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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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而入的小奇目瞪口呆定住了身影,傻傻的看著這如此複雜淫蕩的場麵,碧琪**裸貼著我的背部雙手環抱這我,而我卻提著一個小丫頭的雙腿挺動著,地下躺著另一個全身**下身一塌糊塗的丫頭。最讓她吃驚的恐怕還是被我衝擊下的那小丫頭竟然還哼哼有聲的回應起來了,碧琪更是把小手伸到我們的撞擊處撫摩起我根部的肉袋。
小奇臉色通紅的看著我們,而我們好像把她當不存在。
離開了狹小泛濫的幽穀,碧琪示意我躺下,我的頭還沒有枕到地上,碧琪已經痛飲了我的分身,終於到了一個比較舒適的環境,就這樣她一沉腰分身順著水淋淋的幽穀撞到了她的極限。
碧琪“嗯!”一聲長鳴!緊接著就是連綿不絕的轟擊……
我樂的享受這無上的待遇,雙手緊緊的捏著碧琪的聳乳,眼光卻看著碧琪和我的連接口,那沸騰忙碌動感的地帶;觀晤著碧琪被膨脹、爆裂、充血,被帶動的翻進翻出的幽穀口……
身上的碧琪就象脫韁的野馬,狂亂的跳躍著。小腹和碧琪的臀部撞擊的“啪!啪!啪!”直響,碧琪不信邪的把我的分身使勁的往裏撞,終於數百下深擊後碧琪“死了!”的大喊一聲,渾身象沒有骨架的軟了下來,劇烈的趴在我身體上喘氣。
同時碧琪幽穀強烈的一陣收縮扭動,幾乎同時我們嘶啞的爆發了,不同的上我在她身體裏而她在自己的身體裏,不過快樂後不要忘記了工作那是最重要的。
在碧琪的授意下,發呆的小奇被派清理場麵,而我就被碧琪糾纏著進入了布置好的房間裏,當然雖然已經深夜了,可是離開天明還是又點距離,一路上幹枯難耐的碧琪又怎會放棄如此美景佳肴?今晚我知道我是她的,而不是她是我的。
天還沒有亮,碧琪在我身上又搖動起來,可憐我的分身還沒有完全堅挺,可憐它已經被浸泡了一夜……
虎狼的性格外加虎狼的年齡,唉!可能它就是個勞碌命吧!
一輪的**後,碧琪緩和了一下氣息,臉貼在我胸口說道:“今天我父親會正式的辦收徒的形式,你排行最末,是父親的第八個弟子;我父親收徒要求也不是很嚴格,但是對徒弟的要求卻很高。對犯壞事和破壞門規的弟子絕不姑息,處罰很嚴厲,你要小心,今天父親會把門規說給你聽的。”
“可是我是他女婿啊!她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的照顧我吧!”我笑問,手腳卻在碧琪的身上爬動著。
碧琪不堪刺激的“嗯”了一聲後說:“沒有用的,父親最看不起的就是我,因為我的武功最弱又是女流之輩,難以支撐碧江門的偉業,不象我大姐。”
“你大姐?”我疑惑的看重碧琪。
碧琪對我說道:“本門的事你基本都不知道,因為我們門派有規定,嚴禁泄漏門派的人員機密,所以我對你一直沒有細說,現在我就對你粗略的說一下吧!”
原來碧江流水先生有十子八女,最大的老大已經五十有餘,徒子徒孫也比我大的多;最小的女兒卻隻有十一、二歲。妻妾數十名,年齡不一,最小的還在情竇初開的年齡。同時碧江先生又廣收門徒,手下弟子、徒孫、徒徒孫數以萬記。恐怕他自己也很難搞懂自己上百名弟子的名稱吧!跟不要說其他的。
如此龐大的家族卻讓碧江先生管理的井井有條,毫不雜亂;說明了碧江先生不但在武學上是個宗師,就是在戰略管理上也是個雄濤偉略軍事家。不參戰雖然是祖訓但也要有人把持,眾多的家族成員要如此管理很是不易;更何況碧江流水先生同級別師兄弟亦頗眾,甚至聽說還有幾個高級別的人物還活著,那是碧琪也不知道的機密。
看上去平平無奇,其實家族的爭鬥也很厲害,一個繼承的問題讓手下的十個兒子明爭由於流水先生管的很嚴不敢,聽說流水先生因為三兒子和四兒子偏袒自己的屬下而被禁錮了三年,所以那次後沒有人敢犯護短的毛病,同門間相鬥處罰更是嚴厲,所以偏袒護短雖然有但是卻不敢太過明顯,可是暗鬥卻從來沒有停歇過,隻是都不敢向流水先生匯報而已。
“不要!”碧琪嬌喘了一聲。我已經把碧琪那顆葡蕾含在了嘴裏充吸著。“我還沒有說玩完呢!”
我吐出了那顆發漲的葡蕾,對不堪忍受的碧琪說道:“你繼續說啊!”
“死東西,你這樣叫人家這麽說下去,噢!”碧琪媚笑道“好像又大了點。”碧琪明顯的感覺出我在她體內的壯大,輕輕的迎著往裏送了送:“嗯!……”碧琪發出暢快的哼聲“天快亮了,先……”
我在碧琪耳邊咬道:“我知道,你又想了是嗎?““嗯!”碧琪顫抖了身體說道:“快點!我……哦!……”
我在她身下奮勇的向上直頂:“裏麵很濕噢!”
“都是你……的東西……在裏麵搞……的……鬼!……噢……舒……舒服……死……了”碧琪斷斷續續的嬌啼著。
突然屋子外麵傳來敲門的聲音“小姐!老爺太太讓我叫你早點起來,今天要擺香案。”
“知道了,羅嗦!對我父母說我要多睡一會,哦!死東西不要動了。”我故意使壞的猛頂了一下。
“什麽?”門外的小奇問。
“不是對你說的啦!快去,記住!有人找我就說我在自己的房間睡覺。”碧琪交待道。
“是!”小奇回應了一聲就走了。
“快點!”碧琪柔聲的對我說道:“我要……”——
第二十七章擂台
天亮後,碧琪帶我叩見了師傅母後,領著我參觀碧江門總舵的園景,對於這些假山流水什麽的,精靈國京都多的是,我也沒有這樣的留意,不過聽碧琪說要什麽進行收徒儀式,而且就在今天舉行。是師傅要她先帶我去,我隻得跟著碧琪向目的地走去。
一路上碧琪告訴我,今天是碧江門的大日子,很多長輩都會出現,第一是進行集體收徒弟儀式,第二是考核新弟子的武功,第三是在弟子中武術比賽……說話間到了一個很大的操場上,不過那裏已經沸沸騰騰的很熱鬧,場地上站了很多碧江門男男女女弟子。
碧琪悄悄的對我說:“來這裏的人基本上難得見麵,所以一碰麵就聊個不停。你看那邊是收徒的香爐,用來祭祀和禱告用的;這邊是比武的擂台,是考驗弟子武學修為;這裏是弟子坐的、那邊是新收弟子……”
順著碧琪的指點我到了解了不少碧江門的規矩,碧琪把我安置在一群新進的弟子中就歸隊到一批女弟子中去了。大概是時間到了,整個場地一下子靜了。我看了看身邊的男男女女人數還真的不少,足有三、四十人;有高有矮有俊有醜的,我的身材不算很高,在他們中間算低的,不過還有很多是比我還小的孩子,看上去英姿勃勃;大家都很認真專注的看著擂台上。
隨著他們的目光我把視線轉到了擂台上,隻見上麵站著一個麵貌清秀的中年人,後麵希希落落坐著一排人,我師父也是坐在那裏。那個站在擂台上的男子朗朗的開始說起話來:“各位碧江門的弟子,今天我不說你們也知道,這是碧江門每三月一次的收徒日,也是碧江門鐵立國土內第二分舵競技比賽的大日子。再過三個月,就是碧江門三年一次的例會,所以你們要好好的學習武學,不要給自己的師父丟臉,同時也不要給鐵立國碧江總舵丟臉。上一界的比賽中,我們在十項競技中才贏了四項、雖然是各碧江門分舵中排了第一,但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聽說莫絲國、烏蘭國等國的碧江分舵好手今年來不斷的在江湖上揚名立萬,恐怕這次要保住我們的第一有一定的難度;不過我有信心,你們有嗎?”
“有!”下麵同時大喊了一聲,他媽的還真嚇了我一跳。
“這次的競技比賽將延長為七天,我們將從鐵立國十八分舵中選出五十名代表參加半年後的競技大賽,三天後十八分舵將在這裏挑選參賽人員,你們會看到另外十七個分舵的人員進入我們的總舵,大家不但要練習好武學,更要接待好他們,知道嗎?”
“是!”各弟子齊聲喝道。這次我心裏有了準備沒有嚇到。
接著就是煩序的收徒儀式,我跟著新進人員象木偶學著他們的姿勢擺弄著,反正他們說什麽我也說什麽,也不記得說了些什麽東西。心中卻不停的咒罵那個笨蛋排了這麽多的儀式。
到了比試武功上,看著一個個新手被叫到擂台上比試,我還真有些提心吊膽;不過我奇怪的是明明是新收人員,怎麽會碧江門的武功而好像又很厲害,有些武功招式我看的出來是碧琪教過我的,這是他媽的什麽新手?擂台上的那些老家夥卻品頭論足的議論個不停。
我被抽到和一個新進的女對手比試,仔細的一看,這個女選手大約十六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有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頭飄逸的秀發隨風而動,模樣還有點動人,對我一抱拳俏生生的說了聲“請!”就擺開了比武的姿勢。
見我站著不動一拳就象我胸口擊來,我知道這是虛招,最厲害的就是腿下的連環飛。這種招式你即時往後退也不行,除非你後退的速度大於她前進的速度,不然同樣被她的雙腿印上;要是你去招架她攻擊的手臂,那還是架空後中招,所以這種招數很是精妙,讓人難以招架。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較弱弱的女子一上手就是碧江門的貼身格鬥法,還好碧琪教我如何防範這種經過的招術,不過已經經過我改良了。
原本是用腳尖去反點攻擊手的膝蓋,迫使對手無法用腿同時攻擊,接著再反擊對手;這種防守破招很被動,你不知道她對手麽出那條腿進攻你,所以在成功率一半的情況下我沒有選這種化解招術的方法。而碧琪也隻用這種方法教我,我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其他破解的法子。
看她的拳頭馬上要到我胸前,我向後往地上一躺,身體還沒有到地的情況下她的腿已經飛出,不過沒有擊中我,她反應甚是靈敏,向空中一躍,同時腳下連續的空踢防止我在地上向她襲擊。
等她從空中往下墜的時候,我立馬頭下腳上的雙腿向著她蹬去。
隻見她在招數用盡的情況下還是腳尖一點我向上踢的足底,借著我的力量往外一個鶡子翻身飛向外去,我手一撐地麵雙腿如影之附的跟隨著她的背後。她翻身一抬手掌之聽見“啪!”的一聲,她的手掌和我的腳底撞擊了一下後,她蹬蹬蹬的向後退了三步,而我卻借著她的力量空中翻了個筋鬥立在了擂台上。一時間所有人鴉雀無聲,我看著那女子微微起伏的喘息著,沒有想到的是兩個新手竟然如此厲害的手段,我想這些老弟子們恐怕都大吃一驚,因為他們臉部的表情已經寫上了驚奇二個字。
看起來誰也沒有占到便宜,不過她吃了個啞虧,因為手掌和我腳底抨擊,再加上她是轉身一擊,在力量上不足,恐怕她的手上還有些泥土吧!我知道論招數的精妙我遠遠趕步上她,可是我作戰的經驗卻非常豐富,而且在內力方麵遠高於對手,所以即時中掌了我也不怕她的掌力傷到我。
突然她一換身影,腳步如流水似的向我幻影進攻,隻見滿身都是掌影、四周都是人影;一下了我身前身後中了數掌,不過力量不是很多,我知道一較勁後她知道力量遠不如我,怕用實力後我反擊中招。不過這樣打我知道自己吃虧很大,那女的象蝴蝶似的在我身邊飛來飛去,我根本就碰不到她的邊;我心裏一動,把全力放在進攻上,自然而然的我的內力發揮了出來,那中女子連綿的掌力也不覺得痛了,隱隱有風雷之聲。
我絲毫不知道自己掌力的厲害之處,看見那女子身形緩慢了很多,還以為身體不支呢!沒有想到我的掌力中有一股牽引之力作祟。耳邊響起了紛紛的議論聲:‘這弟子是誰的徒弟,這麽厲害?’“聽說是老八的!不過怎麽沒有看見老八教過他啊?”
後來我才知道,碧江門收徒不一定是先拜師後藝的,有的是先學藝,等師父認為可以拜師了再舉行拜師儀式。而我因為救過碧琪,是免於後儀式,屬於直接拜師的那種。
“喂!老二,你的七丫頭好像不行啊!”
“論招術阿鶴比老八家那小徒的精妙,論內力好像遠不如他,不過這孩子好像還不會怎樣使用內力,招數也不好,動作倒是不慢,如果老八你假以時日的訓練,恐怕後三個月可以替我們分舵出賽了。”
是師父的聲音:“老三你過獎了,這個徒兒是我昨天晚上才收的,隻跟我家四丫頭碧琪胡亂的學了一段時間,我還沒有好好的教他呢!不過你家的七丫頭更不賴,一手碧家絕學《百手穿蝶掌》使的出神入化,要是功力上增強的話,恐怕我的徒兒早就敗了。不過你家七丫頭怎麽才讓她入門呢?”
“唉!這丫頭野的狠,我就怕她入門後壞了本門的許多規矩,所以等到她求我要入門我才答應,畢竟入門的好處太多了……不好!停手!”——
第二十七章圈地
在他們說話間我們的交手已經到了白日化,阿鶴由於我掌力的牽引不得不出碧江門的絕招《大散奪命手》,這是後來我聽碧琪說的,這《大散奪命手》隻有是碧姓弟子才傳授的家門絕學,從不輕易展示;因為此功夫下手絕狠,要麽不出手、出手生死立判。同樣也是招招奪命、步步生死度外的攻擊性武學,碧姓弟子非生命受到傷害的情況下禁止使用。
而我此時的功力同樣發揮到了極至,遠處的評委們的衣袖也被我的掌力帶動的微微飄動。此時的阿鶴竟然不理會我全力對她胸口的一擊,反而如蒼鷹似的手抓成勾的揮向我的脖子,腳尖卻點向我的下陰。
雙方的速度同樣快捷,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如果同時印上的話隻有一種結果,阿鶴被我打的骨斷胸裂震碎內髒而亡,而我卻會被她同時擊中要害和抓破喉管立斃。
在一聲“不好!停。”的話語中,我們的已經手腳快印上對方了,雖然各主腦級別人物都在場,但是他們離的太遠了來不及分開我們。眼看我和她血濺當場,突然一股強烈的勁氣流把我往後拉了少許,就是著少許的後退讓我們避免了傷亡,不過輕傷在所難免;阿鶴的手爪在我脖子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下身雖然微微的輕碰了一下卻疼入心扉,但是必盡不是致命的一擊,隻是疼的我彎了腰站在台上不動;下麵傳來一陣嘩然,同時夾雜著幾聲尖叫。不過我知道阿鶴也沒有占道什麽便宜,胸口被我一擊,從我臉上一熱我就知道,那是她被我打吐的血濺在我臉上的。
四周的人紛紛圍近,不過不是問我們的狀況,而是麵對著我身後說:“見過爹爹!”“見過幫主!”“見過師父!”等等……
就在各位向我身邊行禮時,我轉身一看,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看上去好像隻有四、五十歲模樣中年男子,臉色紅潤、眼神卻煞氣十足,給人有很震懾的感覺。難道他就是碧江門的總舵主碧江流水先生,一個能呼風喚雨的人物。
隻見碧江流水雙手一揮,示意各人坐下,阿鶴卻被同門姐妹抱下去療傷,我還是傻傻的站在那裏。碧江流水輕輕的一佛我的手,頓時一股暖流湧入我的身體,疼痛大減。耳聽師父叫道:“小乖!這是師祖!快叫師祖爺爺!”
我低頭就拜:“見過師祖爺爺!”
碧江流水沒有理會我,隻是微微的手一揮我就拜不下去了,對著幾個弟子罵道:“要不是我及時趕來,這對弟子不就都毀了嗎?你們在旁邊看什麽?是怎樣做人家師傅的!”
我一看每個人都低頭不敢言語,那碧江流水更是罵的厲害:“老二!我問你剛才那個女孩是不是你家阿鶴?”
阿鶴的父親老二低聲說道:“父親!正是阿鶴那丫頭。”
“你可知罪?”碧江流水問道。
“知道!”
“那你該知道怎麽辦嗎?同門競技竟然使用碧江門禁用殺手絕招,違反了碧江門什麽?”碧江流水現在倒是不急不忙的問了。
老二駭道:“父親也知道阿鶴那丫頭心高氣傲,做事也不分輕重,所以一直我沒有讓她入門,還望父親大人不計小孩過,放她一馬。”說完跪底叩頭不己。
我師傅也跪下求情道:“父親大人!阿鶴年幼無知,觸犯了本門戒律,還請父親大人海涵。”
這是台上所有人都跪下求情,反倒是我和碧江流水二個人站著。
碧江流水看了看我,我師傅也不停的給我使眼色,我早就心領神會的跪下說道:“祖師爺手下留情!這並不怪師姐一個人,我同樣有罪,違反了本門戒律第十條同門不博命之戒,師姐是看我使出殺手才下絕招;還請祖師爺放過阿鶴師姐處罰我一人吧!況且我沒有什麽,師姐反而受傷,請祖師爺定奪!”
這時候碧江流水先生才臉色緩和了一些,對我說道:“難得你也如此求情,本門戒律,凡傷者替加害者求情可酌情處罰。”這時候眾人才把提起的心放下,原本按照碧江門規定,同門相殘者殺無赦!最輕也要廢去本門武功,我這樣一來等於救了阿鶴的一命。從我看見碧江流水的二兒子傳來感激的目光我就知道,此人已經是友非敵,以後多了個幫忙的助手。
碧江先生又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麵壁一年,不得出圈地。”同時看了看我說:“你也是,雖然剛入門,但是手段也過辣;不過還知道維護同門,替對手求情,同樣麵壁三個月。等這次碧江門競技比賽後立即執行!”
看見眾人都叩頭稱謝!我也無奈的低下頭去口中稱是!沒有想到第一次拜師,第二天就被碧江門什麽圈地麵壁,還一來就三個月,他媽的!唉!有什麽辦法,誰讓我要學人家的絕跡呢!忍吧!
以後的擂台賽我也沒有興趣看了,站在新手一起看舊弟子們較量。
天上傳來陣陣的鳴叫聲,我抬頭一看,是天使族的巡邏兵在天空盤旋著,我不禁心中一動;安娜曾經告訴我,如果連續三天聽到我們友盟國天使族的鳴叫聲,那說明有事找我;隻要到城外以南十裏或二十裏地的地方,看到最高的書樹就等在那裏,晚上碰麵。如果不能來就留意最高那顆樹有沒有信件。其實我知道天使族的人一直有意無意的跟著我的進程,我知道最好是先聯係到她們,也好和安娜通信;不過我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是我急於知道精靈族怎麽了?京都失守了嗎?依黎娜、撻萊格麗她們怎樣了?一連串的問號直問自己,恨不能立即和天使族的人碰麵。該用什麽理由出去呢?雖然我是在城外,可是借什麽理由把跟屁蟲碧琪甩調?
耳朵邊響起了身邊新弟子的竊竊私語:“這些天天使族的人老是在我們底盤飛翔,不知道怎麽回事?”
“聽說這次攻擊精靈族就是天使族在中間作梗,要不然我們早就把精靈族給滅了。”
“是啊!不過還有那獸族幫忙,搞不懂獸族不是和精靈族死敵嗎?那還幫她們幹嗎!”幾個人搖頭不解。雖然幾個小子壓低了聲音,不過還是憑我尖銳的耳力聽的清清楚楚。
“聽說那個小子以前就是精靈族依黎娜的丈夫。有機會去問問他。唉!”
“喂!你歎什麽氣啊!”
“噢!你們倆人不知道,精靈族依黎娜公主的美豔可是天下聞名的啊!能和她結為夫妻就是立即死去也值得!”一個弟子羨慕的說。
另一個罵道:“呸!你小子要是讓師傅知道了非打你三十屁股,再罰你挑一年水不可!”
那弟子還是無限依戀的說道:“就是我們國以文才武略瀟灑聞名的赫麗親王三王子赫麗飛揚也去求親過,不過聽說依黎娜連麵都沒有讓見;你說她的美豔可是驚天動地?恐怕我們國家的所有美女都不如她!”
另外一個不服的說道:“你小子不要長他人誌氣,我們國難道沒有美女和她一比?別說我國抱月都的“風花雪月”四大美女,就是青樓的“梅花三弄”四大明妓那個不是琴藝雙全,才高八鬥!就怕那依黎娜長的好看,那詩歌琴畫那就差遠了。”
這小子說的還真有些道理,可不是嘛!依黎娜的琴棋書畫那我可不敢恭維!
“對!給你這小子一說我還真有點道理,是啊!就是我們鐵立國的大小公主,那個不是美若天仙。”
另一個插嘴道:“我還知道很多呢,你們要不要聽聽?”
“小子別買關子,快說!”
“噓!小聲些!你們不怕台上的聽到!”
“媽的!師傅他們看比賽還來不急,那裏有空管我們?說啊!”
“好好好!我說,江湖美女榜排行十名中的二位美女可是在我們鐵立國?”那小子斜著眼問幾個,見他們點頭得意道:“還有我們碧江門的“別離斷琴鉉”五朵豔花,那個不是豔名遠播的嬌嬌女。”
“對!對!對!”
江湖十美是誰?“風花雪月”是誰?“梅花三弄”又是誰?“別離斷琴鉉”?我倒是有些知道,其中碧離定是其中之一,其實那碧離的美根本就不輸依黎娜,就是不知道其她四人了,唉!人間竟然有這麽多的絕色,看來不虛此行——
第二十七章欺騙
比賽到最後到底誰是贏家我也沒有知道,反正我都不認識,也沒有必要了解那幾個得意洋洋站在擂台上聽獎的男女弟子;摸了一下熱呼呼的脖子還絲絲作痛,真有點後怕和阿鶴的博命一擊,畢竟我們無冤無仇的。更何況我有使命在身,以後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現在我不是我自己而活著,我的身後有千百雙期待的目光期盼著我早日歸去。
這兩天別的弟子忙著招待遠方來的各分舵子弟,而我卻推說身體不舒服懶洋洋躺在碧琪的《香居院》。碧琪忙著應酬也沒有時間來陪我,三個小丫頭看見我就躲的遠遠的,我知道他們害怕我再侵犯她們,畢竟這不是她們所能承受的年齡,再說那次受傷還有些疼痛,兩天來連碧琪也沒有歡好過,別說那三個死呆呆的小丫頭。
天空中又傳來天使族的鳴叫聲,我心中一動;看看天色正是中午,悄悄的溜出《香居院》,迎著人來人往的人潮偷出了碧江門;幸好認識我的人不多,也沒有人注意我,離開了碧江門徑直向南方走去。
由於走的快,回頭抱月都已經離開了我的視線;樹!現在關鍵的就是找樹,而且要高大的;我看看這顆轉轉那顆,因為我知道樹上有東西的話,那樹身上上會留下不太明顯的印記。
所幸離開抱月都二十裏地的地方樹木不是很多,再說要找高大的樹就更容易些。終於找到了顆高大茂密的大樹,上下辨認後才發現了淺淺的爪印,看看天色已快黑,身邊也沒有什麽人,順著樹往上爬去;快到樹頂才發現一把小刀上釘著一封書信,一摸有點厚,來不急看了,急急忙忙的向回碧江門的路上奔去。
等快回到碧江門的時候已經天色暗黑,不過街上燈火通明,同樣熱鬧非凡;順便買了一些東西回家準備圓謊,一路上早就想好了哄騙的計謀。
守門的四個弟子攔住了我的去路,我急忙陪笑道:“四位師兄辛苦了,我是替我師姐買些東西去的。你看!”我順便提了提手中的物品。
“噢!是你。可以可以快進去吧!”一個看門的守衛弟子對我說道。
“他是?”另外三個問道。
“噢!他不就是八爺的關門弟子,在擂台上把阿鶴師妹打傷的碧小乖嘛!聽說祖師爺今天賜姓他為姓碧,讓八爺收他為義子……”在他們閑聊間我進了碧江門總舵,心中疑惑的走到了碧琪的《香居院》。
還沒有進門,就看到碧琪的小丫頭阿奇等在門口張望著,看見我回來高興的直向裏麵叫:“小姐!少爺他回來了。”
“少爺?”媽的!我什麽時候變成少爺了?難道門口的那幾位老兄說的是真的。
我疑惑的看著一臉埋怨從院子裏應聲而出的碧琪,隻見碧琪叫道:“小乖!你上哪裏去了啊!害我找你找了大半天。”
“噢!我今天出去閑逛了,一時間迷路了,找不到碧江門,所以回來晚了。”我撒謊道。
“你不會問啊?”碧琪噘嘴道。
“我怕難為情不好意思問別人,你看我給你們買了寫好吃的東西。”我一提手中的點心,碧琪才臉色緩和了不少,還是嘴裏嘟囔道:“下次出去可要記得和這幾個小丫頭說哦!”
“知道!知道!下次一定不會了。”我對碧琪眨眼道。
“好了好了!還站在門口,小姐!少爺!”阿奇說道。
“呸!死丫頭,多嘴!三個人看個人還讓他溜出去有什麽用啊!”碧琪罵道。
“我的小姐啊,他可是個大活人哪!你出去的時候又沒有讓我們看住她。”阿奇對小姐嘟著嘴咕噥著。
從她們的對話中我可以看出來,碧琪和她們相處的很好,碧琪從來沒有把三個小丫頭當下人看待,三個丫頭也把碧琪當姐姐一樣。
“找我有事嗎?”我一麵走進房屋一麵問碧琪。
“唉!今天下午找你的人太多了,我爺爺找你,我父親找你,還有啊……”碧琪頓了頓對我白了一眼說道:“還有就是那個人托人來找你。”
“那個人?哪個人啊?你不要話說半句。”我疑問道。
碧琪翻眼道:“死東西!不要跟我裝了。你不會把公主忘記了吧!”
“維麗娜!”我這才記起,這幾天倒把她給忘了。
碧琪吃醋說道:“看你得意忘形的樣子,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
“好姐姐!我心裏隻有你一個。”雖然碧琪知道我言不由衷,但是還是嘴角帶了點笑容,女人嘛!就是喜歡你說愛她啊,喜歡她啊什麽的,明明知道你可能在騙她,但是她還是很高興,哪怕嘴裏說不要。
“她派誰來了。”我趁機問道。
“赫麗親王三王子赫麗飛揚,除了他還有誰。”碧琪說道:“他帶來公主的話,說暫時沒有機會出來,不過可能會讓你去。還讓三王子帶來了皇宮中的美食,唉!”
果然屋子中擺滿了精美的禮品和小吃,我高興拉著碧琪說道:“阿琪!一起吃!”
“呸!我才不要呢!”碧琪一甩頭直哼哼!
我對三個丫頭問道:“那你們也不要吃?”
幾個小丫頭搖頭說:“小姐不吃我們也不要吃!”
我一麵把一塊甜點送進嘴裏,一麵故意誇張的叫道:“哇!好吃啊!真的太好吃了啊!嗯!這個也不錯。喂!阿琪,這塊糕點叫什麽。”
“不知道!哼!好像惡鬼投胎似的。”碧琪氣呼呼的說道。
“好了好了,小氣的阿琪,來來來。”我拉著噘嘴的碧琪硬按著她把美味的點心塞入了她的口中。碧琪這才眼角帶笑,唉!女人真麻煩!一會兒碧琪才把碧江流水和師傅找我的原因告訴我,為什麽碧江流水要讓我師傅收我為義子,還讓我姓碧,我就真的不知道。但是我肯定這其中必定有緣故,我也懶的猜。
隻是碧琪卻很高興的對我碟碟不休的說個不停,我知道她很興奮,因為這樣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住在這裏了;說不定還可以和我結婚,說不定……從她的話中、神態、喜悅的表情已經表露的一覽無餘。碧琪啊碧琪,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安排她,畢竟她殺了很多的精靈族戰士,恐怕依黎娜和精靈族的人不會答應殘殺自己族類的人跟她們生活。還有維麗娜呢?同樣她們也不會答應跟精靈族的人共事一夫,我想的頭直大;唉!隨便吧!走到哪裏算哪裏,管他的!
把糾纏不清的碧琪騙出了房間後,我這才把下午的信件打開——
第二十七章修煉
厚厚的信件包打開,裏麵是一本書和二張信紙,對書我倒是不是怎樣在意,先打開信一看;首先躍入眼簾的是安娜的親筆字:‘小乖你好!分手有段時間了,很是掛念。最近戰況不佳,敵人發動了猛烈的騷亂戰、疲勞戰;我軍死傷慘重;你走後的第七天差點被攻破,要不是天使族的大隊人馬前來助陣,恐怕我們就很難見麵了。’我心想:‘天使族的兵馬怎麽來的這麽晚,我們從精靈族走到鐵立國起碼走了大半個月,本來說馬上增援我們的,怎麽過了七天才來。‘心中雖然疑問多多,但是還是把信件往下看去。
‘分批遣送百姓的計劃也破滅了,敵人發現了我們的撤離計劃,最後二批的百姓大多被俘虜了,聽說敵人要和我們交換戰俘。不過敵人雖然知道遣送的地點,但是我們後山的懸崖峭壁還是難住了他們。隻是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依黎娜在島嶼上的事,不過就是知道了也不打緊,水軍攻打我們島嶼的話那可是要準備個幾年才能完成的事情,畢竟人類在水戰方麵缺少軍隊。’‘依黎娜也來信了,說那裏很好,春天馬上到了,我們精靈族的男兒馬上要蘇醒了,下一代就要誕生了。還有切記的就是我們的計劃!’‘獸族那邊也傳來好消息,黑狐元帥雖然遭到人類聯軍奮力的回撲,基本上還是控製住了局麵,人類軍隊很難攻破他們鎮守的防線;畢竟他們占領了烏蘭國近十座城市,在防守上有一定的缺陷,戰線拉的太。豹銘將軍軍團和我們的部隊回撤到白帝城百公裏的防線上就停了下來,莫萊娜芙的追擊兵團被死死的阻擊在那裏,這樣我們有三個地方在打消耗戰,同時依麗娜已經派兵團去支援豹銘軍團了,外加上紅鸞兵團已經靠近他們那裏,我想鎮守防守工事準備了許久的白帝城不是問題,在人員上麵我們也不吃虧,大批流落的本國人士已經都投效前線去了,加上獸族後備部隊在增援,天使族的製空權,要抵擋進攻我們人類百多萬軍隊不成問題。’‘下麵是依麗娜的師傅給你的一本秘籍,請原諒我們沒有告訴你,因為我們答應過他,絕不會透露他的行蹤,這次是我和依麗娜同時致信給他,求他幫助我們,他才答應把自己的所學傳抄給你。希望你有空多練練,以備不時之需。見信後請毀滅,祝安康,安娜!’“依麗娜的師傅?”我看了看手中的一本秘籍,隨手翻了幾頁,隻見裏麵有圖標也有密密麻麻的文字,把手中的信件點燃,看著信紙慢慢的變成灰燼,心中思緒萬千。
第二天早晨,碧琪告訴我,她有兄妹五人,老大上個女的叫碧燕,已經許配人了;老二是男的叫碧揚,娶了神劍高離的女兒;老三碧天,未娶妻,不過有了意中人;碧琪是老四;下麵還有個妹妹才十五歲,和我一般大,一直住在外婆家,我也沒有見過。不過她外婆家停碧琪說是個武學大世家,不過人丁不太興旺,到了他們這一代,連上帶下不過三十餘人。武學又不外傳,所有外姓弟子基本沒有。
這幾天人來人往真的太多了,而我生性不是很喜歡熱鬧、也不會交際、應酬的人,拜過了義父、義母的禮儀;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練功。碧琪也忙著應酬多年未見的朋友,就是幾個丫鬟也忙著張羅著,我樂得修煉依黎娜師傅的武學。一轉眼就是七天,就連碧江門十八分舵的選拔賽也沒有參加,聽碧琪說他二哥、三哥都在名單裏。不過雖然選到了五十人的名單裏,但是這要等最後的一星期才決定,畢竟離開大賽還有三個月時間。
同時碧琪的父親也開始著手教我碧江門武學了,而我義母也偷偷的教我她本家的功夫,有時候還要修煉依黎娜師傅的武學;幸好連我自己的《禦女神功》不相排除,所以加上我內力的輔助,在武學上可以說簡直是一日千裏,有時候碧江流水也親自指點一下我的弱項;就這樣我等於有四、五個熔爐在修煉我,雖然每天累的要死,但是我卻暗暗高興,不過還幸虧《禦女神功》在晚上吸取碧琪她們的精力補充,要不然真的要趴下了。所興的是碧琪和那個三丫頭身材越來越飽滿和秀氣了,絲毫沒有我的吸取精元而顯得神情頹廢,反而更是明顏動人。這就是《禦女神功》的魅力所在。
然而在我修習的三個月裏卻發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首先最大的事情就是莫萊曉雪在精靈族和人類交換戰俘中被換了回來,其二就是天使組在我修煉的第二個月開始向人類宣戰,並且已經多處發生火並,而且戰況緊急。奇怪的就是天使族進攻了鐵立國幾個城市後沒有推進了,隻是守護著抵擋著人類聯軍的反撲。這樣就讓沒有參加人類聯軍部隊的幾個小國家也拖進了戰場。其三就是一直低調的巫師族五十萬突然大軍向莫絲國、烏蘭國邊境調遣的趨向,不知道她們有什麽原因,隻是各國多了幾分膽寒。其四就是烏蘭國國主親臨碧江門邀請碧江門出人增援,但是被碧江流水拒絕,不過同意大賽後少量增兵。
其五就是依黎娜的師傅出現在烏蘭國,雖然沒有人看見過他,但是有四名武學人士就是死在了他的獨門絕學上,其中還有個是碧江門的弟子。這樣等於就是和碧江門較上勁,不過昔日風流四劍客之一的花劍圖錄倪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而且武功高絕,出手凶殘;過了這麽多年肯定武功更是厲害,想想昔日國師冷劍韓一笑加上他師傅和十幾名師兄弟都差不多傷在他手上,要不是另外兩個神劍高離、寒劍碧江流水援手;恐怕沒有了今日的國師。他殺個把碧江門弟子還不是手到擒來,他泄憤殺人也是很正常的。不過敢在碧江門大賽舉行之期殺碧江門子弟那還是大膽之舉,畢竟碧江門好手如雲,遠遠高於往日前幾期。同時個國碧江門分舵的好手源源不斷的擁入烏蘭國碧江總舵參加大賽,他在這時候殺碧江弟子等於向整個碧江門宣戰,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不過這也不算時候,因為這幾天又有三名碧江門子弟死在了花劍圖錄倪的《冰魄寒氣》下,死狀全身冰的鐵青,非《冰魄寒氣》莫能有如此功夫讓人死狀如此之慘。也非功力高深之人才能施展如此武功。這樣一來碧江門互相告誡,簡直全國戒嚴,鬧的人心惶惶。
還有的就是自己的幾件小事,雖然精靈族沒有聯係我,但是精靈族的消息我還是經常聽碧琪說的。維麗娜就象失蹤似的,連麵也沒有見,隻是派個赫麗公子來看看我,順便帶些好吃的東西給我。
那個被我救的海曉燕,這三個月卻向小鳥依人的沒有離開我,我們之間如果沒有什麽那是打死碧琪也不信的;但是我們之間就是沒有發生那種關係,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始終沒有碰她,而海曉燕看見我和碧琪她們纏綿時總是乖巧的離開了。
今天最讓我開心的就是莫萊曉雪回來了,聽說她要來看望我,其實我還真的有點想她,隻是不知道不見快四個月了她變了嗎?