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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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我一驚,隨即大怒,心中暗罵:誰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老子的舅舅。
    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舅舅這次的運氣不怎麽樣,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著頭揍了一頓,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正躺在醫院休息呢。
    我有點好笑,舅舅這次可能被窩囊壞了,被人打了,還不知道被誰打的,我再厲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媽看著我搖頭苦笑的臉,說道:“小舒,你舅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怎麽辦?”
    我道:“沒什麽大事吧?”
    她搖搖頭,道:“聽玉芝說,沒什麽事,斷了一隻胳膊,還斷了一條腿,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點點頭,說聲:“這就好。”說著往屋裏走去。
    她緊跟在後麵,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聽出她語氣裏的關切,心中有一些惱怒,可能是嫉妒吧。冷聲道:“看什麽?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去也沒用,他那裏不是還有他媳婦嗎,我去又有什麽用!”
    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聲了,默默跟在我身後。
    進了屋子,我把帶回來的書放到書架上,用水洗了把臉,她已經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裏的溫度跟外麵差不多,她的臉已經有些發青,仍是不說話,隻是溫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了擦臉,坐在她身邊,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問道:“你想去看看嗎?”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讓她有什麽話趕緊說。
    她低聲道:“隻是聽說他的媳婦跟他一塊被打了,可能流產了。”
    我點點頭,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兒子沒了。說不定會把那女的甩掉,對你又回心轉意了!是吧?!!”最後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麵色變得蒼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畢竟跟他夫妻這麽多年了,冷不丁兒說斷就斷,也不大可能,再說他也是杏兒的爸爸呀,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我的心煩燥起來,下炕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不耐煩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唄,幹嘛問我,我又不能綁著你!”
    說完,不理她的招呼,奪門而去。
    小狼跟著跑來,我來到了門前的河邊,河已經結冰,凍了厚厚的一層,但我能聽到冰下麵淙淙的流水聲,清沏悅耳,讓我煩躁的心情舒緩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舅媽與舅舅夫妻一場,如果說她對舅舅漠不關心,我反而會覺得不應該,會瞧不起她,甚至疏遠她,可是現在她的反應讓我敬佩的同時,我的心卻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這種情緒我從沒經曆過,感覺就像一股熱氣從心髒衝了出來,向胸口衝,凝而不散,讓人難受,恨不能毀掉一切,拋卻煩惱。
    我靜靜地站在河邊,傾聽小河流水的聲音,漸漸的,胸口的那股悶氣化解開來,我的心逐漸恢複了平靜,神誌清明,發覺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小肚**腸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感情代替理智指揮行動的後果,定會是荒謬可笑的,於是開始自省,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想了一陣,最終有一個結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嗬嗬,在感情上,誰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總結,事後反省,這也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
    我感覺剛才有些過分,懷著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媽家,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皎潔,竟是出奇的美。不時傳來兩聲狗叫,顯得村裏分外的寧靜,這麽冷的天,人們都鑽到被窩裏了,出來串門玩,還不如在家裏的熱炕頭上抱孩子摟媳婦呢。
    推開門,小狼從裏麵跑了出來,搖頭擺尾,親熱無比,這家夥不知什麽時候跑到這裏來了,可能是嫌我在河邊站著很無聊吧。
    院子裏的燈亮起來,舅媽從廚房裏走了出來,見到是我,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卻沒有異常的舉動,隻是迎上來溫柔的道:“回來了,飯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會兒。”
    我點點頭,握了握她的柔軟而顯粗糙的手。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麵而來,在客廳就聽到睡覺屋裏的爐子在呼呼的響,進了屋,炕上已經鋪好了被窩,脫下鞋,將腿伸到被窩裏,暖洋洋的,極舒服。
    從炕頭櫃裏拿出一本書,現在這炕頭櫃是放被子用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書櫃,再把兩個人的大枕頭摞一塊兒,墊在身下,看起了書。
    不過一會兒,舅媽將吃飯的小桌兒座到炕上,將飯都端了上來,是餃子,她包在餃子不但好吃,還好看,大小均勻,都像小元寶似的,讓人看著都饞。白白的餃子冒著熱氣,我饞得忙用手拿了一個放到嘴裏,嗬,太熱了,我的舌頭被狠狠燙了一下,舅媽笑道:“看把你饞得,別著急,沒人跟你搶!”送給我筷子,拿上來一瓶醋,一邊倒向碗裏,一邊笑道:“小舒,少吃點兒醋,啊――”
    我邊忙著往嘴裏送餃子,邊點頭答應:“嗯嗯,嗯―――?”
    我忽然反應過來,抬頭看她,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裏裝滿了笑意,我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一語雙關呢,這個美麗的女人可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我裝作沒聽出來,漫不經心的道:“哦,我喜歡吃醋。多來點兒!”
    她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大笑,把她從桌子那頭拉到身邊,讓她挨著我,這樣我很舒服。
    我又開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張嘴,一邊猛吃,還不停的誇她做的餃子好吃,所以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頓飯都是餃子,把舅媽誇得喜笑顏開,本來她隻能吃一碗,現在又多吃了一碗。
    電視被搬去大棚裏了,所以我隻能看書,舅媽將飯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書,不一會兒,她已經收拾利索了,閂上門,端著一盆熱水,道:“來,過來洗洗腳。”
    說著,她把盆放在炕邊,用小板凳支著,我把腳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襪子脫下來,用手試了試水溫,把腳按進了盆裏。
    感覺水有點熱,燙人,我忙縮回來,叫道:“啊,不行,太熱了!”
    舅媽笑罵道:“燙腳燙腳,如果不熱點兒,洗著不舒服,好了,別動,挨一會兒就好了,別跟個小孩兒似的,燙不壞!”
    說完,又把我的腳給按了進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漸漸我適應了水溫,她開始給我搓洗,柔軟的小手輕輕搓著我的腳,腳背、腳跟還有趾頭縫,無處不到,我舒服的想睡過去,屋裏安靜下來,她躬著腰,專心的搓洗我的大腳,在燈光下,她比平時要美上幾分,白潔的臉帶有一層光暈,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如晶瑩的美玉,眼睛像貯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懸膽的鼻子,再加上兩頰上淡淡的紅暈,美豔不可方物,這樣一個美人在盡心實意的給我洗腳,也許是那個死老天給我的一點兒補償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溫水中,溫溫暖暖,心裏的喜樂要漲滿胸膛,噴薄而出。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她飽滿的nǎi子,她隻是抬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麽,我放肆起來,輕輕揉捏起來,隔著羊毛衫,隻是感覺出nǎi子的柔軟,比麵團還要柔軟。
    她撓了一下我的腳心,我忙抬腳離水躲開,她送給我一塊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說完,將水端出去倒了。
    她進了屋,給爐子加了幾塊煤,上了炕,快速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裏,拱了拱被窩,歎息一聲道:“啊――,真舒服!”溫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的沒拿書的那隻手拉住,牽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nǎi子上,柔軟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把我的書拿下來,道:“別看了,早早睡覺吧。”
    我也有點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點疲乏,於是聽她的,把書放到書櫃裏,把燈關了,脫了衣服,鑽進暖和的被窩裏。她柔軟的身體立刻擠入了我的懷中,緊緊抱著我,兩隻nǎi子頂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隻是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潤,香水的氣味仍在她的身上繚繞,淡淡的,使她的身體更顯得香軟。我們四肢交纏,她輕聲問道:“想要嗎?”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這樣真好呀,就這樣摟著你,天塌下來也不怕,我什麽也不想要,這樣做你的女人,就足夠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這樣最好,我想這樣抱你一輩子,舅媽,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媽輕輕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後放在上麵輕輕撫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媽當成寶,別人還看不上舅媽呢,我已經做過別人的媳婦,配不上你了,再說我們差這麽大,我隻想靜靜的守著你,就這麽過完下半輩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將來一定會有許多女人,舅媽也不攔你,誰讓你這麽厲害呢,隻要你心裏有舅媽,我也就知足了。”
    “舅媽――”我緊緊摟住她,心中感動,也有幸福與自豪。我終於完全擁有了懷中的這個女人了!我何其幸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都醉了。
    我們摟抱著,我堅硬結實的身體與她柔軟香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互相感受著對方,低聲說了很多話,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晨,醒得很早,天還沒放亮,舅媽偎在我懷裏,一隻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兩個大nǎi子貼在我胸脯上,雖然沒有動,仍能讓我感覺那裏傳來的柔軟,她睡得正香,炕很熱,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幾粒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半長的頭發披散著,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我打開燈,她被驚醒,我低聲道:“再睡會兒吧,我看會兒書。”
    她輕柔一笑,理了理頭發,這麽一個動作竟有一股風情彌散開來,讓我心動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飯,今天早飯吃什麽?”
    我把手插到她的發間,幫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應一聲,起身穿衣服,我則趁機摸著她的大nǎi子與大腿,被她打手好幾次,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是我密不透風,笑道:“好好再睡一覺,很快就吃飯,啊?”
    我點點頭。
    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跟本已經睡不著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的怎麽樣,其實我的心裏也是頗為複雜的,既高興又憤怒,兩味雜陳呀。說句老實話,他被打我卻有點不該有的情緒:興災樂禍。他那趾高氣昂的臭屁模樣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點錢就不認得老天爺是誰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從上次我幫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動他,他就以為沒人敢動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滅滅他的氣焰。
    但是我心裏也有幾分憤怒,他畢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麵子上也過不去呀,可惜鎮裏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心有點興奮,雖說我不想過分出風頭,但身負一身超人的氣功,打打架,來體會自己淩駕於眾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種能以拒絕的誘惑。
    現在隻有寥寥數人知曉我會氣功,其餘人隻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將錯就錯,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淺,這是處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媽端飯進來,一邊擺上飯桌一邊笑道:“你剛才想什麽美事呢?樂滋滋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窩,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塊去吧,我倒要看看什麽人活膩了,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舅媽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聽說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萬一要出個好歹,讓我怎麽過呀!”
    我笑道:“舅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這些人想傷到我,還差點兒!”
    舅媽沉下臉來,焦急的道:“你怎麽跟你舅舅一個脾氣呢,這麽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有了氣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擋住菜刀,但你能擋住槍子嗎?你能打過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個人,但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光靠能打沒有用的!”
    她的一番聲色俱厲的話,像一盆涼水澆到我的頭上,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過來。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用腦筋做事,但自從上次打了那幫小痞子們,知道了拳頭就是硬道理,就沉迷於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腦袋有些狂熱,做事不再那麽嚴謹,有些大大咧咧了,這是個極危險的現象,今天,舅媽的一席話讓我忽然醒了過來。
    舅媽看著我yin沉的臉,怕說重了傷我的自尊,語氣緩和一下,道:“小舒,舅媽的話可能過重了,別生氣,來,多吃點兒!”說著,把自己碗裏的餃子往我碗裏夾。
    我咧咧嘴,卻沒笑出來,沉重的道:“舅媽,你說得對,我是有些輕狂了,沒有你這番話,我可能犯不少的錯誤,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飄飄浮浮的,舅媽你的話讓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嗬嗬,說得太好了,謝謝你。”
    舅媽大喜,眉開眼笑,道:“好小舒,能聽得進逆耳的話,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媽,要獎勵我一下,來,摸個nǎi子!”說著放下碗筷,向她懷裏摸去,她忙跳到炕下,離我遠遠的,讓我夠不到,那神情竟有幾分頑皮的意味,舅媽越來越年輕,有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我們打打鬧鬧吃了飯,然後回家,要用大黃的牛車去。李玉芝正在大棚裏,跟她打了聲招呼,這才坐了牛車,慢悠悠的,跟舅媽說說笑向鎮裏行進。
    到了醫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才知道舅舅已經出院,正在家休養,說實話,我倒還不認識他在這裏的家,他當初讓我過來玩,我當然不給他麵子了。隻能到他單位,問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煩死了。
    終於找到了他家,卻是住在政府大院裏,他可是“萬元戶”,政府也要保護他,於是特批讓他在政府大院家屬區住。
    他家離我幹爸家不遠,在後麵與之隔兩排,我先把大黃放到幹爸家門口,那裏的冬青葉已經被它吃得差不多了,過了今天,應該光禿禿的了。
    舅媽站在門口,我進去跟幹娘打了一個招呼,說好中午過來吃飯,就去舅舅家。
    敲敲門,一會兒門開了,探出一個美麗的少女,見到了舅媽,驚喜的叫道:“媽!”
    舅媽很激動,顫抖的道:“杏兒?你,你怎麽回來了?”
    她打開門,過來摟著舅媽的肩膀,道:“我是請假回來的,昨天才回來,你是來看爸的吧?”
    “是呀,聽說他出事了,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舅媽稍微平靜下來。
    兩個人話匣子打開,說開來,竟沒完沒了,我在旁邊也不好打擾人家母女團聚,隻能幹站著。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時候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裏發誓要娶她做媳婦,可是後來長大慢慢變了,整天想的卻是舅媽,我們已經有幾年時間沒見,從初中開始她就在市裏上學,幾乎不大回家,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大姑娘了。
    她長得跟舅媽很象,雖然沒有舅媽美,也是個難得了美人了。圓臉,挺直的鼻子,丹鳳眼,適中的嘴巴,很協調,皮膚白皙,這可能是市裏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間裏,不見太陽,當然要白淨很多。
    她們笑著聊了很多時間,舅媽才記起我在旁邊站在呢,趕忙道:“來來,杏兒,這是王舒,你弟弟,還記得嗎?”
    我笑道:“杏兒姐姐好,我們很長時間沒見了,恐怕記不起來我這個傻小子了。”
    杏兒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兒子吧,赫赫,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她雖然很和氣,我卻能聽出她話裏居高臨下的傲氣,心中微惱,但想想是我舅媽的女兒,微蹙一下眉,隨即笑了。
    舅媽對我的個性一情二楚,見到我的皺眉,忙笑道:“好了,我們別站在這裏說了,先看看你爸再說。”
    杏兒輕輕的舅媽說:“我阿姨在家呢。”
    舅媽神色一變,隨後釋然,笑道:“沒事兒,順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場大戰拉開了帷幕。
    走到屋裏,舅媽將帶來的一些黃瓜放在客廳,跟著杏兒來到了舅舅睡覺的屋子。
    屋裏的炕上一坐一躺兩個人,正看著電視。
    杏兒叫道:“爸,阿姨,我媽來看你們了!”
    舅舅鼻青臉腫的,還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狽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轉移視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確實挺漂亮的,但比起舅媽來,還差那麽點兒,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過分妖豔,很會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了,舅舅一直對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圓夢了吧。
    見我們進來,她忙笑道:“喲,是大姐過來了,請坐請坐。”
    看她的表情,很誠懇,我隻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舅舅則是沉著臉,道:“你怎麽來了?”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我聽了心裏的火騰的就衝上來,忙壓了壓,笑道:“舅舅,聽說又被打了?
    誰幹的?”
    舅舅有些發窘,不答,新舅媽接上話,笑道:“你是小舒吧,聽你舅舅一直誇你來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倆這次被人從後麵忽然打了,跟本來不及看清他們,他們就跑了。”
    我點點頭,她很會說話,對她的評價又高了一層,感情上對她卻沒有好感。
    我道:“其實也很好查,看他們的打人手法,幹淨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專業,定是有人花錢買舅舅的一隻胳膊與一條腿,這樣的人,鎮裏麵並不多吧,你們見到他們,應該能認得出來吧。另一方麵,舅舅定然是與別人結仇,這個仇還不是小仇,想想這兩人月來的事情,應該大體有數吧,兩方麵一起查,找出人來並不難。但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查了,沒什麽好處。”
    新舅媽笑道:“小舒果然厲害,事情到你的手裏,變得很容易了,但為什麽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隻是對舅舅道:“這次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吧?”
    舅舅笑道:“沒事兒,養幾天就好了。”轉過頭對杏兒道:“快拿蘋果給你媽。”
    舅媽很不自在,我看得出來,同時也對舅舅的薄情心涼,對待自己十幾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又會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新舅媽,心頭有一絲悲哀,這個女人是一個聰慧之人,仍看不透這層,隻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
    本想讓方叔幫忙查一下,現在卻已經沒有那份熱心了,跟舅舅說了幾句話,我就要走,親舅媽不讓,非要留我們吃飯,但在我們堅持下,還是沒繼續呆。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舍,說過年要跟舅媽一起過,倒是讓舅媽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了舅舅家,來到了幹爸家,舅媽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幹爸幹媽,幹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你就是吃公家飯的,是國家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吧,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了,麵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家都窮的揭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淒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了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裏也是個小富翁了,可是現在人們看重的不是錢,而是身份。找對相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舅媽見我沉思的樣子,問道:“想什麽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兒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羨慕她的,不必那麽辛苦,拚死拚活的賺錢養活自己。”
    舅媽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閏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了,這輩子算跟我們不一樣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了吧,就不必這些年活得這孤單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隻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了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麽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隻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了,嗬嗬這也不錯。
    回到家,舅媽忙著回家做飯,我則來到了大棚。
    大棚裏李玉芝正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頭發濕漉漉的,臉蛋白裏透紅,很嬌豔,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起來,我走過去,一把把她摟到懷裏,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麵,我的下麵馬上有了反應,直起來的**巴頂在她的屁股溝裏,下麵是沙發,上麵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手早已經摸到了她的懷裏,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揉捏她圓鼓鼓的nǎi子,奶頭很小,她的nǎi子不像舅媽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奶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頭縫嚐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扭動柔軟的身子,我的**巴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巴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照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騷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了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從自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幹,我發現這時候她麵上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氵朝。
    沒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狠狠的將**巴捅了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
    她的裏麵已經濕了,**巴一插到底,不動,停了幾秒,她軟了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了。”
    我嗬嗬笑道:“比魏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說了!”
    我不再逼她,感覺裏麵更濕了,**巴開始動,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隨著我的進出,她從喉嚨裏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嘰嘰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隨著我撞擊的加快,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這麽讓她痛痛快快的高氵朝,放慢了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嚐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巴,努力地讓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麽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來,嘶聲道:“把**巴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麽,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xiāo穴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了快感中,漸漸收起了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上還帶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氵朝,她的xiāo穴一緊一鬆,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輕輕哼哼一聲,我暫且放過,把**巴抽出來,帶出一大灘yin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把**巴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yin水的**巴在她兩瓣唇上擦了擦,道:“張開嘴!”她的小口張開,我將**巴慢慢往裏插,隻插進一個gui頭,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了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巴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眯著眼,靜靜地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了個姿勢,自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準我的**巴,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巴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了那裏,停了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抬走頭,麵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麵色又冷了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麵很難抗拒,隻好委屈的低下了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了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巴狠狠插了進去,接著猛烈的動了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急風暴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剛平息的高氵朝馬上又到來。
    她用力的甩著頭發,嘶聲尖叫起來,沒有了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繃直,喉嚨裏隻能發出嘶嘶的聲音,幾秒後,身體如水一般癱軟下來,如一堆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泄出,隻能恨恨的罵了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舅媽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媽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法,這樣下去,還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隻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
    10.
    等到了舅媽家,舅媽正在做飯,嗬嗬,還是包餃子,要說什麽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舅媽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舅媽的飯就難受。她做飯的獨特風味讓我著迷。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隻會擀皮,包就不大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隻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舅媽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舅媽的手很快,我擀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讚歎,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著天,聊起了我的幹爸幹娘,我說起我當初是怎樣認識的幹爸,把舅媽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裏去聯係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舅媽也讚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將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麽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議論著,大門忽然鐺鐺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黃的麵包服,圍著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裏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豔,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舅媽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謝了,可能覺著到我唯一的親人麵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並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麵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搭把手吧。”說完洗了手,不顧舅媽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舅媽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後,兩人嫌我擀的麵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呆著烤火去。我看著四隻嫩白纖細的小的,眼睛都挪不開了,舅媽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隻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麽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舅媽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去看書,在旁要跟著舅媽學包餃子。可惜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隻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著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舅媽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麵已經起風,嗚嗚的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將窗戶刮得啪啪響,屋裏的爐子借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舅媽跟思雅頭對著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著火,看著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著我呆呆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嗬嗬的跟著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裏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兩個美人,都把心係在我身上,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將兩人緊緊摟在懷裏,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舅媽在場吧,而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著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開,周開複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舅媽的目光裏則有一絲取笑,我開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後,隻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著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乎乎的。
    吃完飯,我要送她回學校,舅媽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著,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後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嚇得忙不停的給舅媽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後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
    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發,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裏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有那麽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製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紮,倚在我懷裏,頂著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裏,屋裏並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給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舅媽家一樣,因此炕很熱。我看到她炕邊還放著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誌竟能使她能在這裏呆這麽長的時間,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確實應該讓她住在舅媽家裏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脫著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她停下來,望著我,笑道:“說實話,很害怕,但有什麽辦法,隻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懾力,沒人敢動我的。”
    我開玩笑道:“嗬嗬,那你跟我交往不會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動你吧?”
    她麵色一變,有些惱怒,道:“你真這麽想的?說實話,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保護自己來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
    說著拉開門,指著門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陣風順著開著的門縫吹入,帶進一股冷氣。
    我沒想到她反應這麽大,看來真是生氣了,忙把她拉開,關上門,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隻是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麽一個窮小子,有什麽讓你看上眼的,現在的人找對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麽工作的,像我這樣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誰會願意嫁給我呀,你再看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是教師,是吃國家糧的,什麽好樣的人找不到呀,又為什麽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誰知道我為什麽看上你這個家夥了,這就叫鬼迷心竅吧。你也不必那樣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說,鐵飯碗早晚會被打破的,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會變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微微得意,隨之靜下心來,暗凜自己的修養還不到家,隨後想到鐵飯碗的問題,忙跟她討論開了,她的知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種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係統化,通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於找到了最跟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不係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後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舅媽家,對她說舅媽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舅媽坐著睡著了,頭發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發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欲火要發泄,但看舅媽有些累,隻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麵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裏,然後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裏,我跟舅媽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裏,溫軟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與舅媽吃完飯剛到大棚裏,就聽李玉芝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魏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對象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家夥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並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麽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幹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隻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隻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裏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那他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的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隻能盡力的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車騎來,我要去鎮裏托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芝倒也沒敢把魏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呆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臉,道:“舒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有是看在我給李玉芝每天一塊錢的份上吧。
    我對兩女擺擺手,騎著車子向鎮上行去。
    到了鎮上,我先去了幹爸家,幹娘在家,幹爸還在上班呢,我對幹娘說了這件事,她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方叔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我怕給方叔找麻煩。”
    幹娘用秀白纖細的手指點一下我的額頭,笑道:“你這個小滑頭,什麽麻煩,還不是他一個人說得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嚇嚇他們,理曲的一方在他們,那個人是找打,再看看包點錢行不行,隻要他們不追究了,那就好辦了。”
    我忙拍馬屁道:“還是媽利害,這事一說,變得這麽簡單。”
    幹娘端來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給媽灌迷魂湯了,說,到底有什麽求媽的?”
    我坐進沙發裏,開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問問媽,去求方叔辦事用不用帶點什麽東西去,帶點什麽東西?我還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歡什麽。”
    幹娘驚異的盯著我,秀目圓睜,看了又看,像不認識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臉上,看有沒有什麽東西,忙問道:“怎麽了?媽,有什麽不對嗎?我都被你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幹娘撲哧一笑,輕輕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這個小家夥,確實有點可怕,想事比大人還周全,怪不得你爸一個勁的誇你呢,我還不以為然呢,現在我才知道,還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這個小怪物。”
    我笑笑,道:“媽你可別這麽說,我是小怪物,那你豈不成了老怪物了?”
    幹娘咯咯一笑,道:“小東西尖牙利嘴的,你方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當初你爸救過他的命,他們就跟親兄弟似的,你如果帶東西去,定會惹得他不高興,不如空著手去,再說,他喜歡練武,你教他兩手,他就會高興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我點點頭。又跟幹娘說了會兒話,就去找方叔。
    派出所就在鎮政府大院裏,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風,用的是燙金大字,通個南北門,南門朝向街裏最繁華的中心一條街,北門通向鎮政府大院,這樣方便人們大眾嘛。
    可是人們對派出所有種根深蒂固的恐懼,都把它當成以前的衙門,進了衙門,出來可就脫層皮呀,看著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們,就可以發現他們潛意識裏的想法,有的故做不屑的瞟兩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兩眼忙把眼睛移開,深怕得罪了裏麵的人,把他抓裏麵。在人們的觀念裏,從那裏出來的人,都不是什麽善人,無意識中把他們塗了點灰暗的顏色。
    我其實對派出所也有這種意識,對那裏有種恐懼感。
    當我硬著頭皮,自己給自己加勁,進了那裏,發現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氣,並不是想象中凶神惡煞般模樣,裏麵五個人正開著玩笑,氣氛很輕鬆,心才放下,當我說出找方叔時,他們更是客氣,有個年輕漂亮的警姐領著我到了方叔的屋子。
    敲門,喊了聲報告,裏麵傳出一聲嚴肅的回應:“進來!”
    這位警姐身子筆直,推開門,道:“方所,有人找。”聲音清脆,活潑中帶有一股英氣。
    方叔正在看著東西,抬頭,見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姐揮一揮手,警姐把門帶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舒,怎麽到這裏來了,是不是良心發現,急著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說的,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說了,我教的那套功夫可是絕對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經呀,現在的易筋經抄本滿天飛,你找幾本看看,與我教你的一比較,就知道好壞了。這可是我師傅獨門的功夫!”
    方叔嗬嗬笑,拉開桌子的抽屜,拿出幾本書,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著不少。”
    我拿起來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經,可惜都是健身操層次的。
    這時門又響,又是那漂亮的警姐進來,端著兩杯水,送給我一杯,然後出去。剛才進來時心情緊張,沒注意看,她的警服很合體,將玲瓏的曲線顯露無遺,走起來,步伐剛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有一番風情。
    方叔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攝像機的鏡頭一般,大聲咳嗽了一聲,我嚇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裝著認真翻書的模樣。
    他嗬嗬壞笑,一點兒沒有長輩的尊嚴。
    我惱羞成怒的盯著他,他剛拿起水來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嗆著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我有點興災樂禍,道:“小心點兒,咳嗽也會要人命的!”
    開完玩笑,我們之間的關係更近了些,我問他練功的效果怎麽樣,他說沒什麽感覺,隻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練對了,有待於進一步觀察。
    最後,我才說了自己的來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李明理弄出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大手一拍桌子,說聲:“沒問題!”倒是頗有些氣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長的氣象。
    說完了話,已經近中午了,當然要到幹爸家吃飯了,他也厚臉皮,要去找幹爸喝酒。
    事情已經解決,我放開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發脹,彎不下腰,出來時,差點兒連自行車都上不去。
    回到家,舅媽與李玉芝都在大棚裏,見我回來,忙問事情辦得怎麽樣,我什麽都沒說,隻道明天李明理就會回來了。兩人的目光有些懷疑,讓我頗感失敗,這麽不相信我,她們應該一臉崇拜才對嘛。
    傍晚,我用牛車將思雅的行李拉到了舅媽家,兩人一人一間屋,她算是正式住進了那裏,我呢,隻好回到自己的家了,從此要告別舅媽那柔軟溫暖的身子了,已經習慣了摟著她睡覺,獨自一個人,不知還能不能睡得著。想想就發愁,還好有李玉芝在那裏,晚上讓她值班,摟著她睡也是聊勝於無吧。
    得趕緊把思雅給辦了,也好能享齊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的思維很獨立,對事非的觀念也很牢固,並不是那麽容易能被說服,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舅媽呢,實在不行,隻能放棄她了。想到這裏,我對她有些愧疚,在我心裏,舅媽是第一位的,可能對她有些不公平吧,她這樣出色的女子,在哪裏都是被人當成寶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這裏,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會傷心欲絕。
    第二天,一輛三輪跨鬥摩托警車駛進了村裏,車上坐著三人,一個騎車的,鬥裏坐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後麵坐的是李明理,車速極快,聲音很響,到了李明理家門前,一個漂亮的急刹車,車一個甩頭,停下,李明理下來,不住說謝謝,請他們進屋喝杯水,那漂亮警姐淡淡道:“不必了,我們還要去王舒家送點兒東西。”
    說完,瀟灑的擺了擺手,車油門增大,轟鳴一聲,射了出去,當真是來去如風。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過來圍觀了,大夥對警車是很敏感的,都以為誰又犯什麽事了呢。
    這些,都是李三子事後告訴我的,他說話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讚歎,連聲說太好看了,那場麵,比戲裏好看多了,嗬嗬,原來不是說那女的好看呀。
    他們確實是送給我一些東西,原來是幹娘買的一些魚跟牛肉,說讓我補補,最近我有些瘦的跡象。
    我忙讓旁邊看呆了的李玉芝去裝些黃瓜與西紅柿,那漂亮的警姐叫朱茜,她一個勁的搖頭,說不能要,要不所長定要批評他們,我笑道,這些是給大家吃的,跟本不是什麽貴重之物,我這裏隨處都是,再說不讓方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收下,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現在的黃瓜與西紅柿可是貴的很,他們那點工資,根本舍不得買。最後裝了一大尼龍袋,放在車鬥裏,她隻能坐在後座上了。
    把他們送走,李玉芝還一個勁的心疼,說給得太多了,這些東西是沒必要給他們的,我嘻嘻一笑,沒跟她廢話,倒是舅媽眼裏的敬佩讓我心裏美滋滋的,她是個見過世麵的人,當然知道這裏麵的道道。
    當時,警察是讓人敬畏的人,連村裏人嚇孩子都用“讓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類的話,這樣當然孩子們潛意識中就害怕警察了,長大了,這個思想也紮根了。
    通過李明理的事,我的聲望無疑是得到極大的提高,幾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來的,再說連派出所的人都幫我捎東西,那要多大的麵子呀,無形中,對我更是敬畏幾分。這裏麵我的幹爸與方叔功勞都不少,方叔很會做事,不把我當成小孩,給足了我的麵子,派人親自把李明理送出家,而幹娘又恰巧讓他捎東西給我,相信他們也不是有心的,隻能是無心的巧合,但效果卻是極宏大的。
    晚上在舅媽家吃飯時,我給她們講了我幹爸與方叔究竟是做什麽的,她倆都說我運氣好,認識貴人了。
    吃完了飯,我還在磨蹭著不想走,思雅拿著一摞作業本坐在沙發裏批改,舅媽在廚房裏洗涮碗筷,我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看了一會兒思雅專注的模樣,跑到廚房裏了。
    廚房裏並不冷,可能是剛做飯燒火的原因,舅媽正圍著圍裙,挽著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熱氣騰騰的水裏刷著碗。躬著腰,細細的腰與大大的屁股讓我欲火上升,輕輕走到她身後,叫道:“舅媽!”
    舅媽回過身,順手掠了一下鬢角散落的頭發,輕聲問道:“你怎麽過來了,不在屋裏好好烤火嗎?”
    我貼到她身後,輕輕擁著她,道:“舅媽,我想你了。”
    舅媽輕笑,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呆在一起,想我什麽呀?”
    我笑道:“我們很長時間沒那個了,我都憋得難受死了!”
    舅媽雪白的臉上飛上一抹紅雲,有些羞澀的道:“你個壞小子,整天都想著那事兒!”
    我嘿嘿一笑,手撫上了她的nǎi子,用力的揉搓,隔著羊毛衫,仍能感覺出它的柔軟,下麵倏的硬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輕輕挪了挪,把**巴放在她的屁股溝裏,感覺著那裏的形狀。
    舅媽身子一顫,喘息微微加重,扭著身子,好像躲著又好像迎合我的撫摸,呢聲道:“小舒---,不要,思雅在屋裏呢!”
    我輕聲道:“我們隻要輕點兒就行了,她正專心的批作業呢,聽不到我們的。”
    舅媽有些猶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著我,道:“小舒,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著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裏,好嗎?”
    我不答應,指著支起了帳篷的下身,道:“你看,舅媽,我忍不住了,這樣忍著很傷身體的!”
    舅媽白潔的臉如同抹了一屋紅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笑道:“那舅媽你用手幫我吧。”說著,拉著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按到了我的**巴上。
    她可能從沒有用手幫男人做過,隻會輕輕摩擦,好像怕弄傷了我似的,看她幫我撓癢癢一般,讓我哭笑不得,這樣弄比不弄還難受,猶如火上澆油哇。我不由叫道:“舅媽,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把她推到鍋台前,伸手解開她的腰帶,這種事我已經駕輕就熟,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她在輕輕的掙紮,還沒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我褪了下來,她輕叫一聲:“啊,不要!”,我已經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上,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隻能扶著鍋台,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般的**巴,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輕輕插入了那微微濕潤的xiāo穴裏,“哦---”,我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歎息。
    她的xiāo穴有越來越緊的趨勢,而且顏色漸漸變得紅潤,好像越來越年輕一般,對這種變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難道是我的功勞?雖然我練有密宗內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說李玉芝就沒有這種變化,我的結論就是歸於她的心情變得年輕,再加上我的內功,才使她的身體變得更青春。至於到底什麽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隻有好處就是了。
    我的**巴如同一個木楔子,緩緩定入她的緊密的xiāo穴,我能感覺出本來緊合的肉被我頂開,緊緊貼在我的**巴上,加大我前進的阻力,從**巴上傳來陣陣蝕骨的柔軟,可惜舅媽的xiāo穴太淺,我的**巴隻到一半多點兒,就已經到頭了,我意猶未盡,用力頂了一下,舅媽悶哼一聲,轉身輕聲道:“輕點兒,已經到底了!”
    我笑笑,舅媽的xiāo穴裏的水還太少,剛能讓我插入,俯下身,把身體貼到舅媽的背上,**巴不動,手從衣服下麵伸了進去,沒有脫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點冷,二是萬一思雅過來,方便穿衣服。
    舅媽的大nǎi子柔軟溫潤,不冷不熱,奶頭已經高高聳起,我輕輕夾了夾兩個小奶頭,換來舅媽從嗓子裏兩聲嗯嗯,手漸漸加力,揉搓著她兩個大nǎi子,柔軟得像沒有筋的麵團,你可以恣意的玩弄,無論什麽形狀,都任你擺弄,舅媽的身體微微扭動,xiāo穴裏的水漸漸多了起來,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吮吸,她舒服的閉上眼,輕輕的哼哼,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動情之音帶有一股讓我沸騰的誘惑。我能看清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美麗極了,心中柔情沸動,在她耳邊輕輕說:“舅媽,我愛死你了!”
    她睜開眼,眼睛裏貯著一泓清泉,讓我沉迷,她輕聲道:“小舒,我也是!”說完,忙閉上了眼,臉頰一抹紅暈陡然出現,在她白潔的臉上,顯得豔麗非常,我興奮的不可抑製,下身狠狠的一頂,“啊--”舅媽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叫完後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還在屋裏。我運功聽了聽,沒有動靜,嗬嗬輕笑道:“放心,她沒聽到!”
    舅媽嗔道:“你這個壞蛋,也不分個地方,快點吧,別讓思雅撞到!”
    我輕笑一聲:“遵命!”
    **巴開始抽插起來。xiāo穴裏的水讓我順暢的進出,唧唧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舅媽不敢叫出聲來,隻能壓抑著,從喉嚨裏發出濃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時的尖叫更令人興奮,我發起狂來,不時刺穿她的xiāo穴,進入子宮,她喘息著道:“小……舒,我的……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來了---啊---”
    說著,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緊縮,大腿繃直,nǎi子前挺,發不出聲音,靜止幾秒,身子才軟了下來,上身仆倒在了鍋台上。
    我感覺xiāo穴裏一緊一鬆,然後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巴頭上,讓我打了個機靈,可惜隻差一點兒,就出來了。欲出沒出,那股惱火快讓我發狂了,我把**巴拿出來,啵的一聲,像將酒瓶裏的塞子拔出來時的聲音,可見她的xiāo穴多緊。
    我將舅媽扶起,讓她坐到燒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沒了骨頭,好容易才把她扶直,將**巴伸到仍帶紅暈的臉前,急聲道:“舅媽,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幫我吸出來吧!”
    舅媽的眼睛像上了一層光,亮晶晶的,她睜大了眼,道:“小舒,不行,太髒了!”
    我急得什麽似的,哀求道:“快快,舅媽,我求你了!”
    舅媽見我快哭出來的樣子,勉強道:“好吧,可是我從沒有這麽做過,到底怎麽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頭舔,別讓牙齒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點兒吧?”我急聲道。
    還好舅媽的悟性很高,生澀的把我的**巴吞入嘴裏,用力吸,用小舌頭使勁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輕聲讚道:“還是舅媽好,哦,就這樣,好舒服!”
    舅媽一邊用嘴用力吸,一邊抬眼看著我,那樣子說不出的嬌媚誘人。我感覺這樣不過癮,忙又把她扶起來,按在鍋台上,狠狠的幹了起來。舅媽又泄了兩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經欲罷不能,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泄了出來,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沒有了,感覺一切焦燥都隨之排出體外,又恢複了清明,看看已經趴在鍋台上的舅媽,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豐滿,她的屁股其實並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細,顯得屁股極大,那半球形的優美的屁股,總是讓我心動,雖然已經泄出來了,仍是升起一股欲火,但知道她實在是受不了了,隻能忍一忍。用圍裙把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擦了擦,她的有些紅腫的xiāo穴仍在不停的流著我的白白的液體,她已經滿頭大汗,有些虛脫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睜開眼,恨恨的看著我,罵道:“你個壞蛋,是不是想把我折騰死?”
    我摟住她,吻著她紅潤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攪拌,漸漸用舌頭回應,兩隻舌頭糾纏不停,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她紅紅的臉,道:“別弄了,思雅該過來了。”
    我一聽,也就不再使壞,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去屋裏跟思雅說聲,回家了。
    家裏還有李玉芝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媳婦呢,讓她給我暖被窩,摟著她睡覺也是不錯的。再過兩天,就是舅媽的生日了,我要好好準備一下,雖然在農村,對生日看得很淡,隻是一碗麵條而已,但我不想這麽簡單。因為我還要進行一場yin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