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話 雙眼·雪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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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龍馬。”
“……(天知道在想什麽)”
“你可以了啊!”我毫不客氣地揪住他耳朵。這麽愛和人比!
“那個女生好漂亮啊!她是誰啊?”不動峰某人道。
“很痛誒!”龍馬撅著嘴。
“我管你痛不痛,反正又不是揪我耳朵。”我悠哉地道。
“很想和別人比是吧?好,那我就和你比,你輸了就跟我走。”看他沒有一副想走的樣子,我隻能先順著他的意思。
“嗯?比什麽?”一聽說要比,龍馬&竊聽的不動峰眾人立刻來了精神。
“剛才你是用一個球,對吧。那我就用3個球。”我拿起他的拍子,再從口袋裏拿出兩個球,豎著球拍弄起來。
“怎麽樣?認不認輸?”我得意地道。
“……”不說話。
“走。”我揪住他的耳朵,笑著向大部隊前進。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看了某個叫伊武的家夥,唉,一會兒他就要輸得很慘了。
“哎,伊武,剛才那個美女看了你一眼呢。”神尾打趣地道。
“我嗎?她可能看錯人了吧,她看的應該是我的球拍吧,對了,這個球拍很漂亮,是我在街口那家店買的,昨天那裏有打折活動,我買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都很好……”伊武又開始碎碎念了,真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天蠍座,隻有雙魚座的人才會從一個話題直接跳到另一個話題。==
“雪剛才哪裏去了呢?”不二微笑,看了一眼耳朵被揪得通紅的龍馬。
“帶某個不聽話的小鬼回來。”我笑。
“151,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麽要戴著帽子了。”我笑得更燦爛。
“……”151……龍馬起了個明顯的十字路口。
“很明顯,你媽媽或者是你那個八卦的爸爸經常揪你耳朵,久而久之,你就戴上一頂帽子,為的是讓別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你的帽子上,而無暇顧及你的耳朵。我說的對吧?”靠,編得蠻圓的嘛。
“……”沉默的羔羊,不,應該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看他帶著怒意的眼神,我突然沉默了。
雖然最後他的眼睛醫治好了,可那種球拍打到眼睛上的痛楚他一定一輩子都忘不了吧。
小的時候,一個男孩子看我好欺負,就拿針紮我眼睛。後來那個男孩子就和他父母去國外了,這筆帳也就不了了之了。
想著,心裏害怕起來。
當針慢慢地紮下去的時候……
我按住自己的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件事。
“前輩,你怎麽了?”和我並肩走的龍馬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嗬嗬,沒什麽。龍馬,我可以摸摸你的眼睛嗎?”我凝視著龍馬。
“啊?可以。”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眼睛,發出一聲輕歎。
“將來遇到什麽不好的事,一定要努力忘記哦。”我擠出一個笑。
“啊?”龍馬不明白。
“沒什麽。明天我帶你去吃東西好不好?我請客哦。”我想起了那天他要我做的事。
“好啊,那我們吃什麽?”一聽吃東西,龍馬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你吃什麽都沒關係。隻要別吃壞肚子就ok了。”我很孩子氣地笑。
&nomo聽見了我們的對話。
“嗯,我不是答應過你們幫你們做一件事嗎?你們不就是讓我幫你們填飽你們的肚子嗎?還有菊丸哦。”我衝他們眨眨眼睛。
“好啊好啊!”三隻興奮的聲音在樹林間回蕩。
&np;河村vs櫻井amp;石田。
我倚在樹邊懶懶地看著。
反正這也不是重點。
一直在想怎麽樣才能讓龍馬忘記那種感覺。
還有,如果龍馬在10分鍾內拿不下怎麽辦?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雖然優瑩說會對身體不好,但不知道怎麽個不好。
試一試好了。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作弊。
嗬嗬。
在這之前我得先去找一樣東西。
明著幹的話他們肯定會阻止的。
記得歌帆姐那邊有呐,去她那邊拿好了,反正冰帝那些人對我來說隻是空氣
“教練,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我也不管教練答不答應,自己往那邊的網球場走去。
“唉,平日裏真是把她寵壞了。”龍崎教練搖搖頭,愛睡覺的家夥,打掃衛生不出5分鍾就打掃好了,很明顯的偷懶(在她看來是這樣的)。因為看她一副乖乖女的樣子才不會管她,打掃衛生時也讓其他人去打掃,可她卻強烈抗議,說是什麽對小水的不尊重,無奈隻能讓她打掃,第二天去學校時卻看到滿地的櫻花花瓣,還有幾麻袋的花瓣在牆角堆著,把她小小地批評了一下她卻說讓球場充滿芳香,真是。
很快就從她那裏拿了那個東西,我裝在指甲上,隻要做時隱蔽一些他們就不會知道了吧。
我回到那裏時,不二他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河村正坐在椅子上等候乾的噴霧劑呢。
“等一下!”我大叫。然後跳到樹上(旁白:這麽高怎麽跳上去的嘛。我:用“跳”牌啊,反正那一對翅膀幾乎透明,不仔細看的話是絕對看不出來的。旁白:==)摘下一片綠葉,再然後跳下來。
“啊!”河村的慘叫聲。
“拜托誒,敷上去一點也不痛,你叫什麽嘛。”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誒?真的一點也不痛嘛,那我叫什麽啊?”河村摸摸腦袋。
“……”我哭笑不得。很快,河村的傷就好了。不過,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還是讓他們去醫院看看。
“雪。”乾叫住我。
“嗯?”
“你剛才的那個是什麽?”
“……”我偏著頭想了一會兒,“如果我說這是幻術你信不信?”
“不信。”嗬嗬,他還真是實話實說啊。
“那除此之外我就沒別的答案了。”我聳聳肩,坐在椅子上。
“雪,你怎麽會戴這種東西嘛。”菊丸指指我的右手食指。上麵畫著一朵花。
“你就算戴也應該全部都戴起來嘛。”菊丸又很不怕死地道。
“我喜歡你管我。”我皺了皺眉。
“讓我摸一下好不好?”菊丸說著就想來碰。
“不可以!”我握緊手,“啊!”我低聲叫道。流血了呐,苦笑。
“啊,雪你怎麽了嗎?”菊丸大呼小叫的。
“你快點上場了啦。”我問乾拿了一個創口貼,貼在受傷的地方。
“唉,真是浪費啊。”我搖搖頭。看著地上的血跡。
眾人:……(有點懷疑我是不是變態==)
和tv版的一樣,菊丸他們贏了。
接下來,就輪到龍馬了。
我坐在椅子上,垂著眼眸。
“雪,你怎麽了?”教練關心地問我。
“沒什麽。”
比賽快要進入高氵朝了,教練和手塚在討論二刀流。
“……”手塚感到手肘一陣痛,與此同時,我的手肘也感到一陣劇痛。
“手塚,你的手……”教練不說話了,她看到手塚的目光看著雪。
“雪,你的手怎麽了?”教練問。
“沒什麽。”我恢複了一往的淡漠。
“怎麽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難道是情侶手?”我聽到教練嘀咕,我怎麽不知道,教練也有這樣的一麵?還來個情侶手,真是有想象力,我抽搐。
“啊!”一聲慘叫。
“教練您沒事吧。”我邪笑。
“我……沒……”教練倒下了。
嗬嗬,我輕笑。隻不過“輕輕”拍了一下教練而已,她就暈過去了,還是網球教練呢,體質這麽弱。(旁白:其實她是用了“力”牌。)
不過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我低下頭。
一片黑暗,然後出現好多血。
“越前!”龍馬被帶回到這裏。
“越前,你傷得還挺重的,棄權好了,反正下一場還有手塚。”momo道。
“對啊,龍馬,你流了好多血。”
……眾人七嘴八舌。
“你們讓開。”我走到龍馬前麵。
“經理……”還好,還能看見我。
“嗯?”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很知趣地退到3米外。
我趁龍馬不注意,用指甲在自己的手上一劃,血流了出來,滴到龍馬的眼睛上。
“雪前輩,這…這…是什麽東西?”看來龍馬受傷的眼睛還是有觸覺的(寒,這叫什麽話)
“你別管。”我給那隻眼睛弄上紗布。
“可以了。”我給受傷的地方貼上個創口貼,一會兒用幻術消掉。
“經理,他……”不知什麽時候,眾人都圍過來了。
“10分鍾,ok?”我的頭有點暈。
“ok!”那家夥揚起自信的笑。
“上場吧。”
“我可不可以摘掉這個東西,我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話沒說完,已經被我拎到了球場上。
伊武+不動蜂眾人+青學眾人+裁判=呆滯。
“廢話少說點,網球打好點。”我搖搖頭,越來越暈了,睡覺去。反正那傷都已經治好了,我也不用擔心了。
zzz……
“哥,那個女生是誰啊?好漂亮啊。”杏道。
“我也不清楚,那個女生應該是青學的經理吧。那些人都這麽聽她話。“橘道。
“哦。”
鏡頭再回到青學那邊。
“教練,經理呢?”手塚問教練。
“樹上。”
“幹什麽?”話剛出口,手塚就後悔了。
“……睡覺。”教練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手塚。
手塚寒。
他看向樹上。
蒼白如雪。
嘴唇緊緊地抿著,從粉紅色轉化為淡紫色,如同她頭發的顏色。
他的目光突然集中到她的左手。
畫著小熊的創口貼。
記得她傷的是右手,而且是傷在手掌上。
這個傷是傷在右手,手背。
他看天。
為什麽要弄傷自己。
他想不通。
“比賽結束,由越前獲勝。”
“yeah!我們贏了!”眾人歡呼。
而某人卻因為巨大的聲波而掉下樹來。
“你們吵夠了沒有!”我扁著一張嘴,快要哭出來了。很痛的!
“……哈哈哈……”眾人看見我一頭的草屑,笑倒。
“嗚……啊……嗚嗚……”我哭。
靜。
“誰把你弄哭的?”這個聲音,是……
“安!”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嗚……他們欺負我!”(手指著那些人)
“是他們嗎?”安皺起好看的眉。
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我的雙手上。
都貼著創口貼。
他看看地上。
幹了的血跡,是她的。
他又看看龍馬的眼睛。
帶有一些她的血。
“唉,你怎麽就不聽她的話呢?”他歎了口氣。
“乖,不哭。”(旁白:哇,安殿也會哄人?要是我的話一定幸福死了啦!幻想中~~)
“……”我停止哭。
“真聽話。”安摸摸我的頭。
“……”我打掉他的熊爪子,“我隻是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接著哭。”
“……把衣服脫掉。”
“蝦米?”我瞪大眼睛。
青學眾人當機。
“放心了,我不會占你便宜的。”安拍拍胸脯。
“瘋子一般都說自己不瘋。”我嘀咕。
“……”無語中。
“嗯……或許真的有什麽事呐,那……好吧。”我一邊拉著他走到後麵,一邊擦流出來的淚水。
“你把左肩給我看。”
“哦。”
……
“這……這是怎麽回事?”奇怪,如雪的肩上竟然有一個橘色的五芒星印記。
“這是每個安倍家人特有的標誌。有了這個,就可以學習陰陽術了,不過你不行。”
“為什麽?嗚……”不知道為什麽,眼淚不住地往外流。
“這得從以前說起了,在你1歲的時候,你父親把你交給我照顧,為的是讓你學習我的魔法,因為你先天的靈力會阻礙你學魔法,所以我封印了它。”安道。原來還有這麽一段故事啊,不過……
“……”我生氣地看著他。“你隻看過我這裏?(指了指左肩)”
“嗯……”答得這麽含糊,我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
“……”安頭上好大一滴汗,“還有……屁股。”
“……色狼!”我氣憤地道。
“……那是幫你換尿布的時候……”安小聲嘀咕。
“嗬嗬……”我偷笑。大名鼎鼎的庫洛魔法師竟然幫我換尿布,說出去月(也就是雪兔哥哥的另外一個身份)一定會殺了我。
不過笑歸笑,從小就照顧我,那我要洗澡的時候……
“我是讓泡泡幫你洗的。”安看透了我的內心,連忙澄清。泡泡,也就是“泡”牌。
“那就好。”我滿意地點點頭。“那你能不能止住我的淚水啊?”
“當然可以。”安的手中出現一個光團,光團落到那個印記上,消失了,我摸摸自己的臉,不哭了呐。
“為什麽今天會受傷2次呢?再加上以前的那次,3次了呢,以後一定要當心一點。”安道。
“第3次是治龍馬的眼睛啊,第2次是菊丸要摸這個東西,我不小心就弄傷自己了。”我摘下食指上的這個假指甲,扔了。這個東西比刀還鋒利呐,可不能讓它害人。(被扔掉的某隻:……==)
“以後不要再弄傷自己了,今天你會哭才隻是一個開端呢,如果你再獻血的話後果會更嚴重。”
“我知道了。切,還以為是什麽後果呢,本來以為發生這種事後我睡覺時會進入一種假死狀態,然後再醒過來,如果再獻血的話,假死狀態的時間會越來越長,最後死亡,這種後果才比較符合。”
“……”安不得不佩服想象力豐富的某隻。
“對了,零花錢。”我問他。
&ns是銀行卡呐……
“這張卡給你吧,密碼是家裏的電話號碼。”安把卡給我。
“這裏麵有多少錢啊?”我呆滯。
“100多萬……英鎊吧。”安想了一會兒,道。
“我好像用不了這麽多呐。”忍住想要暈倒的衝動,我道。天哪,安倍家族到底是怎麽樣個有錢法啊,隨隨便便的一張卡就有100多萬,還是英鎊!
“沒關係,好了,我要走了,再見。”安跳上樹,走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前麵。
“那個,經理,你們……”不知是誰開了口。
我橫了他們一眼,“你們認為我和他會做什麽啊?”
“……”誰都不敢開口,生怕當了炮灰。
“走不走?”我拍拍頭上的草屑。
“走!”
“前輩。”龍馬叫住了我。
“幹什麽?”我回過頭看他。
“我覺得我的傷已經好了。”
“是嗎?我想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那我能不能撕掉紗布了?”
“我跟你說,如果你現在就撕掉的話呢,眼睛會很恐怖的說,眼睛是血紅血紅的,瞳孔是綠色的,就是晚上墳墓發出的那種鬼火的顏色。哇!”我突然撲到他眼前嚇他。
“呃……”哈哈,小鬼怕了呐。
壽司店。
“啊!飽了。”我摸摸圓圓的肚子。壽司很好吃呐。
“雪的胃口很好呢。”不二一邊吃壽司,一邊道。
“那是當然。”不過好東西也不能多吃,我問河村要了一杯水,從包包裏拿出裝胃藥的瓶子,倒出1粒,和著水吞了下去。
“龍馬,你先不要動哦。”一時興起的我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筆。
“?”龍馬抬起頭。
我一隻手輕輕抬起他的下巴,然後湊上前去,一隻手在他的……紗布上畫了畫。
全場當機。
“先讓你們家櫻乃來看看。”我伸出手把櫻乃拉過來。
“學姐……”櫻乃臉紅。然後看了看龍馬的紗布。
“學姐畫的是龍馬君嗎?畫得很好呢!”櫻乃看見上麵畫的是:穿著睡衣的q版龍馬趴在一個球上,拽拽的。
“是嗎,謝謝。”我微笑。
“學姐你畫的是什麽啊?”龍馬的好奇心上來了。
“等等我就給你看。”我一把撕下他的紗布。
“學姐!”龍馬漲紅了臉。
眾人閉上了眼睛。
“喂,你們,全部給我睜開,不然,哼哼……”
無奈。
&nomo睜開了一隻眼。眼前的龍馬,一切正常。
“喏,給你看。”我把紗布給他。
“畫得很好呢。”這小子,也會誇人啊,我以為他隻會損人。
“還是龍馬小時候比較拽,現在,哼,越大越不中用。”最後一句我說的很大聲。
表麵上風平浪靜。
“啊!”我低吟。隨即輕蔑地笑,“幼稚。”
“……”龍馬有氣不能出,但是一會兒又揚起嘴角,“我聽說部長和經理……”
眾人停下手中的“工作”(說白了就是吃東西!)
“怎麽樣?”我笑,暗暗t了他一腳。
“啊!哼,幼稚。”龍馬現學現仿。
“跟你學的嘛。”哼,氣死你!
“……”估計他可以回擊但又不敢吧!嘿嘿,比龍馬大就是有好處!
“龍馬,小武,還有菊丸,你們明天在街心公園等我。”
“雪……”某貓撅嘴。
“什麽事。”
“為什麽你要管桃城叫小武嘛……”
“因為這樣叫起來比較好聽啊。”我誠實地道。
“……”無語。
“好了,我要去打工了,先走了。”我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