睫。
霍矜辭的話不光打擊許照,讓他認清現實,還暗戳挖苦陳漫水性楊花之人,陳漫怎能不氣。
“不愧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顛倒是非,一個倒打一耙,霍矜辭,你和徐淑怡簡直絕配!”
“先出軌,對婚姻不忠的人可沒有生氣的資格。”
“…”
陳漫氣瘋了。
雙唇抖嗦,臉發白。
她先出軌?對婚姻不忠?!天大的笑話。
看著陳漫這副模樣,徐淑怡大快人心地落井下石。
“我和霍大哥情意相投,你和霍大哥好聚好散。這樣一來,我們大家皆大歡喜,不是嗎?”
好輕浮的語氣,像一加一等於二般輕鬆簡單。
陳漫壓低聲音頭也不回,“霍矜辭,我祝你們倆百年好合。”
“…”
“當然,我和漫漫也會情比金堅。”許照不急不慢補充一句才跟著離去。
【為什麽等我,嫁給我。】
【因為,我喜歡你。霍矜辭,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從今天開始,你就安心待在部隊,我會等你回來。】
曾經句句不離嘴的誓言,卻成了她和別的男人風流倜儻的玩笑。
到頭來,她還在自己麵前委屈,無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