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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天上的月亮跟來時一樣的明亮,沒有起風,天氣竟是異常的暖和,這幾天不知怎麽回事,天氣跟本不象冬天,這時村裏已經安靜下來,家家戶戶都睡下了,我的腳步聲驚醒了狗,狗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我想定有人從美夢中驚醒,恨恨的罵我幾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來一個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經習慣了舅媽在身邊的生活,總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她一離開了我的視野,會感到不踏實,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覺都睡不好,隻能說,我離不開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爐子的,由於練功的關係,我的體質不怕冷,也就不必費那個錢了,但爐子還是架在那裏,以防有客人。
    從院子取來草與煤,把爐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曠的田野上,風總是吹得極猛,因此爐子很旺,不一會兒,屋裏已經暖和,我帶上門,來到大棚。
    大棚裏比我屋裏暖和多了,一個春天,一個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撥弄爐子,彎著腰,拿著一個燒火棍,披散的長發垂了下來,遮住她的臉,隻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褲子繃緊她的屁股,股溝被勾勒的清晰誘人。
    電視開著,裏麵是唱歌的節目,她與舅媽對這樣的節目不感興趣,最喜歡看的是電視劇。
    我走進來,她沒聽到,仍是用力的將一大塊煤加入爐子,但好像裝不下,她正用燒火棍將裏麵的煤渣捅出去,讓出地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我走上前,接她手中的燒鐵棍,她抬頭看到是我,才放開手,側頭一甩長發,笑道:“你來了。”
    我點點頭,笑了笑,道:“這塊加不進去,你就不會換一塊兒?真是死腦筋!”說著把那塊大煤撥了出來,另加一塊小點兒的。
    其實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如果換作別人,嫁給魏強那樣的人,早就離婚了,可她沒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強過日子,賺錢給他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嗬嗬,既然牛糞沒有了養料,我當然要滋潤這朵鮮花了。
    我們都坐到了沙發上,我開門見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塊兒睡吧!”
    她秀白的臉騰的紅了,低下了頭。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了她的nǎi子上,問道:“你願不願意?”
    她猶豫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仍是使勁的低著頭,隻能看到秀發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輕輕揉捏著她的nǎi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點了點頭,我仍裝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奶頭,問道:“說呀,願不願意?”
    “嗯,行。”她低低的說,像蚊子般的聲音,細白的牙咬著紅嫩的嘴唇,麵色緋紅。
    我不再逗她,輕輕一拉她,把她拉入懷裏,撥開她遮住臉的長發,對著那櫻桃小嘴吻去。“嚶”的一聲,她被我緊緊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與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頭頂進緊閉的小嘴,無處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隻能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誘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隻手按著她的頭,一隻手從腰間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應漸漸熱烈,兩隻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像拚命一樣,緊緊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喘息也逐漸粗重,我將手慢慢伸到了她繃緊的屁股上,順著股溝,向下向下,猛的插入,“哦---”她驚叫一聲,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離開了我的嘴。小嘴大張,我用手指在濕濕的穴裏插了兩下,抽了出來,放在她眼前,笑道:“這濕濕的東西是什麽?”
    她搖著頭,羞得滿麵紅霞,忙把眼睛移開,不去看那讓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滿的yin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來,把手指送到她嘴邊,道:“快,把手指給我舔幹淨!”
    她搖頭道:“太髒了。”
    我笑道:“這是你自己身體裏的東西,說什麽髒,快,給我舔幹淨!讓你嚐嚐是什麽味道!”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小臉更惹人憐愛,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閉上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用舌尖觸了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嚐什麽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嘴裏,她嗯嗯兩聲,專心的舔嘴裏的手指,她的小嘴舌頭又滑又軟,與下麵的那張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會兒,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窩,我把這裏收拾一下,再過去,嗯?”
    她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頭發與衣服,走了出去。
    我讓四個爐子都燒起來,關上通氣孔,這樣即使爐子熄了,留下的溫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進了我的屋子,比外麵暖和多了,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窩裏,隻露出動人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將門關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掀開被,鑽了進去。
    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身子熱乎乎的,我把她摟在懷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巴插入了濕濕的xiāo穴,她扭動了幾下,哼了兩下,我笑道:“我就想這樣壓著你睡。”
    她羞澀的說:“我會被壓死的!”
    我嗬嗬笑,輕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單單的眼皮,道:“那你壓著我睡吧。”說著翻了身子,變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嬌小的身子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像多蓋了一床棉被,當然,比蓋棉被舒服多了。
    她長發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癢癢的,沒辦法,隻好側睡了。我的胳膊讓她當枕頭,緊緊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全身緊密結合,**巴擱在那溫暖的洞裏,被不時的夾緊一下,最是舒服不過。
    我們難得有這麽溫和的時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躪她,讓她高氵朝尖叫,她可能很不習慣這種溫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將燈拉死。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很快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懷裏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讓我下身賁起,頂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麽時候**巴滑了出來。
    我幫她理了理亂發,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確實長著一幅讓人憐愛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麵前很乖巧,讓我無法不愛憐。她醒了過來,這時陽光已經射進來,一切顯得那麽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誌開始清楚,道:“我得起來了,你也快起來吧,棚裏的爐子恐怕已經熄滅了。”
    我點點頭,親了親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當然,免不了對她動手動腳,她先回家去吃飯,等我來到大棚,舅媽已經在那裏,中間的爐子上放著一個鍋,是給我做的早飯,她臉上仍殘留著滿足的嬌媚。
    舅媽見我進來,白了我一眼,道:“懶蛋舍得起床了?”
    我嗬嗬一笑,到爐子跟前,揭開鍋蓋,裏麵是油煎的餃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緊挨著她坐到沙發裏,一把摟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著覺,這麽一睡就睡過頭了!”
    她輕輕動了動,找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裏,道:“哼哼,你會那樣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著對付玉芝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聲“吃飯嘍”,就蒙混過去了。舅媽也沒再說,對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過你,說要謝謝你,請你中午到他家吃飯。”
    我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兒。與李明理處好關係是必要的,這個人是個可用之材,但現在還用不上他,我曾想過把他介紹給舅舅,當他的保鏢與助手,可是舅舅對舅媽的態度讓我很惱火,隨著我漸漸長大,越來越感覺舅舅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雖說讓他抓住了機會,成為了暴發戶,但他的素質並不具備駕馭大的事業的能力,近些年來,更加狂妄自大,運輸公司的規模擴大了,脾氣也擴大了。越來越能得罪人,誰都看不上,倒是頗有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魄。那個新舅媽卻是個精明的角色,恐怕比舅舅還厲害,公司能有現在的規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後還是決定去他家吃飯,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這樣,可以檢驗一個這個人到底怎麽樣,也是鍛煉一下,至於舅舅同不同意,我並不擔心,我隻要說服新舅媽同意就成了,我想她衝著舅舅,會同意的。
    這件事辦得很順利,李明理能進到舅舅的公司,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飯,就又騎車跑到了舅舅家,他倆口子仍呆在床上,杏兒不冷不熱的接待我,在他們麵前,我又一次強調,不要去查到底是誰雇人打得自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找了一個小夥子,算是他們的保鏢,這個人很能幹,可以培養一下。舅舅的神情明顯的顯示出他跟本沒聽進去,以他的性格,我說了也是白說,隻能祝他好運了。他們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說這個小子是個可造之材。
    從舅舅家出來,幹爸家我也沒去,開始在鎮上大采購,豬肉、牛肉、**肉、羊肉還有什麽豬頭肉、豬蹄、豬肝、豬舌頭、豬排骨,醬牛肉,燒**,還有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歡吃零食,吃的時候,帶著一絲孩子氣,像個小姑娘,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今晚上用得著,我一共買了一大箱,肉食品店裏的夥計見我買這麽多,足夠他們一天賣的,忙倒出一個大箱子,幫我綁到自行車上,共花了一百多塊錢,足夠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銷了。最後沒忘了買了一些葡萄酒,這種酒看著很軟和,喝起來沒有酒味,但後勁極大,見風倒。
    到了晚上,舅媽回家,看到屋裏竟有這麽多東西,不住的說我太不知節約,我笑道:“舅媽的生日,當然要拚著命的花錢。”
    舅媽定是很受感動,可能從沒有人這麽重視她的生日吧,雖然嘴上在責怪我,心中說不定感動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歡喜。
    思雅放學回來,見到這麽多零食,高興的不停拿來拿去,拿起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著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點也沒有人民教師的風範,也了沒有平時的端莊高雅。
    舅媽看著她的模樣,像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思雅也就比杏兒大兩三歲,可能舅媽一直把她當成杏兒吧,所以她們能那麽的融洽。
    我嗬嗬笑,道:“今天是舅媽的生日,我們也來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風清,天氣溫暖,我要來個燒烤!”說著,拿出跟鎮裏一間飯店借的燒羊肉串的燒爐,還有一些木炭,這可是我好說歹說,半借半奪弄來的。
    舅媽笑道:“就你花樣多這麽冷兒的天,在外麵還不凍死人!”
    其實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媽生日,故意暖和下來?思雅興奮的捧著舅媽,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燒烤,美極了!”她畢竟是城市人,也處在喜愛幻想喜歡浪漫的年齡,自然對這樣的提議應和不迭。
    我們來到了院裏,舅媽家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麽東西,很空曠,下午已經用牛車拉來了一大車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將堆在牆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個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一邊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邊道:“我在電視上看,城市裏的人總喜歡野營,開篝火晚會,咱也跟他們學習學習嘛。”
    兩堆火很快燃了起來,天已經全黑了,在紅通通的火光下,兩女的臉出奇的美,火焰跳動,我的心也跟著跳動。她們看著燒得紅光衝天的火,靜靜的出神。小狼趴在舅媽腳下,它對火有種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這時,門被打的咚咚響,好像有什麽急事,我忙去開門,門中站在三個人,是舅媽旁邊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來歲,有一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站在那裏,見我出來,忙問道:“是不是著火了?用不用幫忙滅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把我生在院子裏生的篝火當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幫忙滅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兒,是我自己生的火,烤點兒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麽東西晚上生火在院子裏烤?但沒有再多說什麽,領著一家人回去了。我雖然被他弄得有些掃興,還是要感謝他們的,畢竟他們一片好心。
    我回來,見到兩女好奇的目光,隻能說出來。兩人咯咯笑個不停,樂壞了。我恨恨的罵道:“這幫家夥真是不識趣!別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兩人笑得更厲害。我決定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開始擺上烤爐,將木炭點燃。
    “快去把肉切好,馬上要開始烤了!”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舅媽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裏麵拿出三個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了,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惡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了,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把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這裏,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裏從舅媽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夠不著,帶子在後麵,舅媽笑著幫我從後麵係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了撣我的衣服,撫了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了!”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舅媽笑了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舅媽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角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裏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蕩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舅媽已經將燒**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體會到了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人都很忙碌,舅媽忙著在廚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裏裏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兒,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得把自己給吹暈了。
    舅媽忙完了,從屋裏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吹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裏,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裏彌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莊秀雅,到了舅媽麵前就好像又變成了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媽,你聞到了嗎?”
    舅媽笑道:“聞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了,咬了一塊,哈了哈氣,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了吹氣,咬了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舅媽道:“怎麽樣,好不好吃?”,舅媽用手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我心裏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隻剩烤羊肉串了,她們兩個坐著小板凳,靠近火堆,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舅媽笑道:“我們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這個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了,卻失去了這種浪漫的情趣了,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為隻飽飯拚死拚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說著,仰著頭,一幅陶醉的模樣。
    舅媽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家夥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幹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在那裏如此悠閑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幹了,烤了兩茬,其實也夠他們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他就能邊玩邊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隻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開了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隻能聽到柴火辟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裏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了。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隻記得好像哭了,還大叫媽媽。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舅媽的大炕上,旁邊是舅媽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發散亂,難道自己在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種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舅媽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舅媽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幹了什麽?!!”
    我搖搖頭,道:“幹了什麽?我什麽也記不起來了!”
    舅媽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家夥,竟把我跟思雅倆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麽也不知道哇。”
    舅媽歎口氣:“你呀,真不知怎麽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高了,什麽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麽。”
    舅媽隻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道,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舅媽,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舅媽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舅媽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裏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麽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幹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裏,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媽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兒,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麽,為什麽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隻能跟狗做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麽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麽還是隻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它竟這麽害我!**你祖宗!死老天,**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裏。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懷裏:“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舅媽變腰來扶我起來,我就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舅媽就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呲了起來,舅媽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跟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舅媽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舅媽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緊張,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舅媽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舅媽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麽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過來?我難道這麽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舅媽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裏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了炕上。舅媽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個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裏,我不由有些好笑,這個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舅媽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舅媽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裏看看,也換換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裏呆了一會兒,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飯回來,隻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nǎi子和xiāo穴,就忙著回到舅媽家。
    舅媽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一攤子。思雅正穿著舅媽的一套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麵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豔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的更加優美。舅媽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添一股冷豔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裏,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裏,忙著收拾東西,舅媽則是往屋裏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活怎麽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隻見思雅在那裏,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麽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隻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麽會這麽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麽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12.
    後來舅媽才對我說,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麵跟後麵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著思雅的麵兒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xiāo穴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麽痛快的答應我跟舅媽的事吧,真有點苦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隻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裏確實挺狼藉的,兩堆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兒,還有滿地的豬肝片兒,醬牛肉,羊肉串,那隻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兒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兒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晚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裏,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麽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裏,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裏,我很久沒有這麽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舅媽。
    我任它的大紅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狂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隻有三兩隻麻雀停在幹枯的樹枝上,草叢裏,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匆匆的往草叢裏撲,驚起一群鳥,它就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隻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幹淨,現在的田裏隻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兒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了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我也很久沒有在山上這麽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莊四麵環山,處在一個山穀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穀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莊,用山清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是恰如其分。我曾問老爸為什麽村裏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候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大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鬆軟的很,就跟舅媽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脖子,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隻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隻狗,很難抓到,它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隻狗跟前,另一隻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閑得難受,就把懷裏的一塊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著的我的手裏。
    我又連續的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嗬嗬,今晚上讓舅媽給洗洗吧。
    我們兩人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舅媽的家裏。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複了整潔。舅媽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密切,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隻要舅媽呢。
    舅媽看到我回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麽髒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麽,這麽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舅媽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醜,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舅媽道:“中午吃什麽?樣數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麽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過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麽?”
    舅媽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兒什麽?”
    思雅對舅媽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說完,笑了起來。
    舅媽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舅媽,怎麽樣?”
    舅媽笑道:“我當然沒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裏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舅媽,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舅媽是我一個人的,什麽事她都圍著我轉,跟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裏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舅媽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麽上心了,我感覺自己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裏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舅媽,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舅媽那端莊的臉,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麽脆弱,隻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衝動。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的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舅媽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個高低潮,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隻是平時刻意去壓製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媽家,對她們,我忽然感覺象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麽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一本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靜靜體會著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下來,躁動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有了質的飛躍。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欲火無法發泄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法是藏密高級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法時,人已經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隻有超脫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曆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裏的燈光亮著。是舅媽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舅媽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我一邊往裏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小舒嗎?”
    咦,竟是幹娘!
    “媽--,你怎麽來了?!”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正是幹娘,正風姿綽約的站在那裏,在舅媽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麽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幹娘讓到炕上,舅媽道:“妹子,你先跟這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小舒領著你到那邊吃飯!”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幹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幹娘比舅媽小一歲。
    在燈下,幹娘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小舒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麽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捎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麽長時間不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幹娘氣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來,聊得很愉快,我跟幹娘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麽事兒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舅媽家吃飯,舅媽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幹娘麵前,裝出一幅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麵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麽別扭,隻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舅媽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麽辦法了,麵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麽波動。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麽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麽好吃的飯了,舅媽的手藝仍是那麽好,幹娘吃得也一個勁的誇讚,舅媽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飯,舅媽到大棚裏值班,幹娘跟思雅睡在舅媽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媽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說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淨,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的燈光那麽柔和,讓我的心發軟。我與舅媽並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皙的響在耳邊,我們沉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不由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裏。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麽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裏閃動著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仿佛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鋪好,放下被,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繃得緊緊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細的搓洗著我的腳,那麽精心仔細,好像那不是一隻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感覺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還有隨著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的乳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麵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裏安靜的很,隻有盆裏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裏呼呼的燃燒聲,舅媽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腳。
    我感受到那久違了的溫馨,舅媽的身子在這樣的夜裏,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冰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仿佛有了慣性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nǎi子上,鼓脹脹的大nǎi子柔軟得像要變成奶油,柔軟到了我的心裏。
    舅媽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隻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的衣領的扣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了高聳溫潤的nǎi子。輕輕揉搓,夾著奶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隻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舅媽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裏去!”
    我隻好依依不舍的把手從她懷裏拿出來,手上仍帶著她的溫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沉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迷戀舅媽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裏,然後她進屋把門插上,往爐子裏放了幾塊煤,白裏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脫得精光,蓋著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著舅媽。她剛想脫衣服,看到我的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舅媽的身子。”
    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感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溫溫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
    我心頭蕩漾,情動不已。一把把她摟到懷裏,笑道:“舅媽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害什麽羞呀!來,我幫你脫!”
    舅媽豐滿香軟的身子在我懷裏扭動,讓我欲火更盛,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的吸著我的舌頭,與我死命糾纏,我能感覺她的身子變得火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廝磨,我的手從她的頭部向下,摟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鬆開口,離開一段距離,額頭相抵,鼻子相隔不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紅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剛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腫,鮮紅鮮紅的,極為誘人。我禁不住誘惑,又輕輕親了親,還咬了一下,讓她悶哼一聲,就這輕輕的一哼,飄蕩著無盡的風情,我的下麵堅硬似鐵,原來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開始沸騰起來。
    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把她的褲帶解開,手伸了進去,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了毛絨絨的大腿交匯之處,那裏鼓鼓的,像一個小肉包,中間一條小溪,還流著水,我探手入內,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舅媽仰起脖子,深深的歎息一聲,那從心裏發出的聲音仿佛抒發著哀鳴與解脫。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屁股後移,一直絞動個不停的大腿一動不動,緊緊繃住,很用力的樣子。
    我的手指在溫暖濕潤的肉中輕輕攪動,不時扣挖,讓她不時悶哼一聲,秀氣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變化多端,我的嘴的輕輕啃著舅媽雪白細膩的脖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優美的脖頸極為性感,我輕輕的啃著,在她喉嚨處用舌尖輕輕舔吸,她的呼吸漸漸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嚨處就會滾動,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脈動,感受著舅媽火熱的欲望。
    手指感覺到她的xiāo穴裏開始大量的湧出ai液,我將嘴蓋在她紅紅的嘴上,舌頭放肆的侵略,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像一條美人蛇般的舅媽,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動的大屁股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舅媽的眼睛緊閉,聞言輕輕將羊毛衫從頭上脫下,我幫著她將褲子脫下來,眼前出現一條大白羊,舅媽皮膚極白,真的與白雪一般,還光滑細膩,真的是萬中無一,本來發褐的奶頭與yin唇現在變成了粉紅色,就像一個小姑娘,大大的nǎi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這樣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動心。
    她一絲不掛,毫無遮攔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燈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讓她不由的輕輕把胳膊壓在nǎi子上,大腿並緊,遮掩著自己羞人之處。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兩側,再把大腿拉開,令滴著水的私處大張,顯現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舅媽閉著眼睛,麵色緋紅,輕輕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媽,我要讓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媽輕輕顫抖,顫聲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輕輕絞動,xiāo穴裏湧出一大灘液體。
    “玉鳳,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舅媽,知道嗎?”我道,手指在輕輕捏著她硬硬的奶頭。舅媽的名字叫許玉鳳。
    她驚異的睜開眼,見到我鄭重的臉色,點了點頭,異常溫柔的道:“是。”語氣中充滿了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柔順。
    我的手指用力夾緊她紅紅的奶頭,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哦,疼。”她的表情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嗎?”我鬆開手,道。
    “舒--”舅媽輕輕的叫道。
    “嗯,對,今後就這麽叫我,玉鳳,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滿意的道。
    稱呼真的很奇妙,當我叫她玉鳳時,我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媽。我想,她也有這種感覺,她那樣叫我時,語氣都變了,不再是那種帶著寵溺的愛,而是對擁有著自己的男人的愛。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身子,nǎi子,xiāo穴,大屁股,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裏滿是褶皺,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輕輕一按,小菊花馬上抽緊。舅媽的屁股輕輕扭動,躲著我的手指,輕輕道:“不要那裏,太髒了!”緊閉著眼睛,臉全紅了,很羞澀的樣子。
    我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們入洞房吧,好嗎?”
    舅媽點點頭:“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這裏沒被舅舅用過吧?”
    舅媽羞澀的搖搖頭,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慶祝我們的洞房!他有你xiāo穴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媽定定的看著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黃花閨女了?”
    我笑道:“玉鳳,我嫌不嫌你還不知道嗎?如果我嫌棄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嗬嗬,原來我的玉鳳像別的女人一樣小心眼!”
    舅媽笑了出來,用手輕輕捶著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嗎?”她以前從沒在我麵前有這種撒嬌的舉動,我心下甚喜,看來她的心態也在逐漸改變,把我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嗬嗬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懲罰一下你這個小心眼的女人!來,像狗一樣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嗬,太粗魯了,難聽死了!”舅媽輕輕的道。但很明顯,她被這話深深的刺激了,兩腮嫣紅,像塗了胭脂,xiāo穴又湧出一大灘液體,手腳都酥軟了,無法動彈。
    我照著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驚起,兩手捂住自己的屁股,驚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聽話!快,趴好,老老實實的等著挨操!”
    “是!”舅媽臉上不見生氣的模樣,反而有一絲喜悅,可能我的態度是男人對自己的媳婦所獨有的吧。很柔順的爬了起來,轉過身,趴在被子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來!使勁撅!”我照著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這次輕了很多,不會疼。
    “嗯。”她輕輕應一聲,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勁的撅起來,屁眼跟xiāo穴清清楚楚的出現在眼前。我將手指插入滿是粘液的粉紅色xiāo穴裏,感覺裏麵已經在蠕動,輕輕吸著手指,把手指拿了出來,將已經硬得發漲的**巴抵在她的xiāo穴口前,笑道:“玉鳳,我插進去了?”
    “嗯。”舅媽閉著眼,胳膊支著身子,輕輕哼了一聲。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巴齊根而沒。“啊--”她一聲驚叫,趴倒在炕上,身體抽搐不止。她的xiāo穴很淺,根本容不我的**巴,隻能插入一大半,我這下這麽用力,竟進入了子宮,她沒有準備,一下,本來被我刺激得高漲無比的情欲竟發泄出來,她高氵朝了。
    我靜靜的不動,細細感受著從**巴傳來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xiāo穴緊緊貼住我的**巴,帶有褶皺的肉壁用力的摩擦,從花心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接著傳來一股吸力,換成別人,一定會投降,這點刺激對我來說,還不至於丟盔棄甲。
    她的nǎi子旁泛出一抹粉紅,更加的誘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動不動,像昏過去一般。
    沒等她的xiāo穴平靜下來,**巴就開始進出,嘰嘰的聲音響起,沒有幾下,她又高氵朝了,呻吟的聲音漸漸大起來,不像往常那樣壓抑自己,她本來就柔軟的聲音更是嬌媚迷人,隨著我的抽插,聲音高低婉轉,悠揚悅耳,比聽歌還過癮。真沒想到,放開來的舅媽是如此的迷人,真是個尤物!
    達到了第三次高氵朝,她已經癱軟在炕上,隻能勉力的將大屁股撅著,其餘部位,都已經貼在了炕上。大nǎi子被壓住,變成了扁圓形。
    我將**巴放在裏麵,把流出的yin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向裏插去,借著yin液的潤滑,並不費力,很輕鬆的插了進去,“嗷---”如爛泥一般的舅媽忽然一震,屁眼緊縮,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鳳,放鬆,一定要放鬆,越緊張越疼。”
    她緊縮的屁眼漸漸放鬆下來,我把手指向裏插去。“嗯嗯,嗯”舅媽忍不住呻吟,閉著眼,羞紅著臉。
    將一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抽出一看,竟沒有髒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巴拿出來,輕輕的向她的屁眼插進去。
    這一次,就不是那麽順利了,**巴太粗,就是進去了,也定會將她的屁眼撐裂,定會是異常痛苦,剛進了一個gui頭,她就疼得直打顫,流了血,我不大忍心,還是算了,我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這那麽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會那麽痛快的答應了我的求婚吧。
    我將**巴抽出來,走到她麵前,指了指硬硬的**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幹淨,準備好藥,我們再來。現在先用嘴給我吸出來吧!”
    她已經不能動彈了,渾身大汗,像從水裏剛出來,身上油光光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顯得更誘人,她用盡力氣爬起來,nǎi子晃抖個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兩隻大nǎi子貼在我的大腿上,柔軟滑膩,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巴,嘴湊過去,先用舌頭輕輕舔著頭,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後慢慢用嘴套住**巴,向下吞,用力吸,將兩腮貼緊,舌頭攪動,用盡了力氣,我才泄了出來,其實我完全可以運功泄出來,但我可不想顯露這手,讓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個人能招架得了的,這隻有好處。
    雲雨已歇,將她提前鋪好的炕單卷起,我們相擁在被窩裏。
    她趴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肩上,兩隻大nǎi子壓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覺到她下身那毛絨絨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輕輕的親著她的耳朵,晶瑩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愛。把她含在嘴裏,感覺很不錯。
    舅媽舒服的眯著眼,不時動一動,柔軟的nǎi子在我胸脯上輕輕揉動,非常舒服。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屁股,感覺著那裏的柔軟與厚實。
    舅媽的小手插在我的頭發裏,輕輕揉動,懶懶的道:“舒,這幾天你怎麽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媽了,再加上你們對我不像以前那麽好,心情就變得很壞。”
    舅媽輕笑一聲道:“原來是生這個氣呢,我那樣還不是為了跟思雅好好相處,不讓你為難嘛。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我啪的一聲,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們的模樣,是農奴翻身把歌唱,眼裏跟本沒有我嘛!”
    舅媽咯咯笑道:“好,大老爺,以後呀,我們都圍著你轉,你是天,是皇帝,好嗎?”
    我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以後再惹我生氣,要家法伺候!”
    舅媽歪著頭,端莊的臉上露出幾分俏皮,笑眯眯的看著我,道:“那家法是什麽呀?”
    我手落聲響,照她的大屁股又是兩下,笑道:“這就是家法,不聽話的,要打屁股!”
    舅媽捂住自己的屁股昵聲道:“這是什麽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撥開她的手,道:“好,敢藐視老爺的決定,這可是以身試法,要打!”
    “啊啊,別打別打,我不敢了,不敢了還不成嘛!”她見勢不妙,忙開口求饒。
    我得意洋洋的看著她,道:“現在知道家法的厲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來,身子扭動,頭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摟住她,輕聲道:“好了,我們睡覺吧,明天趕集,還得早起呢。”
    舅媽嗯了一聲,忽然道:“對了,舒,好些天你都沒有跟思雅說說話了,你想呀,剛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會怎麽想,會如何的難過呀!好在她現在忙得飯都顧不上吃,學生快放寒假,要考試了,她整天都在批試卷改作業,沒見到你還以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並不知道你在生氣呢。”
    我點點頭,自己已經說要娶她,這個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臉了。
    我們又說了些閑話,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