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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睜開眼時,麵前是姥姥姥爺跟舅媽。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嚇人,這麽亮!”
    我恍然,定是我剛剛收功,有些內氣外溢,發之開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舅媽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舅媽的語調中有幾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小舒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著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樂意,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小舒睜眼時那個嚇人勁?!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上嘴了。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對老爸這麽厲害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舅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大黃在啃舅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的看著來往的人,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澡,神清氣爽,然後躺到炕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說,就是耐讀。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些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些啟發或靈感,類似於跟人見麵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東西。有些書後兩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出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嗬嗬,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的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倒不急於看了,細嚼慢咽的,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些熱,不用蓋被子,就將被鋪在身下軟撲撲的,躺在上麵,雖說比舅舅家的沙發差點,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開來,徐徐清風吹來,我仍濕著的頭發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呀。
    我悠閑的看書,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扣門。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著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裏曆史上就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幹活了,一句話,就是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村裏人沒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到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這樣一個循環,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隻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高,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裏頗有些錢,不需要他下學種地,再者有我指點於他,終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見著我也是老老實實,王哥王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聲“王哥”已經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麽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麵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麵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麽好聽。
    我沒管他興奮的臉,向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連衣裙,都是美女,那個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椒,另一個大點的美女皮膚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很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麽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麵色有些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王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忙回來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我見到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麽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隻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嗬嗬,我就是再厲害,在王哥麵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裏有些受用,但表麵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麽說,我可受不起,士別三人當刮目相看,你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你也別在我麵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麽樣?”
    那個張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麽厲害,那時候他還跟一個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麽了,我現在這樣都是當初跟王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我們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裏是如何如何,讓我心潮澎湃,極思仿效,將我那顆不甘平凡的心徹底激活了,雖說內心洶湧澎湃,外麵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等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眼睛盯著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卻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麽村裏會分來教師,才知道村裏原來的教師又受不了跑了。
    我們村裏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換一個,都是受不了這裏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跑回去了,能堅持上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麵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早戀,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麵與負麵效果,有些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嗬嗬的,心裏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麽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享福了,王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頭,笑道:“沒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些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願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於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可是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長得象我的老媽吧。
    最後,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是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裏,又是個女子,村裏的小痞子們定要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裏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裏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也鎮不住他們,最後就跑了,村裏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裏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些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給了宋思雅一個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裏一定能聽到的。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再不能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麵的書,但卻無法應用於現實,我想了很久,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麽很多人種菜,卻沒人富起來呢,隻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隻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去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鄧老爺子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維方式,他們的思維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是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幹大的,隻要賺點小錢,夠花的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麽村裏這麽多人,隻有舅舅一家富了起來,其它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舅舅上過學?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了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了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餓著。
    吃了飯,先看會書,不能馬上練功,飯後忌練功,得等上半個多小時才行。
    剛想練功時,門又響了,我有些奇怪,因為晚上一般沒人過來。過去開門,卻是魏強的媳婦。她麵色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眼睛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樣。這時天已經黑了,很靜,我能聽到風吹過田野,穿過枯草的嘯聲,偶爾幾聲牛叫,增添幾分生氣,她站在門口,身後是河與山,竟有股說不出的美。
    我大喜,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聽話,真的來“匯報工作”。但一想,魏強已經成了廢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寂寞難耐,跑出來的。
    讓她進屋,她一直是低著頭,紅著臉,走路很小心,很讓人憐愛。我跟在她身後,她的頭發有些濕,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來她來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臉通紅有大半是因為洗澡的原因,褲子很緊,將屁股緊緊箍住,能看到那渾圓的外形與屁股溝的樣子,隨著走動,不停滾動,我不由得有些興奮。
    進了屋,我一句話沒說,立刻把從後麵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著,撅著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麵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她屁股的厚實彈性,手已經鑽到了衣服裏不停摸索,最後停在她nǎi子上,捏著奶頭玩弄,笑道:“怎麽,來匯報工作?”
    她沒有說話,隻是輕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勁捏著她兩個nǎi子,軟中帶硬,溫暖滑膩,很舒服,摸著它們從心中透出一種舒爽,隨著我的捏弄,兩個奶頭漸漸硬了起來,我有些不大喜歡,這樣沒有軟著的時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勁彈了兩下,竟讓她發出兩聲嗷嗷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麵色更紅,微微出汗了。
    我放開她,起身,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知為什麽,對著她,我總有一股暴虐的衝動,喜歡讓她難堪,讓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難耐激情的掙紮。
    她起身,眼睛看著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水汪汪的,極誘人,好像膽子有些大了,敢這麽直直的看著我。
    她的衣服脫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還不少。終於還是脫光了,我讓她站好,要兩腿大張,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這是個很過分的要求,恐怕兩口子之間也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視下,她輕咬著嘴唇,麵色緋紅的照做了。
    我雖有些衝動,但並不著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適中的nǎi子,像粉團一樣,雪白,翹立,腰也不粗,跟舅媽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狀很美,滾圓,結實,充滿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濃密的毛發很細膩,不顯雜亂,我聽說女人的毛越濃那方麵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濃密,看來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縫,兩片肉泛著紅色,整個看起來如小饅頭一般賁起,讓我心血沸騰。
    我站在她的麵前,用手從她的頭摸起,嘴唇,脖子,nǎi子,肚臍,小腹,yin部,或輕或重,恣意無忌,無處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yin道裏,另一隻手插到她嘴裏,用手指去撫弄她的唇與舌頭。她口中唔唔響,屁股扭動,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麵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樣子很騷。
    我抽出插在她yin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動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別動!”
    她馬上停止了扭動,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遊離的眼神,慚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剛才太放縱了。
    我變本加厲,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蓋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著她的nǎi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來,雖說沒有孩子不會出奶,我仍要實踐一番,可不能聽什麽就是什麽。
    她喉嚨裏又發出哦哦的呻吟聲,像身體裏有千百隻蟲子在爬一般,很膩,讓我聽得也癢癢的。
    我的手一邊插著她,一邊摸那顆在兩個肉片頂的小肉芽,她像被電著一般,我摸一下,她顫一下,沒弄兩下,她就尖叫一聲軟了下來。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使勁在她大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強站著,還是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給我脫下褲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來,用無力的手來解我的腰帶。她的皮膚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勞動的原因,兩隻胳膊抬起時,將兩個nǎi子擠住,很美,我的下麵又硬了幾分,褲子解開,脫下來,我的rou棒直直的挺立著,又長又粗,火紅的樣子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她仰著頭,看著我,等著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著它!”說著還抖動了幾下rou棒。
    她麵露難色,囁嚅道:“不行,不行,太髒了。”
    我麵色冷了下來,道:“你不聽話?難道在家沒給你的漢子含過?”
    她快哭出來了,輕聲道:“沒有,從來沒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該學學,快!含著它,不要用牙齒,用舌頭卷住,弄疼了我可饒不了你!”
    她一臉厭惡的靠近它,閉著眼,含住了rou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隻能容得下一個頭。我道:“像吃冰棍那樣。”不知道她吃沒吃過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著我的rou棒的頭,學名叫gui頭。好像漸漸不再嫌它髒了。
    我不時輕聲指點一下她該怎樣做,其實我也是現學現賣,從書上看來的。
    過了好一會,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卻沒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讓她站在地下,俯下身來,兩手扶住炕沿,將屁股使勁撅著,我從後麵將rou棒捅進去。
    這樣很刺激,很緊,她的yin道比舅媽的深,竟能讓我插進去大多半,比較過癮了。
    我扶著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發出唧唧的聲音。她的yin道不斷湧出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經成了一灘。
    隨著我的捅動,她的身子也一聳一聳的,頭發散開,像剛洗過一般,我上了勁,就狠狠打她屁股兩下,常常換來兩聲尖叫,她漸漸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捅動,屁股扭動,兩眼朦朧,我看著她的騷樣,想到她的男人魏強,不知道他現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婦被搞成這樣,想到這裏,更加堅硬,更用力去幹他的媳婦。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捅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嘶力竭,癱了下來,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強她,隻是將rou棒插在裏麵浸著,暖暖的,很舒服。我問道:“你來這裏你男人知道嗎?”
    她勉強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喚去了,說是見見新來的教師。”
    我一笑,猛的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問道:“他們什麽時候走的?”
    6.
    她驚奇的看著我,兩腮桃紅,嬌豔動人,我卻沒有了心思,急切的再問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會了吧,我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喝酒,現在差不多了吧。”
    我輕舒一口氣,叫道:“小狼!”
    小狼撞開門,跑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沒有吹竹笛,說明還沒什麽事,但也不能排除來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著的她,帶著小狼衝了出去。
    我瘋了般向村西頭的學校衝去,心中不由暗罵,幹嘛把學校建在那麽遠的地方,隨著我的動功,腳下越來越快,竟如奔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閃即過,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著急,恨不能身插兩翼,瞬間即到。還好這條街比較直,沒有那麽多拐彎,讓我能放開速度跑。
    學校是建在村西頭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遠,因為那裏也有幾戶人家,所以不能說是偏僻,但清靜是必然的,當初也是抱著這個原則選在那裏建校。一個大院,裏麵一排房子,很簡單,還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可惜這老頭耳聾眼花,人走到他麵前他也不知道,純粹是個擺設。
    當我發瘋般衝到學校裏的時候,卻沒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個人在抱著一個人,那個人在掙紮,卻是魏強。我跟小狼隱起身子,站在暗處,看看他們要做什麽。
    魏強口中不停的喊著:“放開,放開,讓我進去,沒什麽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邊用力,想甩開那五個小青年的束縛。
    “強子,聽哥哥的,那人我們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這次一定要聽哥的,強子!!!強子!!!”一個顯得比較沉穩的小夥子一邊抱著魏強的胳膊一邊勸道。這個人是李明理,沒什麽惡跡,看起來很老練。
    魏強反倒來了勁頭,大嚷道:“誰說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麽樣!”
    “啪!”,魏強的臉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鐵青著臉,狠狠瞪著楞在那裏的魏強,冷冷道:“你怎麽就聽不進去人話呢,你以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個人有多厲害嗎?那次魏驢子十幾個人去打他舅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親眼所見。就憑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遠了!我們這幾個綁在一塊兒,也不夠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個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幹什麽用的嗎?你什麽也不知道,純粹是個傻冒!在找死!”
    說著說著,火氣上來,一陣大罵。
    旁邊一個小夥子好奇的問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幹什麽用的嗎?”另四人也好奇的看著他,魏強停止掙紮,把耳朵豎了起來。
    李明理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知道他的那條狗的厲害吧?”
    其餘人忙點頭,小狼在村裏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個竹笛就是喚它用的,以前我見過,他一吹那竹笛,那條狗就不知從什麽地方跑了出來。你們想想,他給了那女人竹笛,定是為了應付現在的情況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們的樂子就大了!”
    其餘的人臉色變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個小夥子拍拍魏強的肩膀道:“強子,別逞能了,光是那條狗就夠我們受的了,你不是沒見過,它比狼還要凶!”
    魏強軟了下來,想必也明白了自己與我的差距。實力比人強,光憑勇氣沒用的,這點,他們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歎口氣道。
    幾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學校的大院,而那個看門的老頭子卻看到了他們,上來問他們,結果被他們不耐煩的罵了幾句。
    我在暗處,看著他們走了出去,沒有現身,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並不想正麵與他們衝突,有了威懾作用,就已經可以了,辦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過猶不及。至於魏強,我自然會在暗處收拾他,這個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虧仍不覺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這個李明理,頭腦冷靜,知道進退,是個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攬他的念頭,而這時又有一個念頭竄入了我的腦袋:將村裏的痞子們組織起來,成立一個團體。這個想法在我腦中越來越清皙,心中激情漸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裏的痞子們平時不大做事,喜歡鬧事,但沒什麽大惡,隻是些偷**摸狗,吃喝嫖賭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鄰村的痞子們打架,就是打村裏的人,反正是橫行霸道。村裏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這些人沒辦法,如果有什麽事得罪了他們,最多就是托托關係,看看跟哪個小痞子能攀上點關係,再出動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給幫忙說說,如果沒什麽大事,也就過去了。
    嗬嗬,我們村子裏,可以說任何人跟別人都有親戚關係,你去找,總是能找到的,所以,這些年,也沒什麽大事,實在不行,隻要裝熊,任他們打罵,也就過去了。
    但我尋思,這些人都是些小夥子,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有著充沛的精力,隻要找到一個好的渠道,可以化廢為寶,而且,他們還很好控製。想到這裏,我更沒有理由反對自己剛才的想法了。
    腿邊的小狼有些不耐煩了,唔唔了兩聲,我醒過來,拋開心思,向那個亮著燈的屋子走去,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門,裏麵傳來她的聲音,道:“誰?!”聲音有些顫抖,我想,她可能被嚇著了。
    我柔聲道:“宋老師,是我,王舒!”
    門開了,宋思雅麵色蒼白的出現在我麵前。手中仍拿著我給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沒有了血色。
    我對她笑了笑,柔聲道:“沒事了,嚇著了吧?都怨我,照顧不周,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秀雅,猛的撲到了我的懷中。
    我身體一僵,被她的舉動弄得沒了反應。說實話,確實沒有思想準備,也沒想到她能如此。
    隨後心中了然,她一個弱女子,在黑夜裏,被幾個流氓圍住,心裏充滿了絕望,而那個救命的竹笛,並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絲絕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裏充滿矛盾,怕自己吹響了竹笛,卻沒什麽反應,那麽,一切都是注定悲慘的。所以她才將竹笛抓得那麽緊,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著她溫軟的身子,心中卻充滿了溫馨,沒有那種欲望,這很罕見,我也有些奇怪。
    我隻想這樣抱著她,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
    她哭了一陣,就停了下來,仍在我懷中,不出聲,我也不出聲,我感覺出了空氣中的尷尬,抱在她腰肢的手鬆了下來。那裏軟軟的,細細的,抱著很舒服。
    她推開我,滿麵紅雲,有些不知所措,轉過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訕訕,將門帶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裏很整潔,也很簡單,沒有炕,是張木床,這也是為了照顧教師,很多人不習慣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這玩意兒還是稀罕之物,是村裏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著電視上做的,還挺是那麽回事。一張桌子放在屋子當中,上麵放了些書與兩摞作業本,還有一個櫃子,再就沒有了,確實很簡單。
    她低著頭,坐在床邊,手裏仍拿著那個竹笛,在慢慢的擺弄著。
    我打量完屋子,開口說話,道:“宋老師,他們沒怎麽樣吧?”
    她抬起頭,恢複了平靜,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閃著我的眼睛,道:“沒有,他們沒進來,聽到我說你的名字就沒敢進來。”
    我舒了口氣,道:“還好還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沒想到這幫家夥這麽大膽,回去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們,放心,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她輕輕一笑,道:“沒想到你這麽厲害,他們聽說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進來。”
    我微微有些得意,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也沒什麽,隻是我比他們能打架而已,別的,我可能還不如他們。”
    她已經放鬆了下來,麵色自然,在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動人,她笑道:“早就聽大牛說起你,他對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兒,聽說我要來這裏教學,就要我去見見你,說是讓你罩著我,也隻有你能幫我。我開始還不大相信,現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貴,足以說明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親戚,很可能是近親。
    我一邊拿起本書翻著,一邊笑道:“別聽大牛瞎吹,這個小子就喜歡吹牛,我一個窮小子,能有什麽能耐,隻不過力氣大點而已。”
    她不答,隻是盯著我瞧,抿著嘴笑,眼中也含著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別這樣瞧我呀,我可是臉皮薄得很呐。”
    這話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我們之間的談話輕鬆了下來,好像兩個相交幾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還有種碰到高手的感覺。我跟別人說話,來幾句幽默,他們會沒什麽反應,或者聽不出來,弄得我很無趣,隻能常常感歎“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們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覺是同一層次上的人,跟她說話極暢快。
    我們說了很晚的話,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猶未盡,很興奮,我對自己說,我想找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於是,我們戀愛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閑散,有了一種勃勃的生機,我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可是她很害羞,不讓我出現在她的學生們麵前,我隻好在學校放學後才去找她。
    現在,我自己不做飯了,都是到她那裏去蹭飯,她的手藝說實話,不怎樣,但她很聰明,見我對她的手藝不滿意,就努力學習,現在的手藝已經可與舅媽媲美了,我這才滿意,不知怎麽回事,我總是忍不住將她與舅媽比比,在我心中,舅媽就是一個完美的媳婦。
    她是城市裏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卻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嬌氣與侈奢,她就是第二個舅媽,美麗、聰明、善良、端莊,會是個好媳婦。
    沉浸在愛情中時,我想發財的野心更大了,我總在想找一種能賺錢的行當,最後還是想到了種菜,我現在的收入大都來自於賣菜,也很賺錢,但它滿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兩天,就放下,這也是一種思考方法,我稱其為“等待靈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後,我想出一個方法:大棚種菜。
    現在,大棚種菜已經很普遍,但當時還沒聽說過這麽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隻有一種菜:大白菜。其餘的菜都歇季,見不到的。
    到底是什麽原因使其餘的菜不長,是溫度嗎?這個問題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過實驗,發現溫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麵,還有光照,濕度等等,我在盆子裏種了幾株西紅柿,結果很滿意,確實是溫度的關係,於是有了這個想法,如果能這樣大麵積的種,那可是賺大發了。
    後來我跟思雅探討,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為此還專門回了次家,查了些資料,幫我買了些東西。
    於是,我正式開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需要的錢也很多,我隻是在家的後麵建了個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這半年的菜錢就出去了。但做買賣就是這樣,沒有賠錢的危險,又怎能賺錢?我這次隻是實驗性質的弄了一個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擴大規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幫我做的,我剛開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隻要有一個想法,跟他說明白,他就能幫著做出來,他對我建大棚雖持懷疑的態度,仍是盡心盡力,因為上次幫他治好了馬,他一直心存感激,這次正好能還個人情。
    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大棚建好了,在裏麵生了四個爐子,其實用兩個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來小心,都留著一個萬一,如果一個爐子壞了,或者天氣不好,爐子不旺,怎麽辦?當然需要多生幾個爐子了。思雅為我這一舉動讚歎不已,稱我潛力無窮。
    眨眼間,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錯,我種了黃瓜與西紅柿,還有一些芸豆,由於我很小心溫度的控製,中間沒什麽波折,運氣不錯吧,收成很好,賣得更好。由於此季除了大白菜沒有別的菜,我的菜一擺上,立即被搶購一空,雖說很貴,但在鎮上有錢人還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瘋了,見著我的黃瓜與西紅柿,就像老鼠見大米,當然不會在乎那點錢了。
    由於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裏,很忙,也沒心思去幹別的了,再說有了宋思雅,對別的女人也沒那麽多興趣了,但對舅媽卻仍想個不停。在晚上,我常會想起她那美麗的身子,想到她怎樣在我身下喘息,怎樣要死要活的擺動,但她卻一直在避著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對她做的那些讓她很難接受,卻抑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愛她。
    對宋思雅我一直沒有動手動腳,嚴守著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從別的渠道發泄出去了,對她反而不那麽熱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隻要看到她,跟她說一陣子話,就心滿意足了。
    正當我為賺錢的事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消息:姥姥姥爺去了。
    這個消息恍如晴天霹靂,震得我發蒙,我怎麽也不相信那麽結實的老兩口竟突然之間去了,隨後我才知道,他們二老竟是死於舅舅之手。
    他們是被燒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爺姥姥很開心,因為舅舅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說是公司忙的很,舅媽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臨睡前舅舅給兩位老人燒上炕,把爐子弄得很旺,因為那天很冷,他怕兩位老人冷,沒想到炕燒得太旺了,在他們睡著時竟將炕燒著,兩位老人也被燒死了。據推斷,先是煤氣中毒,然後才是炕燒著了,否則兩人能跑出來。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順在村裏是數一數二的,對父母極盡關心體貼,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與舅舅披麻帶孝,跪在門前,迎接來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幾乎全來了,一者二老人輩分極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爺這樣去了也未嚐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極為得意,死法也安祥,沒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懼,如果他們再活幾年,就要開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錢,也無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著自己快死了,有這麽一句話:“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懼”。這樣說來,他們也是有福的了。
    我與舅舅還有兩個親戚坐車到火葬場,將兩位老人火化,回來的路上,我看著舅舅,心有些發悶。他是平頭,魯迅式的頭發,根根筆直,風吹過,就如同吹過田野一般,發出嘯聲,鬢角已經花白,雖是染了發,仍有些露了出來,幾天沒刮胡子,顯得很滄桑,也很憔悴,他緊緊的抱著骨灰盒,生怕別人搶去一般,讓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當初老爸老媽的死,我也是這麽抱著骨灰盒,別人誰也不準碰,一直抱到墳前,將幫忙的人推開,自己一個人將他們埋了,手被鐵鍬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邊的人都忍不住落淚,我卻沒有眼淚,我隻是在想,我不能在這麽多人麵前流眼淚,免得老媽在骨灰盒裏看著罵我。現在想來,當時我的表現就深植人心,他們就覺得我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是個異種,這種傳奇色彩一直伴我終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剛過頭七,舅舅又有一個大動作,要跟舅媽離婚!
    如果說,上次在姥姥姥爺的葬禮上我對他的感覺好點了話,那麽現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這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劃清界限!舅媽那麽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鎮裏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錢了,自然會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讓我挺不理解的,也覺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讓人給套住了,俗語雲:糟糠之妻不可棄。舅媽哪點不配他,也許是因為沒給她生個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個大概。
    雖說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總覺得自己沒有兒子繼承香火,對不住祖宗,也對不住自己這麽大的家業。一定是他那個小蜜跟他有了,還是個兒子,他才走出這一步,要不然,不會將這麽好的一個媳婦休了。
    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舅媽了,真有點想她,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她。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
    她正在看電視,我想她的膽子也不小,天已經黑了,她竟敢開著門,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關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長時間了,她因為傷心狗的死,不大想再養狗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顯她受到的打擊不小,眼睛盯著電視,卻一副出神的樣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滯,平時那種顧盼間柔情莊重的神采沒有了,我看著心中絞痛。
    輕輕叫了聲,她抬起頭來,無意識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神情恢複了平靜,問道:“你怎麽來了?”
    我笑了笑,道:“來看看你,舅媽,聽說我舅舅他跟你離婚?”
    她神色一黯,淒涼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錢多了真的不是什麽好事,他這幾年變得那麽厲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變得更多了,你見著他時也勸勸他!”
    我苦笑兩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見麵,沒什麽好話,倒是他要離婚卻是太過分了。”
    她搖搖頭,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無能,沒有給他生個男孩,當年沒有跟我離婚我已經很感激了。”
    我無語,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實內心裏未嚐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是農村人無法超越的,從小這種思想就被灌輸了,你沒的選擇。就如同“處女情結”,盡管你知道它不應該再存在,卻不有馬上從心裏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道:“不管你們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媽,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養著你!”
    她輕輕掙了掙,看我堅決不放,就不再堅持,輕聲歎了口氣道:“我已經跟他離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來,他們倆一定會有一段時間來達成目的,最起碼,舅媽得有一段時間來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卻不想,剛傳出風聲,他們卻已經離婚了。
    “為什麽!……”
    “既然已經想離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沒什麽意思,再說他那邊的女人已經有了,是個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飛了,我何苦為難他!”
    我心中這個氣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對方用孩子將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點,心計不少,善良的舅媽如何能夠鬥得過她。
    我又問了問他們的協議,舅舅是將房子留給了舅媽,堂姐跟著舅舅,然後又給了舅媽一些錢。現在看來,舅媽除了一座房子,是一無所有了。我有些不解,問她為什麽把女兒給他,隨後一想即明白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為了女兒的未來,隻能忍痛割愛,這份愛心,可謂偉大。
    跟我說了幾句話,她的神情有些恢複,明顯的精神好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在她的旁邊,緊挨著她,能聞到她身上的肉香,這股香味與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婦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欲徒增。
    我時不時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當然要望著電視,要假裝被電視的節目吸引,不經意碰到她的模樣。她的胳膊軟軟的,並不像我一般堅硬,而是柔軟而有彈性,碰著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觸覺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幹那事時並沒感覺到這些。
    我的下麵已經硬了起來,支起了一座帳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發現,但她好像也沒注意,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看著電視,並不看我。
    時間就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我舍不得走,舅媽也不攆我走,我們倆坐在那裏看電視,頗有些溫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響了起來,才想起沒有吃晚飯。
    舅媽撲哧一笑,轉過身來,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團軟肉,是她的nǎi子,我忙後仰了一下,這隻是下意識的動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後悔,自己幹嘛這麽膽小?
    舅媽的臉騰的紅了,豔若桃李,我深感這個詞的精妙傳神,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恨不能咬上兩口,吃到肚子裏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還沒吃飯?”
    我仍沉浸在她的嬌豔裏,隻是傻傻的點點頭。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點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學會照顧自己?等著,我給你煎個**蛋。”
    我隻會點頭了,隻覺得下麵的東西漲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無意的一掃,看到了我的下麵支的帳蓬,臉騰的又紅了,急急向廚房走去,慌慌張張,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遙控器。
    我盯著她扭動的腰肢與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廚房是在東邊的廂房裏,我看了會兒電視,剛好那塊電視劇演完了,想換個台,卻不會,我隻知道遙控器怎樣換台,這個電視也沒有按扭,不懂怎樣換台,也怕不小心給弄壞了,找遙控器時,才想起被舅媽帶走了,於是去廚房找。
    我剛進到廚房,就看到舅媽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氣灶給我煎**蛋,這個煤氣灶可是她家獨有,別人可能見都沒見過,據說是市裏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樣子有點別扭,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嗬嗬,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凝神一看,發覺她的兩腿緊緊並著,像在夾著什麽東西,褲子被她夾住,現出她的屁股溝,讓我心血沸騰,而她一隻胳膊在翻動著鍋裏的**蛋,另一隻胳膊曲了起來,不知在幹什麽。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驚人,原來是在揉自己的nǎi子,隔著衣服,狠狠擠壓著那對大nǎi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樣子,這個樣子的舅媽讓我有些吃驚,在我印象裏,舅媽是保守莊重,美麗溫柔的完美女人,卻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這樣的舅媽,這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上前摟住了她。
    舅媽一驚,身子一僵,炒勺當的一聲掉到了鍋裏,轉頭看是誰,我叫了聲:“舅媽――-”
    舅媽這才有些放心,身體軟了下來,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把我嚇死了!”說著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那對大nǎi子顫悠悠的,太誘人了,我將抱著她腰的手伸了過去,握住兩個大nǎi子,使勁箍住,滿手的溫軟,爽到了我的心裏,下麵頂著她的屁股上麵,我微微分開腿,使身體矮點,將**巴頂在她的屁股縫裏,以緩解那股不可抑製的衝動。
    舅媽掙紮起來,輕聲道:“小舒,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舅媽!”
    我將她掙動的胳膊一塊圈住,使她不能動彈,大聲說:“舅媽,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婦!”
    舅媽無法掙紮,不停的搖著頭,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媽,小舒,別這樣!”
    我已經聽不進去她說什麽了,隻知道我要幹,我要操了這個女人。我將她的下身一提,讓她兩腿懸空,接著兩手摟著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隻好將胳膊支在鍋台上,不讓自己倒過來,我於是不顧她不停扭動的身體,將她的褲腰帶掙開,很輕鬆的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她雙腿踢動,可是被褪到腳跟的褲子絆住了,動彈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麽的白,那麽大,很結實,成半球形,豐滿厚實,非常有彈性,我摸得愛不釋手,而且她還在不停扭動,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緊緊的臀縫裏露出幾縷黑毛,濕濕的,分外顯眼,我飛快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扶著自己像燒紅了的**巴,捅進了她的濕濕的洞,“哦……”我深深的歎了口氣,還是那麽緊,濕滑溫軟,緊緊包住了火熱的東西。
    舅媽的身體在我進入的瞬間軟了下來,不再反抗,隻是從嗓子裏發出一聲悶哼。
    我抽動幾下,爽得不得了,卻見她身子顫動,抽泣起來。
    我忙將她扳過來,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媽,對不起,我忍不住,我從小就有個夢想,就是娶舅媽當媳婦,你美麗,善良,舅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輩子養著你!”
    她可能看到我誠懇的樣子,有些被打動,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個老太婆了。”
    “不,舅媽你一點也不老,永遠是那麽美麗!”我忙道。
    她的臉有些紅,低下了頭,我們仍是連在一起,我的**巴仍插在她的yin道裏麵,我感覺裏麵的水多了起來,忙動了動,看了看舅媽的臉,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來。
    吱吱,嘰嘰的聲音呼了起來,我將她按在鍋台上,讓她兩手撐著鍋台,屁股撅著,從後麵插,她任我擺布,我說怎樣就怎樣,我不停的插著她,最後她無力支撐胳膊,我就抱著她,一邊向她的臥室走,一邊插,最後,在她的炕上,我噴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