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在尋找快感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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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曉峰還是盡力克製住,隻伸出一下手,在小英的上輕輕地捏了一下,然後笑著放開它,坐在浴缸旁邊,看小英進去洗澡。
小英象是有意識地要盡力擊垮曉峰的意誌似的,她站在浴缸裏,問曉峰:“據說男的衝動時下麵就挺起來了,你現在那裏挺起來了嗎?”
曉峰平靜著語氣,說:“挺起來了。”
小英:“你等會兒也要洗澡了,何不脫掉衣服讓我看看。”
曉峰順從地脫掉衣服,光著身子坐在小英麵前。那個玩意指向小英,直挺挺的硬在那裏。
小英問:“它怎麽這麽大?敵”
曉峰:“它有渴望時就大了,它這時就很向往你。”
小英:“你說過不會犯我的。”
小英說這話時,故意把她那個部位迎向曉峰”
曉峰:“不會。”他柔弱的語氣裏仍然顯出一份堅定。
小英:“它看上去挺醜,男人怎麽會生這麽個怪東西。”小英邊說,邊揉洗那裏,淋浴液在那裏散發出很濃的香味。曉峰的那個東西這時已經硬挺到了極限。
曉峰:“它越是醜,還越是會作怪。”曉峰說接著說:“有一種說法,說男人一輩子奮鬥,就是為了它。它能讓一個男人的尊嚴全部喪失掉,象狗一樣的活著。也能讓一個男人獲得沒有的一切,愛,尊嚴,富貴等。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小英:“我知道你有不少女朋友,你都是為了它?”小英把淋浴頭拿下來對著衝,讓水在她那裏匯成溪流,在浴缸裏淋成很的細細的嘩嘩聲。
曉峰:“據說,男人的體魄、意誌、力量等等都是從它那裏來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揮。當一個男人沒有女人在身邊邊,表明他的體魄、意誌、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說,這個男人本質上已經死了。”曉峰說到這裏,覺得有東西從他那玩意裏跑出來了,象是由於壓迫得太緊的緣故。
小英:“你這麽說,女人沒有這樣東西,就沒有體魄、意誌和力量了?”小英說這話時,伸出手又摸了摸她那裏,手指在那裏繞了一下,並且做了一個探入的動作,象是告訴曉峰,那裏麵就是體魄、意誌和力量。”
曉峰:“女人是寄生的,它的體魄、意誌、力量生長在男人身上。當一個男人沒有了這些,女人就會另去寄生新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著為界限的。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體魄、意誌和力量是否還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還寄生在一個男人身邊。”
曉峰說這話時,眼睛盯在小英的那裏看,那裏有一扇薄薄的嫩紅色的小唇邊,正在微微地張合著,很誘惑曉峰。這會兒,曉峰的那玩意象磕頭似的在輕輕跳動著。
小英:“你說起來象個哲學家。”小英說完這話,在和兩腿間又抹了一點淋浴液,然後在那裏慢慢地揉搓起來。曉峰看在眼裏,那玩意更加顫巍地跳動著。
曉峰認真地說:“我對這玩意確實頗有研究,在網上查閱過很多相關資料。”
小英見曉峰仍然堅持著,就著對曉峰說:“幫我把身上的淋浴沫衝掉。”
曉峰站起來,從小英手裏拿過淋浴噴頭,走上去,對著小英的身上衝,曉峰那硬挺的玩意,幾乎都碰到了小英的下麵,隻差幾厘米距離,甚至一個衝動,就可能衝進去。
小英手有時往下洗的時侯,手背就會碰到他的那玩意上,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曉峰恨不得小英抓住它或者立即裏,讓它縱情一番。
曉峰在強烈疚灼的裏,仍然努力克製住自己,細心地給小英衝,衝。小英衝好後,曉峰拿來一個大浴巾,迎上去替小英把身上水擦掉。
曉峰給小英擦身子時,手碰到小英的、時,小英的身子就有一些激動,象在招呼他似的,他的玩意也會更加有力地挺起來,身子也不由自己地向小英的身子更靠近些,他那玩意的頭部有時就在小英的身上擺動著、磨擦著,甚至抗拒著某種力量努力著向小英的下部伸過去。
有時,小英也會把身子向曉峰更靠近些,讓曉峰的玩意直接頂到那裏,等待他在無法克製裏衝進去,完成一次洗禮,讓曉峰潰敗下去。
但曉峰卻頑強地抵抗著,甚至用手把那個玩意往下壓。當曉峰給小英擦幹身子後,兩人一起走到房間裏。曉峰先把房間裏燈打開,讓小英坐在臥房的梳妝台前,拿來吹風器,給小英吹頭發。
曉峰給小英吹頭發時,曉峰的玩意時常會碰到小英的身體上。它每次碰到小英的身體時,都象是要衝擊小英似的,在尋找的快感源泉。
曉峰替小英吹幹頭發後,小英從梳妝台上拿起一瓶潤膚露,看了看,問曉峰:“這是你女朋友用的嗎?”
曉峰說:“是的。”
小英說:“你也給我把身上塗一點吧。”曉峰就從小英手裏接過瓶子,打開蓋子,在手裏倒一些,然後在掌心裏塗開,往小英身上抹。
小英剛洗完澡,身體柔軟而潤滑。曉峰每揉抹一下,心裏一團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在熊熊燃燒著那份。當他揉抹到小英的和時,小英立即象觸電似的嗯了一聲,身子往曉峰的懷裏軟癱。
曉峰幾乎要把小英抱住,然後有力地頂撞進去,在那裏肆意地風狂雨妖一番。
曉峰給小英塗好潤膚露後,給小英放了一支舒曼的《夢幻曲》,就進衛生間自己衝澡。曉峰進了衛生間,關掉熱水,用冷水對著那個玩意猛衝,象虐待一個人似的羞辱它,一直衝到它完全軟下來才停下來。他洗好從衛生間裏出來後,小英已躺在床上。
曉峰走過去,在小英的上摸了一下,小英立即用手按在曉峰的手上,不讓他拿開。曉峰就坐上,把另一隻手也按到她的上,讓小英享受那種溫柔的。
過了一會兒,曉峰問小英:"要不要喝點什麽。"
小英問曉峰:"有沒有酒."曉峰就到客廳冰箱裏拿來一瓶青島啤酒,兩隻杯子,先倒半杯給小英,然後自己倒一杯。
小英跪起身子,肩挨到曉峰胸前,用一個很的眼神對曉峰說:"蝴蝶習慣在酒杯裏死亡。"
曉峰嘴裏含著酒,他假裝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英說:“酒醉的詩人全是蝴蝶味。”兩人就這樣纏綿在一起喝酒,說些瘋話,濃濃的在酒杯裏蕩,在燈光裏搖。
喝完了酒,曉峰拿掉小英手上的杯子,關掉音響,關掉燈,然後摟住小英睡覺。小英的後背靠在曉峰的懷裏,曉峰的兩手按在小英的上,那個玩意頂在小英的下麵,讓小英難以安靜住自己。兩個人的心都在“嗵嗵嗵”地跳著。
過了一會兒,小英象是完全受不了了,對曉峰說:“我轉過去睡吧。”
曉峰說:“你轉過來,我下麵會頂到你那裏。”
小英說:“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小英說完,就轉過身來,讓曉峰麵對著她摟住她睡覺。曉峰摟住小英,那玩意正好頂在小英的那個位置上。
這時候,曉峰被焚燒的那個玩意,似乎在逼迫著曉峰衝進去。同時,曉峰也似乎感覺到小英在逼他,她在那裏用力,渴望曉峰的玩意一下子衝進去。他伸出手在小英那裏摸了一下,一手濕濕的溫熱。
曉峰覺得這樣有點殘酷,他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做,這又能證明什麽?
小英沒有一點那個的經驗,她那樣側著身子睡在曉峰的懷裏,曉峰不可能頂進去。她掙紮了幾次,曉峰都竭力抑製住衝動,任由那個玩意頂在小英那裏,自己在那裏作怪。
過了一會兒,小英實在難熬住自己,就用話來誘導曉峰,她問曉峰:“你有處女情節嗎?”
曉峰說:“這很難說,因為處女情結有很多方麵的原因。”
小英說:“聽說廣東這邊,開苞一個處女,至少五千塊,有的還要幾萬塊。”
曉峰說:“傳統男人認為,處女有益於男人精力旺盛。”
小英接著問:“就這些?”
曉峰說:“當然,還有一個男人的征服欲在裏麵,男人是靠那玩意征服女人的。不是處女的女人,意味著已經被別人征服過了,男人即使占有了這個女人,仍然認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了的女人。
一個男人征服的處女越多,他就覺得自己的力量越大。如果一個男人,他沒有征服過一個處女,即使他曾經跟許多女人上過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過女人。處女對男人有些深層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義,而不單是表麵上的純潔的象征。”
小英聽到這裏,就直接問曉峰:“你有征服處女的嗎?”
曉峰說:“是男人都有。”
小英說:“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個男人懷裏,你不想征服一個處女,征服一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