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麵】(124、125、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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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06月03日字數:26317
    第一百二十四章
    孫聰一進酒吧,就注意到了站在周靜宜麵前的我。很顯然,我是其意料之外的存在,為此,他站在門口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周靜宜連忙對他露出了微笑,主動伸手向他示意過來後,他方才確定般的走到了這邊。
    就坐哪裏吧特別給你留的。周靜宜接著又主動示意對方坐到我已經拉開了的座位上,同時極為隨意的朝我甩了一下脖子。
    你站在這裏堵著人家了!我現在要和他談正事,杵在這,你不覺得你自己很礙事麽?
    你你說什麽?
    周靜宜此刻那極為輕蔑的態度,讓我一時之間感覺到了熱血上湧,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攥成了拳頭。她要不是女人我此刻十有八九一拳頭就給她砸過去了。
    孫聰注意到了我的細微舉動,他先是楞了一下,跟著連忙伸手壓到了我的手臂上,同時開口說道。這位先生你冷靜點,這可不是惹事的地方
    若是平時,我肯定是不會主動招惹他這樣家財萬貫的富家公子的。像他這樣的富豪,九成九都是擁有政治背景的。而剩下的,則直接就是高官子弟。比如李老板那樣的像我這樣的小老百姓,招惹上這樣的人物,被整的死去活來是必然的。
    但現在,我已經被這突然冒出的火氣衝昏了頭腦,理性除了告訴我,不能毆打像周靜宜這樣的女人之外,其他的,我哪裏還會注意。因此在孫聰按壓我手臂的時刻,條件反射般的捏住了他的手腕,跟著朝上一翻
    孫聰雖然是公子哥,但很明顯平時非常注重身體鍛煉。其身體素質遠遠超過了一般的普通人。不過卻缺乏近身擒拿和格鬥方麵的經驗。在被我捏住手腕反別關節的時候,沒有正確的轉身泄力,反倒想憑借力量和我硬抗,這樣一來,不但被我順利的別住了整隻右手手臂,而且還因為自身用力的原因加劇了身體上的疼痛感。
    他的腦門上冒出了汗珠。不過他倒是很有幾分硬氣,居然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放開他你要幹什麽?周靜宜見狀,叫喊著拿起了身邊的挎包,劈頭蓋腦的朝我身上砸了過來。
    皮包砸在我身上,幾乎沒有什麽感覺。但在遭到周靜宜打擊的這一瞬間
    我的心隨之崩潰了。
    她居然會為了其他的男人拿皮包打我?
    我扭過頭,難以置信的望向了周靜宜。周靜宜在出手擊打了我之後,也呆滯在了現場。拿著皮包的手僵在了半空
    這一刻,我忽然產生了一絲哀莫大於心死的心痛。我鬆開了孫聰的手臂,將他推到了一邊在極度痛苦和難受的狀態下居然發出了輕微的笑聲。
    嗬嗬是我不對!破壞了兩位的約會這樣太沒有風度了!我道歉希望兩位不要介意。
    我一邊說著,一邊聳了聳肩膀,攤開了雙臂示意我不會繼續出手或者幹涉他們。接著轉過身,朝著一直在原座位上看的目瞪口呆的方劍明走去。
    經過門口時,我也沒興趣繼續陪方劍明在這裏喝酒的意思了。朝他揚了揚下巴道:老方,你自己繼續在這喝吧我走了。隨即推開了酒吧大門,跨了出去
    周靜宜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因此在我轉身離開時,她依舊隻是呆若木雞般的注視著我的行為舉止。
    反倒是孫聰被我推開後,稍稍思考後推測到了什麽,連忙追了出來。並在門口拽住了我的外套後襟。
    此時的我隻剩下僅存的行動本能而已。在感覺到有人拉我衣服後,轉身就朝後揮拳打了過去。
    孫聰預料到了我可能的舉動,準確的做出了預判,後退,避開了我攻擊。同時開口道:等等,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事情?
    弄錯了事情?抱歉我一貫很自信。我確認的事情很少會錯我慘然的朝孫聰說完了這句話後,再次轉身朝著前方大步行走。
    你是周女士的男朋友吧?我想你誤會我跟她的關係了我們這次見麵是有事情需要商量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約會
    孫聰大聲的在後麵解釋著。
    而我此刻仿佛根本就聽不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在我渙散的視線當中,隻有腳下的這條人行道一直向著前方延伸
    隱隱約約中,我似乎感覺到周靜宜也從酒吧裏衝了出來想要追我。但此刻的她在我心目中卻猶如恐怖的惡魔一般,我害怕再次看到她的臉,也不願意或者說不敢再去接觸她!所以我不斷的加快了腳步的頻率,最後更是飛快的奔跑了起來。
    我繞過一個街角,接著又是一個
    終於,我再也聽不到身後男女的叫喊聲後,方才又慢慢的減緩了步伐。當我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覺,我不知不覺當中,居然來到了市公安局的附近。
    上次和趙勇毅一塊吃早餐的那家小飯館赫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麻木的抬頭望了望此刻的天色,意識到已經有些昏黃後,喃喃自語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在這家將就一下了吃完了,回去睡覺。明天要去銀行辦事,還要去找胥悅,商量怎麽幫她找她嫂子的事情。
    就這樣,我一邊嘀咕著,一邊走進了飯館。
    因為比鄰公安局,這不大的小館子裏此刻三桌客人當中倒有兩桌是穿製服的。
    不過他們對我這個新出現的客人並未產生任何的注意。依舊一邊飲食,一邊自顧自彼此交談著。
    找空位置坐下後,我懶洋洋的拿起了菜單,對著聞聲來到桌旁的女服務員任意的指了幾個菜名,跟著對她說道:有酒麽?要白的給我拿兩瓶過來
    女服務員快速的記下了我點的菜單後,隻花了片刻,便為我拿來了杯子和兩瓶二鍋頭。像這樣的蒼蠅館子,一般也不會準備什麽高檔白酒,二鍋頭基本就是標準配置了。
    雖然菜都還沒上,但我卻毫不介意的打開酒瓶,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飲起來,連著灌了自己三杯。
    就在我借酒消愁的時候,又有幾名身穿製服的警察交談著走進了這家飯館。
    波哥,你難得請次客。就帶兄弟們來這吃啊?
    吃不吃?不吃拉倒!自個去食堂打飯去
    聽到這聲音有些熟悉,我隨即抬起了頭。接著就看見了唐正波,而他進來正好和我打了個照麵。見到我後,唐正波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接著,他把跟著他一塊進來的幾個警察安排到了靠門口的圓桌後,直接走到我麵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稀奇了你也會跑這館子來吃飯?我記得你好像不住在這附近啊?還有你頭上的紗布是怎麽回事?受傷了?
    麵對唐正波的詢問,我倒猛的想起了他之前拜托我的事情。想著遲早要給他一個回銷,借這機會正好把他詢問我的事情給了了。所以我也沒回答,直接拿出手機,把韓哲給我的短信翻了出來,遞到了唐正波的麵前。
    唐正波拿著我的手機,很認真的,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完了全部的內容後,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將手機遞回到了我的麵前,歎了一口氣輕聲道:看來確實如我最初預料的一樣,這案子不是我們這些警察適合介入的了。
    這樣也好我們正好可以專注於眼下的正在經辦的其他案件了。
    他剛說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顯示的是周靜宜的號碼,我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都這樣了給我電話還想做什麽?隨即拿起手機按下了拒接按鍵,接著又選擇了關機選項。
    做完了這一切,我又斟滿了一杯白酒準備一飲而盡,唐正波看見了,隨即露出了不悅的神情。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製止了我此刻近乎於自虐般的牛飲行為。
    嘿我說你今天是怎麽了?從剛進門就看見你幹了滿滿幾杯你當這是白開水啊?少喝點這可是在局子門口,喝多惹了什麽事情的話別說我了,趙局都保不住你!
    唐正波說的直白,不過我知道他是為我好。隨即笑了笑。開口道:你放心我就是心裏煩,多喝幾杯解解悶罷了!我酒品好喝醉了要麽睡覺,要麽找女人打炮不會尋隙滋事的!
    唐正波皺起了眉頭,正準備繼續勸說,結果同他一塊進來的一名警察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低聲向他詢問道。二科那邊來電話,問要不要給之前帶回來的那個女的辦理手續?要不辦的話,就得先讓人家回家了。
    聽到此人的詢問之後,唐正波露出了猶豫不決的神情。手指頭敲打著飯桌桌麵嘴裏嘀咕起來
    雖然沒有任何直接證據不過那天她和死者之間發生抓扯扭打的情況是很多人都看見了的而且死者搶走了她的存單以及房產證這些情況也都屬實!
    即便兩人之間存在親戚關係,但從動機方麵考慮,還是不能把她排除在外她可能沒有直接參與行凶,但買凶報複或者雇凶殺人的可能性是存在的這樣,你回複二科那邊,還是先把手續辦下來再說了。
    存單?房產證?親戚關係?
    聽到唐正波提到這幾個詞語後,我產生了某種似曾知曉的感覺。仗著此刻開始作用的酒勁,大喇喇的開口問道:什麽存單?什麽房產證?什麽案子啊?
    唐正波身邊的警員白了我一眼,似乎對於我這樣一個明顯的外人居然過問警察正在經辦案子的行為感覺到了不滿。要知道,在案件未偵破完結以前,具體案情這些,公安部門都是需要保密的。
    唐正波卻對我此刻管閑事的行為並未介意。或者因為他本人經辦的各種刑事案件太多了,眼下這件,對他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不是太看重。也或者是為了表示他對我的重視和善意,所以倒不介意向我介紹了案情。
    也沒什麽了前天下午在南華區一個廢棄了的拆遷屋內發現了一對母女的屍體。從現場勘查情況看,應該是一起搶劫殺人案。凶手搶劫殺害了死者之後,同時殺害了和死者在一起的女兒,手段非常殘忍。然後把母女倆的屍體轉移到了拆遷屋內。屍體是被買下了那塊土地,計劃拆遷的拆遷公司工作人員發現的,然後就報了警。因為案發現場並非那座拆遷屋,所以我們過去的時候並沒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破案線索。隻能先查死者的身份,然後從死者身份的社會關係入手了。
    結果一查,還真發現了一些線索。
    死者母女長住東郊的李家村,三天前死者應該是因為什麽經濟原因,同她的小姑子發生了爭執。好像是在小姑子的工作單位那裏,當著她小姑子同事還有許多人的麵搶走了對方的存款單還有房產證這些東西。目擊者說她們兩個女人因此而扭打糾纏著離開了工作單位。
    前天發現死者和她女兒屍體後,我們就決定尋找這個和死者發生了糾紛的小姑子了解情況。結果死者小姑子事發後這三天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家裏根本就沒人。我們的偵查人員因此在這個小姑子的住所附近蹲守了兩天,才在今天午後她回家的時候把她給堵住,帶回了市局詢問。這女人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隻是堅持,死者母女的死亡跟她無關!但要她解釋她失蹤這三天的原因以證明她自己清白的時候,她卻始終保持沉默,就是不說。說實話,我去看過那個女人,以我個人的辦案經驗來講,我覺得她不是那種能狠心下手殺害自己嫂嫂以及侄女的人。不過現在這案子,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線索,唯一確定的就是她和死者之間有矛盾糾紛而已而她又說不清她這幾天的具體動向,這樣一來,就很難洗掉她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我打算還是先把她繼續扣下來,看能不能問出些東西再說了。
    聽到這裏,我楞了楞東郊李家村?三天前?小姑子和嫂嫂?這說的不就是胥悅家裏發生的事情麽?
    此時的我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但思維還算正常。旋即開口問道:那個死者的小姑子是不是姓胥?
    唐正波和站在一旁的刑警都對我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你、你怎麽知道的?喔我想起來了。那嫌疑人工作的健身俱樂部跟你上班的編輯部是在一塊的莫非你認識她?唐正波片刻之後便反應了過來。
    畢竟,我是進過局子有案底的人。趙勇毅也早把我的個人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了。唐正波又打算和我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自然也對我的情況進行了了解
    認識!你、你們懷疑她殺了自己的嫂嫂和侄女?我朝唐正波咧開了嘴,散發的酒氣令唐正波身邊的刑警皺起了眉頭,對我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你說對了當然,就像你說的那樣,隻是懷疑她和死者母女的死亡有關而已。但這是我們眼下唯一的線索了唐正波則沒有他身邊的人那樣多的表情變化,隻是平靜的對我的詢問給予了回應。因為她無法解釋她這三天究竟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你們不用懷疑了!胥、胥悅的話她、她這三天都跟我在一塊!
    喝下的白酒酒精終於在我的體內開始產生了作用,我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唐正波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道:嫌疑人確實是叫胥悅!你是說,她失蹤的這三天,都和你在一起?
    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嘿嘿的笑了起來。沒、沒錯了!
    你能證明她和死者母女被殺無關了?唐正波的雙眼開始放光。能告訴我,她這三天的具體行蹤和具體行為麽?
    我這時的腦子已經有些暈呼呼的了。但卻清楚,絕不能把我和胥悅等人和達耶。仁波切那些人接觸交手的事情向唐正波坦白。可要不說,還是無法洗清警察們對胥悅的懷疑。
    我也不知道我這時究竟是怎麽想的,不過為了替胥悅證明清白,我借著肚子裏的這二兩黃湯就在唐正波麵前不顧後果的胡扯了起來
    啥具體行蹤和行為?這、這有什麽可說的!你、你說一男的和一女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地。三、三天都在一塊,那都沒去,能做什麽事啊?
    唐正波固然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而他身邊的那名刑警則更是顯出了某種猥瑣的笑容
    接著,唐正波扭頭對身邊的刑警說道。難怪怎麽問都不說,原來是這麽回事。你給二科電話,不用辦手續,可以放人了。
    刑警壓低了聲音問道:波哥,這人可靠麽?他說什麽,你就信了?
    唐正波正色道:這你就別管了,照我說的給二科電話就好。
    此時,服務員把飯菜送上了桌麵。我也沒興趣和唐正波等人繼續交談,拿起筷子就著手裏的杯子,一口菜,一口酒的猛吃了起來。
    唐正波見我不再理他後,也不介意,自顧自起身回到了自己同事的那一桌,在身側刑警打過電話之後,招呼著眾人也開始了用餐。
    我風卷殘雲般的把麵前的菜肴一掃而空,中途刨了一碗米飯,接著拿著酒瓶吹掉了剩下的小半瓶白酒,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百元鈔票朝桌子上一拍,叫女服務員結賬。女服務員過來,從桌子上的錢中抽走了兩張後,我把剩餘的錢朝褲兜裏一塞,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飯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隱約看見一名刑警領著胥悅從公安局大門裏出來,朝這間小飯館走來接著便感覺到天旋地轉整個人軟軟的朝地麵攤了下去。
    小心正坐在旁邊桌上吃飯的唐正波一直都在觀察我的狀況,見狀起身伸手把我及時給架住了。而從公安局大門走出的胥悅也看見了我現在的狀況,隨即甩開了陪伴著她的民警,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恍恍惚惚當中,我似乎聽到胥悅在和唐正波交談。沒過一會,我又感覺自己被塞進了車子的後座跟著被人從車裏架著出來進入了電梯。最後被放置在了一張軟綿綿的床上
    這床躺著好舒服還香噴噴的
    這就是我睡著前最後的一點印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到床邊有人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在朦朧暖色調光線的映照下,我仿佛看見周靜宜
    正一臉關切站在床頭,彎腰低頭查看著我的狀況。我二話不說,一把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裏。絲毫也沒有在乎女人此刻發出的驚呼和尖叫。
    我翻過身,粗暴凶狠的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女人在掙紮,但反抗的並不強烈!直到對方白晃晃的肉體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後,我隨即不顧一切的壓了上去。
    女人的皮膚光滑且富有彈性,在不停的扭動掙紮中摩擦著我的身體,摩擦不但沒有對我造成任何的阻礙,反倒令我產生了強烈的生理欲望。我摸索著,找到了女人下身雙腿間的縫隙,手掌插入後,用力強行掰開了對方繃直緊閉的大腿。
    這一刻,我聽到了女性無助的嗚咽聲。這聲音刺激的我獸性大發
    我雙手按在了女人的膝蓋上,朝兩邊用力推開,腹部接著就貼到了女人雙腿間最柔軟也是最隱秘的部位。
    嗯??怎麽有些硬?這娘們兒我記得這裏軟綿綿的跟棉花似得,貼上去舒服的不得了啊?奶奶的管她的。給老子戴綠帽子當著老子的麵和小白臉約會還敢為了那個小白臉動手打我?我他媽的操死你!
    想到這裏,我哪裏還會去考慮去區分此刻身下的周靜宜和記憶中有什麽不同?跟著便用已經早就堅硬勃起了的老二在對方的這一部位一陣亂戳。
    女人的這個位置就那麽大點區域,就算我沒刻意去尋找,在我堅硬的如同鐵棍一般的肉棒連戳幾次之後,終於捅進了一處溫暖的洞穴當中。
    爽!這就是我此刻腦子裏唯一的意識!
    伴隨著插入的感覺,我好像聽到了女人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呻吟。伴隨著痛苦的呻吟聲,身下女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抽搐同時也更加瘋狂的扭動了起來,似乎想要掙脫我的束縛。
    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的壓製著身體下的這具肉體。女人激烈的掙紮,愈加刺激了我的獸欲和心理上的征服感!
    怎麽回事?感覺和之前幾次不太一樣?操,管那麽多幹什麽?反正這逼還是那麽緊,嗯,不對比以前還緊!是因為她在掙紮麽?嗬嗬這樣更好!反正她要跟我拜拜了這就是所謂的分手炮吧?分手炮怕什麽要弄就弄個痛快!
    這一刻,我心底最自私、最無恥、最陰暗、最邪惡的種種醜惡思維和想法念頭一塊都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我隻想到了發泄,隻想到去追求那無盡的肉欲快感
    身下的女人在掙紮了一陣之後,似乎用光了自己的體力,最終停止了反抗。
    隻剩下低聲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而我,則在一次又一次的進出之間逐漸攀登上了快感的高潮。
    在用力的抽插了最後幾下之後,我的全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我能夠感覺到
    腹部淤積沉澱了良久的那些東西伴隨著陰莖連續收縮傳來的難以名狀的快感一股
    一股的被從我的體內擠壓了出去。
    當噴射的過程完畢之後,我之前心裏的痛苦、難過、委屈、不甘心這些種種的負麵心理因素仿佛也隨著那些噴射的東西一塊被我排出了體外。
    我緊緊的抱住了身下的女人,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口中也跟著胡言亂語起來。
    嗚嗚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我這麽倒黴?每一次我以為我找到了自己真愛的時候,卻發現我總是被人利用被人玩弄!張露在玩我廖曉倩在騙我現在又是你你們一個一個,究竟要把我折磨到什麽程度啊?
    嗚嗚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我沒控製住自己,睡了其他的女人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睡的那個時候,我不那樣去做的話,他們真的會殺了我嗚你那個時候沒在現場,你要是在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原諒我的
    聽到了我的話,一直還在微微掙紮和扭動的女人停止了動作和哭泣。反而伸手溫柔的撫摸起了我的頭發。
    這感覺好舒服就像小時候奶奶撫摸我腦袋的感覺一樣。嗯但卻又不是還是有些區別的
    就這樣,我感受著女人溫柔的撫慰,一邊哭泣,一邊向她傾訴著自己的痛苦在不知不覺當中,再次進入了夢鄉。不過,在這一切的過程中,我產生了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我感覺在黑暗中,在窗外幽深的黑夜裏,有一道視線,始終在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但我感覺不到來自這道視線的任何惡意相反,在那道視線的注視下,我能感受到某種溫暖和關懷,那種感覺令我安定,令我能夠逐漸的從劇烈的心理波動當中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了有人交談的聲音之後,方才恍恍惚惚的清醒了過來。
    清醒之後,我聽到了其他房間傳來的對話內容。
    胥姐姐,這是淳安道長的聯係方式了。真正會做法事道場的和尚道士我就認識他一個。不過聽葉叔叔還有王叔叔他們說,淳安道長雖然不是太擅長驅魔捉怪,但堪輿風水,超度安魂這些方麵還是很有能力的。隻是可惜韓叔叔不在,要他在的話,葬禮、法事這些方麵由他操辦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我眨了眨眼,辨認出了這似乎是李敬的聲音。
    沒事,隻要是真的會處理這些的人就可以了。嫂子和囡囡死的太冤了,我隻希望她們的在天之靈能夠真正安定了。這也是我作為妹妹還有姑姑現在唯一能替她們盡到的一點心意了。
    說話的是胥悅?怎麽回事?我這是在哪裏?我伸手支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四下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處完全陌生的房間當中。這房間不大,十來平米而已,但處處透出的粉紅色調,以及周圍擺放著的布娃娃、毛絨玩具之類的擺設已經充分說明了這房間應該屬於一名青年或者少年女性的事實。
    難、難不成這裏是胥悅的臥室?這一刻我猛的反應了過來。
    其實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見得就是壞事了至少,你大哥那邊你會好應付一些!你嫂子母女被犯罪分子劫財殺害,你大哥固然會非常痛苦。但至少也比他知道了你那個侄女其實是被他老婆自己賣了的要好一些了。
    說這話的是杜金龍,雖然他此刻說的是就事論事,但很顯然,完全沒考慮到胥悅的心理感受。果然,杜金龍剛說完,就遭到了李敬的反駁。
    杜叔叔,你這話不能這麽說啊!什麽不見得就是壞事?那些壞蛋把胥姐姐的嫂子也殺死了,把這事情偽造成了一起單純的刑事案件。我們倒是不用出去繼續尋找她嫂子的行蹤並考慮如何應對胥姐姐的大哥了。但你想過沒有,胥姐姐的嫂子也是無辜的這難道不是壞事麽?你是覺得少了麻煩,我可絕對不會讓那些家夥逍遙法外的。等王叔叔、韓叔叔他們回來了。我一定會設法讓他們替小姑娘母女討回公道的
    我坐在床上,聽著李敬在外麵房間和杜金龍說話。猛的想起了什麽,連忙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看過之後,我傻眼了
    床上的我一絲不掛粉紅色潔淨的床單中央則點綴了幾點刺眼的櫻紅
    章節說明:
    向讀者道歉,這一章我沒有采用肉戲的寫法。因為破處對於女性而言,絲毫沒有快感可言。在缺乏女性互動的情況下,除非我采用虐待或者調教類寫法,才可以達到一定肉戲的效果。但這不符合文章主角的性格。考慮再三,我還是決定放棄把這段作為肉戲來寫的決定。而單純隻描述過程以及主角的心理活動。希望一直期待肉戲的部分讀者能夠諒解了。
    此外,借此機會自行說明幾處筆誤。
    一、在防空洞搶奪帛畫的過程中,作者寫作的有些混亂,兩個保鏢各自的行為描寫中有矛盾的地方。總算不影響情節發展
    二、在夏禹城幻象章節中,懷抱嬰兒時期主角的是父親嚴抗美;而後來在機場遭遇嚴靜的章節中,主角回憶是母親懷抱著嬰兒時期的他這算是一個比較嚴重的情節錯誤。因為章節已經發表,無法進行修改。所以隻好請讀者自行把幻想章節中懷抱主角的人換成父親身邊的女性身影了。好在總體上也不是過於矛盾。
    三、下水道中的幹屍數量,前後文有不匹配的地方。
    四、一百二十三章中關於方劍明的部分描述中有矛盾,先是說和主角經常去酒吧喝酒。然後在後麵的段落中又出現了主角調笑方劍明不適合酒吧這種地方的話語。
    五、文章開頭第一章,主角住所被寫為出租屋,而之後又寫成該住所為主角擁有產權的自有房產。
    工作和家庭事務占據了作者大部分時間,有限的寫作時間中也主要都在構思具體場景細節、對話這些。文字、段落的修訂,考量方麵,作者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注意。所以,以上這些筆誤請讀者能夠原諒。
    如果壇友們還發現了其餘地方類似的這些筆誤,不影響的情況下,望能多包涵。至於我將來是否會自行整理修訂版本基本是可以否定的。我雖然是強迫症,但很多時候,懶惰對我的控製遠遠超過了強迫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坐在床上發呆,直到外麵房間傳來關門聲。我才猛然警醒了過來,自欺欺人般的慌慌張張的又把被子拉過來,遮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
    如我所料,片刻之後,胥悅便推開了臥室的房門走了進來。注意到我已經醒來坐在床上看著她後,這丫頭的臉瞬間變成了紅蘋果。
    嚴、嚴哥,你、你醒了?
    啊、哦是、是啊
    這時候我和她一塊仿佛都同時染上了嚴重的口吃症狀。口吃之後,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最終,還是胥悅主動打破了我們兩人彼此之間的沉默。
    嚴、嚴哥,謝謝你昨天在警察哪裏替我作證了。要不是你出麵證明,我可能到現在都還被扣在公安局哪裏被詢問呢。
    應該的、應該的
    我下意識的回應著,但是,重複了兩遍之後,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胥悅意識到了我此刻的心理狀態,確認了她和我之間的交談恐怕需要她來主導之後,連忙又開了口。
    我嫂子的事情,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大哥昨天晚上也已經從南京趕回來了。我在電話裏沒有告訴他囡囡的真實情況。我怕他受不了那個打擊嗯,剛才金龍哥建議我對我大哥要一直隱瞞下去。我覺得他說的是對的
    嗯,沒錯!不能告訴他真相這也是為他考慮。我不自覺的垂下了腦袋,根本就不敢麵對胥悅那雙明亮的眸子。
    你也是怎麽認為的就好了,現在我們幾個也都達成了共識了。嗯我哥現在在公安局,我家裏其他親戚也都正在朝這邊趕。我馬上也要去公安局,和他們一塊處理那邊的善後。還得向我哥道歉,畢竟,他之前給過我短信,讓我有空注意一下嫂子那邊的情況,及時通知他的。而現在我顯然沒有做到這一點
    說到這裏,胥悅的聲音哽咽了起來。不過她隨即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態,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後,迅速終止了和我之間的對話。
    所以,我要出門了。
    跟著這丫頭伸手拿起了掛在床腳的我的褲子,拿出一把鑰匙裝進了褲子口袋裏麵。這裏的鑰匙,我給你留一把。你出去的時候,幫我鎖下門了。
    當她轉身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她低著頭,用微小的,近乎於蚊子一般的聲音開口說道。鑰匙就放你這了,我這裏你什麽時候想來。都可以了
    接著,丫頭快速的離開了臥室門口,我眼底的餘光注意到她走路,幾乎是夾著腿的幾秒鍾後,我再一次聽到了外麵大門開關的聲響。
    胥悅走後,我像個白癡一樣,傻傻的在床上坐了半天。忽然,我就像大白天見到了恐怖的妖魔鬼怪一般,從床上猛的跳了下來,以飛快的速度穿好了全身的衣物,然後不顧一切的、倉皇的逃離了這所在我看來,是我實施了某種犯罪行為的,並將作為犯罪現場永遠存在的住宅。
    逃到大街上的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惶惶然的在大街上逛遊了半天。方才猛的想起自己昨天曾經和銀行的那個熟人約好,要去銀行解凍賬戶重開銀行卡的事情。隨即下意識的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打算給對方先打個電話,確認對方現在是否有空。
    結果手機一開機,我就看見了一連串的未接電話,號碼顯示的都是周靜宜。
    我見了之後,先是不削的嗤笑了一聲,接著便打算忽略掉直接給銀行那邊的熟人掛電話,但沒想到正準備撥號時,不經意對這些未接電話時間順序瞟了一眼之後。我楞住了
    十分鍾每一個未接電話的間隔時間都是十分鍾!從傍晚黃昏時刻第一個電話開始,直到淩晨兩點一個小時五個未接整整幾十條未接電話信息依次排列。
    她她難道一個晚上什麽都沒做?就隻在不停的給我打電話了?發現到規律之後,我癡在了現場。這一刻,我才隱約的想起當我從酒吧離開的時候,她和那個孫聰孫大公子好像都跟著追了出來。那個孫大公子還試圖拉住我,並向我叫喊,說我誤會了之類的話語。
    未接電話顯示之外,就是一條淩晨兩點後周靜宜發給我的一則短信。我遲疑了很久,最終還是按開了這條信息。
    撐不住,要睡了這期資料寄到我這了,晚上八點快遞送來的。我在溫泉賓館三樓五號房你來過拿,我在房間等你。
    看完了短信,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我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當中,陷入了一個難以抉擇的漩渦當中!
    胥悅走的時候,至始至終沒有提及我昨夜究竟幹了什麽事情這個問題。但我心裏有數,我他媽的趁著酒勁,把那姑娘給強奸了!現在回憶起那時的感覺,以及床單上的落紅痕跡,我還確認了一件事胥悅竟然還是個處!
    要她不是處,我或者還沒有這麽強烈的負罪感。這年頭,男人女人隨便的多了,不管認識不認識,網絡上聊幾句天,酒吧裏幹幾杯酒或者向方劍明說的桌子上搓幾圈麻將之類的,然後約會開房滾床單的多的是。我之前也不是沒經曆過這種事但女方是處女對我而言,則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因此,在胥悅走後。我像隻野狗一樣落荒而逃
    逃走之後,我滿腦子裏都是胥悅臨走前說的最後那句話:我這裏你什麽時候想來。都可以了
    在感情方麵,我總是弱勢的一方,但畢竟也談過幾次戀愛,接觸過各種各樣的女性。胥悅這話什麽意思?我難道還不清楚這姑娘雖然沒明說,但實際上已經明白無誤的表明了對我態度了。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不確定,但很顯然,她對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警惕和防範,哪怕就算我打算玩弄她,她都不在乎了。
    所以就在剛才,我開始很認真的考慮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離開周靜宜,真正徹底結束和她的這段感情,然後承擔起對胥悅的責任,哪怕我自己非常清楚,我其實對胥悅壓根就沒有那方麵的感覺。我對她一直以來的態度,從某種意義上有些接近於夏薑,我更多的把她當成了妹妹一樣的存在。而且還不如夏薑因為和夏薑在一起時,我有時還會有生理衝動。而胥悅,盡管她的外貌屬於妖嬈一類的,但我還真從來沒有過哪方麵的想法和念頭!當然,這隻持續到昨夜為止。
    因為,我已經把人家給上了再說這些,就純粹是混蛋了。
    可現在,就在我以為我自己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之後,卻又看見了周靜宜這一連串的未接電話顯示還有這最後一條短信。
    十分鍾一個電話周靜宜非常聰明,她用這種方式,明白無誤的向我說明了她自己同孫聰昨天在我離開之後,彼此之間關係的清白。
    原因很簡單沒有任何男人能夠容忍和自己約會的女性在約會、娛樂或者進行床上運動的過程中每隔十分鍾就定時給另一個男人掛一個電話這種行為的。
    就算是心理變態,也不可能,因為這將徹底破壞兩人之間一切行為的連續性。試想一對正在熱烈接吻的男女吻到一半,女的忽然說我要打個電話,等下繼續
    會是什麽樣的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男人,能夠有足夠的耐心,從傍晚時刻陪伴在女人身邊,等待女性在幾個小時之內一直重複這種行為,直到淩晨兩點之後的。
    而在我記憶中從酒吧逃離,到進入公安局門口的飯店之間經過的時間並不長,似乎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樣子。這麽點時間,她和孫聰能夠做的,除了為酒吧裏發生的一切向酒吧老板娘道歉並處理善後之外,再找地方做些什麽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恐怕是不夠的!
    當一切都被我想明白之後,我幾乎產生了一種極度荒謬的感覺!整個世界在我的眼前仿佛瞬間都變成了某種幻象。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在銀行辦理完了新開卡和解凍賬戶的手續之後。最終還是坐上了前往溫泉賓館的出租車。
    隻是我前往賓館的目的,已經不再是試圖修複同周靜宜之間的關係或者打算和她和解什麽。而是覺得有些事情,見麵攤開說清楚之後會比較好。此外還有就是取回遞送到周靜宜那邊的期刊資料
    期刊資料遞送給周靜宜,應該是路昭惠故意的安排。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她才是最希望我和周靜宜之間能夠言歸於好的人,目的麽?自然是為了讓她自己能夠在心理上獲得一定程度的自我安慰。
    她對周靜宜頗為了解,知道周靜宜做事,表麵上的公私分明是做足了功夫的。
    所以,她才會刻意通知國家地理雜誌那邊將周靜宜作為了遞送對象。
    假如周靜宜始終對我不理睬的話,那麽交接資料,也能為我和周靜宜製造一個可能的見麵機會。畢竟,製作期刊內容是公事,無關我和周之間的感情!我以此借口強行去見周,周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若是這資料早一天被送到周靜宜的手中,我恐怕會對路昭惠的這一安排感恩戴德!
    但我萬萬沒想到,這資料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被周靜宜拿在了手裏這資料如今反倒立刻又一次成為了周靜宜強迫我去找她的一個籌碼了。
    在車上,我忍不住對國家地理那邊遞送資料的人員進行了惡毒的詛咒!
    進入賓館後,我來到了上次曾經來過的那棟獨棟房客樓,腦海裏同時浮現出了上一次在這裏遭遇的場景:
    周靜宜一絲不掛,埋著頭,趴在那個中間人岔開的雙腿中間
    明知道她就是那種女人你為什麽始終執迷不悟呢?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不過緊接著,又一個聲音立刻反駁了這個說法。從電話記錄分析,她這次和那個孫聰之間應該沒有發生你想象的那種事情才對啊?而且上次她在這裏和那個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你不是還沒有和她確立彼此的戀愛關係麽?那個時候的她,想做什麽都是她的自由!你有什麽資格以此為憑據對她說三道四?
    她就是個婊子,自私自利,喜歡的是錢!為了錢,為了她自己的利益,她可以出賣一切。她就隻是在利用你而已你想清楚絕對不能再被她控製和玩弄了!前一個聲音再次響起!
    但後一個聲音也隨之又一次進行了反對:可是她說到做到了!她和你確立戀愛關係之後,你能找到她和其他男人之間曖昧或者出軌的任何證據或者事實麽?
    就算她昨天和那個孫聰見麵,你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她在情感或者肉體上對你進行了背叛!反倒是你自己先是上了路昭惠,接著又和幾個聖女大戰了一場,昨天更是強奸了胥悅,奪走了胥悅的貞操。背叛了你們彼此感情難道不是你麽?你有什麽資格去指責她?
    這腦海裏一來一回的兩個聲音,搞的我暈頭轉向而我原本已經非常堅定了的決心,在這一刻又一次動搖了起來。
    我就這樣在胡思亂想當中,進入了住宿樓,爬上了樓梯,最終走到了三樓的五號房門前,正準備敲門,卻忽然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把手上也並未懸掛正在清掃之類的牌子,
    我看了一眼之後,突然緊張了起來
    難,難道是歹徒破門,搶劫住客?
    印象中,周靜宜雖然開放,但一直都有隨手關門的好習慣。上次她和那個中間人在這裏交易,是關了門後,被我強行撞開的想到這裏,我連忙推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房門正對的會客廳空空蕩蕩,我轉身就進了裏間正對麵的浴室門開著,但同樣沒人,扭頭再看床鋪,也是空的。我楞了楞,這客房就這麽大點地方,人哪裏去了?
    注意到床側麵陽台門同樣開著之後,我接著又衝上了陽台。結果剛跨出房間,右手便被人一把抓住,往下用力一拉
    猝不及防之下,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就在我想要做出某種自衛反應的時刻,周靜宜的臉湊到了我的眼前,同時瞪著眼睛把手指放在嘴中間,朝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下意識的執行了對方的指示,但卻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周靜宜見我沒出聲後,連連朝我擠眉弄眼,同時伸手透過陽台下方窄小的柱子間的縫隙,將我的視線引導到了某個方向
    在確認我已經順著方向朝那裏張望之後,把嘴湊到了我的耳邊小聲說道:快看池子左邊邊上,躺椅旁邊的那幾個人!
    很快的,我便透過縫隙在視線當中找到了周靜宜所指的對象。
    因為今天並非什麽節假日,又是中午時分,溫泉賓館臨近這座住宿樓的公共
    溫泉泳池周邊就隻有周靜宜所指位置有零零星星七、八個客人在池邊、池內遊泳
    嬉戲。
    這七八個客人似乎是一塊的,全都集中在周靜宜所指的那幾張太陽躺椅周邊。
    有男有女,從泳裝暴露出的身材和膚色判斷,基本都是中年或者青年人。
    不過我隻觀察了片刻之後,便意識到了這些人行為的異常。
    池畔並排靠在一起的兩張躺椅上,分別躺了一男一女表麵上戴著墨鏡的兩人似乎正在悠閑享受著午間的日光浴,可彼此的手卻都放的不是地方。男人的左手在女人的胸前揉搓著,而女人呢似乎非常享受男人的動作,側著身子方便男人左手行動的同時,則把右手按在了男性腰部下麵某個已經突起的位置上來回撫摸
    而比鄰這兩張躺椅的另一張躺椅上一名男子側著身子,正拿著手機拍攝著眼前這對男女激情四射的曖昧舉動。
    泳池邊上三位的行為在我看來,已經非常出格了。但再仔細確認過正在池內遊泳的幾個人之後,我更是無語了
    一名長發女子上身趴在泳池邊緣,下半身完全侵泡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之中,胸前泳裝胸罩的細帶鬆鬆垮垮的掛在肩膀上,一對乳房一大半倒露在了外麵,她身後的男子同樣半身浸在池水當中,緊緊的貼在她的背後,雙手伸到前方揉搓著女人暴露乳房的同時,能夠清晰的看到身體也在連續快速的抖動著。
    因為池水折射光線的原因,即便是我如今的視力,也看不清水下具體的情況。
    但女人微微來回晃動的長發,以及她屁股和男性緊貼著的腰部部位兩人正在從事的運動,不言而喻了!
    至於同樣在泳池內的另外一對男女,則更為誇張。
    一個女人慵懶的躺在漂浮在水麵的氣墊上,下半身在水中悠閑的輕輕蹬踏,但在她半泌在水中的雙腿中央,卻聳拉著一個短發男性的腦袋。
    這女人戴著潛水鏡,相貌無從確定,但從其微微張合的嘴上可以判斷出,她雙腿中央那顆腦袋工作的極為賣力,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肉體極度的愉悅當中,而徹底拋棄了這種公眾場合下多少應該采取的偽裝和掩飾。
    雖然距離稍遠了一些,但這明目張膽的一幕迅速對我造成了生理上的刺激,在不知不覺當中。我的兄弟也跟著起了反應。而且,就在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一隻手按到了我兩腿之間的部位,熟練的撫摸按壓起來
    同時周靜宜的聲音也在我的耳邊輕輕的響了起來。
    嘻嘻他們膽子真大,在這種地方都敢這樣玩!我自愧不如呢
    或者因為見到這一幕對我而言完全超出了基本的社會常識,一時間,我徹底忘記了我過來和周靜宜見麵的具體打算和真實目的。隨口輕聲接過了周靜宜的話頭。
    賓館工作人員都不管的麽?
    現在是中午,泳池管理員,這周圍兩棟樓的服務員基本都去食堂吃飯了。
    沒個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回來了,也都是走那邊人行步道,不會經過泳池這裏。周圍那些綠化帶又高,過來的時候,根本看不到泳池裏頭的具體情況。這泳池水也淺,最深一米八,最淺隻有一米,都沒安排救生員留守!一般到下午兩點,泳池清洗換水的時候,才會固定有工作人員特意過來這邊。他們這幾個應該和我一樣,都是賓館的常客了。所以對這邊的作息時間這些都摸透了
    周靜宜一邊在我耳邊輕聲解釋著,一邊整個人都貼到了我的側麵解釋的同時,滑膩的舌尖不時舔舐、刮擦著我的耳垂和耳廓。而且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當我的兄弟不爭氣的徹底勃起之後,更是隔著褲子,一把將其牢牢的握在了手中,輕輕捏弄了起來。而這動作,則進一步刺激了我老二的反應。我褲襠中的肉棒隨即漲的更大,挺的更高更硬了。
    你你躲在陽台,就是在偷看這些人在這裏調情做愛?我一邊發出著濃重的呼吸聲,一邊難以置信般的開口詢問道。
    那可不是剛才我出門買午餐外賣,剛進門就聽到這邊有女人在叫喚,聽的我這小心肝兒一顫一顫的,我把東西一扔,就溜到陽台這邊來偷窺了!你運氣好來的晚了幾分鍾,不過也趕上了!
    周靜宜嘻笑著,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跟著朝自己下身的位置一貼
    隔著內褲,我的手背就已經感受到了哪裏的潮濕和微微散發的溫度。
    周靜宜抓著我的右手手背在自己的隱秘部位用力摩擦了兩下,在發出了幾聲急促的喘息聲後,猛的站了起來,扯著我的手,就把我拉進了裏間臥室。
    在我毫無防備的狀況下,把我朝床上一推,整個人就撲到了我的身上
    一邊撕扯解我衣服上的扣子,一邊用她紅潤的雙唇貼到了我的嘴上,那條柔軟滑膩的舌頭更是輕車熟路般的分開了的我口縫,肆意在我的口腔內來回遊走了起來。
    我因此而又一次忘記了一切,滿腦子裏都隻剩下和這個女人之前有過的種種溫存,種種快樂。並迅速的,徹底的,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我不甘示弱的將舌頭同樣探入了女人的口中,在來回刮擦著女人兩排牙齒的情況下,和女人的舌根緊密纏繞起來。
    雙手也按到了女人的屁股上,用力遊走撫摸著,在我的撫摸下,女人的鼻腔內發出了顫顫的哼聲。
    在彼此撫摸拉扯的同時,我們的腹部也緊貼在一起,來回摩擦刺激著對方。
    就在此時陽台外傳來了某個女性在高潮當中情不自禁的的幾聲叫喊。這叫喊聲讓我產生了難以控製的衝動。我用力翻過身來,將周靜宜反壓在了身下
    周靜宜順勢將我已經鬆開了的上衣從我身上一股腦都拽了下來,甩了出去。
    空出的雙手緊緊按在了我的頭部兩側
    給我,呼給我!呼我要
    一雙朦朧的杏仁眼中,全是欲望的火焰。她劇烈的喘息著,一邊如同哀求一般的輕輕叫喊了起來。
    她膩人的聲線根本就是這世界上效力最大的性藥。幾乎激發著我體內全部的荷爾蒙都要爆炸了一般。
    我瘋狂的低下了頭,將遮掩著她胸部的低胸連衣裙朝下用力拉拽,在繃緊了的位置鬆開的瞬間,那對跳脫的兩瓣肉球彈了出來
    周靜宜此刻居然壓根就沒戴胸罩。
    不過我哪裏還會去管這種事情,一低頭便含住了她的右邊奶子,拚命的大口舔舐,吸吮起來。我都嫌我的嘴太小,恨不得能把她的著半邊乳房一塊都吞進口中。左手用力揉搓著她的左邊奶子時候,我的右手則還在持續不斷的下拉著她的裙裝
    喔唔
    周靜宜一邊發出著近似於痛苦般的呻吟,一邊不斷扭動身體,配合著我右手的工作。在經曆了一係列提臀,抬腿的姿勢變化之後,周靜宜身上的主要防禦被我順利的扒下,扔到床下。
    至此,除了依舊覆蓋在三角地帶的那片黑色布條之外,女人整個白花花的肉體徹底暴露在了我的視線中
    這完美的曲線雪白滑膩的肌膚找遍全世界,我恐怕也再難找到一具可與之媲美的相同存在了
    我搖晃著,支撐起了身體,俯視著身下的這一具完美無缺的肉體
    尤其是她雪白滑膩的大腿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種想要頂禮膜拜般的感覺。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猛的再一次閃現過了夢中出現的香豔場景。
    前幾次和她做愛,隻顧著享受她的肉體了。從來沒有像這樣仔細觀察過她的身體!現在再看她的腿,她的這雙幾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大腿怎麽和夢境中那雙在我眼前晃動的白膩大腿那麽相似?
    就在我剛剛湧出這種似曾相似感覺的時候,周靜宜憑借腰腹力量挺起了上身,把臉湊到了我的胸前,接著我的乳頭位置便傳來了一陣令我全身顫抖的快感。
    在快感的刺激下,我再一次重重的把周靜宜壓倒在了身下
    下縮,屈膝、分腿幾個動作後,周靜宜身體上最後的阻礙也消失了。
    我用力扯開了皮帶,做出相應的蹬踏動作後,也甩掉了身上最後的束縛。
    當周靜宜的那雙大白腿盤上我身後腰窩的時候,我順著她回拉的力量,腰部一挺,彼此性器嚴絲合縫般的完成了最後的結合過程。
    我趴在周靜宜的身上,和她瘋狂的親嘴。屁股不間斷的聳動著周靜宜則伴隨著我聳動的節奏,不停從鼻腔內發出著令人瘋狂和著魔的輕微哼聲。
    一股股的液體從我和她交合位置的縫隙中被擠壓了出來,沾濕了大腿,沾濕了腹部,順著股溝浸透在了床單上,並不斷的向外擴散
    房間內充斥著男人、女人在極度興奮狀態下的喘息和呻吟聲,以及男人的陰莖同女人的陰唇、陰道在快速、激烈摩擦、擠壓後產生的吧唧、吧唧的濕滑水聲。
    交媾的同時,我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夏禹城回來之後,便一度開始不斷在我身體中累積的那種燥熱、那種難以抑製不斷升騰的欲望,在這不斷的抽插、進出之中,似乎一點點的被銷蝕了下去。
    我原本我的體力是很好的,正常情況下,不停運動半個小時對我而言是小菜一碟。但或者因為昨天夜裏同樣在你胥悅身上消耗了體力的原因。這一次我運動了十多分鍾之後,便開始感覺到了疲倦。
    我的速度開始減慢,同時我感覺到體內傳來的清涼
    我慢下來後,周靜宜顯然不幹了!她鬆開了盤在我腰後的雙腿,猛的用力把我朝側麵推了開來。快速起身雙腿一分,跨到了我的腰間雪白的屁股一沉,在我的注視下,兩片紅潤陰唇中央的鮮豔肉穴瞬間吞沒了我高高聳立的肉棒。
    女人吞沒了我的男根之後,伸手扯著我的手臂,將我上身拉了起來。跟著把我的腦袋緊緊的摟在了胸前,肆意的,用她那對豐滿,且充滿彈性的肉球在我臉上來回摩擦。
    一邊摩擦,一邊上下運動。女人興奮的發出了愉悅的叫喊聲。
    唔唔我的寶貝兒我的心肝兒
    女人的叫聲刺激著我的大腦神經。我同樣回應著抱緊了女人的腰肢,並配合著女人努力挺動腰部。女人陰道內緊湊而柔軟的肉壁來回碾磨著我的肉棒,最深處更還有一陣陣有節奏的吸力在不斷拉扯著我的龜頭。
    維持了數分鍾這樣的激烈運動之後,我終於把持不住了後腰尾椎的位置,一陣極度舒適的酥麻感瞬間傳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陰莖也開始了連續的收縮,隨著龜頭頂部的開合,我終於射精了。
    滾燙的精液隨著那股吸力,向著陰道伸出噴湧周靜宜則在感受到那種溫度的狀態下,全身劇烈的抽縮,顫抖了起來。伴隨著她腹部激烈的痙攣,又一股暖流從她的體內衝出,和我射出的精液碰撞,交匯,最終融合在了一起
    周靜宜捧起了我的臉,低頭再一次和我美美的親了一個嘴之後,立刻從我身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後,突然伸手把我推翻在了床上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在我對她的這一舉動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方才帶著得意洋洋的語氣開口說道:以後每天至少一次!一次不夠就兩次老娘我要把你榨的幹幹的看你還怎麽出去應付別的女人?哼
    說完,她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房間大門那邊透出的光線。驚呼一聲後,光著屁股就衝出了臥室。嘴裏嚷嚷著:糟糕你剛才進來的時候難道沒有隨手關門麽?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就這樣,我像個傻瓜一樣,呆呆的盤腿坐在床上,聽著房門關閉的聲音,接著看見周靜宜光著身子,手裏拎著幾個紙提袋子又進入了裏間。
    周靜宜把袋子朝床上一扔,直接就進了旁邊的浴室。擰開了淋雨噴頭放水,跟著露出腦袋朝我招呼著。
    把袋子都打開,趕緊試一下
    試?試什麽?我楞楞的反問道。
    還能試什麽?袋子裏的衣服啊!你都沒注意你之前穿成什麽樣子麽?衣服、褲子全都繃的緊緊的一看就不是你自己的衣服!而且款式、顏色這些,都和你自己不搭調也隻有那些粗俗、絲毫沒品位的家夥才會買這種衣服!虧你也能套的進去!這些都是我上午出去逛街的時候給你買的內褲也順道給你拿了兩條。在成都我就發現,你到現在都還穿部隊上發的那種綠色三角褲。那褲子不好,勒的很都退伍多少年了!還穿你現在穿就要穿寬鬆一些的款式。所以我給你挑的是大號的四角肥佬褲,穿著肯定比你之前的那些舒服。
    周靜宜在浴室內衝著淋浴,一邊解釋著。
    聽清了周靜宜的話後,我禁不住苦笑了起來。我身上的衣服可都是葉桐那家夥的,要他知道,周靜宜對他欣賞水準是這種評價的話,估計能跳著和周靜宜大吵一架。
    而周靜宜後麵的的那些話,則直接對我造成了難以想象的心理殺傷。
    十多年了
    退伍十多年來。除了和張露戀愛那陣,張露曾經給我買過服裝,並作為生日禮物贈送給我之外,我所有的衣物都是自己購置的。風格式樣這些方麵也都延續了部隊上的某些習慣。
    撫摸著床上的這一堆提包,我的雙手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周靜宜顯然不知道我在外麵的感受。激情之後的她顯得格外輕鬆和愉快,一邊衝著水,一邊還哼起了流行歌曲。當她衝完了澡,裹著浴巾慵懶的從浴室內走出見到我依舊還像白癡一樣傻傻的坐在床上發呆後,漂亮的臉蛋當即就垮了下來。
    嘿我說你秀逗了不成?叫你試衣服,不合適,一會我好出去換。你怎麽還傻坐在哪一動不動的啊?
    聽到嗬斥,我才連忙抑製住了自己極有可能失控的內心,同時也猛的想起了自己之前過來的計劃和目的,隨即抬頭想要開口對周靜宜進行說明。卻沒想到周靜宜見到我依舊沒有依照她的指示安排開袋、試衣之後,表情凶惡的直接衝到了我的麵前。又一次伸手把我推翻在了床上,接著麻利的快速打開了一副購物紙袋,掏出了裏麵的嶄新內褲
    腿抬高!嚷嚷的同時,張手就拍到了我的側麵大腿上。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仿佛帶著一種讓我無法抗拒的魔力!因為她此時的舉動讓我想起了奶奶,還有嬸娘以及隻存在於我記憶當中的那曾經溫馨、舒適的童年家庭生活。
    就這樣,我躺著,在周靜宜的命令下,重複著伸腿,提臀之類的動作。直到她把購買來的幾件包括內褲在內的褲裝在我身上試穿完畢。而令我驚訝的是,這女人對於我的尺寸居然拿捏的恰到好處,試穿的這幾件褲子在套上之後,都令我感覺極為合適。
    穿完了褲子,她又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接著直接伸手摸到了我頭頂至今還包裹著的紗布上
    昨天就想問你,你腦袋怎麽了?跟人打架了?
    我條件反射般的嗯了一聲。
    傷的重不重?還疼不疼?你都多大的人了?快四十了還跟那些小青年一樣那麽衝動?本來我一直覺得你平時還是蠻穩重的,可看到你昨天在酒吧一言不合就發脾氣的那樣子。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好了衣服一會再試,一身汗臭味,先進去衝個澡,注意別讓水淋到頭。
    周靜宜抬著頭,認真的查看著我頭部的包紮,嘮嘮叨叨的教訓起了我,可能覺得包紮狀況這些還不錯,隨即拍了我屁股一巴掌之後,就把我直接推進了浴室。
    一會洗好了出來,就穿淺藍色那條休閑褲。黑色那條褲腳長了些,我拿回去幫你收下邊,弄好了再拿給你穿。
    我站在浴室裏,聽著外麵周靜宜持續不斷的嘀咕聲,產生了嚴重的不現實感。
    按照她的指示,我衝完了淋浴,出來後,周靜宜直接拿了一件襯衣就迎了上來,不容分說套上了我的身子,接著,我隻能繼續充當著她的人體模特,把她替我購買的幾件襯衣、上衣外套全部都試了一遍。搞完了這一切,我又在她的命令下,穿戴起了她給我指定的服裝搭配。而她則從我之前的外衣口袋裏拿了打火機,把其餘不穿的新衣服一塊抱到了床邊的沙發椅上,坐著,一邊燒服裝上的商標牌,一邊持續著對我的指責!
    真不知道你這些年都過的什麽日子?連衣服怎麽穿,怎麽搭配這些都弄不清楚!還有你那破脾氣遲早得給我改掉!否則你看我將來怎麽收拾你
    周靜宜的話,某種程度上是在罵我但不知道為什麽,我卻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溫暖。我甚至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徹底的停止,哪怕這僅僅隻是一個夢境,我也希望永遠的呆在這夢境當中永遠不要醒來。
    燒完了商標牌,周靜宜又一件件的把衣服折好,裝進了空置的紙質購物袋放好。然後輕車熟路的從我那件從葉桐哪裏借來的外套口袋裏掏出了裏麵的香煙,抽出一根,拿到自己嘴裏點燃吸了一口之後,塞到了像白癡一樣站在她麵前的一動不動的我的嘴裏。
    做完了這一切,她牽著我的手,把我按到了沙發上坐下。接著自己也點了一根煙抽著,然後靠到了床頭皺著眉,吐了一口煙氣後說道:好了總算給你拾掇幹淨了。我現在有些話跟你講。你聽著就好了
    這一刻,我方才從之前的夢境當中清醒過來,同時再一次想起了自己這次過來本來的目的,連忙開口道:我、我也有話想跟你說。
    周靜宜眼睛一瞪。我先說,你閉嘴!
    我不知怎地,隨即選擇了退縮
    見我縮回了沙發內坐著後,周靜宜靠坐在床頭,吸了一口煙,咬了咬嘴唇之後方才再次開口說話。
    昨天在酒吧,你的行為讓我很生氣,不對,是非常的生氣!你跑掉之後,我隻想追上你,用刀子捅死你算了
    我臉上的肌肉禁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衝我發脾氣這沒什麽!可那個時候有外人在你這麽做,你讓我的臉往那擱?
    聽到這裏,我立刻又產生了火氣,不服氣的回嘴道:你的意思是說,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錯嘍?你那個時候對我是什麽態度?你要臉?我就可以不要臉了?
    周靜宜當即柳眉倒豎,側過臉惡狠狠的朝我盯了過來,我不甘示弱的抬頭和她對視了過去。
    周靜宜在同我對視了十多秒後,凶惡的表情最終鬆弛下去,而且還避開了我的眼神,自行低下了頭
    就在我感覺自己獲得了這場視線交鋒的勝利,打算開口對她進行惡意的語言攻擊的時候,我發現周靜宜的眼角濕潤了,在室外光線的照射下,居然產生了一絲反光。這一來,我原本已經想好了的,打算趁機指責她放蕩、勢利、無情、貪財、不講道理之類種種的話語一下子都說不出來了
    眼淚才是女人最可怕的武器!
    對對不起,昨天的事,我是衝動了些這一刻,我選擇退讓。
    通過之前的分析,理性告訴我,單就昨天的那種情況,我恐怕確實沒有資格指責她和孫聰。但直到現在,我還是對她和孫聰之間的關係存著懷疑態度。因為我認為,我昨天如果沒有碰巧出現在酒吧,那麽以周靜宜的個性而言,未必就不會真的和孫聰那家夥發生一些事情的。不過,拿賊拿髒,捉奸捉雙。沒有證據,她和孫聰見麵這事,我根本就說不上話。唯一能夠讓我理直氣壯的,就是周靜宜當時的那種態度。但她是女人我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咬住不放,反倒顯的小肚雞腸了。
    以我對周靜宜的了解,當我退讓之後,她必然會打蛇隨棍上,倒打一耙,並徹底在精神層麵對我造成壓製。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一次周靜宜沒有利用我退讓的機會趁機反攻。相反,在我說出了道歉的話語之後,她依舊隻是垂著腦袋,同時輕輕的搖了搖頭。
    過了良久,她才帶著些許哽咽的語氣再次開了口。
    你沒錯的錯的是我
    聽到她說這話,我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因為,這恐怕是我認識她到現在,她頭一次在我麵前說自己犯了錯誤!要知道之前,不管她的決定、說法是多麽的離譜或者不切實際,她總能拐彎抹角的給自己的想法和決定作出種種看似合理的解釋。而現在,她居然主動說自己錯了?
    發覺到這點的我,傻眼了!
    周靜宜把手裏的煙頭朝地麵一扔,整個人靠到了床頭,仰著頭仿佛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你剛走的時候我真的很火,很生氣!給人道歉,把人送走之後就給你打電話。你關機,我就一邊回這裏休息,一邊定了鬧鍾,十分鍾一次,定時給你打!一邊打,我自己也在一邊想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我後來意識到,我對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些?
    太太高了?她的語氣,此刻的表情,讓我之前產生的那點火氣徹底消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對她此刻狀態的某種心疼。
    是啊或許我對你的期望值太高了!也許我太自私了周靜宜抿了抿嘴。你又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了我自己也清楚,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幾個不偷腥的?我前麵的男人都沒辦到的事我憑什麽就要求你一定能辦到呢?
    我不自覺的把身子朝沙發內蜷縮了一些我意識到,我最心虛,也最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的事情要攤到台麵上來說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我就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你不就是和其他女人睡了覺麽?我隻要你愛我,能夠一直陪伴著我,把我當成你的歸宿。偶爾身體出軌一兩次又算的了什麽呢?而且我又想起了你昨天下午跟瘋子一樣那種舉動
    想通之後,我又回味了一下,我居然產生了一點點小開心呢。因為我忽然明白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說這些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阿q很花癡啊?說著說著,周靜宜扭過頭朝我望了過來,眼神之中卻出現了某種期待
    我這一刻心中一顫,幾乎忘掉了一切,起身走到了床邊,伸手把她摟在了懷裏,最終和她在床頭靠在了一起。
    你、你是說你願意原諒我了?這才是我此刻最關心的問題,我一路追著她從四川跑回來,不管回來之後經曆了什麽,最終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獲得她的諒解麽?
    周靜宜斜著眼睛,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後,似乎是有些無奈般的說道:都已經發生了我就算不原諒你,又能改變什麽?但接著臉色一變,忽然側身伸手用力捏住了我的鼻子,狠狠的掐住,阻塞了我的兩個鼻孔的同時用力搖晃起來。
    我明著告訴你我不是那麽小氣的人。你睡其他女人,我能忍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你居然打算一直對我隱瞞!你以前告訴過我說,奶奶教育你,做人要誠實!你跟我說,你故意隱瞞這事,算不算撒謊?奶奶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不聽了是吧?
    周靜宜此刻是在玩真的,我感覺我的鼻子都要被她給活生生的給揪下來了。
    我隻得張開嘴大口的呼吸,同時嚷嚷了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放手,放手,我真的要憋死了!
    周靜宜見我服軟,方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手,一臉得意的朝我哼了一聲,跟著開口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從今天起,每天至少給老娘我交一次公糧!
    雖然這樣未必就能徹底杜絕你出去找別的女人,不過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還有多少精力能放到其他女人的身上!老娘我就是這麽自信!我不管你在外頭睡了多少女人但我就有把握讓你從其他女人的身上一路老老實實爬到老娘麵前,最後撲到老娘的身上!你信不信?不信你不妨試一試?
    我信,我信!我捂住鼻子,低聲下氣的附和著她的言辭。當然,這也算不上討好,因為除她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夠讓我不顧一切,瘋狂愛上,並為之痛苦掙紮的女人了。
    周靜宜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嘻笑了起來,跟著側身抱住了我,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裏,用臉輕輕摩挲著我的胸膛。這一刻,我和她之間一切的矛盾和誤解在一瞬間都仿佛煙消雲散了。
    這讓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不過跟著我忽然意識到一個細節。在和周靜宜交往的過程中,我確實跟她談起過我和奶奶的一些往事,奶奶小時候教育我做人要誠實的事情是有的,對我而言印象深刻。因為奶奶在教育我誠實的時候,給我講了木偶奇遇記裏匹諾曹因為撒謊鼻子變長的故事。而且在老家生活的那段日子裏,假如她懷疑我對她撒了謊的時候,都會像剛才周靜宜那樣捏我的鼻子但在我印象中,我好像從來沒有對她說起過我和奶奶之間的這段故事啊。
    因此我一邊感受著她的溫存,一邊下意識的開口問道:我不記得我給你說過我奶奶是如何教育我做人要誠實的事情啊?你怎麽會知道的?而且跟她一樣,你居然也揪我鼻子
    周靜宜懶洋洋的趴在我的胸口道:我說講過就講過,你自己忘記了唄!
    聽到周靜宜如此說,我隨之釋然了。或許是我自己記錯了,畢竟和她認識時間也不算短了。期間和她的交流我也不可能全都記憶猶新。什麽時候對她講過奶奶教育我誠實的這段往事,沒準真是我自己忘記了。
    和周彼此溫存了一陣之後,她詢問起了我追著她回來之後的情況。當然,主要的目的自然還是想弄清我頭上傷勢的由來。
    周和我一道經曆了鳳凰山囚籠,夏禹城這幾乎全部的經曆。也早都清楚妖魔鬼怪以及王烈、趙中原他們這個行當的存在。算是徹頭徹尾的知情者,所以,當她詢問起我回來之後這幾天的經曆之後,我也就對她開始了從頭到尾的講述。而且她剛剛也表明了她的態度,她對我的期望,就是誠實!不希望我對她有任何的隱瞞。如此一來,我哪裏還敢在她麵前有所保留而引起她的再次憤怒。便如同倒豆子一般,老老實實把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知道我和葉桐一塊跑了趟南京,就賺到了五十萬驅魔酬勞的時候,她的眼睛當即亮了起來
    原來這行當這麽來錢啊?看來公司那邊我都不需要再拚命往上爬了,靠著你,用不了多久,我都能實現自己的理想了!我的寶貝兒真厲害。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尤其這拍馬屁的還是一個超級大美女。我聽她這麽說,控製不住的裂開嘴笑了起來。這次算我和葉桐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按照他的說法,像這種容易應付的差事,不是每次都遇的到的。多數時候,獵殺妖魔都是非常危險。而且我還沒想好,是不是真的要加入他們這個行當裏頭。所以,你還是別指望我真能從這行當裏麵賺到什麽大錢了。還有,你能不能別稱呼我寶貝兒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就我奶奶是這麽喊我的。而且也隻在家裏頭,有外人在,她都叫我阿平。你這麽稱呼我,老讓我想起她老人家來
    周靜宜當即嘟起了嘴,用力在我懷裏蹭了幾下。怎麽啦我就喜歡這麽喊!你管的著麽?雙手捧著我的臉,美美的和我親了一個嘴道: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寶貝兒。嘻嘻。
    她堅持,我也無可奈何,其實我內心深處,更希望她直接叫我老公!
    接著我又講述了我遭遇李東老婆偷情,胥悅嫂子盲信盲從,並同達耶。仁波切那個邪教團夥發生接觸的一係列情況。周靜宜聽的目瞪口呆,她估計根本就沒想到,就這短短差不多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裏,我們生活居住的這座城市裏,居然發生了這麽多匪夷所思而且可怕的事件。
    太可惡了才三歲的小女孩他們都能下的了手!簡直沒有人性
    我歎了一口氣道:或者對於哪個什麽達耶。仁波切而言。隻要有佛性就夠了,人性什麽的她不需要!當然,在講述過程中,我回避了嚴靜是我妹妹的這個事實,而隻將她描述成了一個湊巧和我同仇敵愾共同對抗哪個恐怖團夥的夥伴。
    而周靜宜顯然隻關心我在這一係列過程當中的經曆而已,對於同行的其他人員的具體情況,她也並不在乎。
    下水道裏的那些腐屍讓那個女的放火燒了就好。那些人要那小姑娘的屍體做什麽?那個什麽仁波切不是已經奪走了小姑娘的陽壽了麽?
    還能做什麽,偽造凶案,湮滅罪證唄!昨天我從酒吧那邊出來之後
    說到這裏,我心理咯噔了一下。因為我忽然意識到,接著說下去的話,以周靜宜此刻刨根問底的詢問方式,我借著酒勁強奸胥悅的事情,沒準就要交代出來了。
    而周靜宜兀自不知,依舊扯著我不停追問。
    我的心情也因此再次消沉了下去。
    說?還是不說?真的向她坦白我昨天離開她後,都幹了些什麽?經曆了什麽嗎?她知道了以後,又會是什麽反應?我忽然呆滯了,呼吸也隨之濃重了起來。
    你怎麽了?怎麽不說了?周靜宜注意到了我突然的異常,疑惑的來回掃視著我的臉龐。在反複確認了我此刻的狀態之後,她眼珠子一轉,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跟著忽然開口對我問道:你是不是因為心理不痛快,一氣之下就跑出去睡了女人?
    麵對周靜宜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我在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情況下,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是。話說出口後,我立刻後悔的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當口,周靜宜居然隻是露出了一種意料之中般的平淡神情。
    切果然如此。我當你緊張個什麽勁呢知道你心虛,我這裏就讓你心安。我之前說的那些話可不是白說的。看你昨天走的那個情況,我就猜你肯定會找地方發泄一翻的。男人發泄無非就那麽幾種方式,打架、喝酒、睡女人。雖然你睡女人確實讓我很不爽,不過我前麵的那些話也都說出口了。你覺得我還能把你怎麽著了啊?而且找小姐泄火,也比你出去酗酒、打架要好。碰上警察,還不得把你直接給弄進派出所裏去。
    麵對周靜宜淡然的態度,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我意識到她顯然理解錯誤了。
    以為我昨天睡女人,是隨便找了個小姐或者ktv公主之類的發泄而已。但她的這一態度卻又在某種程度上誘使我最終結結巴巴的,向她說明了我昨天夜裏睡女人的真實情況,甚至在說明的過程中,坦白了胥悅是處女這個情況。
    啪
    周靜宜的巴掌在和我左臉接觸的過程中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接著她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子,衝我叫喊了起來。你這個禽獸!處女你都下的了手?人家閨女二十多年的貞操是那麽好守的麽?
    我忍受這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本能的辯解道:我那個時候喝什麽都不知道了!半夜醒過來,她正好在旁邊,我那時候就隻想幹女人而已。而且我都不知道她還是處女啊!
    喝醉了?不知道就可以當借口麽?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所以我才說你這破脾氣要不得不改,遲早要惹來大麻煩的!你說,你給我老實說你打算怎麽善後?你倒是說啊?周靜宜用力搖晃起了我的身體。
    這一刻,我幾乎喪失了對自己理性的控製能力,下意識的把我原本來到這裏的計劃和打算爆了出來。
    所、所以我才過來找你,想和你攤、攤說到這裏,我發覺自己說不下去了。
    攤、攤什麽攤?原來你過來是想找我攤牌?跟我分手?然後去找那個胥悅,跟她在一起!承擔你應該承擔的責任是麽?周靜宜此時顯然是真的憤怒了。手上用力,勒緊的衣領讓我感覺到了窒息。
    就在我感覺瞳孔上翻,即將即將進入瀕死狀態時,周靜宜的手猛然鬆開了!
    分手?你想都別想!從來隻有我周靜宜甩別人還從來沒人敢甩我!要和我分手,行啊!除非我死了有種你就殺了我。你現在動手,殺了我我死了,你才能去找那個胥悅,承擔起你對她的責任!動手啊馬上動手啊!
    周靜宜雙眼四周晶瑩閃爍,一麵喘息著,一麵聲嘶力竭的在我麵前咬牙切齒的叫嚷著。那悲切的神情讓我無可奈何。
    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個陷入了歇斯底裏狀態的女人死死的抱在了懷裏。
    靜宜靜宜你聽我解釋啊!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流氓、混蛋!見到你以後,我以為我找到了這輩子的依靠,想著和你一塊努力賺錢,然後建立我們的家庭,事業。你說不喜歡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我就依著你,劉晉那個雜種想強奸我,我寧可被他打,我也沒讓他占到我的便宜。我對你這樣你是怎麽對我的?先是和那幾個不三不四的女人睡覺,這我都忍了!現在就因為睡了一個處女,你就要跟我分手?你對的起我麽?
    你自己摸摸你自己良心
    周靜宜掙紮著,一邊哭罵,一邊用手,用身體撞我,最後直接一口咬到了我的肩膀位置,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麽,她咬的地方,居然跟路昭惠咬我的位置幾乎重疊在了一塊。我差點痛的大叫起來。
    但我隻能忍。因為現在真的攤開來說之後,我才發現這所有的錯居然都在我自己身上!而我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責或者是反擊周靜宜的口實或者借口。
    而且就算真的有如今的我哪裏會用這借口試圖同她分手?
    原本我來找她攤牌的想法,就是建立在她已經移情別戀哪位孫聰孫大公子的基礎之上的。而現在看來,這種想法根本就是我自己的捕風捉影。我倒不會懷疑她此刻是在做戲或者別的什麽。畢竟,我和哪位公子哥之間的差距是明擺著的。
    對方比我年輕,有錢有勢,甚至單從外貌上講,我也不得不承認孫聰比我長的帥,更英俊!我都想不出我有任何方麵比孫聰強的
    現在她不願意跟我分手,我又怎麽可能會主動離開她?
    所以,這個時候,我早已經把曾經的想法和念頭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竭力安撫著懷裏的周靜宜。
    她這一鬧騰,我足足花了將近個把小時,好話說盡,把自個貶得個一文不值,甚至連在夏禹城沙馬居住的洞窟中用來調情的媽媽、奶奶這些稱呼都用上之後,這才終於讓她稍稍安定了一些下來。
    總之,你惹出來的事。你自己負責善後我才是你將來的老婆!那個胥悅哪裏,怎麽給人家一個交代,怎麽善後,你自己考慮想甩我?沒門!周靜宜多少安靜下來之後,朝我撂了狠話!
    都這種情況了,我還能怎麽樣?過去,我總以為自己在道德方麵,基本上還算過的去,可現在,我才發現,我從某種意義上講,完全也可以劃入所謂的渣男範圍之內!破了別人的處女身,卻又承擔不了責任,這不是渣男是什麽?
    我垂頭喪氣,愁眉苦臉的考慮著之後該怎麽去麵對胥悅,不過嘴裏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小聲嘀咕著:要不是我碰到你和孫聰見麵,我又怎麽會對你誤會,又怎麽會發生後麵的這些事情啊。
    不想周靜宜耳朵尖,聽到之後,就朝我叫喚了起來。
    我和孫聰見麵怎麽了?我見他還不是為了我們兩個的將來考慮,想著聯係他,看能不能趁機做回中介生意,從他那裏賺點中介費什麽的!
    聽到這裏,我楞了楞,因為到現在,我都還沒弄清楚周靜宜和孫聰見麵的原因呢。
    中介生意?什麽中介生意?我疑惑的朝周靜宜看了過去。
    周靜宜見我問起這個問題,或者是因為跟金錢有關係的原因,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哼哼我告訴你吧!這個孫聰正在通過各種渠道,各種方式尋找像唐先生、趙老頭他們這樣的獵魔人,或者說能人異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