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菊花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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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高高鼓起的恥|骨下,正是纖毫不生的包子,肥厚無比,鼓漲高凸地包住恥|骨,但中間已經不像往日密合時的一線天。早已情動不堪的刀白鳳,兩片肥大的紅唇因充|血膨脹翻出,正是鮮花怒放的模樣,宛如鳥兒張開的雙翼,左右橫跨在根部,蠕蠕而動,仿佛要展翅飛翔,但又無力升天一般,顯得無比的嬌俏柔弱,惹人憐惜,讓人為之瘋狂。
佘琅暗自驚奇:“從未見識過女子的唇瓣能展開如此之大,真是罕見的極品。”
他並不知曉,這正是號稱“飛龍在天”的極品名器!該名器在女子動情之極時,就會展開又大又肥又長的雙翼。但僅憑這一外觀,還未必就能確定是極品飛龍,因為女子深度動情時,都會有此相似的現象。
若不是經驗豐富,見多識廣,很難根據唇瓣展開的大小和形狀來確定。要想真正甄別是否屬於“飛龍在天”還要依據其他特點。別說佘琅還不知道這名器叫“飛龍在天”就是知道這名器的或大寫善寫h文的眾多作者之中,也沒有幾個知道,這種名器為什麽叫“飛龍在天”都是人雲亦雲,網絡上複製粘貼抄襲而成。想知道這一名器為何叫“飛龍在天”那就接著看以後的相關章節,本書將為廣大揭秘解惑!
眼前,她的包子比鮑|魚還肥美,顏色比海葵還鮮豔,在火光的照映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輝,翻露出的外唇中間,小唇也隱隱露出,窄窄小小的洞口伸伸縮縮,蠕蠕而動,恰如一張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流溢出清清洌洌牽牽連連的“口水”沿著幽深的溝壑潺潺流下,濡濕了豐臀下的衣裳一大片。
“我這不是在折磨她嗎?她竟然不叫我為她服務,真能忍啊。”
佘琅暗自欽佩,心裏也在自責,俯身用嘴欲吻。這時,刀白鳳知道他要做什麽,不舍道:“心肝等等,幫媽將手帕拿來。”
“您要手帕做什麽呀?”
佘琅隨口問道,起身從掛在篝火邊尚未烘幹的手帕拿來。她嬌羞道:“癡兒,那兒髒,總要擦幹淨才好……”
他微笑道:“媽,那兒不髒。孩兒出生後是喝您的乳汁長大的,可您知道嗎?孩兒在您的胎裏十個月,是喝什麽長大的嗎?”
“難道是喝媽的這水兒?”
“媽真聰明!正是吸食您這水兒長大的呢。”
佘琅順水推舟使勁忽悠道。刀白鳳信以為真,嫣然欣喜道:“那以後媽要是流水了,都叫你來喝,好嗎?”
“好啊,孩兒求之不得呢。”
佘琅喜出望外。她媚聲嬌喚道:“癡兒,快來呀,媽的水兒多著呢,讓你喝個夠,媽要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刀白鳳在孩兒的啜飲舔舐之中,泄得一塌糊塗,所有的液都被他舔吮得一幹二淨,點滴不剩!
回醒的刀白鳳掛念著他的腫脹,急切道:“心肝,媽來幫你消腫。”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脫下他的褲子,將他的塵柄含在嘴裏,刻意討好他,用心吮|吸著,親吻著,著。
而佘琅在銷|魂之時,早已運轉極樂反周天經脈小循環,固精守元,有意要挫敗她的愛|撫。見她不停地賣力撫弄吮|吸,心有不舍道:“媽,這樣很難吸出來的。您若真想幫我,就按照我說的做,行嗎?”
“前次能行,為何這次不能呢?”
她困惑道。佘琅忽悠道:“這法子用多了,就會慢慢不靈了。”
刀白鳳心裏很難過,她真有一種失敗的受挫感,黯然道:“那該如何是好?”
“用您的牝兒……”
“不,萬萬不可!要是懷孕了,媽如何見人?”
她斷然拒絕。佘琅一聽,暗自歡叫:“有戲!”
他繼續鼓動道:“孩兒保證不泄在裏麵……”
“不泄在裏麵?那有何用?更不成!”
“孩兒可以泄在外麵,不會讓您懷孕的。”
佘琅不死心道。刀白鳳神色凝重道:“癡兒,你若是真想要,媽就給你,隻是你要了媽,就可能會要了媽的性命,你真準備這樣做了嗎?”
“不,不,不。孩兒不要。”
佘琅聞言驚悚不已,連聲否認道。刀白鳳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捧著他的臉柔聲道:“心肝,若不然,你在媽的洞口弄弄,會有用嗎?”
“啊?”
佘琅驚呼一聲,連忙道,“不妨試試看?”
刀白鳳肥大的外唇尚未完全收斂,依然半開半合。將她的豐臀抬起,一眼瞧見她那朵鮮豔的菊花,便回想起剛才在暗黑中撫弄母親時的情景,自己的棒槌夾在她那幽深的臀瓣之中摩擦時的快樂感受,心裏便有了主意。
他雙手抱著母親的臀瓣,將敏感光潤的棒頭置於她的兩片唇瓣之中,抽動滑動著。刀白鳳伸出柔荑按著他的塵柄緊緊壓在自己的牝兒裏,好使他的塵柄陷得愈加深,摩擦得愈加得力。
那豐腴、光滑、油膩且火熱的大唇瓣包裹著一半多的棒頭陷入其中,抽動之間,飄然銷|魂。更令刀白鳳不堪的是,他那光滑滾燙的棒頭不時摩擦著敏感的花蒂兒,每次摩擦都引起她的一波悸顫,美快難言,又是瘙癢難止,刀白鳳忘情地呻吟著,恨不得將他的塵柄擠入腔道裏止癢。
佘琅趁機鼓動道:“媽,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我們一起快活,要不要試試?”
“癡兒,隻要不懷孕,媽都願意哩。”
“可是,這個法子開始時,您會很難受,會很疼的。”
“不怕,媽隻想讓你快活,媽才會開心呢。你快教媽怎麽做呀。”
刀白鳳一邊催促,一邊弓身抬臀與他的塵柄蹭磨著。
於是,佘琅附耳跟她說了一番,刀白鳳擔憂道:“媽不怕疼,隻是太……太髒了,這成嗎?”
“不怕,我們還有鹽水呢,可以用鹽水清洗。”
佘琅道,見母親點頭同意,心裏大喜過望,連忙去張羅濃鹽水,拿來剩餘的香油等物。刀白鳳見他滿臉的喜悅之色,心裏很感安慰,原來自己對他還是有用的。
佘琅用她的褲子墊在隻有半米高的石麵上,讓刀白鳳趴在石頭上,刀白鳳很柔順地依照他的吩咐去做,將肥大的圓臀高高翹起,還不時地問他是不是這樣。
這位平常顯得高貴的冰美人,在他麵前居然像他的寵物一般溫順。
看著刀白鳳那翹起的,豐腴、嫩白而滾圓,顯得無比的性|感,足以具備使他神魂顛倒的魅惑力!那朵暗紅色的菊花就在他的眼前綻放,佘琅用左手手指沾了一些香油,塗在菊蕊上麵。
他很小心地將左手與右手區分開來,保留潔淨右手,等一下好去愛|撫她的蜜|,他不想讓一絲可能的細菌或病毒帶入母親最聖潔的淨地,縱然有濃鹽水清洗,他也要小心謹慎。
隻見手指每碰觸一下母親的這朵小菊花,它都會象含羞草一樣往裏微微收縮一下。看上去愈顯得嬌羞可愛,格外動人。更勾魂的是她的包子,由於她的恥|骨高凸,包子的位置本身比較偏下,整個包子從張得開開的兩腿之間臀瓣之下完整凸顯出來,已然掛著亮晶晶的液,紅唇微啟,桃門半掩,其姣媚勾|魂之態無與倫比。看得佘琅有些失魂落魄,唯有望洋浩歎,哀怨無由。
他用一根手指探入之內,問道:“疼嗎?”
“一點也不疼呢。”
刀白鳳輕笑道,“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反複將香油塗在的腔道內之後,警示她用兩根手指再試一下。
剛一進入,菊花就下意識地用力縮了一下,他連忙問道:“疼嗎?”
“有點……哦,不,不疼,有點漲。”
刀白鳳曲意討好道。佘琅心裏了然,感動道:“媽,要不我們不玩這個了,孩兒可以運功化解腫脹的。”
“心肝,媽真的不疼,這點漲,媽能承受呢。你就委屈一下,陪媽玩吧,好嗎?”
刀白鳳懇求道。
佘琅深知母親的想法,也不再說什麽,讓她充分適應之後,便將左手洗淨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讓她稍微休息一下,與她緊緊摟抱著,相互愛|撫親吻,這也是刀白鳳最喜歡的方式。
不一會,刀白鳳又情動不已,催促他玩新的遊戲。主動將圓圓白白的豐臀高高翹起,襯得她那柔軟的腰肢顯得愈加纖細。跪在母親的身後,雙手揉弄著白膩柔嫩的臀瓣,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為減輕塵柄腫脹已久的脹痛感,他早已運起了極樂反周天經脈小循環,如今加速催動真氣循環,使得他那巨型塵柄大大縮小。左手扶著自己已經變細的塵柄,剛抵在菊蕊上,小菊花害羞似地收縮一下,剛好夾住棒頭,一陣快意讓他渾身輕顫。
為了引開母親的注意力,貼著她那豐腴的圓臀,一邊用右手揉弄她那已經勃然鼓起的花蒂,一邊將塵柄慢慢推入母親的之中。由於裏裏外外都已經塗滿了香油,這一路倒也是順暢。
全根進入母親那溫暖滑膩的腸道裏,好熱好緊好銷|魂,但他看到母親的眉頭緊蹙,便不敢再亂動。為了緩解母親的緊張與不適感,他貼著她的豐臀,右手撫弄她那鼓脹發硬的蒂兒,左手按揉著母親的豐|乳,俯首舔舐著她那白嫩的玉背,不時地對她述說娓娓情話。
不一會,他驚喜地發現,母親居然開始慢慢地旋動圓臀!忍耐已久佘琅開始緩慢,母親那極富彈性的豐腴被撞向前,但被他環抱著她大|腿上的右手緊固著,稍一彈開即被拉回,撞在母親臀瓣上,發出一聲聲柔媚的肉響。
刀白鳳嬌喘籲籲道:“心……心肝,你……快活嗎?”
“媽的美極了!孩兒美得魂快飛出來了。”
“太好了!媽……媽好開心呢。”
“您會疼痛嗎?”
“媽不疼,心肝盡情弄吧。”
她無比興奮道。
更讓她興奮的是,隨著他的每次撞擊,都會在撫弄自己花蒂兒的手指上產生一次顫動,讓她的花蒂兒酥麻欲碎;每次拉回,都在自己的嫩|上造成忽輕忽重的擠壓與摩擦,讓她產生一陣陣難禁的悸顫,使她渾身酸軟。
佘琅聞言放膽將真氣的運行速度減慢,塵柄進一步脹大。而從小就練就紮實瑜伽功的刀白鳳,隻覺得自己的腸道被他那粗大的棒槌撐得脹痛,腸道竟然自發地產生仿佛抗拒似的蠕動。那緊箍密匝的收縮與蠕動讓佘琅暢美得靈魂差點出竅,但他很想與母親一起登上巔峰,所以依然不肯停止真氣的運轉,固守。
刀白鳳被激烈撞擊著,豐|滿的玉|乳宛如吊燈一般在狂風中擺動,那白皙脖子也隨著撞擊而晃動,幾如天鵝頸一般的優雅動人。身材頎長的佘琅開始俯身舔舐著母親的耳輪、脖彎、甚至她的腋下。
刀白鳳身上的乳|房、腋下、花蒂等多處性敏感帶同時遭受他的作弄,哪能經受得了?若不是從腸道上傳來的脹痛感,抵消了一部分興奮感,恐怕她早已達到了高|潮。也正是因為苦樂煎熬,使她全身積蓄了滾滾的情焰,憋得她渾身香汗細細,臉上泛起異樣的紅潮,小嘴與鼻翼間不時冒出些無意識的淺呻低吟。
佘琅見母親的身子軟軟的有點招架不住,感覺她快要進入昏迷狀態,連忙撤去神功,將母親攔腰提著拉離石頭,而在她柔膩菊蕊中的馳騁撞擊卻絲毫沒有減慢,右手指更是揉在母親的花蒂兒上快速顫動……
刀白鳳“啊啊”地低叫幾聲,渾身忽然一陣僵硬,緊緊夾住塵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腸壁上一圈圈嫩|肉緊包在棒頭上,傳來一脈脈律動蠕動,讓他酥爽銷|魂,“啪”地一串急驟撞擊聲響起,將所有積蓄的子彈深深地射進母親的菊花深處!
當從母親的裏退出時,從油光發亮、衝血紅腫的菊蕊裏冒出了剛剛裏麵的白白粘粘的液體,沿著臀間溝壑緩緩流下。佘琅連忙摟著綿軟無力的母親橫陳在“席夢思”上,拿來手帕為她清理擦拭。
這時,從高|潮中回醒的刀白鳳輕聲問道:“癡兒,你泄出來了嗎?”
佘琅即感動又愧疚,將她緊緊摟抱在自己的懷裏,與她耳鬢廝磨道:“好媽媽,孩兒泄了!”
他擔心母親不信,一伸手拿起手帕給她看:“您瞧,滿手帕都是,孩兒還來不及拿去洗呢。”
刀白鳳嬌弱無力地靠在他的懷抱裏,伸手撫著他的臉蛋微笑道:“太好了,媽好開心。”
“媽!都怪孩兒不好,讓您受罪了,對不起……”
他還沒有說完,刀白鳳的小手已將撫在他的唇上,雙眸秋波閃閃,柔情脈脈道:“癡兒,你不知曉,媽剛才暢,好快活好喜歡呢!以後你想玩,媽都樂意陪你,隨你怎麽玩都成。”
佘琅感動得無以複加,萬分動情地在母親的嬌臉上吻了又吻、親了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