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話 初吻·迷糊的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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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哇依誒!”一個人緊緊抱著我,啊,我的骨頭都要斷了啦……
    “……滾。”我用念力。
    “呼,為什麽你也有這種冷氣啊?而且不比每次我抱小光時小光發出的冷氣高誒。”矢藍仍然抱著我。
    “……你下不下來。”我無奈。
    “不要嘛!”矢藍撒嬌。
    “矢藍,不要這麽過分,她可是……”彩菜話說一半。
    “可是什麽?”矢藍不解。
    “我明白了。老二,你就下來嘛,她已經名花有主了。”冰潼推推眼鏡。
    “誰是她bf啊?”緋冉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你夠了沒有?”深吸一口氣,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
    “我知道你不會動手的,因為你把矢藍他們當作朋友,是嗎?雪。對朋友你是絕不會動手的,不過某人除外。”靜然道。
    “……對。我可以走了吧。”我托著下巴。
    “雪,和我們一起吃吧,今天矢藍過生日呐。”彩菜拉住我的手。
    “不——用了。我還有事。”我掙脫開她的手。
    “阿——嚏!”我打了個噴嚏。
    “哇,你打噴嚏的樣子也好可愛啊!”剛回到座位上的矢藍又想出去。
    我懶得鳥她。還有好多客人呐。
    “小光,雪這麽忙,不如你去幫她吧。”彩菜笑。
    “好啊好啊,小光坐在旁邊我都快要冷死了,趕緊走趕緊走。”矢藍很不怕死地道。反正她弟弟是好學生,不會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
    “小光你就快點走吧,你看人家都在等你呐。(我隻是在旁邊和靜然說話而已)”緋冉,冰潼恨不得把她們家弟弟直接送到我旁邊來。
    “唉,隻可惜小葉沒來。”緋冉搖了搖頭。
    “……”手塚無奈。
    這三個姐姐,唉……
    “雪,這人是誰啊?好帥的說。”看來,連朗朗這樣的女生也逃不過“美型就是王道”這個圈子。
    “他叫手塚,是我同學。”
    “是同學嗎?”朗朗一臉不相信。
    “可以了啊你。”我端起菜。
    呼~總算擺脫他們了,真是的,八卦因素,老少皆有。不過,自己是喜歡手塚的,對吧。從來沒有正視過自己內心的我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唉,就算喜歡他又有什麽用呢,他現在,應該是以學業為重的吧,知世說過,一個人最大的幸福,就是看著他(她)愛的人幸福,隻要手塚幸福了,那我也沒有什麽遺憾的啦。
    某雪沒有注意到,不知從地球上哪個角落來的香蕉皮,好死不死被扔在某雪經過的路上……
    “啊!”等我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踩著香蕉皮牌滑板,即將要和牆爺爺來個親密接觸……
    緊急關頭,有個人拉住了我的手,but,因為慣性,倆人一齊倒在了地上,我突然想起少女漫畫和小說裏講的:如果男女主人公發生這樣的事,那麽就有兩種可能,一,女主人公倒在男主人公的懷裏……;二,女主人公和男主人公……後麵是什麽啊,我竟然在這個關頭忘記了!
    回過神來,自己的嘴巴好像和什麽東西碰上了,軟軟的,好像……果凍。果凍?我記得沒有誰會把果凍扔地上的啊,除非那個人是笨蛋,不對,就算是笨蛋也隻會把不好吃的東西扔到地上,果凍很好吃,那就不是誰扔的……等等,我突然想起最後的那個了,是女主人公和男主人公……kiss!那這麽說……
    “啊!”呆滯ing。機械般的起來,不知道為什麽臉竟然沒紅……然而,下麵我說的話跟是讓人掉下巴……
    “你的嘴巴好像果凍啊,能不能再讓我親一下?”當我說出這樣的話時,“咯噔”,全場人掉下巴,而靜然她們狂喜啊……
    “可以打烊了。恩?怎,怎麽回事?”經理進來,望著我們疑惑地道。
    “啊!”我欲哭無淚,拿起書包抓上朗朗和小飛就往外麵跑。天哪,我剛才竟然說了那樣的話?!不要活了啦……
    “姐姐,我剛才吃香蕉是不是一種錯誤?”奔跑的途中,小飛悄悄問朗朗。
    “……”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站住!”昏暗的小巷裏,突然有人叫道。
    我站住了腳步,這種時候還會出來的,有兩種人,一,是靜然他們;二,就是——痞子。
    “小姐,這麽晚還不回家,是很危險的哦。不如我送你們回家吧。”一個人搭上我的肩。
    “滾。”我皺了皺眉頭,冷冷地道。
    “說話還挺衝的嘛,陪我們玩玩又沒關係。”那人的手繼續往下移。
    可惡,最討厭這種人,我握住他的手,往地上一摔。
    “哎喲!”我笑,活該。
    “兄弟們,上!”好幾個人圍住了我。
    嗬嗬,打不過別人就找幫手,不過我可不怕你們。
    ……
    &nadamadane呢!”我看著地上的躺著的人,不屑地拍了拍手。看來看《名偵探柯南》還是有好處的。(旁白:?有什麽關係嗎?我:有啊,因為小蘭練的是空手道,所以我也去學了。旁白:……什麽邏輯嘛==||)
    “雪,救命啊!”是朗朗的聲音。我轉過頭去,唯一幸存的一個人正握著朗朗的脖子,手裏還拿著一把刀。
    囧……為什麽都是這樣爛俗的情節嘛……難道就不能換個新鮮的嗎?
    “那你殺了她好了,反正你也要跟著死。”我拿出手機,準備拍下他的罪證。
    “雪,你……”朗朗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漠然的眼神。
    “……”那個人拿刀的手顫抖了一下。
    我朝他走了過去。
    “你……你再過來她就沒命了。”
    “哼,想殺她,沒這麽容易!”我跳到他後麵,用手敲擊了他的脖子,他放開了握住朗朗的手。
    “朗朗快跑!”我衝她大叫。朗朗愣了一下,跑出了很遠。
    “不自量力。”我不屑地笑。
    “把錢留下,不然我殺了他!”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看來我下手還是太輕了呐。這次,應該是小飛吧。我轉過頭,看到了被挾持的人,揚起的嘴角僵硬住了。
    “你不要動他!”為什麽手塚會來,他不是應該呆在餐廳裏和靜然他們在一起的嗎?
    “哈哈,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你很重要呢。”那個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把錢留下,不然我殺了,不,看他長得還不錯,那就毀了他的臉吧,相信這應該不用死吧。”
    “你!……那你就在鐵臉上劃幾刀好了,反正他又不是靠臉吃飯的。”我心急如焚,但臉上還很鎮定。
    “老大,這個人好像是手塚國光呢。”旁邊一個人站了起來,對那個人說。他們,應該也是打網球的吧。
    “手塚國光?聽說他的球打得很好,那,就毀了他的手好了。”那個人說著刀子就往下移。
    我輕輕地召喚了“睡”牌。安說過,不可以在別人麵前隨便使用魔法,也不能用牌做壞事。所以,隻能讓他們睡著了。真便宜了這幾個人!
    睡精靈出來,灑下了睡粉。我趕緊跑到手塚身邊。
    “不要!”那個人快要睡著的時候拿著刀子就要往手塚身上劃,我攬住手塚的腰,刀子在我的手上劃了一刀。血流了出來。
    “這麽多的血,還真是浪費了呢。”我看著不斷湧出的血,歎了口氣,能救好多人呐。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解下頭上綁著馬尾的白絲帶,把手好好地包紮了一下。
    “……手塚,手塚?!”我發現手塚不對勁。借著昏暗的燈光,手塚他……睡著了。
    黑線。看來他也吸進了睡粉。
    “朗朗,小飛!”我回過頭,他們也睡著了。
    囧。
    不知道朗朗他們住哪裏誒,那先讓他們住家裏好了。不過……
    手塚應該怎麽辦啊?
    靜然的電話?不知道……
    彩菜伯母的電話,也不知道……
    矢藍的電話,更別提了……
    唉,我輕歎。
    算了,就在我家住一晚好了。
    手上的傷可不能讓他們知道,明天找安去問怎麽消掉傷口的辦法。
    我召喚了“飛”牌,讓它恢複原形。
    夜裏,一隻巨大的白色飛鳥在空中飛翔,少女淺紫色的長發在風中飄揚。
    “小光怎麽去了這麽久?”彩菜擔憂地看著窗外的樹木。
    “放心,有雪在,他不會有事的。”靜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有一種很強的預感。”冰潼推了推眼鏡,揚起了嘴角。
    “什麽啊?老三。”趕完稿子的矢藍看著她。
    “小光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燈光下,她的眼鏡反光。
    “什麽?”全場震撼。
    “別開玩笑了,小光可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彩菜嚴肅地道。
    “他是有原則,那靜然阿姨你能保證你家的雪也很有原則嗎?”冰潼看著靜然。
    “……”幾年都沒有回日本,一直把雪交給安照顧,很難保那隻會不會教壞雪。
    “靜然阿姨,你明天去青學的時候最好把老四的書包也給帶去。”緋冉對靜然道。
    “我知道了。9:30了,你們可以去睡覺了。”靜然玩弄著腰間的絲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