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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看了會兒書,李三子就跑了來,來請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著一條街就能走到,我們村的路還是很不錯的,很好走,一條大街能從東頭走到西頭,這條街是李老太爺所屬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濕,別的街可就差點了,沒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廢水都匯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濘難行,人們走起來,都得用跳躍式的,從這一塊能下腳的地方跳到下一塊能下腳的地方。
    東西大街有三條,南北的街就多了,沒細數,能有十幾條吧,這幾條街將村子分成了許多區域,至今沿用當初建國初期的分法,以生產隊來稱呼,一隊,二隊,三隊,還有一種分法,以片來稱,六七家是一個片,有片長,歐,大家知道片警吧,這個片跟那個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屬於三隊,也屬於七片。
    這時已是上燈的時候,天變得藍了,遠處就看不見了,家家的煙囪上都開始冒煙,空氣中帶著濃濃的煙味,村中這時是最鬧的時間,人們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學回來,女人做飯,男人們走出家門,到大街上與人說話閑聊,大街上不時傳來女人喚孩子的聲音,讓他回家做作業或吃飯,男人追著自己的兒子滿街跑,農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講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錯,父親沒罵兩句就開打,皮一點的孩子就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
    狗這時叫得也特別起勁,我這時想起小狼還跟在我身後呢,看他懶洋洋的樣子,好像對別的狗吠不屑一顧,我想,這時,它如果叫一聲,整個村裏的狗恐怕都要不吱聲了,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幾回。
    這個時候,是我最難受的時候,看著別人家都是熱熱鬧鬧的,而我呢,孤零零一個人,沒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個似的,如果出什麽事,恐怕別人也不知道吧。
    這時,我心中就會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恨,好像對周圍的一切都有股敵意,除了小狼、大黃和那五隻小羊,隻有他們才是我最好的親人。這種莫名的敵視讓我想方設法,想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但過了這個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非常自由,無人幹涉,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光棍一條,什麽也不怕,這種生活很美好。
    所以說,我這個人是很矛盾的,一時這樣一時那樣,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沒有外牆,隻用荊棘圍起一道牆,還能見到內屋的情景。
    這就是街兩旁家家戶戶的樣子。
    這裏確實有些窮,人們除了種地沒有什麽別的收入,還好我們隔著鎮裏近,鎮裏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糧,端的是公家的飯碗,他們舍得花錢,所以我們這些農村的可以從他們身上賺錢,從這點上說,我們還不是最困難的,比我們窮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爺常說:“知足常樂,比起以前,我們是生活在蜂蜜裏呀。”
    一路上,李三子沒什麽話說,他這個人就是憨厚質樸,不會說話,就會一個勁的幹活,在田裏一個人抵得上兩個人,他老婆張翠花家當初很窮,家中有三個孩子,都是女兒,跟本養不活。
    他當時已經是十一二歲了,跟我沒有父母時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對張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幫忙幹活,最後自然如願以償了,沒想到他卻是個性無能,而張翠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跟本村一個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氣不過,方幫了李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雖不是很富裕,卻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幹的。房子比周圍鄰居都要好,一個女子站在家門口,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我倒覺得那個老光棍還有點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麽也不懂的愣頭青了,她這個樣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們,她招了招手。雖說相隔還遠,我已經能夠看清,她穿著花褂,圍著圍裙,鼓脹脹的胸部,隨著招手抖動不已。屁股由於正麵看不清,但我猜測,一定不會小。
    李三子冷不丁說道:“王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嚇一跳,忙提神,點點頭。
    女人迎了上來,見著我就熱情的道:“王叔,你來了?!”
    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句問候語,有很多意思蘊含其中,就像碰麵時問候“吃飯了”一樣。
    我點點頭,對她雖無好感,但不能表現出來,喜怒不形於色,這也是我學得的小手段。
    越是對一個人討厭,越要對他客氣,對他熱情,以降低他對你的防範之人,便於自己去對付他。
    在她熱情招呼下,我進了她家裏,屋裏收拾的很幹淨,雖說有些簡陋,但也經是不錯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個人,將屋子的麵積都占去了,李三子將我讓到炕上,炕上已經擺上了桌子,我盤膝坐下,嗬,炕還是熱乎的,看樣子是為我來而特意燒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這時張翠花已忙著上菜,李三子開酒,是我們這裏的特產,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實沒大喝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當然也不怕它。
    張翠花仍在炒菜,我們開始喝開了,村裏的男人沒有什麽消遣,對酒也就喜愛,平時能對著一盤花生豆喝幾盅,感覺也不錯。別看李三子平時不大說話,喝酒時話倒是很多,可能是覺著我與他很投機吧,總之,滔滔不絕,與平時判若兩人。
    我也放開酒量,結果,最後我喝醉了,在屋裏還不覺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風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興,高了也就高了,隨後,我能隱隱約約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將張翠花罵一頓,還打了她兩巴掌,再往後,我就不記得了,失去知覺。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開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麽快,但為什麽醉得也那麽快呢?
    李三子發出震耳的鼾聲,睡得很香甜,空氣中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麵方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些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悠悠的黑夜裏,小狼的眼睛閃著綠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在時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來,它起身迎過來,尾巴拚命的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也感到一絲溫馨,低下身,抱著它,將頭埋在它的長毛裏,它很清潔,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裏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裏,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盡情不由傷感起來,想起了已經去了幾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飯過後,三人坐在院子裏乘涼,我便讓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
    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平次,又講了一通她不懂科學的話,將她氣的不行,當場翻臉,將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紂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閑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些事,一定會大大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一頓,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想到這裏,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了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麽揪住了,慢慢縮緊,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摧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鄉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裏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裏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麽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有一絲動靜,一聽,是屋裏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來吧,我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打開,現出的是那有些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睡過覺的。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火氣上升。
    我看她行跡詭秘,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氣味,就不可能脫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麵都能看到裏麵,裏麵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了,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幹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裏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李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裏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裏,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裏什麽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裏已經亮燈,映到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不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將手指醮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張翠花與一個中年男子都光著身子,那男子頭發亂如蓬草,長相萎瑣,很瘦的一張臉,上麵幾縷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雙肩扛著張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聳動,張翠花像一隻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兩個大大的nǎi子隨著李光棍的聳動不停晃動,在有些發暗的油燈下,顯得更白得耀眼。
    她則閉著眼,雙頰陀紅,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下麵撞擊時發出的唧唧的聲音,聽得我下麵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不遜於我嘛,怪不得那裏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進進出出,張翠花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看來天性yin蕩,丈夫已經醒了,竟然仍不能斷下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輕狠狠咳嗽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定是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但絲毫無礙我,我看到他們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裏,口中有些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麽,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麵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些顫抖,道:“王,王叔,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衝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並不擔心李三子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迷藥,灌他的時候他嘴裏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要學點穴之術,讓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麽點穴之術,有穴位,但這些地方隻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是不大現實,各人體質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後是什麽勁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雲,我也不再聽,隻是知道點穴術他不會,至於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迷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裏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著覺?那好,起來幹活,累了就睡著了,都是覺不夠睡的,還沒大聽說過誰睡不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在幹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看來,生來就是個yin婦,不被別人幹就不舒服!”
    將她按倒在炕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紮,但在我麵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紮,我定定的將她壓住,使之無法動彈,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了她的yin道裏,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鬆了下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我將那隻手穿過褂子伸進了她懷裏,放在豐滿堅挺的nǎi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我更另用力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下麵的手在她的穴裏抽動,裏麵漸漸出水,越來越多,那裏柔軟的肉道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沒有猶豫,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東西插了進去。
    沒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緊,讓我更加衝動,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但這樣並不能盡情動作,於是讓她跪著,像狗一樣從身後衝擊,我時而摸那白花花的nǎi子,時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複何求!
    窗外不時傳來兩聲狗叫,樹上的喜鵲飛起幾隻,可能被什麽驚動,顯得村裏更加安靜,我卻在這裏,在朋友的家裏,在他炕上,在他身邊,在強奸著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壞呀。
    她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隻是本能的將屁股前後聳動,迎合我的衝擊,兩眼朦朧,雙腮緋紅,一幅騷樣,我見了,心中不由來氣,本是想懲罰她,現在看來,並沒有這種效果,於是狠狠的朝她聳動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聲,很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像含著水的雙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這個yin婦,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見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聲,於是,雨點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紅掌印現了出來,於她雪白膚色相映,有種說不出的嬌媚,她開始呼痛的聲音也變了,由呼聲變成了呻吟聲,水更多了,好像這能讓她有快感,xiāo穴變得更緊了,真是舒服極了。
    我更加興奮了,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後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馬上清醒了,羞得臉緋紅,道:“不要,那裏髒。”
    我笑道:“你這裏沒被人弄過吧?”
    她搖搖頭,滿臉羞紅,有些難為情。
    我趁她不備,將一根手指捅了進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來,肥白的屁股使勁翹起,手指被緊緊夾住了,不能動彈,下麵也緊縮,差點讓我出來,看來我有些輕敵,沒想到這個騷貨這麽騷,謔,真緊呀,她回過頭來,滿麵哀求,可憐兮兮的看著我,道:“不要弄那裏。”
    我笑道:“你會舒服的,別用力,放鬆下來,越用力會越疼。”她見我堅定的眼神,知道擰不過我隻好屈服,轉過頭去,認命般配合我,將屁眼鬆了下來。
    我的東西在她穴裏仍不停抽動,她漸漸又迷失在那快感裏,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機逼供,道:“你這個騷貨跟幾個人操過?”
    她嗚嗚呻吟,不做聲,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說!”
    “一個,隻有一個――――”聲音帶著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個家夥?”我一楞,道。
    她點頭,“嗷,不要停,我全說!”她對我停下來的舉動反應很大。
    我於是吸收民意,加大動作,甚至運起了歡喜法的一式,兩根食指點著她的奶頭,輕輕一股內息送去,送至她下麵,與我從yinjing送出的內息相匯,一yin一陽相撞,產生輕微的爆炸,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衝向她身體各個穴道,會讓她產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繃緊,穴不停的收縮,從裏麵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那根東西上,舒服之極,我沒放過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錯,渾圓緊繃,肥肥白白,像一個麵團似的,我象揉麵一樣去揉它,肉感很好,下麵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麵色蒼白,氣若遊絲,才罷了。
    可惜,沒問出來什麽東西,但我想,這次夠她受的了,幾天不能再做了,如果李三子強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嗬嗬,這正是我的本意,這種蕩婦,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來,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時,空氣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我想,現在恐怕不隻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兩口子也在做吧。
    我剛發泄完,渾身舒暢,感覺風輕雲淡,天氣如此之好,涼涼的空氣將我圍繞,隱隱的,與我臍輪內的yin涼之氣相吸引,遙相呼應。
    我心中一動,曾聽那老和尚說過,我的功夫如此修練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華,化為先天之元氣,能增智慧延性命,說這是藏密的無上大法,因與我有緣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傳,至於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沒記,記那玩意兒幹嘛,沒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運功,我知道這也許是個機會,能將自己的氣功修練到另一個境界,現在,我突破一個層次越來越困難,沒有原來一日千裏的突飛猛進,而是像泉眼裏的水,雖不停積累,卻一直保持水位。
    這種停滯不前,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是對意誌的考驗,雖說不進步也沒什麽不好的,還身輕體健,反應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響,並不滿足於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了,而追求一種超人的力量,能扭轉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運不受上天的擺布,這才是我這些年勤練不輟的動力。
    果然,我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體內的yin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溫度一般,涼涼的,從天門如一根針一般向臍輪處行進,加入了旋轉的渦流中,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後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布全身,象要滲透到骨頭裏去,又好象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些東西卷了出去,身體好象透明起來。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內髒了,看到一骨氣流在身體裏流轉,感覺很神奇,我練這種功夫很容易出現幻覺,有時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圖像,我抱定見怪不怪的態度,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為才能精進。
    我內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顧,隻是將自己溶入這片yin涼中,享受著那股清爽,不知不覺,入定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感覺出自己與平時不大一樣,到底是哪裏不一定,卻說不出來,是五官更靈敏了?是體質更優異了?還是內氣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來,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機呀,難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華?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內視法看了看,嗯,內息的濃度增加,由淡淡的氣變成了一股銀白色的氣,運行速度比原來增加兩倍不止,內髒全都被這些紫氣包圍著,僅此而已。
    小狼從它的房間裏跑了出來,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來的屋子,那裏給它按了一個小房子。見到我,猛的撲到我懷裏,大舌頭舔我的臉,我隻能左右躲著,用手撐住它的頭,不讓它的舌頭跟我的臉接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臉,於是我們兩個鬧開了,這個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沒有孤獨,沒有寂寞,心中充滿了溫情,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我恨我的舅舅,盡管知道他這是為了我好,卻仍恨他,從小沒有人關懷,沒有人陪伴,夜晚,隻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隻能與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這種淒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嗎?他自以為一片好心,卻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麽需要關懷與愛。
    好在,我現在已經習慣了,反而覺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想下地幹活時就去幹活,想偷懶時就偷懶,想練功時就練功,沒有人幹涉,沒有人約束。今天,我想下地幹活了,我的玉米已經熟了,該收了。
    我有兩畝地,是村裏分的,父母死後,原來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給我地的問題上,還頗有一些討論,一者說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種,分了就荒了,浪費。
    另一者說,隻要是村裏人,就應有地,自己不能種,可以讓別人幫著種嘛,親戚朋友幫著點,少分點也不難種,最後,可能是舅舅一錘定音,還是分給我了兩畝地,這是公正的大小,我將自己家前後的地一開荒,足有四五畝。我分出兩塊,一塊是玉米與小麥輪著種,另一塊種花生,自己吃得足夠了。
    地是與舅舅家相鄰的,也好有個照應,小時候,舅媽總是幫我幹活,越來越大,自己的力氣增加了,就反過來,是我幫著舅母幹活,舅舅是不幹這些活的,他忙著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裏的柴房,裏麵是一些農具,拿幾條袋子,還有一把鐮,順便將玉米稈砍完,把牛車推出來,是大黃拉的車。車很大,在村裏是最大的,反正大黃的力氣大,拉個車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氣不喘一口,它幹什麽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沒見過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給它按摩的功效吧。我對自己練的功夫越來越有信心了。
    給它套上車,將幹活用的家什扔到車上,帶著那四隻羊與小狼向田裏進發。
    我的田在門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門前河的對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裏的地不肥,沒有北麵那個聚寶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將馬車、牛車進到地裏,拉下山,聚寶盆那裏太陡,沒法用牲口拉,這難道就是事無完美?
    這條路雖說坑坑窪窪的,卻不難走,隻要不走得太快,就無大礙,我坐在車上,車前是小狼,走在大黃的前麵,四隻小羊走在車後,不時啃兩口路邊的草,然後又手忙腳亂的跟上,這四隻小羊有兩隻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時,我就可以盡情的喝羊奶了,然後再給舅媽點,羊奶是很有營養的,很多的書上都極力宣傳這一點。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裏的人卻很多,個個正忙著收玉米,偶爾抬頭跟我打招呼。我熱情的應著,主動跟別人招呼,這點是很重要的,莊稼人沒什麽心計,直爽,但很重麵子,你如果給了他們麵子,他們就會有用百倍的東西來回報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麵子,那仇可就結定了,這會伺機報複,給你更大的難堪甚至破壞。
    我雖在村裏誰也不怕,卻知道輕重,對老實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對那些小痞子,則是橫眉冷目,再加上對他們具有威懾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夥子”
    的名聲。
    在農村,名聲有異乎尋常的重要,根正苗紅,這種思想是根深蒂固,家裏的孩子成親,首先對方會打聽這個人在村裏的名聲怎麽樣,就是所謂的“根”怎麽樣,如果有個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沒有好根,對方就會慎重考慮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個真理。
    其實這樸素的思想裏有著絕對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學,都是上兩年,識點字了,能寫出自己的名字這與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將來認錯墳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幾乎全是父母的,言傳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著父母學了。所以,這個“根”是極重要的,這個根的名在表現就是名聲了。
    一路招呼下,我來到了我的田裏。
    我的田是長方的,看上去還不大熟,綠油油的,還沒染黃,縱橫排列的玉米稈被玉米棒子壓得有些彎曲,微風輕拂,長纓微落,看看旁邊的舅舅家的地,卻是已經大半黃,正是當熟時,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發黃的玉米叢中瓣玉米,正是舅媽。
    我不知自己該怎麽辦,是過去還是裝作沒看見?
    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走了過去。
    4.
    舅舅家隻有她一個能下地幹活,舅舅是忙著做生意,堂姐在鎮裏上學,姥姥與姥爺當然不能幹活了。這一些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著她幹些,才使她的負擔輕些。但我已經聽到舅舅的一些風言風語,說他在外麵有女人,村裏學了一個新詞:“小蜜”,說他有小蜜。
    所謂空穴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幹過什麽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舅媽,不由氣憤不平。
    我向舅媽走過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招呼一聲,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見到是我,麵色冷了下來,我叫了聲舅媽,她也不答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將玉米強行掙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舅媽很嫻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麽說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是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當,所以舅舅隱隱有些怕舅媽。平時,見著我,她都是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著肉香的身子緊挨著我。
    舅媽隻有堂姐一個孩子,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著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拚著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好在舅舅是讀過幾天書的,思想還有些開明,因舅媽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這樣了。
    為此,舅媽總覺得自己對不起舅舅,不能為老李家留條根,是為一大遺憾,就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一般,比對堂姐還要寵我,總要偷偷摸摸的背著舅舅幫我做飯,給我好東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著我,摟著我睡覺,她就是我在那段淒苦的日子裏唯一的熱源,隻有她,才能溫暖我的心。
    “舅媽,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衝動了,控製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後悔的,您就原諒我吧!”我麵色沉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邊幫著她幹,邊口中求饒。
    她仍是黑著臉,不發一聲,隻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棒,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她生氣,隻要我裝著可憐的樣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做得的確太過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媽――――”我聲音拖的很長,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嬌大法,這一招百試百中,是必殺技,隻可惜這次失效了。嗬嗬,想想也是,我都這麽大了,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別人看了,定會渾身起疙瘩。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了。於是我不再跟她搭話,隻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幹活。有時候,不能隻用口來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幹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隻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麽急於說話,隻是幹活。這招叫欲速則不達,也叫欲擒故縱。
    很沉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下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放倒,隻等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日頭已經到了正中,雖說是夏天,仍是餘烈猶在,很熱,舅媽穿的褂子顏色是素潔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裏是很悶人的,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讓人著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說覺得有些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現在,已經是汗流浹背,衣服都要濕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動。
    汗水將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我下麵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nǎi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nǎi子,心中更是衝動。腰細細的,在這裏很難見到這麽細的腰,村裏婦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裏勞動的關係吧,沒有像她這樣細的。這樣細的腰使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著腰肢,屁股滾動,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熱辣辣的眼神,臉有些發紅,使她本來白皙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豔。這還是我以前端莊嫻淑的舅媽嗎?怎麽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褂子,看看她的nǎi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著跑過來,見到舅媽,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副凶惡的樣子,唯獨對舅媽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親熱的很,舅媽對它的靈性也很喜愛,每次舅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要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吃了,對舅媽給的東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舅媽的臉色有些輕了,由烏雲密布轉到了多雲。在我的堅持下,她在旁歇著,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根本不可能裝得下的,隻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著,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的,千萬不能裝英雄,於是,我運功,逼著自己出汗,還裝出一幅氣喘籲籲的樣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媽,終於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會兒,又沒人逼著你幹!”雖說語氣有些硬,內容卻是不同。
    我忙氣喘籲籲的道:“舅媽,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
    好了。”說著,又急急的幹起來,比開始時還賣力。
    忽然看到舅媽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麽不該說的話了?
    我的下麵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得了人,她離我這麽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向我那裏偷偷看一下,裝做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麵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了,開始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邊,她也不大說話,隻是撫摸著大黃,弄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的呆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裏,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個人,不再分開,她給我做飯,幫我洗澡,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nǎi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隻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肩走兩輛車,隻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它是條單行道,這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已經沒有人,定是一條受了驚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它已經瘋了,見人踢人,根本無法控製,隻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想別的,一把將舅媽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上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隻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招呼大黃向路邊的田裏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裏,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迷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露出瘋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舅媽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的想:“好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於對馬稱大爺,那自己也變成了畜生,卻也顧不得考慮。
    忙把舅媽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
    我則下了車,對舅媽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閃開了,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隻聽一聲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媽的聲音。我從馬車經過帶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車,衝了過來,比剛才的驚馬毫不遜色。
    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小舒,要不要緊,撞沒撞壞?撞哪兒了?”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滿麵焦急,有些想哭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發澀,不自然的笑道:“舅媽,我沒事,隻是讓車蹭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猛的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裏,緊緊的,要捂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頭被她柔軟的nǎi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終於喘不過氣來了,忙掙紮了一下,她這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布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的捶,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做死嗎?說!
    再敢不敢了?”眼睛睜得大大的,麵色蒼白,嘴唇還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下更溫暖,恍如回到了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舅媽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淘氣了,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給氣的,我心裏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親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裏不僅沒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感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會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怕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麽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裏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裏小心嗬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裏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舅媽,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有些平息,歎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隻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紮,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了田裏,她開始掙紮,我隻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麵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麽倒在那裏?”
    我這才發現,前麵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隻是哀哀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旁邊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裏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麽都會做,種莊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裏輩份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那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麽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麽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麽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麽?”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隻是搖了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唉,他這樣曆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馬,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的。我對魏大伯心裏一直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這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裏。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些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淩空打物,可將半米遠處的石頭擊的粉碎,為李三子治病隻是試驗,已經有些經驗,現在看到魏大伯這麽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紮入肚子裏,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給它輸氣,使它感覺熱熱的,感覺不到疼。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一絲一絲的移動,這樣很費力的,要不停的輸出內氣,良久才弄好。
    周圍的人這時已經很多了,都過來看看,對魏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麵色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麵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裏,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藥,也沒有獸醫,隻能等死。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了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魏大伯驚喜欲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裏逃生,親熱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隻是不停的驚歎,感到很驚奇,圍著魏大伯打聽怎麽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得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給接上了,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隻會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覺筋疲力竭,渾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複,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
    舅媽也跟了上來,坐到了車旁。
    我這時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炕上睡一覺。
    我的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誌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個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媽說,隻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個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的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用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是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的是動中求靜,要不停的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將能量吸收入體內。
    當然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方能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了臍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舅媽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舅媽?”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隻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憋憋她,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麵硬得不行。也沒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頭吧。
    來到了舅舅家。舅舅現在是村裏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大鐵門,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想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舅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些盛氣淩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些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裏出來兩個老人,有些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裏別的老人都是精瘦,他們呢,卻有些發胖,可謂是舅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麽特別的好感,因為我在最需要他們時,卻沒見到他們的人,或許是我有點記仇?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高興的跟什麽似的,拉著我問長問短,還往我懷裏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裏拿著這些東西,是給村裏的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能吃飽,哪有錢給這些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說是想買,也買不大到,隻能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麵子也要給老媽麵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兩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卸完車,進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裏是獨一無二的,坐上去軟軟的,極舒服。東間是舅舅舅媽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大大的炕,一套組合家具,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要賴在她家吃午飯了,舅媽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我百吃不厭,況且我還是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裏麵演的是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麵硬得厲害,又沒見到舅媽,這很不正常。我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雖然要用很長的時間,如果用動功,也沒什麽,見效快,可是,我錯就錯在竟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是最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麽,可以迅速同化它們,我竟選擇在內息透支情況下,來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來同化它們,就有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忙跑到舅媽的炕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忙跑出來,到院子裏水井旁,用盆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了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馬上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製,亂竄開了,我心灰意懶,知道自己是到了練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隻能不停的澆水,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舅媽圍著圍裙,從房裏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小舒,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yin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yin陽相合,定能應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舅媽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舅媽,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麵色又開始發白,有些著急的道:“小舒,又怎麽了,你怎麽總是嚇我,把舅媽嚇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說,怎麽了,到底怎麽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覺察吧,但對我來說,比澆水頂用多了,能慢慢說話,對她說了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舅媽,隻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臉表情複雜,不停換著表情,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副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應嗎?”
    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了屋。我身上現在已幹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忙跟著她走進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個人,炕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裏麵。她在那裏,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屋裏彌漫著一股讓我心跳的氣息。
    “舅媽?”
    “嗯。”
    “舅媽?”
    “嗯。”
    “舅媽――-”
    “舅媽――-!”
    “舅媽!!!”
    “嗯,什麽?”
    在舅媽的兩個字中,我不停的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隻能軟語相求。
    “我有些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莊秀的臉刹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從沒有的嬌豔。
    我看她沒吱聲,知道是仍拉不下臉,畢竟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了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yin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裏那股燥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激動。
    我將她摟在懷裏,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揉碎,溶入我身上。舅媽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腰。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隻有頭能動彈,我去親,她隻能搖頭來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隻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了下去。
    略微有些幹的嘴唇,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裏的水全吸進來,把她的舌頭吸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有些累的感覺,張嘴吸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好像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給撕了,露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膚相襯得更加白。
    我一擼,將背心脫下,白白的nǎi子跳了出來,奶頭竟還是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了兩個白nǎi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隻nǎi子,那時想,如果一直摸著這兩個nǎi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揉捏著她們,舅媽的喉嚨裏發出一聲聲抽氣聲,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般,間或有唔唔聲,聲音膩的讓我心裏癢癢的,兩頰陀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舅媽,舅媽。”
    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流溢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歡了,她恨恨的罵道:“你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陀紅的臉,說不出的嬌豔。
    我衝動起來,感覺下麵受不了了,急忙去鬆她的腰帶,農村裏人們的腰帶都是一縷布,打個結,很容易解開,隻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褲衩一快兒。她忙伸手將yin部掩住,隻是露出幾縷毛,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毛與雪白的皮膚相對,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裏麵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舅媽的體形這麽好。我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燒紅的鐵棍一般的東西,舅媽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卻捅舅媽下麵的洞,卻沒想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舅媽!!!”
    舅媽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間,朝向那個濕濕洞口插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裏發出聲音。
    我感覺自己的燒鐵棍被浸到了溫水裏,暖是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到骨子裏的爽,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泄口一樣,湧道了那裏。
    “哦,好熱――”舅媽呻吟一聲,使勁搖著頭,頭發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有一股野勁。
    我動了起來,她的洞很淺,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肉頂著,好像還有一層洞,別有洞天呀,我忙朝那裏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舅媽忙出聲製止,道:“不要,到頭了。”
    我也沒深究,在那裏停了下來,然後抽出來,插進去,不亦樂乎。沒兩下,舅媽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yin道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裏麵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棍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麵,摟著我,她已經沒有了骨頭,任我擺布,眼睛還迷迷朦朦的,我將她的洞對準我的**巴,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肉套套住了,舒服極了,這就是第二層天了,還一緊一緊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鍾,身子軟了下來,下麵又噴水了。
    我強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yin氣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還沒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舅媽這麽不經弄,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原故?
    我將舅媽放下,看著身下濕的一大片,忙從炕頭櫃裏拿出兩床被,給她鋪一床,蓋一床,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經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範,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毛巾,上炕掀開被,給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弄了一會兒,又濕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已經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濕了又幹,幹了又濕,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裏,這時她已經對我沒辦法了,隻好乖乖的任我擺布,她蓋著被,隻露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發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插入她的頭發裏,撫摸著她的頭發。靜靜的,沒有說話。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舅媽安靜下來,睡著了。睡容像一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能這樣摟著她。舅舅在外麵肯定有了女人,對舅媽也不會太好了,想到這裏,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裏,在炕上趺坐,來煉化舅媽的yin氣。還不錯,體內的陽氣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yin氣的加入,更是不濟,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