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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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八點,李偉的一個電話把我從夢中拉回了現實。他說他托人調查李洋事情的結果有驚人發現。讓我去叫上白方去他辦公室一趟。我不敢怠慢,忙打電話給白方告他去李偉那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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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局,李偉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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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裏沒有其他人。看我們來了,李偉從櫃子裏出出一疊複印的資料,道:“你們先看看這個。”這是一份派出所的個人檔案,複印得很不清楚。可能是幾十多年前的東西了。不過大概還可以看出來主人叫馬貴英,已婚;配偶一欄寫著是李國強。而令我吃驚的是子女一欄竟然隱約寫著李洋的名字,好像又被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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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怎麽回事?我記得李洋他媽姓宋”我問李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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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他也不清楚。這是托派出所的朋友找的舊檔案,好像被勾掉了。不過通過這份資料可以看出馬貴英與李洋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現在如果可以找到她的話那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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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馬貴英現在那裏呢?恐怕不好找吧?”白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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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偉把資料翻開,說:“你們看第二份,我已經查過了。馬貴英於九六年與李國忠離婚。現住址是明德南街一百二十五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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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辦了,我們現在去一趟不知道都明白了嗎?”說話白方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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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白方辦事一向雷厲風行,說走就走。和李偉道了謝,就直接趕往明德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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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德南一百二十五號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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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那種舊式的大雜院,到處堆著亂七八糟的雜物。馬貴英家落在院子裏最裏麵,麵北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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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找誰?”開門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大概有十五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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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我是馬貴英家嗎?”我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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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們等一下。”小姑娘看了我們一眼,回頭朝屋裏喊道:“媽媽,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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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一句把我們都喊愣了,我心說這馬貴英到底有幾個孩子?她的資料上不寫著李洋也是他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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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她的聲音,屋裏走出一個中年婦女,看樣子有四十七八歲。不過好像保養得不錯,膚色很白,體態雍容大方,顯得精明幹練。看樣子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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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馬貴英,你們什麽事?”她盯著我們,眸子裏射出極兩道奇怪的目光,似乎是懷疑,也好像充滿了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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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向前去給她小鞠了一躬,然後說道:“馬阿姨您好,我叫朱華,是李洋的朋友;這位是我的朋友白方。我們有件事情想請教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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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聽我的話沒有表態,上下左右地打量著我們許久,直把我們倆看得發毛才道:“李洋的朋友?你們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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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她絲毫沒有讓我們進去的意思,也略有不悅,道:“如果充許的話我們可以進去和您談一談嗎?這事關係到李洋,也關係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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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李洋,她的神色一變,看來她真的和他有關係甚至很重視他。我注意到外屋的桌上擺著一張李洋的黑框八寸照片,那是可能是他的遺像。馬貴英給我們倆倒了兩杯水,拉了把椅子坐到我們對麵,問道:“你們有什麽事?現在可以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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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的時候我就和白方商量了套謊話,準備來應付她,以免節外生枝。可是現在看來馬貴英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種普通家庭婦女,反而表現出一種她們這個階層難得的睿智與幹練。我看了眼白方,他似乎也拿不定注意,偷偷地衝我做了個鬼臉。我猶豫片刻,心想不如就算賭一把,感覺在這種聰明的女人麵前如果說假話隻會自取其辱。便將我與李洋的關係及我收到短信和錢的事源源本本地對馬貴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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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貴英靜靜地聽我說完,才道:“這麽說西安是他讓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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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道:“是呀。不瞞您說,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所以托一個公安局的朋友找到了您。很冒昧地來打擾,就是想知道您是否了解事情的真實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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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貴英眉頭緊皺,臉上表示不定,似乎是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良久,她眼睛一亮,臉上已沒了剛才的憂愁,道:“你既然這麽坦誠,我要是有所保留也太過於無禮。不過我也隻能將我知道的告訴你,至於你的這個迷團還得靠你自己來打開。”說著一指外屋的照片說問我:“你們知道那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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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李洋嗎?”我感覺有些奇怪,不是剛告你我們是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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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那不是李洋。”一種難以表述的悲傷感又爬上了馬貴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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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李洋的同胞兄弟,他叫李海。”看著目瞪口呆的我們,她這才開始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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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李洋與李海是雙胞胎兄弟,他們的親生母親就是眼前的這個馬貴英。二十八年前,馬貴英與李國忠相戀未婚先育,生下了李洋兄弟倆。當時的年代及李馬兩家老人都非常傳統,在結婚之前有了孩子那是不可想象的。被逼無奈之下,馬貴英將李洋與李海分送給當時馬貴英所在的第一毛紡織廠的兩個好姐妹那裏。收養李洋的是宋秀萍、李進財夫妻;而收養李海的則是黃英英、彭念懷夫婦。不過當時馬貴英還是不想將兩個孩子都送人,就瞞著李國忠和這兩人中關係更好一些的宋秀萍夫妻商量先把李洋暫時寄養在這兒,等幾年自己結婚後再把李洋接過去,又把自己結婚準備的三百塊錢給了宋秀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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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就沒事了?”我問馬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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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貴英冷笑了一聲,說:“如果沒事我今天也不用在這兒告你了。”她又接著道:“我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八年。直到李洋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才和李國忠真正結婚。其實剛結婚的時候很想接李洋過來,但李國忠不同意,他父親是一個老革命。如果讓他知道又怕氣壞了他。這事也就拖了下去。當時我們廠子評先進、八一紅旗手年年都有的我的份,我也有點怕李洋他們的事讓廠裏知道影響我和李國忠,所以就開始猶豫。但我還是經常給宋秀萍送點錢。那會兒李國忠已經是車間主任了,我們條件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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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喝了口水,長長地歎了口氣。“宋秀萍他們一直沒要上孩子,李洋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們私下簽了個協議,正式地把李洋給了他們。再後來我們又有了女兒麗麗。就是你們剛看的那個孩子。這些事李國忠是不知道的。我們分了房後他把工人村小區那套房子給了李洋,準備將來再給李海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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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說李洋有兩個住址也不稀奇了。而派出所那份父母姓名是在李洋沒有正式給宋秀萍夫妻之前的資料了。”我對白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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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後麵的內容都是派出所追加的。而父母一直就沒改。”說著白方喝了口水。我知道他這兒不敢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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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車禍是怎麽回事?李洋是怎麽死的?”我問馬貴英。“哦,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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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得出她的悲傷,如果不是為了知道真相我真不忍心再打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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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她勉強笑了一下,說:“李海的養父母前幾年相繼去世了,這孩子命很苦。唉,他也在三個月前出車禍去世了。因為我已經和李國忠離婚,再加上我也不想再……所以我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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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禍?您是說三個月前車禍去世的是李海?”我詫異地問馬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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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怎麽了?”她似乎感到我的表情有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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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們對我說的是李洋出車禍去世呀?這也是我為什麽收到他的短信很震驚原因。可能剛才我沒和您說明白。”我真有點頭大了,不知道這家人在搞什麽。到底是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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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時沒有去送他,不過出車禍的的確是李海。其它的我不太清楚。”她也開始有點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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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沉默了,沒想到事情竟然出現這麽轉折。到底李洋和李海現在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宋秀萍李進財要賣掉房子躲開關於李洋的一切?那三個月前出車禍的到底是李海還是李洋?現在李國忠已死,看來隻有李洋養父母也就是宋秀萍和李進財才知道這事情的具體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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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別馬貴英,我們決定再讓李偉幫忙找一下李海原來養父母的住址,順便調查一下三個月前的那場車禍。無論死的是誰車禍的原因很可能是一個重要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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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李洋如果真沒死幹嘛要什麽躲著?他找我有什麽事?我問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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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吸著煙,看了看蔚藍的天空道:“很可能他有什麽難言之隱或要做什麽事情,需要你幫忙。也許是隻有你才能辦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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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隻能我能辦到而別人辦不到的事?”我真還不知道自己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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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公安分局對麵蜀香園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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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偉拿出一份抄錄的資料,道:“這兩天光給你們忙活這破事了。我告你老朱,回頭得給我點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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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今天我請客。你快說吧。”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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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叫彭海,也就是李海。是黃英英、彭念懷夫婦的兒子。家住在長方溝工具廠家屬樓。而三個月前那次車禍的人叫李洋。不過他的死因很奇怪,在馬路上被發現時沒有任何傷痕,解剖後亦無查出死因。後來以車禍定的。”李偉一邊說,一邊給自己道了一大杯酒。這家夥是個十足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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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聽了他的介紹,道:“看來馬貴英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死的這個人像是李海,而叫了李洋的名字。而且你忘了據馬貴英說即使現在兩個人站在麵前,她自己也無法分辨出誰是李洋誰是李海。不過現在為什麽把死了的李海說成李洋的目地我們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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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貴英都分不出來你怎麽知道的?你這個假設不成立。”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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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嘛。我相信我的感覺。“他得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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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嗯了一聲,說:“你又不是女人,還感覺。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查車禍的原因。要是知道車牌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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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偉把杯中的酒渴幹,又倒了一杯說:“你們看這頁,這交通事故鑒定書說李洋,或是李海被路人發現的時候還有氣,臨死前說了一句話就是‘冀zy0123’。因為y是本市出租車牌照,後來也調查了這輛車。”一邊說一邊開始吃起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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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有筷子輕輕一捅他,道:“你先別吃,後來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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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嘴裏的魚刺吐出來,含糊不清地道:“我查過了。‘冀zy0123’是輛兩廂夏利,前年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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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什麽意思?”我一把奪過了李偉的筷子。“你是餓死鬼投胎呀?先說清楚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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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車主開著車投河自殺了,後來車也報廢了。當時這事鬧得轟轟烈烈的,你們倆竟然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那塊牌子可能人們嫌晦氣,一直沒人用。現在還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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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車主什麽自殺?”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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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和這事有關係嗎?你別說讓我再去查那次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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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他一眼,道:“白請你吃飯了。我們自己分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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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身上沒現金了,我便去馬路對麵的取款機取錢。可是我發現自己的賬戶上竟然有三萬塊錢。怪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還是李洋給我打的?他到底想幹什麽,光打錢不露麵。難道是改行去慈善機構上班了?管他呢,明天先取一萬給我老媽,用來堵住她嘴也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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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長方溝工具廠家屬樓,想打聽一下李海的情況。一直問了一個多小時也沒人知道,正在我和一個老頭打聽的時候旁邊一個騎著摩托車的小夥子搭話了:“你說的是彭海吧?”我這才想起來,李海後來應該改姓彭了才對,可能隻有李家人這麽叫他,便道:“對,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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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早般走了。他父母死了以後他就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不過上個月還回來過呢。”小夥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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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個月?你沒看錯?”我吃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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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可能呢?那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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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來幹什麽?”我還真對李海回來有點意外,因為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應該不會認錯,畢竟有很多曾經的共同語言嘛。但如果是那樣的話馬貴英的話就靠不住了。那死的到底是李洋還是李海看來還得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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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們哥兒幾個唄。還請我們吃飯了呢。”小夥子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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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什麽不同嗎?沒留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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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什麽意思?沒什麽不一樣呀。他說他那沒有電話,不過把我們電話都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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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真笨,我心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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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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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真是個好東西,自從早上給了我媽那一萬塊錢,她就不嘮叨了。在確認我們沒幹違法的事後她給我們倒上茶就出去了。我們三人把今天查到的信息匯總了一下,發現和李海(現在先假定出車禍的是李海)同時車禍身亡的還有一個女人,叫梅麗,是個有夫之婦。兩人的關係不太清楚。而李偉又提供了一個線索:上個星期也有一男一女二人出車禍死了。這兩個人的車禍也是最後才定的。因為查不出死因。還有一點一樣的是這兩個人同時各有家室的,死亡地點也與李海死亡的地點想同,都是工業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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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那輛出租車有問題。我們得去查下。”白方扔掉煙屁股撮著牙花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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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工業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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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娜娜拉著手在街上慢慢地走著,不遠處白方和她表妹趙媛也在街另一頭。不知道白方怎麽和她說的,反正娜娜一定要幫我們這個忙,雖然我一再強調白方安排的這事有多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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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會兒,我們已經在街上漫無目地的走了三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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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今天是白忙活了。”我對娜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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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繼續獨自往前走著。我忽然想起臨走的時候白方給我一枚開過光的戒指,說是叫泰坦戒指,是道家至寶可以避邪防身。便跑過去準備給娜娜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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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麽?”她一邊躲著一邊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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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戴上,不害你。”說著我把戒指放在她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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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們倆人戴戒指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開來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們麵前:“大哥,坐車嗎?”聲音陰柔地像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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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眼,他膚色很黑。這麽晚還戴著大墨鏡;雖然微笑著但讓人有點感覺不寒而栗。我快速地掃了一眼車牌號:冀zy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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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對麵的白方和暗中李偉已經在悄悄往過趕了。偷偷地坐了個深呼吸,然後拉過娜娜地手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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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做用,反正明顯感覺這車裏陰氣很重。娜娜的手冰涼冰涼,我想她現在一定很緊張。其實我何嚐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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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們要去那?”還是那個陰柔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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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鼓起勇氣,按照事先的安排道:“去勝利南路。”那是白方安排好的地方,分局也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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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行駛在漆黑的夜空中,路邊的樹影不時迅速閃過。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沒有路燈,就邊身邊的娜娜看得也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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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是夫妻嗎?”那個陰柔的聲音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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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冷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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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要付出代價了!”聲音陰柔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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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句話剛說完,我就發現有些不對。車窗外的建築消失了,我們正行駛在一條陌生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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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這兒是去那?”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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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泉路!”那個陰柔的聲音變得冷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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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驟然間,車內的空氣好像變得少了起來,呼吸越來越困難。一股濃濃刺鼻的味道滲人心肺,頓時感覺五髒六腑像沸騰的水般要翻了出來。我想起自己口袋裏還有一塊濕巾,忙勉強取出來拉過身邊的娜娜想給她蓋上。想必這時的娜娜和我一樣,也已經昏昏沉沉的了吧。我盡全力想把濕巾放到她臉上,可怎麽也用不上力氣。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和力氣一樣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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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停了下來,刺鼻的味道也消失了。那個陰柔聲音又出現了:“你們是情人。不是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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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是什麽話,怎麽這麽難聽?”,娜娜反唇相駁,她的聲音很小。看來也一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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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隻能為自己真愛的人去死。而通奸的人不會,他們隻需要的是對方的身體或利益。”那個陰柔的聲音變得很輕。“那對狗男女就是這樣死的,他們隻希望自己能夠活下來。所有通奸的人都是這樣死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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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娜娜靜靜地聽著他的聲音,整個車裏隻有輕輕的、陰柔的、像女人般的聲音回蕩。這時候我發現在他座位下麵空空的,沒有腿,也沒有踩離合沒門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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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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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小看他了,真對不起。”白方對我和娜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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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個破戒指一點作用都沒起。差點要了我們的命。”我憤憤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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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他殺了害死他的情夫和妻子後隻殺通奸的人,所以我感覺他不會殺你們。可能你們的戒指引起了他的懷疑。正常人怎麽可能在半夜背著人送戒指呢?”白方聽我們說完經過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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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自殺嗎?”娜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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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他不是。”白方的聲音變得幹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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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知道不是?你又怎麽知道他隻殺通奸的人?”我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萬一那家夥失手我們不都掛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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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你比我了解人,但我比你更了解他們!”那個幹巴巴的聲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