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話 約會·得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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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淺紫色的頭發被一根白絲帶紮在後麵,一件清爽的白襯衫,外麵一條牛仔吊帶裙,雙腿白皙又修長,像從漫畫裏走出來的人(某若:本來就是漫畫嘛~)。
過往的行人都豔羨地看著這名少女。
是在等男朋友吧。(我:……pia飛某隻)
“雪!”一個紅頭發少年飛奔過來。一臉的緊張,“我是不是遲到了啊?”
“沒有,”我看看表,“你早到了15分鍾。”
“那你……”
“閑得無聊,6點半就出來了。”
“不會吧,這麽早。”菊丸的嘴巴成一個o形。
“還好吧。”
&nomo也來了呐。問了和菊丸一樣的問題。
“龍馬怎麽還沒來呢?不會又是睡過頭了吧。”我看了看表。真是的,怎麽跟櫻乃約會時就沒遲到呢!
街心公園的另一邊。
“怎麽回事啊?都等了半個小時了,她們怎麽還沒來啊?”龍馬撅著嘴嘀咕。
“……”我看了看周圍,戴帽子的小鬼。哼!
“走了,龍馬在那邊呢。”嗬嗬,雖然戴著帽子,但是視力是5.2的我還是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黑眼圈。肯定是興奮過頭了吧。
“前輩!”龍馬一邊打哈欠一邊氣憤地道。
“我們吃完了要不要去遊樂園玩呢?”我笑容滿麵。
“嗯……我們走吧。”龍馬立馬轉了性。
“哼。”我偷笑。
肯德基裏。
“啊,我要5個漢堡包,3個墨西哥雞肉卷,還有7包薯條……”吃這麽多,ms比雪兔哥哥還要厲害呢。
過了5分鍾。
我的頭上是不是應該有幾個十字路口呢?龍馬端著好幾個托盤,菊丸頭上還頂著一個,小武……十幾個托盤啊,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錢,算了。
我隻要了一杯檸檬茶,和一個墨西哥雞肉卷。
“唔唔……豪戲啊,豪戲……”龍馬含糊不清地道。
“吃完了再說。ok?”吃飯的時候最好不要說話嘛,尤其是嘴裏有東西的時候,不然別人很難聽清他在講什麽。
“咳咳……”菊丸嗆住了。
“慢點吃,肯德基又不會跑,吃這麽急幹嘛?”真是的,本來想邊聽音樂變看書的,全被他們打攪了。
決定了,不理他們!昨天晚上從網上買了好多書,就隻看了3本,其他的都沒看。唉,為什麽網上米《翼amp;#183;年代記》的玩偶呢!看來真的如安所說的,得等到明年了。
調到《友情》,知世的聲音依舊這麽好聽。
舞動在雲間的光
擺動著注入草原的季節
現在開始了
在朝這邊奔跑來的友人的聲中
若回首那裏是
永不改變的
笑容
然後
陽光燦爛
……
雖然開門好長時間了,人也蠻多的,但是kfc裏很安靜。所以能很清楚地聽到知世的歌聲。
“血漬寂也素之術血漬昌底嘛?”唉,跟他們說了多少遍,吃東西時不要說話。
“對,這也是知世唱的,拜托你能不能改掉這個毛病啊?”頭痛ing。
&ns已經懷孕6個月的肚子,感慨。
“學姐,我們什麽時候去遊樂園啊?附近新開了一家遊樂園,我們就去那裏好不好?”野心夠大的,吃完東西還要玩,龍馬他讓我想起了一種動物——豬。
“好啊。”反正回了家要看免費的肥皂劇,那我還不如在外麵玩一天好了。^^
“吃完了嘛?”我笑道。
“嗯!這是我吃過的最痛快的一次!”兩人異口同聲。
“龍馬,你帶我們去那家遊樂園。ok?”
“ok!”
3人走出了kfc。
頓時熱鬧起來。
“剛才那首歌好好聽啊!”這是歌迷朋友說的。
“那個女生好漂亮啊!真可惜今天沒帶照相機,要不然一定要拍下來。”老兄,您沒上過網嗎?網上我的照片已經n多的了。
“那個男生好可愛啊!拽拽的,是我喜歡的類型。”這是有loli控的女生說的。
奇跡樂園。
&nomo苦著一張臉。
“又沒關係。”昨天晚上安給了我四張奇跡樂園的vip卡。我走到入口處,把卡給工作人員。
“原來您是安倍小姐!”那個經理一臉激動。
“……對,我可以進去了嗎?”有錢到了這種地步嘛?我想起了上次拜托知世查的資料:靜然amp;#183;亞特蒂蘭,亞特蒂蘭家族的繼承人之一,亞特蒂蘭家族,傳說是亞特蘭蒂斯人的後代,是那場災難中唯一幸存的。他們非常神秘,目前隻有靜然和她的哥哥黯然出現在公眾麵前。其家族的勢力非常大,擁有許多財富,其金錢可以與比爾amp;#183;蓋茨媲美,不,要比比爾amp;#183;蓋茨還要高,沒有人知道其家族有多少財富。
回想完畢。
我抽搐,這麽誇張。隻要有錢一點就ok了嘛,弄得這麽……算了,不想了,玩要緊。
“喏,拿著這卡,你們就可以免費玩了。”要玩什麽呢?
“真的嗎?”菊丸不敢相信。
“你要不要?不要還我。”我假裝要從他手裏奪過卡。
“不要!”菊丸閃。
“嗬嗬。”我笑。
所有的陽光似乎都聚集在她身上。
忍足看呆了。
“喂,侑士,你怎麽了?”向日揮揮手。
“你看,青學的校花。”忍足道。
“!”所有人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粉紅色的嘴巴很可愛地嘟著。
清爽的打扮顯得她像一朵幽幽的白蓮。
我笑著,看著眼前的建築物。
“小妹妹,這個很好玩呢!”和善的女子招呼我。
“是嗎?給你。”我把卡給她,等她驗證好後,走入了裏麵。
蹦極呐。
從來就沒有玩過。
試一試好了。
比他們家周助還喜歡笑呐。
由美子看著她係好安全帶。微笑一直掛在嘴邊。
不過……
微笑是脆弱的武器。
那個女孩子,和周助是不一樣的。
發自內心的笑。
“……”我看了看下麵,看上去才60多米高誒,不怎麽好玩。
“小姐你要不要跳?”後麵的那個人不怎麽客氣地道。
算了,既然站在這裏,就好好玩吧。我跳了下去。
很鬱悶……
&nadamadadane!!!!
還以為有多刺激呢……
“啊!”我驚呼。注意哈,我可不是因為嚇到才尖叫。
白色的絲帶,在空中飄啊飄。
不知道要到什麽地方去……
覺得我這個主人不好?
氣不打一處來。(旁白:拜托,話題扯這麽遠)
快要到地麵的時候,我一把扯下身上的安全帶,輕輕一躍,跳到了地上。
“……”全場人倒吸涼氣。
“跑(是飛吧~)哪裏去了嘛。”我撅著嘴,“真是的,嫌我不好就直說唄,跑(第二次提醒,是飛~)了算什麽本事嘛。”
“……小妹妹,你在和誰說話啊?”身為不二家的長女,占卜師,由美子見多了稀奇古怪的事。
“啊?姐姐,你有沒有看到一條絲帶啊?我跳下來的時候它飛了。”我四處張望。
“……沒有。”由美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
“哦,那我再找找吧。”我抓抓頭。
一個黑影。
柔軟的絲帶在空中飄揚。
我抬起頭,接過跡部手上的帶子。
“謝了。”我紮好頭發。
“……”跡部臉上神色難辨。
“你怎麽了?”我揮揮手。
(旁白:這麽快就轉性了?我:嗯……算是吧,當初我討厭跡部,並且恨他,是因為他毀了手塚的手,不過後來我用手塚的球路打敗了他,這筆賬就算算清了。旁白:……隻有您老才想得出這種辦法。)
“前輩!”不知道是哪個笨蛋扔給我一罐飲料。(龍馬:……)
“謝了啊。”我揚起嘴角。
“要跟我們一起玩嗎?雪。”忍足帶著蠱惑的聲音。
“不用了。”我揉揉眼睛,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股睡意向我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樺地。”跡部打了個響指。
“us。”樺地扛起熟睡的小綿羊,向外麵走去。
“yada啦!”我攔住樺地,“慈郎寶寶不能走!”
“……”跡部麵無表情。
她第一次來冰帝,走後:
“跡部,如果你們再遇見她的話,一定要讓慈郎離她遠一點。”經理這樣對他說。
他沒問為什麽。她們有太多的秘密,連他也無法知道。
睡覺也會傳染?
他突然覺得好笑。
“小綿羊,快醒醒,人販子(樺地:……)要拐走你啦!”我扯著他的耳朵大叫。
“啊……不要打擾我睡覺啦……拐走就拐走吧,隻要能睡覺就行。”慈郎摸摸鼻子,繼續睡覺。
“……啊,不行了……”我閉上眼睛,為什麽每次遇到慈郎都會這樣呢?
跡部難得地歎了口氣,經理交代,靜然伯母交代,安倍伯伯交代,再加上她是他的未婚妻,要是她出了個閃失,他可擔待不起。
“安倍雪,本大爺幫你撿回了東西,你是不是欠本大爺一個人情?”完全是命令的口氣。
“是……”我努力睜開了眼睛。
“那好,本大爺要你陪本大爺去做過山車。樺地。”唉,又打響指,這裏又不是網球場……
&nomo想上前阻攔。
&nomo前輩,還是不要管這種事比較好,學姐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嗎?”龍馬拉了下帽簷。
“小不點說的對,走吧,我們去玩吧!”菊丸一手摟住momo,一手拉著龍馬,向海盜船跑去。
終於可以睜開眼睛了,世界真是美妙啊。我感慨。
“嗚……樺地,不要再掐我了好不好?我不睡就是了……”後麵,慈郎星星眼。
唉,可憐的慈郎……
嗬嗬,我笑得很開心。不知道為什麽。
過山車是一項很驚險的遊戲,可是我一點都不怕,不知道為什麽。不過在玩的時候免不了會有一些驚叫聲。so,我決定邊聽音樂邊玩。(旁白:不就是想聽歌嘛,用得著繞這麽大圈子嗎?)
曉之車。
抒情的音樂,與刺激的遊戲格格不入。但我就是喜歡這樣。(旁白:總覺得你好bt~)
我有些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很晚才回家,又玩電腦玩到12點,(旁白:……)今天早上這麽早起來,不想睡才怪。
我閉上了眼睛。反正vip能玩無數次,在別人看來一個美女坐在這裏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至於跡部,我管他做什麽。
正想著,車子停了。
總不能賴在這裏不走吧……
無奈。我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
“啊!”一聲及其淒厲的慘叫聲。就是身為寂雪魔法使的我也打了個寒顫。
“跡部,你看樺地把我……”小綿羊放開嗓子大哭。果然是小綿羊,“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呢,唉……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皮膚,真的是難以形容啊……樺地不會這麽狠心吧。
我走向樹林。
“你要去哪裏?”跡部問。
“一會兒就回來。”
嗯,就這片葉子吧。我正想離開,突然有了個主意。
這一定可以的。
“慈郎乖,不哭。”我把樹葉放在他被掐的地方。一會兒,掐痕便消失了。
“雪真棒!”慈郎興奮地道。
“嗬嗬。”我臉紅了。
“嗬,雪臉紅了呐。”忍足推了推眼鏡。
“龍馬,我要先回家了,你們繼續玩吧,對了,那張卡可以一直用到明年的今天。就這樣。”我給龍馬打電話。
“雪這麽快就要回家了嗎?”長太郎關心地問。
“對的。”我衝長太郎眨眨眼睛,“一定要讓宍戶幸福哦!”嗬嗬,她真想得出來。我想。
“……你在說什麽?”宍戶有些惱怒。
“……”某雪睡著了。
站著也能睡著,哼。
跡部看了一眼她,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出遊樂場。
她到底想做什麽呢?我想。
相信她,做的一定不是壞事。
車停了。
他在門口將她抱起來。
“你,不喜歡她吧。”安看了看她,道。
“你好像沒有這個權利吧。”跡部不動。
“請不要喜歡她,可以嗎?”安把她放在草地上。
“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如果你喜歡她,她的壓力會非常大的,她不希望因為她而讓她喜歡的人受傷。”安頓了下,“而且,她一定不會答應這件事的。不過我很好奇呢,向來高傲的跡部大少爺居然答應這件事,我想,應該是覺得她配的上你吧。”
“……”
“那天你要強吻她,裏麵是不是有喜歡的因素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因為你覺得你很完美,隻有她才配的上你,而她居然和其他的男孩子接吻,你堅信手塚不如你,所以才會這麽生氣,我說的對嗎?”安笑了起來。
“……你和她什麽關係?”
“嗬嗬。”安隻笑不語。
車子開動了。
“艾利歐,剛才他打來了電話。”不知道什麽時候,觀月來了。
“他說什麽?”
“他說,他過幾天就會來了,到時候就會和雪說那件事。”
“他應該知道雪的脾氣吧,和跡部訂婚她一定不會答應的。”安抱起她,給觀月。突然,他臉色一變。
“怎麽了?”觀月不明白。
“……”綠絲帶。“鏡。”觀月懷裏的她消失了。
“雪她……”
“走吧。”安拉起觀月,朝房子裏走去。
牆外。
真正的那個雪。
嗬嗬,為什麽一定要門當戶對呢?
我很悲哀。
如果結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寧可用“時”牌回到過去,阻止那個時空的雪。
我垂下眼眸。
閃著藍光的戒指也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