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今天別吃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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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峰聽到這裏,他胯下那玩意本能地強烈地跳動起來,在小英那裏奮力頂撞著,蠻橫地在搜尋處女的幽門,然後想奮力殺進去,去征服一個處女,征服一個女人,仿佛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他那玩意勃發昂力的時候,曉峰卻有些驚悚起來,他眼看著自己心理強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那玩意的蠻霸之氣衝潰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願意被那玩意征服了他自己。他極力掙紮著,兩手緊緊地摟抱住小英,象是在奮力扼製住來自那玩意的反抗和衝擊……
這一夜,曉峰很艱難地渡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就起床回公司宿舍了。
小英走後曉峰繼續睡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多才起床,曉峰通過昨天和小英在一起的一個晚上終於證明了自己靈魂的強大,自己的靈魂終於戰勝了,戰勝了自己那個野蠻的玩意.
這時曉峰想起了燕子,他有隻很長時間沒跟燕子做了,燕子溫暖的身體,那些快樂的小手,那些快樂的撫摸,這刻讓他很渴望。他渴望這些時,那玩意在他的褲子裏竟跳動起來,象擂鼓似的跳動著,跳得他心更亂。
半晌後曉峰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燕子,等到燕子跟他講話時,他才發現講話的這個人才是自己愛得最深的人。他問燕子:“寶貝老婆,好久沒見你了,我好想你,你什麽時候過來呀?”
燕子說:“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這麽久了也不給我個電話,我下個禮拜周末過來吧。”然後兩個人在電話裏又閑聊了幾句話,才掛了電話。
曉峰剛掛了燕子的電話,手機就響起來,曉峰一看,原來是曉雅打過來的,曉雅說:“曉峰,你怎麽一聲不吭就離開華陽公司了,你離開後也一直不給我聯係,好歹我們曾經擁有過,剛才聽小英說你要開公司了,所以特打電話表示祝賀。”
曉峰趕緊向曉雅陪不是:“曉雅,我可想死你了,隻是一直過的不得意,不好意思和你聯係呀,這不打算開公司了,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報喜呢。”
曉雅:“你都要做老板了,今天晚上我們到玫瑰酒吧去慶賀慶賀吧。”
曉峰說:“好呀,我們晚上玫瑰酒吧八點鍾見,不見不散。”
曉峰掛了曉雅的電話後,頓時想起曾經和曉雅在一起的日子,曉雅每次都是把他往心窩裏捺,撫摸它,繚繞它,那些感覺美妙極了。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得到曉雅的了,她的,她的……
曉峰想到曉雅的身體時,眼前又浮現出小英的嫩紅細小的下部,兩片薄薄的小唇邊,隱在一片絨絨的黑毛裏麵,香豔閃亮。曉峰心想,我什麽時候要了小英吧,我現在是心裏需要她,不是那玩意需要她。
曉峰想到此,在床頭櫃裏隨手翻出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圖拉如斯說》。這本書曉峰讀過幾遍,他覺得這本書越讀越難懂。他隨便翻到一章,“老婦與少婦”。
當查拉斯圖拉對女人還在困惑的時候,老婦人卻對查拉斯圖拉說,“你想去女人那裏嗎?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
曉峰讀到這裏後就有些不明白,老婦人要查拉斯圖帶的是什麽鞭子?尼采寫《查拉斯圖拉如斯說》時曾經多次去劇院聽比才的“卡門”。
卡門引誘荷西,荷西愛上了她卻沒有能夠征服她,最後竟殺了她。曉峰覺得尼采從卡門那裏可能得到一些啟發,這個鞭子,應該是指男人的那個玩意。荷西沒有一個有力的玩意,所以他沒有能夠征服卡門。老婦人或者就是卡門。
卡門說,來我這裏,你把那玩意帶來了嗎?
曉峰正看著書,這時小英來了,小英一進來,曉峰就把門關上,把她擁進懷裏。小英心裏很亂,猶豫著問曉峰:“你晚上去哪兒。”
曉峰聽小英問這話,很想和小英在一起,但曉雅已經約了她。他隻好告訴小英說:“晚上朋友,有點事要出去。”
小英說:“你把我心都攪亂了。”曉峰摸摸小英的臉,又伸進去摸了摸小英的,才讓小英走。
曉峰八點鍾趕到玫瑰酒吧,進去後坐下來一看,心想,曉雅真會找地方。酒吧裏窗戶玻璃顏色很深,光線幽暗,輕紗垂窗,這時曉雅也已走進來了。
她一進來,就坐到曉峰身邊,抱住曉峰,吻住曉峰。曉峰摸了一下曉雅的臉,嘵雅就更加靠緊了曉峰坐。酒吧的座位靠背很高,前後旁邊坐著的人都相互看不見,就是站起來,幽暗的光線也看得不甚明白。輕緩細細的音樂,像吐夢一樣地在酒吧裏飄。
曉峰也不知道,這酒吧裏到底坐了多少人。曉峰按了一下桌邊上的按鈕,一位服務員走過來,曉峰就跟她要了兩杯果子露。
飲料送上來後,曉峰小著聲對曉雅說:“你還是那麽迷人。”
曉雅在曉峰的耳邊說:“想死你了。”說著,就把手伸進曉峰的衣服裏。曉峰的手也伸進了曉雅的裏,捏住曉雅的,輕輕地揉捏。
過了一會兒,曉雅對曉峰說,今天不能陪你了,臨出來時,家裏人讓我早點回去。曉峰聽曉雅說這話,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回去跟你那個郝總草?
曉雅說:“嗯。”
曉峰說:“你在下麵?”
曉雅:“嗯。”
曉峰:“他草的你大叫?”
曉雅:“嗯。”
曉峰聽曉雅一連聲說嗯,竟有些生氣了,伸出手在曉雅下麵狠抓了一把。曉雅伏在曉峰的肩上卻沒有反應。曉峰有些奇怪,捧起曉雅的臉,一摸,竟全是淚。
曉峰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話不會引起曉雅傷心吧。他摟住曉雅問:“你怎麽了?”曉雅卻緊緊地摟住曉峰,什麽也不說。過了一會兒,曉雅抬起頭看了看表,已經快九點了,趕緊對曉峰說馬上要走了。
曉峰抱了抱曉雅,心裏麵竟有些隱隱的不可名狀的痛。曉雅起來要走時,曉峰像是有些疲倦不願動,曉雅拉他起來,然後兩人一起走出了門。在門口,曉雅又擁抱了一下曉峰。
曉峰說:“對不起。”
曉雅說:“不關你的事。”
但曉峰還是不能釋然,曉雅就上來親曉峰,小著聲說:“別犯傻了,我就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讓你草個夠。”
曉雅走後,曉峰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回家?家裏就他一個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這刻心裏有些後悔應該約了小英,現在小英多半回家了。曉峰就這樣漫無目的向前走著,不知不覺心裏麵竟有種從未有過的失落和空虛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曉峰回頭一看,竟是曉雅。他心裏一陣高興但又有些疑惑,拉住曉雅的手問,你不是說回家的?怎麽還沒走?曉雅上來摟住曉峰說:“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裏,走了,又回來看看你。”
曉峰聽了這話,眼裏突然溢出了淚水,但在晚上曉雅不會看見。曉雅在他心中並沒有位置,他每次和曉雅在一起,回去後總有些慚愧,甚至還生出一些落寞感,但曉雅卻這樣念著他,讓他心裏一下子難過起來。
曉峰把手伸在曉雅的臉上揉揉,心想,以後要好好用心待她。曉雅摟了他一會兒,說:“你回去吧,我必須走了。”曉雅要走時,曉峰上來又抱了一下她,還吻了她,然後催曉雅快走,說自己再轉一會兒就走。
曉雅走後,曉峰心裏比剛才還要空寂。走不了多遠,看到了一幢明代青磚板式小樓。曉峰站在樓前,竟有些躊躇,他到這裏幹什麽?
這是一座煙花窟,這是媚香樓,隻是,昔日紅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風流繁華早已不複存在了,欄杆和廊簷,在依稀的燈光裏,能看得出到處是風蝕雨鏽的痕跡。
男人們曾把大把的錢在這裏揮霍,金盡床頭,賣房賣地,隻求得能和雞女度過一個良辰美宵,為那玩意買得一歡。
曉峰這樣想著時,象走進了一個迷宮,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後悔,他昨晚怎麽就沒有要了小英,讓小英煎熬,讓自己煎熬。什麽靈魂,是活著的存在,靈魂是死後的存在。活著就要有體現。
眼睛是用來看的,耳朵是用來聽的,嘴巴是用來吃喝的,那玩意就是用來草女人的,它們都是的一部分,不應該在對待上還有區別。
既然要求眼觀四麵,耳聽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麽那玩意草更多的女人有什麽不對?對它講道德修行還把它與靈魂聯係起來有何道理?怎麽靈魂不與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肛門聯係起來的?
“亞當”煎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人,那一個男的從四十八層樓上跳下來摔死了就更是大男人了?中天突然覺得這一切太謬誤了。
活著,套用一句笛卡爾的話,對眼睛,是我看故我在,對耳朵,是我聽故我在,對嘴巴,是我吃故我在,對胯下那玩意,就是我草故我在。真理,絕對的存在真理。
曉峰想到這裏時,心裏就生出一些對小英的歉疚感。他們兩人一直愛著,彼此坦誠布公。他想,也許小英今晚會住在單身宿舍樓裏,她應該想到他心裏戀著她。他今天在家裏曾對她說過,他想要她。
小英這一刻說不定就在宿舍裏等他。曉峰想到這裏,立即轉過身,走到大馬路上,攔了一輛的士,往單身宿舍趕去。他坐在車上,他想,他進去後就抱住她,告訴她,昨晚都是錯的,他現在要她,他愛她……
曉峰坐在車上,快到華陽公司時,卻猶豫起來。他現在去小英那裏,隻要小英在宿舍裏,他就會從小英身上拿走一切。他今晚從小英身上拿走一切,那以後怎麽辦,以後我怎麽去麵對小英?怎樣麵對燕子?
燕子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不能沒有燕子,曉峰想到這裏時,突然感到身心有些憔悴。他望著窗外,深深地歎一口氣,然後叫司機掉頭往自己的出租屋的方向開。
曉峰下車後走到家門口心仍然有些不甘,內心裏交織得一份渴望和一份憂慮。但還是開門進了家,關上門,摸黑打間裏空調,然後把自己扔在床上。
曉峰躺在床上,那份渴望又爬了上來,他不知不覺把手伸向了胯下的那個玩意,濕熱熱的,似乎還留有曉雅手上的熱氣。
曉峰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個玩意,它現在在幾個女人手上傳來傳去,睡覺時也被她們捂在手心裏,它受到的關心似乎比曉峰本人還多,這個玩意是什麽?愛,渴望,欲念,憂慮,甚至痛苦,這些滋味他在這個玩意上全嚐到了。
他想到這裏時,頭腦中突然閃出《拉奧孔》雕像,一張被毒蛇纏繞住表情十分痛苦的臉,漸漸地,他看到了拉奧孔的玩意,一個碩大健壯坐在雕像中心的玩意。
拉奧孔痛苦的臉仰向天空,它的玩意翹著也同樣指向天空,它的呼喚它的痛苦似乎比拉奧孔臉上的痛苦還要強烈,甚至表現在拉奧孔臉上的痛苦看上去更象是由那個玩意發射到臉上去的。
曉峰有些震驚,他從來沒有這樣去認識過拉奧孔。他這刻又記起了米開朗基羅的雕塑《夕》,似乎與《拉奧孔》有些相似之處。一個神情陰鬱的男子,在疲乏裏,他的玩意和著他的視線指向同一個方向,都在凝望或者憂鬱著什麽。
他哀傷的表情,同樣象是由那個玩意傳遞過來的。他突然象是覺悟到了一個真理,人活在玩意中,而不是玩意活在人身上。曉峰還在這樣思想時,這時手機鈴響了。曉峰起來,打開燈,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會是什麽人打過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小英打來的,從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很長的歎息聲,曉峰小心翼翼地問道:“小英,怎麽不講話?”
小英對著電話又歎了一口氣,說:“說什麽。”
曉峰問:“小英,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小英說:“你問這幹嘛?”
曉峰就如實地說:“我辦完事打的打算去你宿裏,可到了大門口又走了,想你,又怕見到你。”
小英聽了,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想你會去我那兒的,我就在宿舍裏等你,想你來說說話,可一直沒有等到你,到了十一點鍾,想你不會來了,等得心煩。”
曉峰聽小英說這些話,心裏就有些難受起來,說:“我比你還心煩,想你,想要你。”
曉峰說“想要你”這三個字時,聲音放得很低,象是不想讓小英聽到。
小英說:“我現在睡不著,聽你說點什麽吧。”
曉峰心裏這刻正好對那玩意有些糾纏,就問小英:“你說丘比特的那支金箭,代表什麽?”
小英說:“這也問我?”
曉峰說:“想聽聽我的想法嗎?”
小英說:“你說吧。”
曉峰說:“丘比特的那支金箭,是個男性符號,玩意。它箭頭上金光閃閃,似有火焰在燒,那都是男人那玩意的特征。丘比特的金箭,還暗示有些男人的玩意無力,他若中了丘比特的金箭,那玩意就獲得了力量。”
小英問:“那射到女人身上呢?”
曉峰說:“獲得那玩意崇拜的力量。”
小英說:“你這樣說,兩個人相愛,是緣於那玩意?”
曉峰說:“我昨晚摟著你,那玩意頂在你身上,我又想起了我十二歲那年的事。我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裏,有天夜裏一覺醒來,發現被子那頭睡了一個人。我就用腳蹬了幾下,那個人就醒了,卻不說話。我問她是誰,她也不答理我。我就鑽到被子那頭去,結果發現是我隔壁鄰居家的女孩。她家裏這天來了許多親戚,她家裏沒地方睡覺,她就睡到我床上來了。
我睡過來後,她推我走,把我往被子外麵推,但我卻死賴著不走。她推了一會兒,見推不走我,就不推了。因為她是個大女孩,我就在她身上亂摸。她開始不讓,最後竟讓我連她的也給脫掉了。
當我伏到她身上後,她在我身下笑得床都抖了起來,因為我怎麽也進不去。後來我下來,她說,才這麽小,就想做壞事。我說,那你要等我長大了。後來天要亮時,我舍不得她走,就又伏到她身上,結果還是不行。從那天起,我看到那個女孩,就很害羞,是因為我那玩意無力而害羞。
“以後呢?”小英覺得這個故事下麵應該還有,就追問曉峰,曉峰說下麵沒有了。小英覺得曉峰應該給自己證明一下,仍然堅持說:“一定有。”
曉峰說:“真的沒有了。因為那天夜裏那個女孩說,才這麽小,而我永遠不知道那玩意在她心目中應該多大,或者說她需要多大。經曆過這個以後,這種膽怯就永遠存在。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那玩意還沒有崇拜上時,男人的這種懼怕心理就一直存在。所以,不少男人常常借酒壯性,以驅除一些膽怯懼怕心理。”
小英聽到這裏,問曉峰:“你懼怕我嗎?”
曉峰說:“怕。但是另一種怕。”
小英笑著問:“什麽怕?”
曉峰就說:“不知道五千塊錢值不值?”
小英聽了,就笑罵曉峰。兩個人就這樣野聊著,一直聊到眼皮打闔,沒有說話的力氣才放下電話睡覺,曉峰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晚上,這個晚上曉雅是怎樣度過的呢,原來郝仁打電話給曉雅,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那時曉雅正打算出門去見曉峰,她隻好無奈地說晚上有點事稍微遲點回來。
曉雅和曉峰分開後,看到曉峰那落寞的樣子,甚是心疼,她在回家的路上下定決心,今晚就向郝仁攤派,徹底離開他,過自己正常的生活。
曉雅回到家抱著郝仁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聽他心髒跳出的聲音。郝仁圓圓的腰圍讓曉雅努力才能勾上手指,曉雅想起某天郝仁對她說,當你離開我之後,我用不著吃減肥藥,我的腰圍就會瘦下來。
那時候曉雅輕笑著說:“到那一天無論你瘦下去多少,我都不可能再知道了。”現在曉峰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殘忍。
脫了衣服給郝仁看,問他自己現在有沒有資格去做小姐了。胸衣已經穿c罩杯,不算很大,比起最早讓他一手掌握已經了不少,還有一些細部的變化,這些都是時光,不知不覺曉雅已經長成了徹底的女人。
郝仁吞著口水說先去洗澡,看他推開浴室的門,曉雅在身後叫他:“嗨!”他回頭望著曉雅,曉雅輕聲說:“今天別吃藥,好嗎?”
郝仁低著頭逃進了浴室,不知不覺中曉雅好像覺得自己又說錯了話,心想這樣聽起來像是怕他欺負我一樣。
從床上跳下來,曉雅赤著腳走去浴室,擰開門走進去,郝仁開了水,卻站在櫥櫃前在發著呆,手中果然有一粒藍色的藥丸。曉雅從後麵摟著他:“我不讓你吃藥,不是不願意給你,而是擔心這種藥會對你身體不好。”
郝仁回轉過身體,厚厚的嘴唇直打哆嗦,親吻曉雅的臉頰,弄了她一些口水。郝仁是那種笨笨的男人,不怎麽會親吻,也不怎麽敢親吻她的嘴唇,常常碰一下就閃開。
今天曉雅主動去和他接吻,親著親著感覺臉上有一點濕潤,睜開眼看見郝仁眼睛裏居然閃著淚光,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那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郝仁問:“丫頭,你是不是要永遠從我身邊走開了?”
曉雅有些驚奇:“為什麽這麽說?”
郝仁說:“難道不是?你從來沒有這樣對我過,一次都沒有。如果不是決定要走,為什麽會這樣?丫頭,明明知道你長大了,真的要走我還是舍不得。”
那些水嘩嘩的響,曉雅拉著郝仁的手往淋浴下麵走,怕自己會忍不住像他一樣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