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話 歌聲·知世的天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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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淺藍色的矢車菊在微風中搖曳,花瓣上的露珠格外耀眼。
    我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旁邊的手表。5:20。
    朗朗?我看了看旁邊的床,她正熟睡著,,想來她一定很累吧,那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好了。
    “咚咚。”我敲了敲安的門。
    “撲通——”好像是什麽東西掉下來了。我笑,居然沒看出來,安睡覺的時候很不老實,經常會掉到地上去。嗬嗬。
    門開了,安揉揉頭,望著我。
    “有什麽魔法可以消去這個傷口嗎?”我指著絲帶綁著的傷口。
    “怎麽回事?”他的臉凝重起來。
    “沒什麽,不小心弄的。”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掩蓋過去。
    “是這樣啊。”安也沒追究,進了屋。
    “恩……你去找一片沒有被蟲子蛀過的綠葉,放在傷口上,然後閉上眼睛凝神,過了2分鍾,你的傷口就ok了。”他把方法告訴我。
    “謝了啊,你可以繼續去睡覺了。”我把門關好,然後走去花園。
    “ok啦!”我看著完好如初的手,我滿意地點點頭。
    “啊!——”樓上穿來一個叫聲。聽聲音,好像是朗朗的叫聲。反正這房子裏也沒什麽可怕的事,我就懶得上去看了。
    “雪——”剛走到門口,朗朗衣衫不整地跑下樓來。
    “怎麽啦?”我好笑地看著她。
    “這裏是……難道是……”朗朗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這裏是我家。”
    “不會吧?!”朗朗的嘴巴大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你家好有錢啊!”這是她說的第二句話。
    “住這麽大的房子!”第三句話。
    “既然你喜歡,那你就住在這裏好了。”
    “可以嗎?”朗朗認真地看著我。
    “可以啊,反正知世和哥哥他們去英國了,你在這裏住下來也可以啊。對了,你還是快點去換衣服吧,這樣子可不怎麽好看啊。”我指指她的衣服。
    “啊!”唉,又叫……
    “我姐她怎麽了?”小飛走下樓來,問我。
    “沒事,太驚訝的後果。”我走到廚房,愣住了。
    “嗬嗬……”我捂著嘴巴笑。手塚穿圍裙的樣子好可愛啊!
    “……”等等,手塚在廚房幹什麽?我看看周圍,倒好的牛奶,熱氣騰騰的三明治……這是他做的嗎?
    手塚……
    我幫他把東西端到桌子上,數了一下,剛好4個人的份誒……
    “則戲素組的晤?(這是誰做的啊)”小飛一邊吃三明治一邊問。
    “手塚。”剛剛好,這可怎麽辦啊?算了,幫他們做一份吧。
    我從冰箱裏拿出牛奶,倒在杯子裏,再拿出麵包,抹了一些奶油。放到托盤裏。
    “雪,手塚做的東西做的不好吃嗎?你為什麽還要再做一份啊?給誰吃啊?”朗朗奇怪地問我。
    “喂鴿子。”我頭也不回,跑上樓去。
    “咚——”好像是誰摔倒了。
    “樓上還有人嗎?”朗朗害怕起來。
    “沒什麽,那鴿子太肥了,估計是飛不穩掉下來了吧。”我忍住笑。
    “那什麽時候我們把它宰了吃了吧。”小飛提議道。
    “好啊。”我走進拐角處。
    “雪……”安一臉無奈。
    “忍一忍。衝動是魔鬼。”我給他講大道理。
    “……”安無語。
    “你慢慢吃,不可以把歌帆姐的這份吃了。”我警告他,然後跑下樓吃早餐。
    “鴿子是喝牛奶的嗎?”小飛有些奇怪。
    “呃……這隻鴿子是變異鴿子,和普通的鴿子是不一樣的。你看我盤子都沒端回來,都是被它吃了。”話都出口了,那我就繼續編下去好了。
    “啊……那我們吃了會不會中毒啊?”小飛有些擔心。
    “我猜也是這樣的,那我們就不吃它好了。關愛生命,遠離鴿子。”
    “恩,有道理。”我忍笑忍到內傷。居然還有道理,嗬嗬……
    “我吃飽了。”我摸摸肚子,吃得真飽。
    “雪,下午我們一起回家好嗎?”朗朗問我。
    “可以啊,你是在青學上學嗎?”我問她。
    “不是,我是在冰帝上學。”
    “是這樣啊……那我下午去冰帝找你好了,我在哪裏等你?”
    “你來新聞社找我好了。”
    “新聞社?”
    “嗯。”
    “是這樣啊。那我先走了,今天我做值日,你們慢慢吃哦。”我從鞋架上拿下溜冰鞋。
    “慢走。”
    “對了,手塚,你的東西靜然應該會幫你帶到學校的吧。(旁白:寒,她和靜然說的話一樣)”
    “哦。”
    手塚看著她消失在門口。
    她……
    莫非那真的隻是一場夢?
    不然她不會這麽鎮定的。
    可是,自己的確記得很清楚,她……
    臉微微地紅了起來,嘴角微微揚起。
    從來沒有人說過自己的嘴巴像果凍,她是第一個。
    她傻傻的樣子有一點……可愛。
    朗朗低著頭咬麵包,眼睛卻不住地往手塚那邊溜。
    嗬嗬,萬年冰山竟然會臉紅,和矢藍學姐說的話她一定會高興死的。
    自家的弟弟終於也到了戀愛的年紀了。
    她肯定會這樣說的。
    朗朗惡寒。
    不過……
    雪好像有一種魔力。
    如果說手塚是冰山的話,
    那雪就是陽光。
    陽光最後一定能融化冰山。
    部活時間。
    “荒井,你去把雪叫過來,她在最大的那棵櫻花樹上。”龍崎教練道。
    “是!”荒井朝櫻花樹跑去。
    “恩恩……幹什麽啦,教練,人家晚上打工很累的!”我睡眼惺忪,朝教練走了過去。
    “教練,學長噴鼻血了!”
    &nomo前輩也是!”
    ……
    n多的人像是預謀好的,一齊在今天噴鼻血嗎?
    我想不明白。
    “唉,紅顏禍水啊。”教練搖搖頭,歎了口氣。雪的樣子,實在是……淺紫色的頭發一直到腰間,略緊的校服穿在她身上顯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真是很萌!
    “啊——”我打了個哈欠,“教練您有什麽事嗎?”
    “恩……是這樣的……先把你頭發紮好,我再說。”
    “恩……絲帶髒了,我還沒有買。”
    “唉,算了,手塚,雪,你們跟我來。”
    “哦。”
    “是。”
    “過兩天我們就要和不動峰比賽了,我想讓你們兩個說一下你們的意見。”快要和不動峰比賽了?我完全清醒了,記得單打2號是龍馬誒。
    “?”我疑惑
    教練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紙,給手塚。我湊過去看,單打1號手塚,單打2號空著,單打3號海堂;雙打1號大石&菊丸,雙打2號也空著。看來教練認為不二還是單打好。
    “單打2號讓龍馬來好啦,雙打2號嘛,就讓不二和河村好啦。”我道。
    “為什麽?”教練愣了一下。
    “因為……因為,恩……”我想理由。“如果讓龍馬和小武組合打雙打的話,我覺得勝率不是很大呐,而讓不二和河村組合的話,好歹還有幾分勝算。況且龍馬和小武都不是力量型選手,怎麽可能能打回石田的波動球呢?”我道。糟了,說漏嘴了。
    “你說……波動球?你怎麽會知道他們會打波動球?”教練不解。
    “恩……這個……”我實在想不出什麽借口,總不能說是許斐剛這樣寫的吧?!
    “教練,我覺得雪說的有道理。”
    “是這樣啊。雪你為什麽會說不動峰他們有波動球啊?”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話剛出口我又後悔了,敢跟教練頂嘴,我看我是活膩了!
    “?!”教練好像有一點生氣了呐……
    “反正,我不能說。就這樣。bye!”我飛似的逃離了“地獄”。
    幸好沒爆太多的料。
    我看了看表,還有5分鍾就要結束了呐。先聽一會兒音樂好了,摸摸口袋,mp3帶來了。我倚在牆壁上,聽知世的歌。
    “淋しいときにはぬくもりを探し,遙かにたどるよ懐かしい記憶を(在寂寞的時候,便會尋找溫暖,在那遙遠的地方,有著令人懷念的記憶)……”這是知世唱的《溫柔的種子》,我閉上眼睛,情不自禁地哼了起來。這首歌可以讓浮躁的人心慢慢地平靜下來,讓人感到聖潔。知世的天籟之音,靈巧的鋼琴聲,悠遠的鍾聲,還有那些修女的歌聲,真的完美到極致了!
    一曲終了,我摘下耳麥,走進球場。
    &nomo跑了過來。
    “恩,那又怎麽樣?”我淡淡地笑。
    &nomo一臉激動。
    &nadamadadane呢!
    “那是什麽歌啊?”菊丸也湊了上來。
    “知世唱的《溫柔的種子》。要聽嗎?”我揚了揚手中的mp3。
    &np3給他們。
    聽完之後:
    “哇,知世學姐的歌聲真的很好聽呢!”momo的嘴巴成一個o形。
    “嗬嗬。”也和sakura一樣,我最喜歡聽知世唱歌了。
    “要集合了呢,快走吧。”
    “好!”
    冰帝學園。
    他們怎麽了嘛,為什麽都要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明明戴了隱形眼鏡啊!奇怪。
    “同學,請問一下……”我找了個同學想問新聞社在哪裏。
    “啊!是你!”那個同學長得很漂亮,但不知道為什麽在見到我之後漂亮的臉蛋立刻扭曲了。
    “請問,你認識我嗎?”我疑惑地皺皺眉。
    她握緊了拳頭,可她沒有k我。而是轉身走了。
    “奇怪。”我嘀咕。
    好不容易有一個同學告訴我新聞社的地方,我朝那裏走去。卻在路上撿到一張報紙。
    “……”越看越生氣,到底是誰寫這個文章的!忍住撕掉這張報紙的衝動,我看了看題目的下麵:tezukayaai!
    手塚矢藍……
    我為手塚有這麽個姐姐而感到悲哀……
    我低下了頭,握緊拳頭。
    (題外話:yuki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手塚矢藍!”安靜的新聞社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小雪!我好想你!”矢藍撲過來就想抱我,但被我躲開了。
    “……”矢藍看著我一言不發的樣子,吞了口口水。“嗬嗬,小雪你,你怎麽……”
    “啪!”我打了矢藍一個巴掌。
    “?”矢藍驚訝地望著我。那個巴掌打在臉上不怎麽痛誒……
    “你為什麽要這樣?”我靜靜地看著她。“他可是你弟弟啊。”我垂下眼眸。
    “……”
    “手塚會因為這件事而很困擾的,而我打了你,他應該會更困擾吧,所以,對不起。”我向她鞠了一躬。
    “請……你不要玩得太過分了。”
    “……我知道了。”矢藍低下頭。
    “是誰寫這篇文章的?”又一個聲音,還帶著一點生氣。
    我回過頭,一張我算是比較討厭的臉映入眼簾。那個人看見我,也很驚訝。
    “是我。”矢藍舉起了手。
    “朗朗,我們回家吧。”雖然那件事已經算清了,可是恨意絲毫沒有減少,還是少跟他接觸為好,我怕控製不了自己。
    “啊?呃……”
    “就是你?”跡部走到矢藍麵前,“馬上把這篇文章給本大爺撤掉。”命令的口氣,最討厭了。
    “憑什麽?”我和矢藍異口同聲。哼,偏偏和你對著幹。
    “……本大爺喜歡。”跡部緊緊地盯著我。
    “……切。”我別過臉。總覺得今天好像忘了什麽事,但又想不起來了。奇怪!我拍拍自己的頭。
    “這件事是真的?”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生氣。
    “嗯。”今天奇怪的事真多誒,我和誰kiss關他什麽事嘛,他又不是我什麽人,有點懷疑他更年期是不是到了。(跡部:本大爺才沒這麽老!)
    “你可是本大爺的……”他話說一半,但在我聽來他已經說完了。
    “你閉嘴!什麽叫我是你的?!”我氣,怎麽可以這樣亂說話!
    他不由分說就把我摁在牆上,然後嘴巴一點點地靠近……我忘了反抗,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這時,不知從哪裏來的手把我拉了出去。
    “雪,你為什麽不反抗嘛。”我睜開眼睛,一張英俊的臉在我眼前晃。
    “安!”我驚喜地大叫。
    “還有我!”一張美麗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歌帆姐!”我驚喜2。
    “嗯?安,你怎麽了?”我看到安一臉嚴肅,抿著嘴看著跡部。有點怕呐……
    “哦,沒什麽。”安看了看表,“雪,我記得今天《翼年代記》的玩偶出了呐,好像是在今天下午6:00之前全部賣完,據說這一批沒了隻能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呐……”
    “你說……”我想起來了,就是忘了這件事!
    “現在是5:55分。”安笑容可掬。
    “什麽?!”我拉上朗朗就跑。
    “嗬嗬。”安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笑。
    ……
    “啊……”我欲哭無淚,還是賣光了呐。
    “小姑娘,我的店裏還有許多有趣的東西,不如你看看吧。”正在數鈔票的老板娘頭也不抬地道。
    “不用了。”
    唉,都怪那個矢藍和跡部,害得我浪費了這麽多時間。
    囧……
    “朗朗,我們去打工吧。”我對朗朗道。
    “今天不用了的,我們是上半天班,休息一天。”這麽好的啊,可是我更鬱悶。
    電燈泡……
    而且是要當“兩隻鴿子”的電燈泡……
    我突然很想去死。
    誰能給我瓶安眠藥。
    睡死似乎是最舒服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