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麵】(109、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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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3月18日字數:15901
第一百零九章
我對於眼前女人的這種態度有些詫異,但卻努力抑製著自己真實的內心感受,反而順著女人說的話,表露出了輕薄的態度。當然,這也談不上刻意為之,在下水道行進的過程中,我自己的身體似乎產生了某種奇異的生理反應,那就是感覺需要找個什麽渠道發泄。至於發泄的方式方法:找人打上一架,或者和女人來上一炮,好像都可以。總之就是身體燥熱,需要某種渠道來釋放一般。
當然,這種感覺在一開始的時候似乎還並不如何強烈。但當意識眼前的女人似乎不太正經之後,這種念頭卻猛的占據了我大腦當中主要的空間。
喔?那我在哪裏才能找到我想看的東西呢?
我略略歪著頭,語氣輕佻的開口說著,同時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仔細的打量這眼前的女人。
白衣女子目測頂多二十歲出頭,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臉盤子也極為幹淨,五官則充分詮釋了青春二字。讓人一眼望去,腦子裏便會冒出清澈這個字眼。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形象反應在我視線當中卻讓我身體裏的那種欲念愈發強烈了起來。
正經女人若是見到了我此刻的表情,隻要她不是傻瓜,必然會明白我的腦子裏冒出了什麽念頭。要麽心生戒備,要麽也會立刻拉開同我的距離,敬而遠之。
白衣女子卻不然,抿嘴一笑,居然伸手在我的雙腿之間放肆的摸了一把。這倒讓我很吃了一驚,一張臉因此而尷尬的僵在了當場。畢竟,我雖然有強烈的欲念,但終究還沒有喪失理智。什麽地方,什麽事情做得,什麽做不得,我還是清楚的。白衣女子的舉動完全徹底的超出了我正常的預計
女人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更是發出了軟膩的輕笑。
好了看你那樣子!想看什麽,我帶你去跟我來吧
說完,徑直拉住了我的手,扯著我從這邊的院落當中走了出去。
你是誰介紹來的?我們這裏可是會員製的,要沒人介紹,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裏的。
穿過了分隔院落牆壁中的一座圓形拱門之後,白衣女子鬆開了手,一邊在前麵引路一般,一邊扭頭向我開口詢問道。
她這一問,我的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
糟糕,要穿幫!難道我還告訴她,我是通過那個古代下水道走到這邊來的?怎麽辦?
意識到這點後,我迅速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此刻我已經可以確認,如今的我應該是處於某個園林式的建築群當中。而且這個建築群占地麵積頗大,似乎足有十多公頃麵積大小。不過具體是在哪裏?我卻毫無頭緒。
本市郊區周邊,類似的這樣的農家樂休閑山莊或者田園休閑會所數量眾多。甚至連嚴光那小子,兩年前出於轉變經營項目的目的,都在城西的牛家囤村同當地村民協商之後,弄了一個。
當然,嚴光搞的那個,沒有眼下這座莊園這麽大。平時也隻安排了一兩個小弟在那邊照看管理,具體經營還都是牛家囤村的村民在經辦。據說效益相當不錯,去年同村民分紅之後,他和他的那個團夥因為這個項目收入了十來萬。
本地居民周末也都喜歡到這些地方休閑娛樂,這其中也包括我。在記憶中,周末和盧誌航他們一家子再約上各自彼此熟識的同事或者好友到這種地方來吃頓農家菜打打撲克牌什麽的,便是我主要的休閑和放鬆方式。雖然我確認眼前這座莊園我從來沒有來過,但這種莊園會所的一貫布局之類的我卻是心中了然。
本地類似的莊園會所的主要辦公場所都會集中在正門周邊。而餐廳也往往設置在入口周圍的停車場附近。目的是為了方便客人。
而諸如眼下這些分割成若幹院落的房間,往往都處於莊園的深處或者邊緣地帶,目的當然是保證客人擁有相對封閉和隱私的環境。
而白女女子所在的瑜伽培訓機構出現在這種莊園之中,在我看來也並不奇怪。現如今即將入冬,天氣轉涼。本地居民因此而減少了來這種地方的戶外休閑次數。因此,在過年前的兩、三個月中,算是這些場所的經營淡季。本地不少莊園會所都會將場地短期的租賃給一些企業機構或者單位,企業機構和單位等等便可以利用這一時期和場地舉行一些集體培訓或者會議之類的活動。而白衣女子所在的組織,想必便是以這種理由和方式獲得了這座莊園臨時使用權的。
想清楚了這些,我意識到,此刻我和白衣女子所在的這座院落之中,恐怕除了她和我兩個人之外,並無其他人員在場了。所以,我下意識的把左手手摸到了衣服的胸前。
嘴裏妝模作樣的應付道:沒人介紹了我自己偷偷翻牆溜進來的心裏想著,一旦被女人識破我並非通過她們那個機構正常的渠道進入這裏之後,便立刻拔刀,用暴力控製住她,然後再做其他打算了。
但沒想到,走在前麵的女人聽到我的回答之後,也沒回頭,居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嗬嗬!先生,你真幽默了想泡我們這些女教練的男學員多了去了。不過,你算是膽子最大,嘴巴最會說的一個了!
一邊說,女人一邊又仿佛恍然大悟般的開口說道。你難道是青年路分會館那邊介紹過來的?
聽到女人嘴裏說出青年路分會館的話語,我楞了一下,原本已經放到衣服拉鏈上的左手不自覺的垂了下來。心裏暗道不會吧?這麽巧?
我之所以會這麽想,原因很簡單。青年路瑜伽會館這個名字,我昨天晚上才剛剛聽過,而青年路這條路正好位於我居住小區主幹道的附近。
李東那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老婆,便是在哪家瑜伽會館裏學習的。而青年路整一條街上,也就隻有那一所瑜伽會館。不僅李東的老婆在哪裏,我小區門口哪家湘菜館子老板送盒飯的大主顧也正是那所瑜伽會館了。聽菜館老板夫妻所說,那家會館最近一段時間才更換了經營者
你怎麽猜到的?是黃月梅介紹我過來的。
我試探性的說出了李東老婆的名字。昨夜裏,李東在我們三個人麵前訴苦、抱怨,數落著那個女人給他帶來的痛苦和傷害,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向我們暴露了一些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
按照李東的說法,他老婆進去後沒兩天就被教練指定為了練習小組的小組長,負責聯係和組織她所在小組成員的日常聯絡事宜,不僅如此,他老婆還承擔了替那家瑜伽會館宣傳,招人的義務工作。而她老婆也正是以這些所謂的理由對他進行欺騙和搪塞,為自己晚歸或者拒不同他聯係找借口。
李東的說法不一定完全可信,但空穴來風未必就沒有原因。因為擔任組長,負責小組成員日常聯絡,以及協助會館宣傳招人這些事情,同那個女人借機和其他男性偷腥並無衝突了。
想到這裏,我隨即決定用這個女人的名頭來嚐試一下了。當然,能糊弄過去最好,要糊弄不了,大不了我繼續按照之前的預定行事就可以了!不取出衣服裏麵隱藏的鐮刀,我一個大男人也能把眼前這女人吃的死死的。
聽到我說出李東老婆的名字,白衣女人轉過了臉,麵上的表情既有詫異同時也明顯的表露出了我就說麽這樣的態度。
黃月梅?我在學員名單上看到過這個名字了不過我記得她應該也才是剛剛進來沒多久的學員了,在那邊擔任了學員組長的職務。來這邊的,需要教習或者以上工作人員的推薦,她一個小組長可沒這權限啊?
是這樣麽?我不清楚了反正這邊是她讓我過來的!
我聳了聳肩膀,表麵裝出一副我怎麽知道的?樣子,同時已經開始暗中蓄力,準備對白衣女人動手了
白衣女人似乎毫無察覺,她停下了腳步,瞳孔朝天,似乎在思考。就在我即將出手發力打算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角落前的一瞬間,這女人手掌彼此一碰,想到了什麽一般,臉上露出了肯定的表情。
我想起來了她和另外三個組長上次來這邊參觀、學習的時候,有幸拜會了達耶。仁波切。仁波切當時還對她們四個組長進行了專門的授課。可能那次,仁波切給了她們幾個組長幫忙介紹高級會員的權限了吧咦,你怎麽了?
這時的我幾乎有一種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的念頭了。在預定念頭的支配下,我已經做出了近乎於摟抱的預備姿勢,但卻被這女人突然的一驚一乍給臨時阻止
而她在想當然自言自語說完了自己的推測之後,扭頭便看到了我此刻怪異的身體姿態,就在我想著完蛋了,必須使用暴力的時候,這女人的反應卻徹底打消了我的這個念頭。
討厭了原來你是過來人啊!現在就猴急猴急了!也不看看這什麽地方了
女人居然媚笑了起來,身子更靠到了我身邊近處,打情罵俏般的在我襠部拍了一下,跟著再次發出了讓人身體發軟的浪笑。
笑完了,女人歪著頭,別有用心般的望著我笑道:那個黃月梅你肯定上過了!感覺怎麽樣?我可告訴你,她們那幾個組長頂多隻學會了幾個姿勢而已。我們會館瑜伽術真正的精髓,她們連門都還沒入呢
說完,意識到了我臉上現出了尷尬的神情之後,白衣女人嘿嘿的笑了起來,一邊朝我招手,一邊邁開了步子對我說道。
跟我來了,看來你情況比較特殊了。我需要先把高級培訓班這邊的手續幫你給完善了。青年路那邊也是的,教習和幾個負責人不出麵,讓一個組長介紹會員過來。幫你處理完手續,我得跟仁波切她老人家反映反映。雖然那邊的負責人比較受她重視,但也不能這樣當甩手掌櫃啊。
怎麽?你不能直接跟那邊聯係?
我跟在她身後,有些猶豫不決的開口問道。
我們這邊職權分工很明確的,本部和分部都隻對仁波切本人負責。我們本部聽著好聽,是本部。但實際上隻負責我們自己這塊的事務而已。分部那邊我們管不了的,所以就算知道分部那邊組織工作有缺陷,我們也隻能把這個事情反饋給仁波切而已了。至於具體問責什麽的,還是隻有仁波切她老人家說了算。
女人腳步輕盈,一邊領著我穿院過門,一邊似乎是刻意的扭動著臀部向我解釋著。
我沒記錯的話,仁波切似乎就是活佛的意思吧?你們瑜伽館和活佛也能扯上關係?聽到女人的說明,我終於暫時放棄了暴力挾持的念頭,打起了走一步看一步的算盤。同時腦子裏想著達耶。仁波切這個名字,感覺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同時隨意般的開口向白衣女人詢問著。
什麽叫扯的上關係?這你就不懂了吧!佛教起源於印度,瑜伽也起源於印度。瑜伽術原本就是佛教還有印度教的一種修煉方式。而且我跟你說,最最正宗的瑜伽術,還就是密教教派當中才存在的。很多密宗活佛、上師才是正統瑜伽術的真正傳人了!
白衣女人頭也不回的在我麵前賣弄著。
那這位什麽達什麽仁波切是活佛,也是瑜伽大師了?
嘻嘻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很多介紹來的會員,剛剛過來的時候,都和你一樣了!問這個,問那個的,什麽都在懷疑。我跟你說,我們達耶。仁波切可是正經八百的活佛。不止她是活佛,她父親也是活佛了。她親生父親可是在密宗格魯派中地位不低於達賴喇嘛的前任xx大師。她本人在四歲的時候被確認為xx寺廟xx活佛的轉世靈童。這些東西,連報紙上都能查到。你要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了。當然了,xx寺不能和布達拉宮還有紮什倫布寺這些相提並論了。相對而言,比較小了。所以達耶。仁波切也很少在xx寺駐錫。多數時候都是在全國各地巡回講經授課,每年隻有一小段時間才會回去教授本寺弟子了。對了,我說這些,你聽的懂麽?
女人走著,扭過頭滿是輕蔑的朝我望了過來。
既然已經決定裝了,我便決定裝到底。麵對女人看著我的那一臉文盲、鄉巴佬般表情,我再次咧嘴裝傻充愣般的笑了起來。
不是太懂了,不過我去過四川那邊的木裏大寺。你們達耶活佛的那個xx寺同木裏大寺比起來那個更大了?
女人的臉上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喲謔,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還去過木裏葛丹喜珠曲勒巴吉瓦林?那你應該不是什麽都不懂的才是了。xx寺自然也不能同木裏葛丹喜珠曲勒巴吉瓦林相比了,那是四川那地方最有名的幾座藏傳佛教寺廟之一了。xx寺比不了了
什麽木裏嘰裏呱啦的我聽不懂了!
嘻嘻虧你還去過木裏大寺木裏葛丹喜珠曲勒巴吉瓦林就是木裏大寺的藏語稱呼了。老實交代,去哪裏幹什麽啊?許願還是旅遊?女人似乎對藏傳佛教方麵的情況確實比我了解要多的多。我自然也沒能力在她麵前就這些方麵吊書袋,隻能隨意的回答著。去旅遊
就這樣攀談著,女人最終將我帶到了同我最初進入的那個院落距離頗遠的一處圍牆包圍著的小院當中,院子中央是一座獨立平房。
跟著女人進到了平房之後,我才發現,這裏同樣是一間瑜伽練習房。
女人讓我拖了鞋,在房間內隨意找地方坐下後,自行走到了房間角落擺放的一張桌子旁,從抽屜裏拿出了若幹紙張,跟著來到了我的麵前坐下。
這是我們本部高級會員培訓班的入會申請和培訓合同書。你看了,然後填一下。
我接過女人給我的紙張,眨了眨眼睛,開口道:黃月梅介紹我過來,就是讓我看一看而已。她好像沒跟我說要填這些東西啊?
女人笑了,躬下身子,爬著把臉湊到了我的麵前開口問道。她是不是告訴你,這裏能見到你想見到或者想接觸到的東西?
這個時候,我自然隻能繼續替自己圓謊下去了,因此點了點頭。
女人見我點頭之後,左右晃了晃腦袋,帶著捉弄般的語氣說道。那就對了我保證你肯定能大開眼屆。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得成為我們這裏的正式會員,因為隻有會員,才能接觸同時學習我們瑜伽館正式的瑜伽術教學!另外填寫資料必須真實準確,我們很正規的,拿了你的資料之後,我們會上網查詢確認你資料信息的真實性這些。
真實性?去他媽的真實性!老子又不是傻瓜,還給你留下我的真實姓名和個人資料。我就胡編亂造一通,把眼前這狀況給應付過去就成了。找機會在你們這裏偵查一翻就走人。至於該怎麽收拾對付你們,等我和小葉子匯合商量之後再說
我腦子裏雖然這樣想,但當麵卻不能這樣說。所以我望著女人眨了眨眼睛,故意裝出一副懷疑的表情回應道。
真的、假的?這東西我真能填麽?你憑什麽讓我相信成了你們的正式會員,我就能看到我想看的東西?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嘛?
我說完了話,跟著鼻腔內便非常自然的發出了濃重的呼吸。原因無它,當我說完這話之後,在我麵前跪爬著的白衣女人仿佛是故意一般的伸手將胸口的空擋朝下拉開了幾分。兩坨雪白豐潤的肉球迅速呈現在了我視線當中。
當意識到我產生了明顯的生理反應之後,白衣女人抿著嘴,鬆開了手,胸前的春色隨即被白色衣襟再次遮擋了起來。
就,就隻這點?我露出了遺憾的表情,當然,這表情究竟自然不自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裝。
不是會員的話,就隻有這點嘍
女人笑著,帶著挑逗般的眼神回答著我。
那價格
新會員頭兩天的學費很便宜,一天按兩個課時算,每個課時四十分鍾收費五百
五百?你的逼是金逼不成?老子出去嫖娼包夜也就兩節課的費用了吧?
這個時候,我意識到自己需要暴露自己來這裏的真實目的了!畢竟,這個女人的種種行徑無不暗示了這個所謂的瑜伽會所裏頭真正搞的一些東西。到討價還價的時候,我要還繼續裝的話,就不是一個好色的,尋歡作樂的男人的真實反應了!
說的什麽話啊?我們可是正式的瑜伽培訓機構,和你嫖娼找妓女能一概而論麽?妓女有什麽本事?無非給你吹吹舔舔,然後兩腿一分。我們教授的瑜伽術可是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女人說著,把身體湊到了我的胸前,一邊搖晃摩擦著,帶著極盡誘惑般的語調說道。還能讓你體會到極樂般的快感。
說話的同時,右手再次按到了我兩腿之間的位置,輕輕按壓撫摸著。
我喘息著,把嘴湊到女人耳邊開口道:老子睡過的女人可多了!你們這裏憑什麽就要賣這麽貴?頭兩天優惠都要老子兩千那之後的花費不是更高?
女人柔軟的舌頭纏到了我的耳垂上,來回輕輕翻弄著。
頭兩天不過讓你體驗體驗而已,當了會員之後反而能享受更優惠的待遇!我們這裏的會員,沒有一個會後悔加入的。我不騙你
女人豐滿的胸部在我胸前擠壓著,我意識到再裝樣子討價還價下去,我喪失理智把眼前的女人推到強奸是肯定的了。但潛意識告訴我,我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幹女人的。最後的一點理智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連忙側身,拿起了地上的表格還有筆,但卻裝出了急不可耐般的態度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填,填了是不是就可以
女人顯然是擔心繼續貼著我會妨礙我填寫表格,所以主動縮了回去,但卻在我發出疑問的同時,點頭向我確認了我的推想。
我拿起女人已經準備好的筆,弓著身子填寫了起來。
姓名一欄中,我略作思考便寫下了馬仲英這個名字
為什麽選這個名字,我其實是存了惡作劇般的念頭。
對方這個所謂的瑜伽培訓機構明顯打著佛教的幌子。我便決定戲弄他們一下。因為,馬仲英曆史上確有其人
不僅是曆史人物,而且此人還是一個虔誠的教徒!隻是此人信仰的並非喇嘛教,而是伊斯蘭教!作為民國時期一度同馬步芳、馬鴻逵兩人齊名的三馬軍閥之一,此人對伊斯蘭教的信仰已經到了一個極度變態的程度。
另外二馬雖然也是出身回族,信仰伊斯蘭教。但其本質卻都是割據一方的軍閥土皇帝。目的無非是占個地盤稱王稱霸而已。但馬仲英就不同了,他始終夢想著將整個伊斯蘭世界都納入自己的領導範圍之內
為了達成自己的遠大理想,他率領自己的部隊離開根據地甘肅青海等地,開始遠征新疆。作為伊斯蘭教徒的同時,他對這個國家卻同時擁有著讓人難以理解的認同感。他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把全部伊斯蘭世界都歸入他所在這個文明古國的統治範圍之中。對於分離主義分子,他是極度仇視的。所以到達新疆後,他先就下手把盤踞在新疆南部的某突主義分子殺了個血流成河。之後他率領他的一師之眾,同新疆的盛世才來回拉鋸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最終敵不過得到了蘇聯支持擁有飛機大炮的盛世才,被迫同盛世才講和。作為講和的條件之一,他去了蘇聯留學然後便從曆史上徹底消失了。
我此刻冒用了他的名字來填寫這份表格,擺明了是想惡心一下這裏的這些人。當然,前提是,他們知道馬仲英這個人,同時也清楚馬仲英的具體生平事跡
不過當注意到白衣女人的滿臉笑容之後,我意識到我此舉純屬給瞎子拋媚眼淨做無用功!
白衣女人或者對藏傳佛教了解程度較高,但對伊斯蘭教,以及我們這個國家伊斯蘭教中的人物幾乎一無所知。在我寫下這個名字之後,居然還靠到了我的身邊,誇獎這個名字挺不錯。
不錯就不錯吧,我隨即繼續編造了身份證號碼,家庭住址,單位職業等等個人信息。最後填完,除了性別、年齡、學曆以及婚否這四項是真實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我的臨機一動了。
跟著又在合同文本上簽下了馬仲英的大名後,我將表格和合同書遞到了女人的手裏。女人接過之後,立刻站了起來,看上去是要離開這間房間的意思。
我慌忙開口攔阻道。你、你就這麽走了?
女人回身朝我嫣然一笑道:看你著急的樣子,我現在出去要幫你處理會員檔案還有領取自由進出這裏的會員卡這些事情。省的你下次進來又翻牆處理完了,馬上回來對你進行第一次的單獨授課。
說完了,女人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在教室門口穿上了鞋子,習慣性般扭腰甩臀的走了出去。
望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這座院落的門口之後,我迅速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到了教室門口,穿上鞋,繞到了這院子的角落旁,同時順著牆根從矮牆上翻到了另一邊。
至於我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那個存在於我腦海之中的紅蓮火苗此刻所在的位置便是在這個方向的一段距離之後。
所以當我順利的以非暴力方式把糾纏著我的這個白衣女人給擺脫之後,我便迅速跳到了這邊。目的自然是想要繼續追蹤這縷紅蓮火苗了。
但沒想到,越過圍牆的同時,我發現圍牆這邊距離圍牆僅僅不到三米的地方,竟然也有一座獨立的房屋。而且房屋的窗口正對著我翻越過來的位置,最讓我預想不到的是,透過窗口,我意識到房間裏有人
在落地的瞬間,我也不知道我翻越圍牆的舉動是否被房屋中的人所察覺了。隻能順著落地慣性,在地麵打了一個滾之後,將身體貓到了窗口的下方。同時仰頭不安的注視著上方窗口的位置。
幾秒鍾過去了,並沒有人從窗口中探出頭來張望。我隨即心中暗自僥幸,但跟著,我的注意力便被房屋中傳來的聲音所吸引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章
都跟你說了,我現在在瑜伽館練瑜伽呢。你怎麽老嘮叨個沒完了!
在確定房屋內的人員並未注意到窗口正對的牆頭有人跳下後,我原本打算貓著腰從窗口下麵繞到這所院落側麵的出口後,繼續去追蹤拿到紅蓮火苗的位置。但此刻房屋之中傳來的這句女人的對話聲卻如同魔咒一般,將我死死的釘在了窗外的牆根下。
這聲音不、不會吧?在這裏能碰上她?這也太巧了?
我移動到了窗口的側麵,然後直起了身體,背後緊貼著房屋的牆壁,試探著,微微側身,朝窗口內張望著,隻看了一眼之後,我迅速轉回了身體,在不知不覺當中,心口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馬、馬屁精?還、還有張露?這兩個人怎麽會在這裏?
一時間,我感覺我的腦子不夠用了。在我看來,我剛才匆匆的一睥,竟然真的看見了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和事情湊到了一塊。
房間內隻有五個人。盤腿坐在房屋木地板最中央,穿著同之前那名白衣女子相同衣服的顯然和白衣女子一樣,都是這個什麽瑜伽培訓機構的工作教練人員。
除她之外,另有兩男兩女側對著窗戶,盤腿坐在教練的對麵的位置。四個人似乎分成了兩組,彼此男女搭配的靠坐在一起。其中一個正在打電話,在場的包括教練在內的另外四個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打電話者的身上,所以之前並未注意到我從隔壁院落翻牆過來的情況,而剛才我探頭朝裏觀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依舊沒有被他們察覺。
照理,沒被發覺對我而言已經是難以想象的幸運了,我應該立刻抽身走人才對的。但當看到房屋內竟然有兩個我認識的人之後,我便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驚異,打算留在這裏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窗戶並非窺視的合適位置,我扭頭見到了暴露在旁邊牆體側麵的空調外部機箱,連接著內部機器的管道從一個一米高開出的一個牆壁洞口內伸出,我意識到那洞口開的有些大,除了管道之外,剩餘的縫隙足以觀察到室內的狀況,隨即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空調外機的位置,手按在機箱上,壓低身子,透過縫隙看了進去
你說,你說!你今天要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你在懷疑我什麽?我行的正,坐的直,不怕你說我!
拿著電話高聲嗬斥著電話那頭人員的女人我非常的熟悉。原因很簡單,這個女人跟我上過床,甚至一度同居過一個短暫的時期,而談婚論嫁也曾經提上過議事日程。
這脾氣這口吻,和十多年前幾乎沒有變化啊!望著打電話女人的背影,我產生了歲月如梭般的滄桑感。
張露,我退伍回到故鄉後,結識的第一任女友。這麽多年過來,經曆過幾段失敗的感情之後,我一度對她頗為留戀。因為在我看來,在我交往過的,想要結婚的女人之中,這個女人恐怕才是真正最適合我的。
張露出身幹部家庭,父母都是知識分子。拋開長相而言,她各方麵的條件都比我第二任女友廖小倩要強受過良好教育,在某事業單位工作,有著穩定且豐厚的經濟收入。性格方麵,因為受教育程度高,理性高過了感性。在同我戀愛的過程中,即便是爭吵,也都是會同我說事實,擺道理,從來不會無理取鬧。而且實際上就長相而言,她比之廖小倩也並不遜色,之所以過去一度覺得廖小倩比她長的好看的原因是因為她在和我戀愛期間是戴眼鏡的。而此刻再次出現在我眼前的她卻已經摘掉了我以往記憶中的眼鏡,臉上光潔白淨,眉眼之間更透著幾分我過去未曾注意到的風情
當年,我年輕氣盛,為了自己的事業和工作沒有考慮她的處境,曝光了她所在單位的一件公眾違紀事件,她因此和我一刀兩斷。之後我聽說她同本地一名基層公務員結了婚,兩人婚姻基本美滿,而且育有子女。此刻,我對她出現在這個瑜伽會館之中感覺到了費解。
張露在我印象裏是有點小布爾喬亞的。愛好廣泛,多才多藝,在音樂、文學、美術等等多方麵都有著一定的涉獵。是極為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她是我認識的女人當中,最接近我奶奶的。
因為沒有母親,所以對我而言,慈祥的奶奶便頂替了母親的位置。退伍回到地方後,雖然我自己一開始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後來才發覺,我在最初尋找女友的時候,實際上是將奶奶的種種特質當成了我擇偶的標準。
奶奶在我的記憶中,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傳統良家婦女。當初和張露交往時,她給我的印象也是如此。和我確立戀愛關係後,除了跟著我一道外,她極少單獨外出去從事什麽娛樂或者休閑活動。在我印象中是個標準的好女人。
但現在,她居然會出現在這個明顯不正常的瑜伽會館之中,這令我心中原本對她的美好回憶瞬間破裂了開來。
虧你說的出口!什麽我在外麵鬼混找男人?劉遠洲,你說話要有證據!你要能拿出證據來,我沒二話,回去就跟你辦離婚手續
張露的言辭極為激烈,可身體卻靠躺在了身邊的男人懷中。男人一隻手攬著張露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漫不經心般的在張露盤膝張開的兩腿正中上下揉搓撫摸著。
坐在張露和男伴側麵的那對男女之中,也有一個我的熟人!當然,說熟人也不算對,因為他至今對我,是隻知其名,未知其人。我對他,卻已經是了如指掌了
我之所以現如今屈身眼下這間主打時尚內容的雜誌編輯部,很大程度上,便是拜此人所賜!
馬培靜江湖人送外號馬屁精。現任省委宣傳部領導!而此刻的他,卻絲毫沒有往日坐在會議主席台上那般一本正經,一臉正氣的摸樣。同抱著張露的男子一樣,他此刻笑眯眯的注視著一邊打電話,一邊在男子懷裏扭動身軀的張露,同時抱著自己的女同伴,雙手肆意的在女人的身上來回遊走。
我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這裏沒有網絡,你讓我怎麽跟你視頻?用流量麽?你知道那得花多少錢?咱倆賺錢很容易?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呢!
張露說完這話,扭頭朝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同時張開嘴唇,伸出舌頭,在男人麵前做出了舔舐的樣子。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興奮,同時迷醉的笑容。當即鬆手,將張露平躺的放到了鋪著軟墊的地板上。將身上披著的,類似於浴衣般的衣服下擺撩了起來
他這一撩,我才發覺,除了身上披著的這件類似於浴衣般的寬鬆服裝外,這屋子裏的男男女女身上竟然沒有其他任何的衣物。
也因此,衣服下擺抬起後,男人的兩腿間那根已經堅硬勃起了的肉棒展露了出來。男人扭動屁股,將下身湊到了躺在地上,側著腦袋的張露麵前,張露一臉媚笑著伸出了舌頭,用舌尖在麵前男人肉棒頂端的龜頭上點了兩下,男人的身體隨之顫抖了起來。
蜻蜓點水般的接觸了男人的龜頭之後,張露縮回了舌頭,對著電話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我顧這個家啊?知道,你為什麽總是對我疑神疑鬼的!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現在是在瑜伽館練瑜伽。又不是在酒吧、ktv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我們這裏的學員都是女的連教練都是!
說完,把頭一探,張嘴一口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一小半,從腮幫上不時的突起蠕動來看,她的舌頭顯然正繞著男人的龜頭部位來回轉動著
單獨坐在房間中央的那名白衣女性教練,見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聽到了教練的笑聲,張露立刻吐出了男人的肉棒,側過頭朝女教練笑了一下,接著對著電話道。聽見了沒有我們教練正在笑話我呢!說完,又注意到了麵前男人那饑渴難耐的神情,連忙再次側過頭,含住男人的肉棒,來回嗦了兩下之後,方才又把肉棒吐了出去,說道:我們這裏的同學,一個個都和我一樣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家的老公都沒像你一樣,成天疑神疑鬼的打電話過來,問老婆在做什麽。就隻有你現在好了,這電話一打就沒個完了。大夥都在看我呢哦
就在張露義正言辭的訓斥這電話那頭的丈夫時,她身邊的男人終於忍受不住,起身跪倒了她的身體下方,將她雙腿用力掰開之後,一下子趴到了她的身上,同時臀部下壓兩人的腹部緊緊的貼到了一起。之後,男人的臀部快速的上下抖動了幾下,張露說著說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哎呀哎呀怪你,都怪你!連我同學都看不過去,已經伸手扭我了!你還扭哦討厭了哦哦
張露一邊開口理所當然般的解釋著自己呻吟的原因,一邊開口笑罵著那個並不存在的調皮同學,同時趁機放肆的開口呻吟著。
張露身上的男人顯然受到了難以言狀的巨大刺激,張露越是伸手想要把他推開,他的臀部越是加快了速度和頻率。同時發出了哼哧、哼哧般濃重的喘息聲
而這喘息聲,顯然也傳到了電話當中。
好了、好了!這位同學繼續打電話,其他同學都有,單抬右腿,盡量向後屈伸!
女教練反應極快,當意識到男人的喘息聲不可避免的已經被電話那邊的人接收到後,當即大聲開口說起了話來。
什麽聲音?還能什麽聲音?呼吸聲唄大夥等不急了,教練決定不管我直接進行下個動作了,這個動作難度很大,很費力了
張露是個極為聰明的女人,當即借著教練的話,對現場傳出的聲音再次進行了合理的解釋。看上去,類似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和這個女教練之間的配合幾乎是珠聯璧合,無懈可擊。
好啦,好啦我之前欠的課時有點多了。我得爭取早點補回來否則交的學費全浪費了!不跟你說了!你自己帶兒子隨便出去吃點就行了。對了,別吃太差回去後,我給你還有兒子報賬了嘻嘻!
電話那邊的人,顯然已經徹底相信了張露這邊的解釋,最終掛斷了通話。
張露隨手將手機朝旁邊一扔,空出的雙手,立刻就抱住了身上男人的腦袋,同時脖頸上仰,和男人瘋狂的親起了嘴。
兩人一邊親,一邊肆無忌憚的在現場三人麵前彼此心肝、寶貝的低聲喊叫著。
這個時候,我發現,馬培靜這個廳局級領導確實並非浪得虛名了。眼前發生了如此香豔刺激的一幕活劇,他居然都還能維持著基本的定力,隻是盯著張露這對男女在地麵蠕動,而自己卻依舊隻是在懷中的女伴身上來回的揉搓
不過片刻之後,我才意識到我似乎是錯了!
因為他懷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盤著腿的兩個膝蓋已經架到了馬培靜的兩條大腿上了,而且身體還在一上一下的輕輕運動著。
這時我才明白,就在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張露這對男女身上的時候,馬培靜懷裏的女人早都坐到了他的身上,用下麵那張小嘴將馬培靜的那根吃了個整條。早不知道用觀音坐蓮這姿勢運動了多長時間了
女教練麵帶微笑著注視著眼前的這兩對男女,最終將視線投向了馬培靜一邊開口說道。
還是馬先生領悟的更多啊這雙修之術,最重要的就是心無旁鷲,切不能因為外物的滋擾,就隨意的變換姿勢
趴在張露身上快速聳動了一陣的男人此刻因為體力的原因,頻率明顯的慢了下來,聽到女教練這樣說,笑嗬嗬的幹脆伸手扯掉了自己和張露身上的衣物,暴露出了兩人光溜溜的兩具裸體後,抬頭望著女教練說道。胡教練這話說的馬兄什麽職務?什麽級別?我哪裏能跟他相提並論啊?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這叫宰相風度!我就不行了定力太差,露露挑逗一下,這就隻知道急吼吼的上了
聽到這男人的話,在外窺視的我忍不住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
定力太差?這位大哥你太謙虛了一邊性交還能一邊出口成章的拍馬聊天!這本事,哥們兒我可真學不了了
張露雖然曾經是我的女友,我對她至今也依舊尚存著些許美好的回憶。但畢竟分手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而且分手的方式也相對平和。所以此刻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我麵前表演活春宮,我並未產生太大的心理波動。此刻的我心跳平穩,反倒沒有了之前剛剛發現張露在屋內的那種劇烈。當然,這或者也因為張露是別人的老婆了,和男人偷腥,帽子戴不到我頭上的原因。
不過,要說完全的平靜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從在古代下水道開始,我這身體就一直處於一種需要發泄的臨界點上,若非此刻屋內的女教練在一邊說話,一邊在兩對男女之間來回張望,有極大可能會發現屋外動靜,我沒準都會設法溜出這個院落,到外麵隨便找個女人去強奸了。
這女教練在搞什麽?難道她還真是要在旁邊對這兩對狗男女進行性交方麵的技術指導不成?趕緊加入啊加入了注意力都在性交上了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再從這院子裏溜出去啊
我心裏嘀咕著,為了壓製同時也分散心中燃起的那股欲火,我不得不又一次開啟了腦海之中的火苗地圖,對之前那道火苗進行定位。萬幸的是,那火苗似乎還停留在之前的位置那裏,並未有太多的移動。
定位完畢後,我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室內,結果沮喪的發現,這女教練還真的同我預測的那樣,並未加入到此刻正在房間內全力交媾的兩對男女當中。反倒起身,來到了張露兩人的身邊,彎腰將手插入到了兩人性器官緊密結合的部位撫摸探試著,一邊開口仿佛點評一般的說道。
林先生,你的勃起還不夠充分。無法給張女士的陰道以足夠衝擊和壓迫感抽查的時候也不能一味隻是直進直出適當的需要扭動臀部,在張女士體內轉動你的陰莖,以增加張女士陰道內壁的摩擦。
張女士你也是一樣的愛液分泌不充足啊!這說明你們兩個插入前的愛撫和刺激還不夠
不會吧胡教練,剛才的情況你也都看到了。露露依照你的指示,為了增加刺激感,都刻意接了她老公的電話了,而且我們是在她和她老公打電話的過程中就開始了一邊做,露露都還在和她老公通話,這都還不夠刺激?
胡教練當即朝林姓男子笑了一笑。
兩手伸出,分別按到林男和張露各自胸前,一隻手撥弄起了林姓男子的乳頭,另一隻手則在張露的一隻乳房上按壓揉捏了起來。
隻是短短運動了數下,林姓男子和張露都忍不住發出了極度滿足和興奮的呻吟聲。
我家瑜伽雙修術同外麵的那些什麽房中術還有性技巧可不能一概而論。如何撫摸身體,刺激性感部位這些,我們都有一套獨特的法門當然,現在你們也不要急,這些東西在之後的課程中,我作為教練,都會手把手的教授你們的。
對了,林先生,你和張女士認識多久了?
林姓男子尚未開口,張露一邊扭動著自己白色豐滿的肉體,一邊開口搶先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還在上大學就被這家夥給勾上了,你說他是不是壞蛋我當時可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
露露你話不能這麽說啊!我上你的時候,你都不是處女了我怎麽就成壞蛋了。你自己以前也說了,破處是在初中二年級的時候,我那時候也才高二,真正童子之身,相比之下,我比你純情多了對了,胡教練,你問這做什麽?
林姓男子用力又捅了張露幾下,算是對張露對他詆毀的報複,一邊疑惑的朝胡教練看了過去。張露被他這幾下插的嗷嗷的叫了兩聲,便又發現林姓男子有些分神,體內的肉棒堅挺程度有所下降,當即嘟起了嘴巴,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也沒什麽了隻是想知道你們相處的時間而已。相處時間越久,你們彼此之間應該對對方身體的敏感部位都很了解才對了。雙修的時候,也應該比其他的對象更善於刺激對方肉體反應了。可我覺得,你們相交了這麽長時間,依舊沒有將對方的身體徹底的開發出來呢!
胡教練一邊解釋,一邊注意到了張露的不悅,微笑著彎腰低頭,和張露親了個嘴,同時把舌頭伸進了張露的口中,將張露的舌頭從嘴裏勾了出來,然後在空中彼此交纏起來。
見到兩個女人彼此攪動舌尖,林姓男子明顯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插在張露體內的肉棒隨即堅挺了幾分。張露感覺到了,被這突然的膨脹刺激的翻起了白眼
看到了麽?即便是在抽查過程中,愛撫和刺激都是不能停頓的,要持續不斷。這樣才能讓身體和心靈始終處於一種高度愉悅的狀態當中,我們才能長時間的去領悟,去體會這極樂狀態,這樣才能達到我們雙修術,雙修的目地對了,林先生,你們既然那麽早都開始交往了,怎麽最終沒有結婚呢?
林姓男子聳動著腰部,按照胡教練的指示同時扭動臀部,讓自己的肉棒以螺旋的形式一次次的插入張露兩腿之間,開口回答道。
原因很多了原本確實想過結婚的。不過雙方父母不同意了我家和她家上一輩好像有點矛盾
聽到林姓男子的解釋,張露一邊張開嘴,體驗著林姓男子此刻新穎的進入方式,一邊像是補充一般的說道:不結婚也沒什麽了!現在這樣不是更好各自都有家庭,然後偷偷出來約會
說完,張露伸手摸到了林姓男子的臉上,嬉笑著開口道:就是這樣才刺激。我們兩個才更快活說實話,我結婚後跟我老公做愛,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有像這樣和他出來,我才能感覺到快樂!
林姓男子聽後嗬嗬的笑了起來,空出一隻手按到了張露的乳房上,模仿著胡教練的動作同樣揉捏了起來。
還是我的露露聰明,你這樣一說,我也才發現,我們兩個之所以這麽些年一直過來了。沒準還真的就是因為我們當初沒結婚了!
啊!
張露因為身體增加了一處刺激點,滿足的閉上了眼睛,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微微翕動著的睫毛,令林姓男子感覺到了某種雄性的滿足感。因此,他再次加快了下身的節奏,卻不曾想,這樣一來,又變成了之前直進直出的狀態。
張露再次睜開了眼睛。
你這樣對我刺激不夠,還是剛才那樣舒服真是的,咱們現在可是在雙修。又不是在旅館開房你得忍著點這方麵,你比那個家夥差遠了
張露的最後一句暴露了某種信息,胡教練意識到了這點,隨即笑眯眯的問道。聽張女士這話,比起林先生,還有其他男人比他更能讓你滿意了?
切她說的無非就是當初那個臭當兵的,那家夥有什麽啊?無非仗著當過兵,身體耐力比我好點,幹的時間長點而已。我告訴你現在的我肯定比他要強!
林姓男子顯然被張露和胡教練之間的對話氣到了,擰著眉毛,一字一插的朝著張露的下身,連續的進行了數次衝擊。
這幾次衝擊效果明顯,張露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白花花的肉體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別停!繼續說說那個男人!
胡教練發覺了張露的身體反應後連忙開口說道。雙修的時候,充分的刺激是最重要的,至於刺激的方式方法這些,無論何種,都是可以嚐試的。
他就是比你強!
張露也不知道是接受了胡教練的建議,還是本身就覺得那個男人在性交方麵強於眼前的林姓男子,隨即在胡教練開口指導之後,對著林姓男子叫嚷了起來。
我操他媽的那個姓嚴的我操他媽的他那點比我強了長的沒我帥!沒我有錢!就是一傻逼二愣子我幹死他幹死他
張露的叫囂觸發了林姓男子的野性,林姓男子一邊叫罵著,一邊不管不顧的挺動腰部,朝著張露兩腿間裂開的肉縫衝擊著。
因為動作過大,每一次插入,拔出,都帶出了幾點水花。
而原本相對安靜的房屋內,也傳出了極其明顯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
胡教練雙眼放光,再次將手插到了兩人結合的部位,在男子肉棒拔出的時候,快速的捏弄了一下男子的肉棒,同時臉上顯出了滿意的神情。
捏完了男人的肉棒,胡教練縮手的同時,在張露濃密的陰毛上順手抹了一把,將沾滿了張露分泌出來淫水的手掌拿到麵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後,嘴角隨即朝上彎了上去。
堅硬程度,潤滑程度可以了!看來談起那個男人,真的能充分刺激到你們兩個心理呢。有意思那個男人叫什麽來著?張女士你能說出他的名字麽?對了,要說就要大聲的說出來!
在林姓男子的瘋狂的抽查下,張露顯然臨近高潮的狀態了,聽到胡教練的教唆後,張露將身體微抬,眼神迷亂的晃動著腦袋,張嘴急促的連續呼吸了幾下之後,猛的叫喊了起來!
他叫嚴平
跟著上身重重的倒在了墊子上,周身開始了激烈的顫抖
林姓男子見狀,將肉棒猛的從張露的體內拔了出來。馬步蹲跨在張露的身體上方,胡教練見狀,立刻跪倒在了他的身邊,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熟練的前後快速來回套弄。男人的嘴裏發出了嘔、嘔的聲響。
接著身體抖動了兩下,緊抓在胡教練白玉般手中的肉棒不自覺的顫抖著,一股白濁濃稠的液體從龜頭頂部微張的馬眼之中流了出來,順著胡教練的手一滴、一滴的滴淌到了身下張露白花花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